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科大筹建团队核心为何退出合作
[table=98%][tr][td][align=center]南科大筹建团队核心为何退出合作 [/align][/td][/tr][tr][td][/td][/tr][tr][td]标签: [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search.php?keyWords=%C4%CF%BF%C6%B4%F3&searchfield=keywords][u][color=#0000ff]南科大[/color][/u][/url] [url=http://www.aisixiang.com/data/search.php?keyWords=%B8%DF%BD%CC%B8%C4%B8%EF&searchfield=keywords][u][color=#0000ff]高教改革[/color][/u][/url] [/td][/tr][tr][td]● [b]李晓原[/b] [b]李泽湘[/b] [b]励建书[/b] [/td][/tr][tr][td]
根据合作协议,香港科技大学教授李晓原、李泽湘、励建书被邀请为南科大筹建团队核心成员,从事人才引进、学科架构与课程体系设计、薪酬体系制定、招生考试等工作。三人于2011年初先后退出,并授权南方周末独家发表此篇文章,阐明与朱清时校长在办学理念上的分歧,意在以南科大为样本分析中国高教改革背后的深层问题。
高等教育改革关系国家竞争力能否提高,必须避免空洞的口号和不负责任的哗众取宠,必须避免把对现有高教体制弊病的不满转化为对貌似合理却实际上更为荒谬的行为和口号的欢呼。我们需要的是理性的认真的具体的富有建设性的分析和讨论。
朱清时校长在南科大的高教改革中提出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口号。朱清时校长身为社会名人,又担负改革重任,因此这些口号可能严重误导舆论和社会,干扰高教改革的实质性讨论和健康开展。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们认为有必要表达我们的看法,厘清正误,以正视听。
[b]“自主招生,自授文凭”绝不是高教改革核心[/b]
高校的“自主招生权,自授文凭权”只是“表”,而教授质量、教育质量、管理质量才是“里”。无论国外还是国内,从根本上能支撑高校“自主招生权,自授文凭权”的是一个学校建基于教授质量教育质量之上的“质量信誉”,而不是具有这些权力本身。
如果只争“自主招生,自授文凭”权,而避谈如何提高教授质量、教育质量和管理质量的具体措施,则无异于只追求教改的形式而忽略教改的本质,这种徒有其表而无其里的所谓高教改革注定是既误人子弟又贻误高教改革机遇并最终贻误国家发展的口号喧嚣。
南科大既没有管理团队也没有学科框架,既没有学术团队也没有学生教育培养大纲方案,既没有清晰学校定位也没有清晰发展路径图,既没有内部管理规章制度与问责机制也没有外部监管问责法规,也就完全无从谈起建设一个现代研究型大学所必需的教授质量、教育质量和管理质量的具体问题。但沉浸在偷换概念的口号喧嚣之中,完全远离了办一个现代研究型大学的正途,实在于南科大筹建无助,于深圳建南科大初衷不符,于国家高教改革无益!
公立大学必须要有内外两层质量保障体系和问责机制:建基于对自己信誉负责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和问责机制,以及建基于法规之上的外部监管体系和问责机制。对南科大来讲,这两个机制完全没有建立。南科大应该做的是回归实事求是和脚踏实地,回归建设一个新大学的基本工作(管理团队组建、学科架构设置、教授团队招聘、教育大纲及培养方案设置等),回归基本管理制度机制建设,这才是正途。
[b]鼓动学生“不参加高考”不是改革而是“文革”[/b]
我国的高考就考试本身来讲仍然不失为是一个较为公平的衡量体系。而这对一个社会诚信体系尚没有健全的社会尤为重要。
在任何国家,统一的高校入学考试制度本身并不是问题,问题的实质在于是否应该用高考成绩作为(所有)高校的唯一或最重要的录取和评价标准。问题的实质在于如果不用高考成绩作为唯一或最重要的高校录取标准的话,如何才能在这个诚信缺失的社会环境中,从机制、监管和操作上做到录取工作的公正、公平、公开和合理,以使所有人特别是社会弱势群体的机会得到维护和保障。
我国的高考体制由“考试”和“录取”两个重要环节组成。最根本性的弊端出在“录取(及其所用标准)”环节。用“录取”环节的弊端去否定“考试”环节的合理性,或者用“考试”环节的不完善性去否定“考试”环节本身的合理性都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哗众取宠。
更为严肃和重要的问题是高教改革是一场“改革”而不是一次“文革”。改革的目的是用更好的更完善的更可操作的办法和措施来代替(或逐步解决)问题丛生的现有高考(考试和录取)制度,而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文革”式的否定现有考试制度和措施,而没有代之以更好更完善更可操作的办法和措施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对学生的不负责任、对高教改革的不负责任。
南科大负责人鼓励学生“反对参加高考”的做法,除了空洞的口号和不负责任的煽动之外,看不到有任何建设性的具体建议和做法。对教育工作者来讲,每当现有法规不适合教育改革发展要求的时候,该怎样示范和引导青年学生呢?是以尊重法治的精神推动和参与建立更为合理和更为完善的法规呢还是以藐视法规的态度冲破法治走向人治呢?“文革”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惨痛和深刻吗?!
