燕谈's Archiver

李旧苗 发表于 2010-9-26 09:03

仓立德:陈寅恪精神不死

整整40年前,即1969年10月7日,79岁的中国国学大师、“教授的教授”陈寅恪先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凄风苦雨中,于广州中山大学含恨离开人世。临终前,他的眼角不断流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一代宗师陈寅恪的学人生涯极富传奇色彩。
  他出身于清末官宦世家,传统学养深厚。1902年,年仅12岁的陈寅恪东渡日本,开始了长达20余年的国外游学。他曾在数所欧美名校拜师求学,不但掌握了英、法、德、日等欧亚大语种,而且具备了阅读蒙、藏、满、梵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腊等多种古今语文的能力,尤精于梵文和巴利文。这为他后来的教书治史奠定了无与伦比的基础。  
    坚持中华文化本体论
  身无一张洋文凭的陈寅恪,1925年回国后的次年,就与梁启超、王国维一同应聘为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的导师,并称“清华三巨头”。
  在那个西风东渐的时代大潮里,陈寅恪却坚持中华文化本体论,“国可以灭,史不可断”,从西方带回了研究东方学的现代科学方法。史界论者公认,他继承了清代乾嘉学者治史中重证据、重事实的科学精神,又吸取西方的“历史演进法”(即从事物的演化和联系考察历史,探究史料),运用这种中西结合的考证比较方法,从史实中求史识,“见真实而供鉴诫”,成就超越了乾嘉学者,开历史考据学一代新风。
  陈寅恪先生的研究成果,影响早已远及世界。西方权威的《剑桥中国史》就引用了他的隋唐制度和政治史观点。苏联领袖斯大林50年代初曾对来访的毛泽东特别提及,读过陈寅恪的史学著作。
  1948年底,陈寅恪离开北京,与大学者胡适同机抵达南京。但陈寅恪没有去台湾,而是选择留在广州中山大学任教。从此终其一生,他既不跨海入台,亦不过岭南一步。
  “党家专政二十年,大厦一旦梁栋摧,乱源早多主因一,民怨所致非兵灾”,陈寅恪对蒋家王朝已经完全看透,完全失望。然而在红色政权的五十年代、六十年代 ,他亦感觉到政治空气的压抑与不自由。他在诗中曾流露出彼时真实心情:“留命任教加白眼”;“剩有文章供笑骂”;“闭户高眠辞贺客,任他嗤笑任他嗔”。
    心系文化中国存亡绝续
  早前,北京当局1953年曾聘请陈寅恪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他却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一: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二:请毛公(毛泽东)或刘公(刘少奇)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
  “不识抬举”的陈寅恪终于不得不放弃了“传道授业解惑”的讲台,并在“大革文化命”的岁月里戴上“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被迫不停地写检查。但是,他始终坚守着学者的风骨和气节,一以贯之,直至生命的终点。
  晚年,早已双目失明后又膑足的陈寅恪坚苦卓绝,锲而不舍,穷十年之功,完成《论再生缘》《柳如是别传》巨著。助手黄萱曾感慨:“寅师坚毅之精神,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气概”。
  不唯上,不崇洋,不媚俗,只唯实。秉持这种特立独行的品格和独立自由的追求,心系文化中国存亡绝续,陈寅恪便注定在这社会大动荡、价值大颠覆的岁月,在寂寞的精神世界里和艰难的人生道路上踽踽独行。诚如其诗所云:“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中国再无此等大师
  近十数年来,中国大地掀起了一股陈寅恪热,各种传记、文集、研究文章如汗牛充栋,年轻学子纷纷以不知陈寅恪为耻,一时“陈寅恪现象”蔚为大观。
  其实,真能读通陈寅恪学术专著乃至诗词者,包括笔者,恐怕百无一二。那么,陈寅恪的魅力究竟何在?这可从先生的传奇经历、学术精神、人格力量,以及对民族文化命运的终极关怀等方面寻找答案。对中华文化重新光耀天下的期许,对“大师之后无大师”的感叹和焦虑,对陈寅恪式的文化巨匠、思想巨匠重现神州的憧憬,大约都是这一文化盛景的注脚。尤其是先生那旷世罕有其俦的博大精神世界,更令无数后来人动容、景仰和崇敬。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陈寅恪固不可复生,然而他留下的学术著作、治学思想和精神追求却可传之久远;陈寅恪的身心痛史更足令后人时时警悚深思。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60年间,不但赢得了民族独立,捍卫了国家主权,而且初步实现了经济繁荣和国家富强。展望百年社会转型的未来,我们期待着,陈寅恪的后来人,人人能够永远避免陈寅恪式的悲剧重演,学术独立、思想自由不再被视为“大逆不道”或“异端邪说”;我们期待着,陈寅恪的后来人,人人能够真正享受制度保障下的各项公民权利和人格尊严,“独立自由”地探索真理并受到全社会的尊重,而不再遇到莫须有的阻碍或禁区;我们期待着,陈寅恪的后来人,更多的学者能够像陈寅恪那样淡泊名利,胸怀“为往圣继绝学,为来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坚守中华文化的本原,使之发扬光大,实现中华民族精神文明的复兴。
    整整80年前的1929年,陈寅恪为国学大师王国维撰写了被他自己视为毕生所持座右铭的墓志铭。在先生四十周年忌日之际,让我们再一次重温并牢记这字字千钧、掷地有声的黄钟大吕之言——
  “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陈寅恪先生精神不死!

