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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匠 发表于 2006-9-1 07:27

[转帖]经济学就是武林江湖

?经济学就是武林江湖<br/>   ——读刘正山著《经济学林论剑》<br/>  陈永苗 <br/>  <br/>   刘正山的内心深处有一个情结,就是替天行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情结。在世俗生活中他去练武,当了大学中的武术协会会长,常有一种对不平拔刀相向的冲动;在精神生活中,他的经济学思考,也浸透侠客情结。以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以心中的天道和正义,挑战已经成名多年的经济学家,甚至所谓的经济学泰斗。这本书《经济学林论剑——与60多位知名学者商榷》就是他脚踢南山虎,拳打北海龙,到处打擂台的血泪史和勋章。 <br/>   有一个证据可以证实刘正山的侠客情结,就是他广为流传的网文《郎咸平外传》,这个谑头十足的“武侠小说”,把经济学界当作了一个武林江湖,一个有朝廷势力不断渗透进来,而且门派掌门人成了国师,同时充满民间草莽占地为王,还有无党派人士“任我行”的江湖。这里崇高与卑鄙,政治与经济,庙堂与民间,统治与平等混杂其中,五彩斑斓。这样看来,刘正山在经济学界的身体姿态,是最相契合于经济学界最本质面目的姿态。一种来自民间,来自边缘,来自荒野,来自网络的力量,这种力量原始而充满勃勃生气,是未雕琢璞石的力量,可以打破或最终战胜处在庙堂之高已经腐败的经济学精神。翻开中国文学史,大放光芒的唐诗宋词,一开始都是在民间市野上流传的,但是最后都战胜官方文学,进入了永恒的历史,而且成为历史的标志。 <br/>   处在庐山,不知真面目,在经济学之中未必感受到经济学的危机,相反处在庐山之外,更容易感受到。而且经济学是政治山寨中的账房,对政治的研究,更让我这个一直处在经济学边缘之外的游方和尚春江水暖鸭先知。我经常写在经济学的边外,对经济学的帝国主义和政治性进行指责,所以我和刘正山开玩笑,我在经济学的外部进攻,你从内部颠覆,咱们一里一外,里应外合一举攻破经济学的首都——经济自由主义。 <br/>   从整本书的内容来看,刘正山挑战的最大擂主是经济自由主义的领袖张五常,在张五常的旗帜下还有张维迎等人。也就是说,刘正山整本书就是对经济自由主义说不,打经济自由主义的耳光,“咣”同样是清脆响,同样的红肿让他们丧失作为半人半神的光环,作为一个人出现;撩经济自由主义的下阴,让他们也捂着私处痛苦倒在灰尘中,让他们知道也在土地上爬行。譬如张五常称:在现实经济中帕累托最优是处处满足的,并列举自助餐证明。刘正山反驳说,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在契约书上摁手印将女儿卖掉抵债,这种交易虽然实现了均衡,但绝对不是帕累托最优,甚至连纳什均衡都算不上。当然,最为危险的是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政策主张。张五常和弗里德曼等主张放开价格管制,刘正山用实证反击说,其“结果一团糟”......刘正山正在做的,是让经济自由主义知道自己不是飞翔在空中,光芒四射,而是满身污泥的历史罪人。 <br/>   从这本书还可以看到刘正山的博杂,不拘泥于经济学,还延展牵涉到历史学,政治学、人类学等等。这是另类的“经济学帝国主义”,与经济学帝国主义战争的“经济学帝国主义”。刘正山的这本涵盖了对多重经济领域里的理论动态的分析,从需求定律吉芬现象的评析到帕累托最优四海皆准的质疑,从格雷欣法则、木桶原理、超边际分析的疑问到国企改制的论战,从历史检验到源流考证,从经济学为谁服务的基本问题到制度分析的现实效应......为了与经济学帝国主义作战,就要各个击破,哪里有经济学帝国主义的触角,就要到哪里去,把它砍断或者收了他。以石头对付石头,以砖头对付砖头,以标枪对付标枪,以机关枪对付机关枪,以大炮对付大炮,以坦克对付坦克。为了对付经济学帝国主义,刘正山必须十八般武艺俱全。固守经济学,拒不出击那要等经济学帝国主义自己飘零,那不是独行大侠的作风,就应该攻入对方阵营肉搏血拼,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个一个堡垒的攻打,石头、砖头、标枪、机关枪、大炮、坦克全上。 <br/>   刘正山心怀正义和天道,就免疫于江湖中卑鄙;处在江湖之远,就免疫于庙堂的利益和政治给自己和经济学带来的扭曲。处在江湖之远,可以毫不顾忌,直舒心意,当一个独立的批判者和知识分子,可以无牵无挂,任意横行。刘正山是个独行大侠。 <br/>   如果不是我,而是杨小凯坐在这里为刘正山写书评,事情会好办很多,因为杨小凯除了懂政治懂历史,还是经济学中武功绝顶高超的侠客,而我只粗通武功心诀,一点武功都不会。刘正山找张五常、张维迎,黄有光,周其仁比招的,我看得七晕八素,但是找历以宁这些满口柴胡放大炮的算命大师,我就有了信心,不用经济学的东西,就用良知和道德,就可以他们砸得粉碎,再用化骨散化去,一点痕迹也不给世间留下。 <br/>   如果经济学仅仅是个经济学,不是改革开放的意识形态和国策,不管他为了理论上的自足而放弃天道和人权,处在经济学之外的我,我都闭上嘴巴不说。如何敢想象,一个上升为意识形态的经济学,作为体制改革推动的国策,居然下落到人类文明底线以下,刮骨疗毒地让中华民族耗尽真元。一个国家,一个共同体肯定要有善的目的,肯定要以正义作为目标,如何敢想象作为国策的经济学,居然来消解否定善和正义,这是中国几千年来最荒唐的国策如何敢想象作为国策的经济学,居然要颠覆天道和人权,中华民族的正义,偏离了恒久存在的人类文明根基。我可以断定,西方经济学龙生九种,作为国策的经济学,中国的经济自由主义肯定是走火入魔,最邪恶的那种。 <br/>   我更愿意把刘正山的这本书看作《水浒传》,一本来自民间,来自正义的边缘挑战腐败的主流的传奇,一种在经济学这个在官方学说上非常彬彬有礼地失落了道德之后,在民间恢复天道的努力。《水浒传》中的一百零八个好汉,正是朝廷已经无道的时候,作为武侠替天行道,他们用武器来批判。用武功和武器来批判,与用笔来批判,其背后的精神都是同一个东西。刘正山朴素的正义感,常常让我想起茅于轼老先生的作为经济学家坚守的人权底线,以及吴敬琏老先生的作为经济学家坚守的法治,这里一脉相通,血肉相连。路见不平而拔刀,与人权法治一样是恒久存在的天道,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永恒之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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