[b]“高校去行政化”不能沦为哗众取宠的口号[/b]
世界公认的一流高校都有一个庞大的规范的专业的层次分明的问责清晰的行政管理体制。这些一流大学的行政管理体制只有一个功能:服务。服务于教学、科研、学生和教员。
问题的实质是大学内部的行政架构和行政体制的角色定位问题,是以意识形态为主导的行政体制和以教育科研为主导的学术体制的相对定位问题,是干涉教育还是服务教育,是干涉学术还是服务学术,是起主导控制作用还是起服务配角作用的问题,是为什么行政权利异化为行政权力的问题!所以单纯的大学去行政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命题、伪口号。
[b]“教改实验班”是为口号服务的人质[/b]
“教改实验班”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课程培养大纲和方案,甚至第二学期第二学年的课程设置到目前都还没有确定;培养的具体目标和学科分类也没有制定;学生们自己也不清楚。
在没有一个课程大纲和培养方案的情况下,所录取的实验班45名学生年龄却有着从10岁到18岁的大幅跨度。即使对有30年开办少年班经验的中科大来讲,这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做法。以教育和全人培养来讲,年龄跨度如此大的45名学生有非常不同的心智发育程度、人文社科接受程度和德美艺体培养要求,因而也需要不同的培养和管理方案。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朱清时校长任职达十年之久的中科大也拒绝了代招这45名学生。
临时拼凑的寥寥数个教学人员主要有两类人组成,一类是已身兼多职且主职在其他院校年过七十的院士;另一类是早已从科研一线退休的其他院校的教员。而第二学期第二学年课程的教员还没有着落。完全没有一个根据南科大学科框架招聘的可延续性的教员团队和由这个团队所设计、认同、落实的课程体系和培养大纲。现在临时开设的课程既不具有任何示范性,也不具备扩大招生后的放大性和连续性。
对于理工科学生能力培养非常重要的实验课,在招生面试时就已许诺学生第一学期就开。而事实是到现在第一学期快结束了也没有开。第二学期能不能开实验课、开些什么实验课、实验课的教学大纲和内容则无从谈起。
从这些事实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教改实验班”的建立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是一个为学生培养着想的措施、就完全不是从教育的角度着想的措施,也完全不是为高教改革着想的举措。而只是争取招生自主权、自授文凭权的人质罢了。
[b]校长不能脱离监管为所欲为[/b]
对于了解南科大筹办实情的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朱清时校长把南科大的筹建完全变成了展现其个人喜好的私塾?为什么朱清时校长高喊去行政化口号而实际上却在所有的重大决定上唯个人意志定夺?为什么朱清时校长不建立完善的招聘解聘的程序和规章制度?为什么南科大还没有实质性开办就已经问题重重?为什么南科大没有受到任何体制机制上的审视、质疑、监察和问责?
我们也许从与香港科大的筹建过程的对比中得到某些启示和答案。
在香港科大的筹建阶段,香港政府首先要做的是任命一个由政府代表、社会贤达、学界专家组成的董事会。董事会不仅直接负责校长的遴选和任命,而且在校长上任后直接负责对校长的问责和监管。请注意,在这个大学筹建的机制设计中,不仅政府本身完全抽离了直接对校长遴选、任命和监管的环节,而且校长从上任的第一天起,其权力、责任、行为、办学的任何重大决定都出于董事会的监督管理之下。这就使得校长本人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偏离与学校定位不同的办学轨道,更不能为所欲为。
[b]无制度设计不足谈改革[/b]
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建立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够复杂够有挑战性的系统工程。这样的工程在任何体制下都不是哪一个人可以单独胜任的,无论这个人头上带有什么样的光环。这就要求办学的第一步也是最基本的一步是组建一个高度负责的筹建和管理团队,而这个团队的带头人必须要有基本的识人之才、用人之能、吸引人留住人之德。很遗憾,到目前南科大第一步还没有迈出去。
南科大作为一个全新的公立大学,其制度设计的第一环应该是对其法定代表人的权力、责任、行为的问责与监管,并以此为核心界定大学的管办学之间的权责关系并以立法的形式加以保障。在此基础上才谈得上学校内部的所有其他制度规章的设立。很遗憾,南科大的筹建缺失了这一环。
一个没有管理团队、学科框架、学术教员团队、内部管理制度、课程大纲、发展路径规划的空头大学用什么来奢谈高教改革呢?又用什么来实践和体现任何有意义的教改措施呢?