田园 发表于 2010-9-26 09:41

:qiangd:qiangd

周泽雄 发表于 2010-9-26 10:13

这文章怎么讲呢,写的都是些绝对正确的观点,所有的价值只是重申,重申,再重申。

酱香老范 发表于 2010-9-26 10:25

首段多有中学生腔。
近在《南周》副刊上读到米兰·昆德拉《加速前进的历史里的爱情》里首段:
  从什么时候开始,卡列宁不再和安娜做爱?沃伦斯基呢?他能让安娜达到高潮吗?安娜呢?她不是冷感吗?他们在黑暗中做爱,还是点着灯?在床上,还是在地毯上?三分钟还是三个小时?他们说着浪漫的情话、淫荡的字句,还是沉默无语?这些事我们一无所知。爱,在那个年代的小说里占据广袤的领土,这片领土从第一次相遇一直延伸到性交的关口;这关口是一道无法跨越的边界。

——这样的起首让人不读下去也难。

李旧苗 发表于 2010-9-26 10:45

[quote]这文章怎么讲呢,写的都是些绝对正确的观点,所有的价值只是重申,重申,再重申。
[size=2][color=#999999]周泽雄 发表于 2010-9-26 10:13[/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54645&ptid=100569][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作者原供职于《人民日报》,现为新加坡《联合早报》新闻编辑。


再转仓立德先生的另一新作,昨日发表于《联合早报》。



[b]难忘与薄熙来“同窗之谊”[/b]



(2010-09-25)




