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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籽 发表于 2014-11-14 09:06

买过好几年的吴梅评传

昨日把买过好几年的吴梅评传好好翻了一下
发现后面的吴梅年谱实在是够呛!
前头提到的一些大事
在年谱中居然没有体现。
这本书估计是急就章也——

菜籽 发表于 2014-11-14 11:17

孤云独去闲:民国闲人那些事 董康 三十四年罪与法(7)
作者:肖伊绯
他日当必能有人继其遗志者。余今得此本,如有力时,当先从事于“春灯”一剧之“发覆”也。

原来,与董康《石巢传奇四种》同一年面市的还有刘世珩的暖红室汇刻剧曲丛书中的“燕子笺”与“春灯谜”两种。1919年同时刻印出版的这两套书,后来被藏书家们视为民国版刻的“双子星”,皆是佳作之代表。而郑振铎因其不是明代原刻,而颇为遗憾,因为以郑氏的藏书阅历,肯定是要寻求原刻本,而非后世的这种覆刻、新刻之本。这是藏书家的追求,原本无可厚非。

暖红室本《石巢四种》春灯谜之版画

暖红室本《石巢四种》燕子笺之版画

但这段评语另有三个重要指向,一是关注原刻本书前的精美版画;二是根据吴瞿安(即吴梅)的说法,也认为董氏刻本谬误极多;三是吴梅死后,认为自己可以先从“春灯”一剧开始,纠正董氏刻本的谬误。除却原刻本版画的可遇不可求之外,第二、第三个指向都明确指出了董氏刻本的问题所在,即“谬误擅改处极多”。事实是否真如郑氏所言?

首先考察郑氏所笃信的吴梅观点,源出何时何地?从吴梅1931-1937年几乎不曾间断的日记中,没有发现吴梅对董康的直接评价,甚至于连“董康”这个名字都未曾提及。可想而知,二人交谊淡薄,可能没有深入接触过。吴梅这七年日记中,事无巨细地多次提及友人交往、曲学观点、版本考证等诸多文人琐事,甚至于连家中被盗一只炒锅、坐人力车忘带钱这种事都记录进去,却[size=5]唯独没有提到董康这个理应有所耳闻的同时代“达人”。[/size]

吴梅日记唯一提到与董康有关的,仍然是董氏刻书,只不过仅仅是作为吴氏藏书书目之一项而一笔带过。为避日军战火,吴梅千辛万苦从苏州老家抢运出来部分藏书,其中除了董氏名刻《杂剧十段锦》、《盛明杂剧》初、二集之外,还有他在1928年为之作序的经董康校订的《曲海》。除此之外,吴梅于董康其人其事、其书其学均未置一辞;而现存的吴梅信札中,也未见到吴董二人的通信纪录。

郑氏所言的“后为吴瞿安先生所得”的董康刻书底本之原刻本,吴梅本人也的确颇为珍爱,对《石巢传奇四种》每一种传奇均作有长篇题跋。题跋中钩沉稽史、论曲谈词,也曾语涉当时曲学界、藏书界多人,诸如刘凤叔、刘世珩、王季烈等,但偏偏也没有提及董康。然而,值得注意的却是,即便是原刻本,吴梅对其中的三种传奇所用到的北曲词律,也提出了诸如“平仄未谐”、“皆不合规律”、“究非正格”的批评,说明原刻本还是“终有错误”。那么,郑氏提到的“余今得此本,如有力时,当先从事于‘春灯’一剧之‘发覆’也”云云,又如何“发覆”?既然原刻本都“终有错误”,郑氏又依据什么去纠正董氏刻本的错误?[url=http://www.xiaxu.com/book/chapter_469655.html]http://www.xiaxu.com/book/chapter_469655.html[/url]

菜籽 发表于 2014-11-14 11:20

肖伊绯
在书中说,当时蔡元培无知,若是事先有所耳闻董康刻印的戏曲珍本,请到北大来教国学的就不是中学教师的吴梅啦
他不知道,浙派的蔡,需要扶植的是江南势力!!!比如鲁迅、章太炎还有他的前后任何燏时等等!!!