办一所现代研究型大学不仅需要有正确和清晰的理念和指导思想,还要建立与理念相适应配套的具体政策和措施,更要有落实这些政策和措施的有效的行动。很遗憾,南科大从第一步起就走歪了,还停留在口号的喧嚣上。
承担高教改革的使命本身可敬可嘉,但对一个刚刚起步筹建尚没有任何内容作支撑的大学,什么该试,什么不该试,什么先试,什么后试,要有一个清醒的清晰的分析和论证,不能凭任何个人主观意志,更不能凭内涵不清逻辑不清的口号误导教育改革。很遗憾,南科大在第一步就没有分清楚一个全新的还在筹建阶段的大学该做的轻重缓急和主次纲目。
李晓原:普林斯顿大学博士,香港科技大学化学系前主任。
李泽湘: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香港科技大学电子与计算机工程系教授,自动化技术中心主任。
励建书:耶鲁大学博士,香港科技大学数学系前主任。 [/td][/tr][tr][td] [/td][/tr][tr][td]本文责编:[email=frank@pku.org.cn][u][color=#0000ff]frank[/color][/u][/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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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本文转自南方周末,转载请注明原始出处,并遵守该处的版权规定。 [/td][/tr][/table] 学生家长回应港科大三名教授对南科大批评
本报讯 (记者周亦楣)昨日凌晨,南科大学生家长在博客上发布公开信《南科大学生家长对港科大三位教授的回应》,支持南科大和朱清时。朱清时在看过公开信后表示,现在南科大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家长们能站出来写公开信,与南科大同甘共苦,他很受鼓舞。对于港科大三位教授的质疑和批评,他也一一做了回应。
港科大三教授批南科大
家长的公开信回应的是港科大三位教授:李晓原、李泽湘、励建书。6月16日,三教授在媒体上发布联名公开信《要改革不要口号》,直指南科大现存的问题包括:“自主招生,自授文凭”绝不是高教改革核心;鼓动学生“不参加高考”不是改革而是“文革”;“高校去行政化”不能沦为哗众取宠的口号;“教改实验班”是为口号服务的人质;校长不能脱离监管为所欲为;无制度设计不足谈改革等。
据悉,这三位教授曾是援建南科大的重要成员。南科大开学后,三位教授因办学理念与朱清时产生差异,先后离开了南科大。
学生家长称“落井下石”
昨日,联系本报记者的李姓家长表示,港科大三位教授写那篇文章,是针对南科大的“大字报”,“在最困难之时落井下石”。家长们在群中商议酝酿好多天,为了保护孩子和南科大,不得不以公开信的方式表达对南科大的支持。
家长们公开信中说,去行政化是朱校长一直推进的一项改革,但是遭遇到重重阻力,三位教授认为“去行政化”只是哗众取宠的口号,那是教授们不了解国情,并无视南科大的努力,我们认为教授们如此评价南科大似乎更有哗众取宠之嫌。而且学生们“绝不是南科大和朱校长获取自主招生和自授学位权的‘人质’”。
■ 对话·家长
昨日下午,本报记者与南科大一位李姓学生家长取得联系。她表示,自己参与了公开信的执笔,这封公开信代表了全班大多数家长的意见。
“三位教授落井下石”
家长称3名教授离开南科大是不负责任
新京报:家长是怎么想到要写这封信的?
家长:6月16日,三位教授的文章出来之后,第二天,我们就在群里讨论这件事儿。
新京报:这封信是谁起草的?经过家长的全体讨论吗?
家长:全体倒没有,但加入群里的大部分家长都参与讨论了。大约有二十多位。其中,八九位家长轮流执笔,每人负责一部分。所以你看到,这封信中文字风格并不一样。我们在群里讨论了好几天,直到今天凌晨才发到网上的。
新京报:今天上午我采访了一些学生,他们表示并不知情。
家长:孩子都不知道。我们不想惊动孩子,希望他们安安静静地读书。我们家长承担的压力很大。孩子毕业后拿南科大的文凭,没有真才实学,怎么行?我们更希望能给孩子们安静的环境,不受外界打扰。
新京报:你能理解港科大三位教授的观点吗?
家长:我能理解他们的观点。因为这些老师没在内地全职工作过,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但做任何事情都要符合国情。他们在不了解内地教学的情况下,这样说并不妥。
新京报:群里家长怎么讨论的?