仓立德




  在北京探亲,忽闻老总找我。电话中传来“你的老同学问候你”。我一愣:“谁啊?”“薄熙来。总理在重庆访问,薄熙来私下打听你,还要给你带礼物呢。”
  飞回新加坡,两天后接到早报驻重庆记者快递来的邮包。打开邮包,先看到一本反映重庆自然社会风貌的影册,扉页赫然几行大字:“欢迎老仓得空到重庆一游,同窗之谊难忘!熙来二O一O年九月”。没错,确是我熟悉的笔迹,只是更增几分力度,更添一番洒脱了。
  打开另一只“乌木镇纸”盒子,随着一股幽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便笺,上书“此乃长江底之木,已有四千年,刻大观楼长联”——这是老同学心细,先以三言两语告我此物的特点。
  两条乌木呈暗红褐色,纹理清晰,沉甸甸的,以指轻叩,有金石声。细读说明,原来是远古生于四川巴渝的硬木,如红椿和金丝楠,落入长江,因特殊的地质条件而形成,实在是罕见的自然奇迹。
  望着越过千山万水而来的字迹和礼物,我的心头热了起来,思绪回到了1979年的北京——我们“同窗之谊”的开端。
  那年我从内蒙古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读国际新闻报道。这个专业是首次设置,主要是为了解决当时中国在国际新闻方面的人才荒,因此大部分学生都有大学外语教育基础。
  一同住进317号寝室的还有来自山西、安徽和北京的三位同学。四张单人床分列墙壁两侧。那个一身草绿色军便装、外表俊朗的大个子北京同学,他的床恰好和我的头尾相连,中间仅隔一个小木桌。
  很快就得知,他就是薄熙来,中共元老薄一波的儿子。
  当时的中国刚刚经历过十年文革摧残,百废待兴,也催人奋起。学界思想活跃,气氛宽松。各种讲座、交流层出不穷。例如美国驻华大使曾给我们讲解美国国内政治与美中关系;一位印度学者论述了哲学中的“异化”概念,并提出了至今仍发人深省的问题——除了“四个现代化”这个物质主义目标,中国追求的未来政治社会理想到底是什么?
    争论常常很热烈。记得我们曾讨论过什么才是理想的社会主义社会,以及如何建设这样的社会;如何对待刚刚兴起的“私人商贩”问题。对于后者,同学们的两种观点截然相反。一派认为“长途贩运、异地销售”就是“投机倒把”的个人套利,未给社会增加任何价值,应予限制;反对者则说,这种行为可为各地调剂余缺,互通有无,有利于活跃经济、改善生活,应予鼓励。要知道,这个市场经济中至为简单的供求关系道理,在当年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中国可是一大“禁区”呢。
  印象中,薄熙来在各种讨论中不仅思维敏捷,踊跃发表见解,而且也会用心听取其他同学的发言。
    对待学习
    薄熙来认真而刻苦
  对待学习,薄熙来无疑是认真而刻苦的。我想,其中有两个重要原因。一是要弥补因文革而失去的十多年求知时间,二是为即将到来的中国全面改革开放新时代储备学识 。
  熙来长我一岁,入学时已到“而立”之年。文革中他父亲被打成“大黑帮”而遭长期关押,他自己也蹲过监狱,后来当过工人,进北京大学已是文革结束之后了。
  我们当时的硕士课程学制为三年(比欧美要长得多),要读的科目很多,如新闻学方面的历史、理论、写作,英语方面的听说读写译,还有哲学、政治经济学等等,门门要听课,课课有考试。而最富挑战性的,莫过于长达两年多的西方政治经济外交文化综合课程,由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历史学教授Steve Mackinnon讲授,我们称他为“老麦”。
  老麦的课不仅是全英语,而且内容丰富新颖,学理性强,而熙来入学之初英语底子较薄,这门课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几乎每次课后,他都把笨重的录音机搬回宿舍,放在床后的小木桌上,皱着眉头,从头听到尾,一遍又一遍。遇到问题,他会主动招呼我们几个同室为他答疑解难。到了学习的中后期,他不仅听课无碍,还常常抢答问题,参与讨论,笔试也过了关。可以说,三年学业,他在英语上用功最多,用力最勤,这为他日后在中外交往时折冲樽俎,奠定了坚实的语言和知识根底。
  当年的学生生活,以现在的标准看,堪称艰苦。工资只有几十元,吃饭穿衣还凭粮票布票定量供应,在食堂偶尔吃几块红烧排骨,就是难得的享受了。
  熙来个子高,饭量大。他常苦笑着自嘲:“我就是嘴有点馋。”记得有一回,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些皮蛋,倒在桌上。我们几个一哄而上,美美地打了一顿牙祭。
    在性格上,熙来有活泼开朗的一面。他爱开玩笑,谈起喜爱的电影、音乐、诗词,眉飞色舞,笑声颇有感染力。但也有谨慎的一面,知道事情的分寸,比如对自己的家世和个人不幸就从不提及。一次我在港刊上看到一篇描述他父亲在秦城监狱的文章,跟他谈起,他只淡淡一笑:“别信那些。”
  同窗三年,尽管无从预料他毕业后在政坛的作为,但言谈举止中,同学们对他胸怀理想、志向高远还是颇有同感的。
  犹记得在宿舍里,他曾抑扬顿挫地吟诵李白的诗篇——“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是否抒发了他不甘岁月蹉跎、期待施展抱负的雄心壮志?还记得在一次会议上, 他曾郑重表示:“我要为国家健康地服务50年。”我们看到的是,毕业后近30个春秋,他一步一步走过,也留下一串令海内外印象深刻的印记。
  近年来,描写薄熙来的文字无数,其中一篇将“念旧”列为他的几大“特质”之一。其实,他在求学时就很念旧。记得他常惦记一位做工人时结识的工厂老师傅,逢年过节,他总是骑着脚踏车,风雨无阻,前去探望。
  听同学们说,前些年,他特地看望过社科院的师长。几年前,北京的同学相约一起探望一位早已退休的英语老师,他抽身前往,尽管因工作忙而不得不中途退席;研究生院的30周年大庆,他也参加了。
  至于我们俩,自八十年代他到大连任职,虽只有过两次短暂的叙旧机会,但我知道,这段同窗之谊都藏在彼此的心里。
  第一次是九十年代初,我“主动上门”,为北京的同事(其中不少是同学)联系参观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去信后接到他的亲笔回信,我到了大连。当晚,他赶来看我,除安排参观事宜,主要还是询问老同学们的近况。
  另一次则是我南来新加坡后,大约七年前,他率辽宁代表团到访的最后一晚,邀我同游新加坡河。我们站在船头,迎着海风,远眺岸外明灭的灯火,谈同学,谈家庭,谈事业,在夜色中互道珍重。
  人生一世,聚散离合。我想,有那么一种默默陪伴你的友情,它总是悄悄地触发你的关爱和思念。那是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一种心灵的默契,一种感情的寄托。它在追求知识和理想的年代因同甘共苦、互助互勉、相识相知而自然形成,纯真而诚挚,可遇而不可求。它少有世俗羁绊,无涉利禄功名,直至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它如潺潺甘泉,奔流不息,时时滋润你的心田;它似静静躺在长江水底的乌木,任凭岁月的冲刷,历久而弥坚……
  那,就是难忘的“同窗之谊”吧。