菜籽 发表于 2014-11-14 11:22

[table=98%][tr][td]阅读选项:   [/td][/tr][/table]孤云独去闲:民国闲人那些事 董康 三十四年罪与法(4)
作者:肖伊绯
2
1917年旧历正月,法源寺的诵芬室内忙碌异常。董康拿着一摞某个名人的题字交与“手民”们(专门刻书的刻工),让他们立刻把题字刻版付印。由于题字有八张之多,而且都是刻工们最怵的“行书体”,不免皆面露难色,悻悻地拿着题字卷子,似乎还要吐些苦水似的。
董康拿出一卷银元,挨个打赏,末了叮嘱一句,一定要原样摹刻,按章分版,大过年的,对不住各位了。拱手的拱手,道谢的道谢,领到加班工资的“手民”们四散而去,又去摸索他们的技术难关去了,而董康背操两手,踱入他的诵芬室。
董康刻本《诵芬室读曲丛刊》
这一年春夏之交,书肆中一函四册的《诵芬室读曲丛刊》面市。吴绶昌女儿吴蕊圆的题笺赫赫在目,清朗疏俊的版刻风格让人耳目一新。说“耳目一新”,实际上是外行话,因为这样的版刻风格实际上是刻意在摹仿明代版刻,而这种摹仿本质上是追崇复古,而非创新。但当天看到这书的读者,一定还是会说“耳目一新”;因为清代以来横细竖粗的扁方字体已经让人耳濡目染,那种笨重沉闷的视觉风格在这套书面前瞬间崩解,人们仿佛拥有了一种新的古籍视觉,只是觉得新颖。没有接触过明代古籍的普通读者,大多是以发现新大陆似的姿态来看这套书的,不禁耳目为之一新。
翻开扉页,“录鬼薄”的题笺赫然在目,不了解这套书内容的读者一定会掷卷而去,连说晦气。但这套书的热销,得益于专业读者的青睐,这种青睐并不完全取决于版刻风格的清新,也不得益于董康当年政法界的盛名,而更多的取决于这套书的内容实在珍罕难得。
《诵芬室读曲丛刊》,这是中国学术史上最早的一部古典戏曲史料汇编。收录有七种常人难得一见的曲学古籍,这些戏曲史料、论著过去都很难找到。如: 《录鬼簿》是根据清曹寅校辑的《楝亭藏书十二种》重刻的;《南词叙录》是据仅存的壶隐斋黑格钞本翻刻的;骚隐居士(张琦)的《衡曲麈谭》和魏良辅的《曲律》是从《吴骚合编》卷首附刻本抽出来重刻的;王骥德的《曲律》是从清人钱熙祚辑印的《指海》第 7集所收的本子翻刻的;《顾曲杂言》是据清人金士淳编纂的《砚云甲编》第4帙所收的本子翻刻的;《剧说》则是首次刻印。
可惜蔡元培没有看到过这套书,否则他要聘请的北大教授不会是吴梅,而应该是董康。据说蔡元培在出任北京大学校长前,曾在书肆看到过一部名为《顾曲麈谈》的曲学著作。待到北大成立音乐研究会,需聘名家指导并开设戏曲专业课程时,蔡先生首先就想到了《顾曲麈谈》一书的作者。这样,当时正在上海民立中学任教的吴梅便接到了北大的聘书,于1917年秋束装北上,从此开始了他在中国最高学府的五年教授生涯。1917年荣幸北漂的吴梅,当时也一定没能第一时间读到这套广辑元明清三代珍本的曲学丛书,否则也一定是诵芬室中、课花庵外流连忘返的一员吧。

菜籽 发表于 2014-11-15 21:36

《吴梅评传》附《吴梅研究资料索引》
王卫民

  《风洞山》传奇题词 竹泉生等6人
  《风洞山》传奇 小说林社1906年出版
  《暖香楼》乐府题词 高祖同
  《小说林》第期(1907年)
  吴灵支《血花飞》乐府题词 蛮
  《小说林》第4期(1907年)
  《轩亭秋》洋语 洒巩楼
  《小说林》第6期(1907年)
  《镜因记》传奇评语 九组
  《民国新闻》192年7月27、3日,8月5、19、3、24、28日,19月6日
  题《翟安藕龄忆曲图》诗三首 柳亚子
  《南社丛》第4集(195年)
  《双泪碑》传奇序 任光济
  《小说月报》第7卷第6号(196年)
  《吴灵支潜瞌》 君博
  《游戏世界》第5册(1922年)
  《无价宝歌谱》跋 屈蠛
  《学街》第32期(1924年8月)
  《霜崖三居歌谱》193年禾刻本
  《中国戏曲概论》序 王文濡
  《中国戏曲概论》 大东书局1926年出版2,
  《奢摩他室曲丛》序 王季烈
  《奢摩他室曲丛》初集 商务印书馆1928年出版
  《奢摩他室曲丛》序 任讷
  同前
  《吴瞿安先生对于戏曲的贡献》 卢前

[url]http://www.literature.org.cn/Article.aspx?id=32656[/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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