家长:家长认为,第一,这么有名的教授怎么说出清朝遗老遗少说的话,好像是张“大字报”。第二,他们当年离开南科大是不负责任的。孩子是你招来的,不能因为理念不合,出现纷争就退出了。但是我们不要指责他们,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可在这个时候,在南科大最困难的时候,为什么要落井下石呢?
新京报:港科大教授在信中提到,南科大的口号喊得很响,但计划和规划并不完善。你们怎么看?
家长:现在的南科大是一个探路者,是个改革者,不是简单的办学校。探路就需要机会,一旦机会成熟就一路前行,遇到困难就解决。本报记者 周亦楣
■ 交锋
1 “自主招生,自授文凭”绝不是高教改革核心
他们到现在都不理解“自主招生,自授学位”。我们不是不注重教学质量,相反我们会尽全力提高教学质量。这是背水一战。我们给学生发的是自己授予的学位,要是教学质量不高,学生就不会被社会认可。
2 鼓动学生“不参加高考”不是改革而是“文革”
我们并没有鼓励学生不参加高考,完全让学生自己选择的。高考肯定是主流,但也要允许其他一些“小花”能够生长,不能一说高考就把其他的全部扼杀。
3 “高校去行政化”不能沦为哗众取宠的口号
教授处于教学科研第一线上,他们最容易理解和发现真理,所以我们提出了“教授治校”。去行政化并不是不要行政管理,而是要求一流的行政管理。
4 校长不能脱离监管为所欲为
这也是他们对南科大的一个歪曲。我的权力很有限的。我们是在市政府的领导下筹备学校,市委市政府有很多部门,我们都必须要接受他们的领导。
5 无制度设计不足谈改革
这三位教授来了以后,我给他们分配的任务就是做这些事情———引进人才,建立规章制度,建立学校的各种规章体系。结果他们来这么长时间,到走也没有做成。这应该说他们也有责任。
一流的人才不可能筹备一年就都来了,香港科大也是筹建了5年、10年后,一流的人才才真正的来了。
李晓原:香港科技大学化学系前主任
李泽湘:香港科技大学电子与计算机工程系教授
励建书:香港科技大学数学系前主任
■ 对话·朱清时
“南科大哪能一点风险不冒”
朱清时称,在45个学生面前,某些老师应该汗颜
昨日下午,本报记者电话采访了朱清时,他表示,现在南科大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家长们能站出来写公开信,与南科大同甘共苦,他很受鼓舞。对于港科大三位教授的质疑和批评,他也一一做了回应。
打击南科大不厚道
新京报:家长发的公开信,你看到了吗?
朱清时:刚才有人打印下来给我,我才看见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家长写的。
新京报:前几天港科大三位教授写的公开信。对于你和南科大的批评,你怎么看?
朱清时:他们说得非常片面。他们掩盖了很多真相。比如,他们怎么走的?实际上和他们向深圳市要的报酬有关。
新京报: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不该提意见?
朱清时:他们参加过我们学校的工作,而且多次表示过是我们的志同道合者。在学生和南科大最困难的时期,他们却用这种方式给我们学校、给学生重重打击,这不是一个做人的厚道方法。
学生的境界很高
新京报:家长选择在这个时候写公开信,给了你怎样的支持?
朱清时:我看了家长的态度,很受鼓舞。家长很理解南科大现在所做的事。学生、家长、学校同甘苦、共命运,这对任何办学者来讲都是难得的。
新京报:你认为,家长是认同你的教改思路的。
朱清时:对,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孩子来南科大参加教改。
新京报:我们能不能理解为,南科大是家长、学生、学校,共同做的教改实验?
朱清时:就是共同做的教改实验,给中国教改探路嘛。哪能够都是像他们几个那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只赢不输,一点风险不冒?
新京报:拿学生做教改实验,会不会对学生不负责?
朱清时: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学生也是实验的参加者。他们也愿意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探索个性化教学的全过程。就像一个学生说的:“我一生就想做一件大事,在我老了以后,我的孙子会问我,你这一辈子做过什么大事没有?我就会对孙子说,我参加过中国教育改革实验。”
任何事情都是有正有负两方面的,不是说每个实验一点坏处都没有。这些学生思想境界很高,远远高于三个教授。我曾经说过一句话,在这45个学生面前,某些老师应该汗颜。
我相信,通过四年学习,学生的收获远远会大于风险。
南科大跟港科大不同
新京报:你想把学生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朱清时:我想把学生培养成全面素质发展的,个性得到充分尊重的,对社会有责任感的创新人才。我们并不是把学生培养成某方面的专才,我们是想试试个性化设计教学大纲能培养出怎样的人才。
港科大的教育理念是把学生培养成一个个专才,就像工厂出产品一样,每个学生出来之后都具有同样的知识,都达到同样的水平。
本报记者 周亦楣 实习生 赵月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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