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谈's Archiver

feilian 发表于 2011-7-18 19:08

杨丽华告别《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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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拷贝下来只能这么转贴

showcraft 发表于 2011-7-18 20:46

杨丽华:《文景》2011年6月编后记 [原创 2011-07-18 11:2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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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载《文景》杂志2011年6月号



       编完6月号杂志,编者将结束在《文景》杂志的工作,和这本杂志说再见了。这是编者个人酝酿已久的告别,但此时此刻,心里依然满是离愁别绪,六朝文人江淹赋云“黯然消魂者,惟别而已矣”,无论什么样的离别,总会使人低徊不已,百感交集的吧。


       《文景》于2004年7月正式创刊,至今已出版七十六期,加上2002年、2003年用书号试行出版的十二期,总计已出版了八十八期。《文景》刚出版了几辑,就有华东师范大学的一位博士生,给编者写信,演绎“文景”二字内涵,对《文景》的诞生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和真诚的期待:“文何以为‘景’呢?一种解释是‘文萃而为景’,文来如海,墨来如潮,当然是景;另一种解释是‘世界之景转化为文化之景’,管窥蠡测也好,坐井望天也好,总得一帮文人铺陈笔墨,勾梁画栋,这才见世界之大,人间之奇,山河之美。除此之外,‘文景’还应有第三重意义:信息爆炸的时代,文章之事日益功利,甚至堕落为体力活,倘有一块园地,能让文人墨客们快乐而真诚地写作,那么写作本身就成为风景,这个风景一定能在感动作者和编者的同时,将读者深深打动。”(见《文景》第11辑)转眼数年过去,因了作者、读者、编者共同的辛勤劳作,在“文景”的园地里,早已是万紫千红,满园芬芳里,开出了绚丽的思想之花。当此与《文景》告别之际,编者谨在此向十年来所有帮助过、支持过、呵护过、关注过《文景》的作者、读者、诸位朋友道声诚挚的深深的感谢。


       说到《文景》的诞生,与大名鼎鼎的《读书》杂志是分不开的。上世纪85年到90年,编者在北京三联书店《读书》杂志工作。转眼到了2001年的初夏,因了原北京三联书店总经理、《读书》杂志创办人、著名出版家范用先生和他的老朋友、原上海市新闻出版局副局长吉少甫先生的热情鼓励,因了他们向世纪出版集团陈昕总裁的竭诚推荐,编者走进福州路位于上海书城楼上的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开始筹办一份思想文化评论杂志。人云万事开头难,“文景”的开头,可以说是惨淡经营。没有刊号,用了世纪出版集团下属的上海书店的书号出版。至今犹记2001年那落叶飘零的深秋季节,编者蜷缩在上海书店美编室一角,构思着杂志的刊名,给想象中理想的杂志作者、也就是编者1980年代在《读书》工作时结识的那批学者写约稿信。在编者心目中,他们是当代中国学者中真正的出类拔萃之辈。只是,岁月流逝,万象更新,到了21世纪,这些作者成名已久,大都是名牌大学的著名教授,有的还是学术研究机构的负责人,在这样一个讲究专业性、崇尚权威性、仰慕国家级出版社、注重CIIS核心期刊的年代,他们会给名不见经传的上海书店这本以书代刊的籍籍无名的杂志写文章吗?