酱香老范 发表于 2010-9-26 11:01

依旧不敢恭维

西宁宝贝 发表于 2010-9-26 12:03

若如主贴所说,12岁出国了,回来就教国学,个人认为,这是个比较神奇的事情。
又及,终身不出岭南算嘛呀,一样在大陆,沦陷就是沦陷,没跑就是没跑,看不出不出岭南可以用来表达气节的或者作为佐证的。
总之,这文啊,神马乱七八糟的啊。。。。

西宁宝贝 发表于 2010-9-26 12:06

纠正一下:这文不算乱七八糟,至少标题还不错
有名字,有精神,还有不死,够全乎的

阿吕 发表于 2010-9-26 12:13

[b]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54658&ptid=100569]6#[/url] [i]酱香老范[/i] [/b]
虎毒不食子,同窗也有情。可以理解的。

李大兴 发表于 2010-9-26 13:03

不存在“陈寅恪精神”,作者不愧是沐浴“雷锋精神”一类东东长大的一代。

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0-9-26 13:25

不得不说一句:主帖真的巨傻。

亚平 发表于 2010-10-27 10:17

[b]同窗三年,尽管无从预料他毕业后在政坛的作为,但言谈举止中,同学们对他胸怀理想、志向高远还是颇有同感的。[/b]




“胸怀理想、志向高远”,换种说法即是,有强烈的政治企图心。

远眺云海 发表于 2010-10-27 18:53

搜索陈寅恪源于他的名字的怪异,明明是ke音,却读作que.
喜欢他开始于知道他仅仅复旦公学的一张文凭.不懈博士.我也想不懈....但是没有他的学识....hh

13岁留洋.读尽各种书籍,...身患眼疾仍不辍思索,博学坚毅的他,令我开始研究其著作..

可是发现,读不懂.竖版倒无所谓,文言文繁体字,甚是头痛!如同希腊语对我的折磨.

于是反思,他的博学怎么无法释放? 他的伟大到底在哪里?如果仅仅从独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来看陈寅恪,仿佛过于简单....

陈寅恪,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品味他?

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0-10-28 11:39

[quote]搜索陈寅恪源于他的名字的怪异,明明是ke音,却读作que.
喜欢他开始于知道他仅仅复旦公学的一张文凭.不懈博士.我也想不懈....但是没有他的学识....hh

13岁留洋.读尽各种书籍,...身患眼疾仍不辍思索,博学坚毅的他,令 ...
[size=2][color=#999999]远眺云海 发表于 2010-10-27 18:53[/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60826&ptid=100569][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你读不懂陈寅恪的书,当然不明白他的学问如何了得了。

远眺云海 发表于 2010-10-2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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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读不懂陈寅恪的书,当然不明白他的学问如何了得了。
[size=2][color=#999999]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0-10-28 11:39[/color] [url=http://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60966&ptid=100569][img]http://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嗯,你能读懂吗?

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0-10-29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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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能读懂吗?
[size=2][color=#999999]远眺云海 发表于 2010-10-29 17:09[/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61202&ptid=100569][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很不好意思,我能读懂。

李大苗 发表于 2010-10-29 23:44

陈寅恪,很有意思。

少年时留学,与鲁迅同船赴日,然后,在弘文学校与鲁迅同屋而居。

而且,同桌的还有一个湖南人,姓杨,名昌济,有一女刚”百岁“不久,日后授命”开慧“。杨昌济日后又留学英国,毕业后赴德逗留十月拜访友人,其时,陈寅恪恰在德国留学,两人还协游了一趟瑞士。

再而后,共产兴,周恩来赴欧居德,时偶与陈寅恪共饮于一中国餐馆,据说,周有意邀其入党,为陈坚拒。

可陈氏兄弟对鲁的事迹绝口不提,换鼎之后,也从未与旧友眉来眼去。

亚平 发表于 2010-11-1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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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我能读懂。
[size=2][color=#999999]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0-10-29 23:11[/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61262&ptid=100569][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能读懂一部分,还是全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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