       感谢那八十年代的共同记忆,感谢那批当年在《读书》上星光闪烁的优秀学人的人文情怀,因了他们的鼎力相助,热情支持,无私奉献,才有了《文景》的闪亮问世。翻看2002年、2003年用书号出版的《文景》,那上面真的是大家林立,高手如云,《读书》读者耳熟能详的名字,一一出现在用书号出版的《文景》上:曾在《读书》上撰写“哈佛读书札记”的哈佛大学博士、曾任社科院外文所副所长的赵一凡,在《文景》上谈文论艺,“后现代史话”系列文章惊世绝俗;在《读书》上撰写“巴黎读书札记”的巴黎大学社会学博士、时任社科院社会学所副所长、研究员的李培林在《文景》上探讨“农民的理性”,犀利深刻,理论分析和实证经验具备;当年《读书》的重要作者、巴黎大学历史学博士、时任巴黎第七大学历史系教授、中欧论坛创始人,有“中欧文化摆渡人”之誉的陈彦,在《文景》上撰写“殖民历史与集体记忆”、“布迪厄,使穷人感到骄傲的理论家”、“全球化浪潮中的文化焦虑与紧张”,为《文景》访谈法国著名思想家莫兰,探讨“世界走向,复杂思维和人的自我认识”,充满国际视野与历史洞见;八十、九十年代活跃在《读书》上的一批青年经济学家,那时已是学富五车,名满京华的大家,在编者当年朋友和编者的诚恳约请下,给《文景》寄来他们的精心之作:张宇燕教授的“顶尖经济学家的心路历程”、“跟奥尔森教授学习政治经济学”、“美洲金银和西方世界的兴起”, 李风圣教授的“富国与发展之道”,王跃生教授的“这一代经济学人的责任”、“国家与市场”、汪丁丁教授的“詹姆斯的宇宙世界”、“流萤穿过空庭”,梁小民教授的“经济学就是致富之术吗”、党国英教授的“道德与理性的算计”、陈彩虹行长的“作为世俗之神的金钱”等等文章,既有理论的深度,又有现实的关怀,在在体现了经济学家的睿智和敏锐;当年为《读书》撰写美术理论文章、八十年代北京美术新潮的领袖人物、中国第一届当代美术大展策展人,哈佛大学艺术史博士高名潞,时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授,特别为《文景》撰写“词语与形象,一个不只是关于艺术史的话题”,历经十年海外取经,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还有周彦,当年是中央美院的青年教师,八十年代北京美术新潮的风云人物,时在美国读艺术史博士,很久不写中文文章了,应编者之约,特别为《文景》寄来了他的中文大作;八十年代在《读书》上写“西方文论”的哈佛大学博士张隆溪,时在香港城市大学任教授,早已是著作等身的国际知名学者,在《文景》上谈王元化,忆钱钟书,论“东西方跨文化理解问题”,古今中外,旁征博引,令人叹为观止;清华大学哲学系主任万俊人,是《读书》读者耳熟能详的学者,在罗尔斯逝世之际 ,应编者之特约,在那个多雪的冬天,为《文景》撰写了“罗尔斯与其正义理想”,文情并茂,议论精湛;社科院外文所所长陈众议,在“非典”时期路上行人稀少之时,特别地去图书馆查资料,“童心:回归的愉悦”、“点燃未来的万家灯火”等专为《文景》撰写的文章令人耳目一新;中央编译局研究员殷叙彝先生、社科院美国所研究员资中筠先生、社科院世界所研究员闻一先生,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叶廷芳先生、外文所研究员郭宏安先生、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纪坡民,都是成名多年、学术界赫赫有名的大家,赐稿《文景》,使编者诚惶诚恐,喜出望外,至今感怀在心;在八十年代因为《读书》写稿而认识的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张汝伦,在《文景》上继续着他对德国哲学的思考;曾在《读书》写“远眺巴黎”专栏的法国文学大家吴岳添为《文景》继续着对法国文学的远望;八十年代在北京创建建筑文化沙龙、在《读书》上开建筑文化批评先河、时任《建筑评论》主编、天津大学建筑学教授的顾孟潮,为《文景》写来了他关于建筑文化的新思考;八十年代在成都结识的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时为同济大学哲学系主任的陈家琪,在《文景》上继续着他在“形而上学的巴别塔”里的沉思。


       依然是八十年代结识的朋友,当年北京建筑沙龙的召集人之一、建筑新潮理论中坚、《建筑师》杂志主编王明贤,在到上海参加美术双年展之时,带着一批建筑界的青年才俊来到上海书店,畅谈着建筑、艺术和文化。在他的推荐下,年轻的、才华横溢的建筑师北京大学建筑研究所教师董豫赣、同济大学的建筑学博士李翔宁,为《文景》写下了他们最新的关于建筑的思考和论述。


       依然和八十年代有关。人民出版社东方编辑室主任、京城出版界最著名编辑刘丽华,艺术文化修养深厚,品味高雅,编辑出版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文化艺术精品书籍,被誉为“几十年只出好书,不出不好的书”,是编者八十年代同在北京朝内大街166号工作时结识的同道,为了即将问世的《文景》,将她麾下最优秀最杰出的青年才俊,一一推荐给编者:云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美术评论家李森,鲁迅研究专家孙郁,音乐评论家曹利群,评论家止庵,俄罗斯文学研究专家汪剑钊,诗人宋迪、车前子、贾晓伟、树才、周江林等等,他们那飞扬的才思,灵动的文字,为《文景》带来了年轻的、诗意的色彩。


       《文景》在上海问世,当然离不开上海学人的大力相助。因了复旦哲学系李天纲教授的推荐和帮助,复旦大学的学者对刚萌芽的《文景》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哲学系张庆熊教授的“不要拿人类去孤注一掷”、汪堂家教授的“技术文明时代的人与自然”、孙向晨教授的“一位哲学家的政治生涯”、“一位现象学家的解经生涯”、历史系周振鹤教授的“罗马翻书记”“读《帝国的回忆》”、外文系谈瀛洲教授的“未满足欲望祭坛上的火”、“萨特金笔下的老上海记忆”等等文章,内容精湛,文字典雅,堪称名文佳作;而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韦森,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系主任卫茂平教授,复旦大学外文系法语专业朱静教授,虽然素不相识,可是在编者冒昧的电话约稿下,都允诺支持《文景》,当编者收到他们那见解新颖、字字珠玑的文章时,那喜出望外、先读为快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时任上海交大人文学院院长江晓原教授的关于科学史的文章,传诵一时;还有他的得意门生,交大科学史年轻教授钮卫星为《文景》撰写的“马丁瑞斯:从‘六个数’到我们的最后时刻”、“无限空间之王霍金”、“宇宙就是一台电脑吗”等等文章,令人耳目一新,可谓科学史研究上的一流文章。


       回顾《文景》的问世,编者还要特别地感谢青年编辑刘广汉和上海青年文化评论家刘苇,他们参加了《文景》最初的草创工作,为这本新问世的杂志贡献了他们的创意和才智。刘苇是上海很有名气的青年评论家,对法国文学和电影颇有研究,不仅自己写诗、写散文,而且在上海文化圈里朋友众多,人脉深厚。在他的推荐和邀请下,刚从美国归来的戏剧学博士、上海戏剧学院孙惠柱教授、上海的著名学者张文江教授、上海的著名文化评论家吴亮主编、上海的法国文化研究大家马振骋教授、还有他的诗人朋友,如医科大学刘漫流教授、美国密西西比大学杨小滨教授,成了最初两年《文景》的主要作者。


       正是在京、沪两地学者的鼎力相助下,在诸位资深和年轻编辑的努力下,《文景》在2002年春天问世。《文景》的出现,得到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和欢迎。那两年,编者常常收到读者热情洋溢的来信,对《文景》鼓励有加,有读者,别具慧眼,从《文景》中读出了《文景》和《读书》的内在联系:“我之所以给你们写信,不是为了投稿,而只是为了一份怀念。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我还在大学时,有一本叫《读书》的杂志伴随着我们,以至毕业后,我还订它。最近《文景》让我找回点以前《读书》的感觉,虽然不尽相同……我是最近在火车行第一次看到这本杂志……我认真翻了一遍,几乎看了每个栏目的文章,我找回一些纯净、从容和真实的感觉。”另一位北京读者的来信,堪称《文景》知音:“《文景》云集了赵一凡、陈家琪、郭宏安、张汝伦、江晓原、汪丁丁、马振骋、韦森、吴亮等一批公认的高手,行文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又如促膝谈心不假雕琢。赵一凡连载的《后现代史话》是将半生学问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如龙泉宝剑可以束腰;而吴亮的随笔小品,则是充满了智慧与灵性;陈家琪的冷峻锋利一如他仿佛永远紧锁的眉头,而谁也猜不透韦森的锦囊里到底从国外带回来了多少宝贝。《文景》也有不少年轻的作者,却并无轻狂浮躁或是故作老成一类的毛病,也是气象清肃。”最后,这位读者引用两句对联,仿佛是为用上海书店出版社书号出版的十二本《文景》作了小结:“神以知来,智以藏往,推敲经典而无迂腐穿凿之病,关注当下而有洗心荡气之致,正应了那副由《兰亭集序》改写的对联;‘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2003年底,《文景》有了正式刊号,2004年7月,《文景》正式创刊,《文景》杂志总编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总裁陈昕教授在“发刊词”中特别地写道,“一切为了中国的文化建设”。正是在这一宗旨指导下,世纪出版集团把一个宝贵的刊号资源给了《文景》,数年来在资金上连续不断投入。感谢陈昕总裁,是他的决策和支持,使《文景》从无到有,坚持到今天;是他的宽容与理解,给编者数年来在《文景》的选题和版式方面的各种尝试给予了自由发挥的空间。


       《文景》秉承《读书》八十年代的编辑方法,陆续开设了若干专栏,其中影响最大、最受读者好评的是上海著名学者张文江先生的“书斋中来”,是首都经贸大学英语系程虹教授的“重读自然”,是复旦大学李天纲教授的“历史记忆”,是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谢天振教授的“海上译谭”,是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史志康教授的“优雅英语”,是北京大学哲学系韩水法教授的“听风阁札记”,是《上海美术》的主编、美术评论家、著名画展策展人龚云表先生的“封面解读”。感谢这些专栏作者们,写专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既要学术积淀深厚,有真知灼见,又要文字精湛,自成风格,更要有不同寻常的勤奋和毅力,方可每月一篇,持之以恒。特别感谢龚云表先生,自2007年以来,每月为《文景》读者介绍一位画家,他对当今画坛各位大家了如指掌,对各种美术流派如数家珍,他目光如炬,精挑细选,每期给了《文景》读者多少赏心悦目的惊喜,多少视觉艺术的“惊艳”!


       感谢同济大学中文系主任郭春林教授,他最初是《文景》的作者,他给《文景》写的当代文学评论和电影评论清新典雅,别具一格,后来参与《文景》的选题策划和编辑工作,数年来为《文景》策划了多个文学方面的专题和精彩文章;感谢清华大学哲学系黄裕生教授,他是社科院哲学所西方哲学大家叶秀山先生的高足,他在《文景》上发表的读书札记和哲学评论文章深刻睿智,深受读者好评,数年来,他一直在为《文景》推荐作者、策划选题、组织专题文章,近年来的《文景》杂志,处处有着他的智慧和劳作的印迹;感谢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大德国研究中心副主任韩水法教授,这位在思想学术界有“水法大师”之称的哲学家,为《文景》推荐作者,出谋划策,给编者诸多鼓励和帮助,他一手策划的“德国淘书记”,生动有趣,是《文景》一道别致的风景。


       感谢青年编辑包晨辉,他多次为《文景》设计封面,是他的巧妙构思和美术素养,给了《文景》以形式和风格;感谢著名画家老杜,数年来总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为《文景》画出最有特色的漫画;感谢《文景》的编辑赵晓韵、王雅伟,数年来她们身兼数职,兢兢业业,在没有专职美术编辑的情况下,承担了《文景》繁重的版式设计和排版工作,同时还承担了琐碎而重要的编务工作如邮寄稿费、邮寄样刊,还负责了征订工作,秉承了范用先生的“为读者服务”的宗旨;感谢北京青年评论家黄湘、复旦大学谢勇博士等青年编辑的参与,他们的聪明和创意,使《文景》的内容更加丰富,有了更加鲜明的时代色彩。


       时光飞逝,世事无常。《文景》十年,岁月就这样在字里行间消逝。推荐编者到世纪出版集团工作的老出版家范用先生、吉少甫先生已经潸然离世,远去天国;几十年来一直是编者精神支柱的老母亲也撒手人寰,魂归西天。在现实的、物质的世界里,编者可谓是一无所获,真正的两袖清风,但在抽象的、精神的国度里,编者却是满载而归,仿佛是富裕无比。唐代边塞诗人高适送乐工董大诗云,“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信哉斯言。


       德人有歌云,“Gas Gedanken ist frei”(思想是自由的),唐代诗人杜甫言,“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文景》的风格,是思想与文采并重,观念与辞章比翼,给《文景》撰稿,既要有思想,也要有学术,更要有独立见解,知、情、意缺一不可。再次感谢十年来在《文景》上发表文章的所有作者,正像上文提到的那位华东师大博士生在读者来信中所言:“办一本文化杂志是特别需要理想主义的,因为支撑它的是对人与人之间真诚交流的信任。爱世界,爱阅读,爱写作,爱读者,原可以妙合无垠地统一于对一份杂志的支持和呵护中。”数年来,正是在依然拥有理想主义和人文情怀的众多学者、文人的热情参与和默默耕耘、无偿劳作下,《文景》才一步步走到今天。十年《文景》里诸位学者朋友们的华章美文、奇思妙想,曾经洛阳纸贵,传诵一时,相信会继续口口相传,历久弥新,就像一位《文景》的读者、作者朋友赠送给编者的八个字:文传久远,景色常新!

showcraft 发表于 2011-7-18 20:48

光华bbs,学哲学的dalbiez兄曾为《文景》出力颇多,可惜很久不联系了。

orchid 发表于 2011-7-19 00:40

[quote]光华bbs,学哲学的dalbiez兄曾为《文景》出力颇多,可惜很久不联系了。
[size=2][color=#999999]showcraft 发表于 2011-7-18 20:48[/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512016&ptid=106767][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这。。。。是真的?

南东 发表于 2011-7-19 09:22

感觉《文景》有些重人不重文,这么多年真没有发现什么太有价值的文章。

老木匠 发表于 2011-7-19 10:11

[quote]感觉《文景》有些重人不重文,这么多年真没有发现什么太有价值的文章。
[size=2][color=#999999]南东 发表于 2011-7-19 09:22[/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512109&ptid=106767][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确实是这样

点名谢了这么多人,没有被列到的本来就是被忽略的

南东 发表于 2011-7-19 12:41

我曾和杨女士交流过一次,她向我推荐郑培凯的文章,说他是香港的名教授,那篇文章是写《牡丹亭》的,在我看来有点无聊。现在言不及义的文字太多了。

feilian 发表于 2011-7-19 14:49

长长的告别辞没有透露一点关于以后编辑方针会有何变化的蛛丝马迹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1-7-19 20:17

因为没读过,所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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