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你有没有体罚记忆
<p>早晨一醒来,想起的居然是自己读书时代的体罚经历。反抗梦魇,说出来也许是一个办法。</p><p> 最早受到的恐吓是读一年级到半途时,转学,新学校的数学老师性别为男,年约五十,性情暴躁。有天下大雨,别的班级都提早放学了,他却把我们闷在教室里让背乘法口诀,瞪着眼睛说背不会不让回家吃饭,顺势他还关上了教师的门,把一块砖放在了窗台上。因为自己是转学,怯生心理还没抹去,况且自己先前的课程进度要落后于这个新学校,心理很是担心,越担心越记不住,越记不住越担心,最后他提问,原来大部分都没记住,遂放学。这是我最初的学习恐惧记忆,后来期中测验33分。我想我对数学的不自信就是从从这里开始的</p><p>读三年级,怎么也学不会三位数的加法,偏偏老师还爱让我上讲台做题,做不出来就用教鞭打手心。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难堪的时刻,全班寂静,听得见的是教鞭的啪啪声以及我的啜泣声。每上数学课我都惴惴不安,学习效果很差。我的偏科在这个时候很明显了,语文课时,我的作文背拿来当范文读,数学课时,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体罚!后来,数理化我学得一直都很压抑。</p><p>鼓励教育很重要,现在还经常听到有些老师的野蛮教育新闻,我觉得我们的进步真慢。甚至有时感觉时光飞逝,我们却原地踏步。老师痛快了一时,心理创伤的责任谁负?对一些性格敏弱的孩子,多鼓励多开导,潜力可以发挥得更好一些吧。</p><p></p> 老师最好不用这种法子,严重点就触犯法律了. <p>刚上初中,新来的班主任是一个男的,年轻,还长得很帅,偏偏喜欢点偶的名,叫我读这篇课文读那篇课文,他喜欢唱歌,恨不得让我也喜欢唱歌.可我哑哑和嗓子天生就不是唱歌的料,惹得同学常看见我出丑,他还不厌其烦地用美声唱法教我,因此我很憎恨他。一日课间操时间,我有意呼了几个同学去学校背后的庆云山,庆云山实际上是一个果园,种了很多梨树,男同学常爬过围墙偷梨吃,女同学不敢为,我听说围墙某处有一个洞,可爬过去,便呼上同学去了。我们几个女同学钻过围墙进入果园便忘乎所以,虽然梨没有见着一个,梨树却象童话里的仙子让我们流连忘返。地上杂草丛生,有一同学扯来一把,说此草可吃,甜的。大家一偿,果然。于是便扯来一把又一把这根部很白,有像竹子节节的草。玩得正兴,突然想起这只是课间操时间,不是很长,于是所有的人慌了,包括我,本来只想逃逃操,气老师,这下可大祸临头了。</p><p>一到教室,这节课已上了一半,我等上十个同学不在,教室好象空空如也,平时这一帮自我感觉良好的学生一下成了差生,一字排开罚站在讲台上,每人还手执一把草,令班里同学轰然大笑,气得俺们那帅气的老师发抖,忙问谁带的头,同去的同学拿眼睛看着我,我却别过脸望着窗外。</p><p>这个众目睽睽之下罚站的滋味不是容易消失的,我很长时间与班主任更加别扭,甚至年终我失去了三好学生资格。我知道班主任没有错,只是他长得帅,我不服他那一套。</p><p>今年秋天是中学校庆六十年,在校庆筹备会上我得知他身体不太好,我想我该去看看他。他姓张,教过语文和音乐。</p>[em04] 我从来没有过体罚的记忆哦,甚至连老师的批评好象都没有过。 <p>因为成绩好,老师会尽可能不批评更别说体罚了。</p><p>我还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的男孩争吵,因为他过了三八线,我先掐了他,后他还击,于是我便去告状。老师当时把那个男孩骂了一顿,后来私下对我说:是你先动手,把人家也掐得不轻,下次别这样了。我虽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小得意。现在想想,老师多不公平。那个男孩当时心里会难受吗?</p><p>唯一一次被体罚是上高中的政治课,许多人没做作业,也包括我。老师一个个检查,别人都知错地垂下头,只有我昂着头。于是老师说:你站起来。我站起来后,他就继续上课了。我生气,一屁股坐下,老师看见后说:你有没有家教,谁让你坐下的?我更气了,但那时候还不敢顶嘴,只是狠狠地瞥了他一眼。</p><p>后来到底是站起来还是坐着没动,我记不得了。倒是我儿子,上学期也遇到几乎一样的事情。我的儿子的做法是:坐着不动。</p><p>遗传呢。</p> 谁能体罚老师,才牛。 <p>记得上小学时候被老师扔过粉笔头。不过,老师没瞄准,被我躲过去了。越到后面,脸皮也厚了,就算老师批评也好,罚站着听课也好,我都无所谓了。有一次被老师罚站听课,没几分钟老师就让我坐下了,说我站着挡着后面同学没法看黑板。</p>[em01][em01] <p>猛然看了题目就知道这是PLMM写的。碰到这样的话题,GGDD至多只会用经历,而且,不记也不忆。所谓打过算数,罚了白罚。唯有PLMM才会点点滴滴在心头地用记忆。所以嘛,对于PLMM们,就是只能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如果做了坏事,哪怕是一件坏事与一辈子好事的比例,被记忆的还是那一件坏事。</p><p>[em55][em55][em55]</p> <p>哦,这样啊?难怪女人活得累。</p> <p><em>郑重声明</em>:俺不是为体罚辩护,俺只想说一件幼时的经历。</p><p>那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事了。</p><p></p><p><strong>记姚纪老师</strong></p><p> 姚纪先生是我读五、六年级时的班主任,他原来是国民党空军人员,抗战胜利后复员的。他当班主任时采用了不少其他教师不会去用的班级管理办法,很有意思。<br /> 小学生嘛,总是顽皮得很的,包括像我这样的‘好’学生,一旦有条件,也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来。<br /> 一次,课间时,我们五年级的男生,对抗四、六两个年级男生的联合进攻,几乎是全班男生出动,打群架。用的武器则是‘手枪’——枪身是用一张张硬纸板剪成小手枪的样子,然后一块块地贴起来,贴得厚度和真枪差不多;再把橡皮筋固定在枪身上,用硬纸板剪出一小块一小块的三角形的‘子弹’,用橡皮筋弹出去,这种‘子弹’力道很大,真打在眼睛上,很有可能要出大事。这次,对方人多,两个班‘打’我们一个班,我们只好步步败退,退到教室里。<br /> 正好我们退入教室,上课铃响了,姚先生步入教室,一看学生的样子,课也不上了,就问:“是谁起的头?”<br /> 这种群架的事,确实也没有领头人,而且即便有,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承认的。先生问了几遍,没人站出来,于是,姚先生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他当堂宣布:“既然没有领头的,那我只好处罚班上所有男生了。”于是,这一堂课就变成了手心吃板子的课。而且,姚先生处罚,很体现了他的特点:班长四下手心,‘好学生’三下(不肖也在内),其他学生两下。打得到是人人心服,连课下也没有人有异议。这样,一场很可能会再次发生的‘群架’事件,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给姚先生‘镇压’下去了。<br /> 还有一次,班上一个男生和另一个比他年纪小得多的男生吵架,骂人的男生年纪很大,人也长得高大,家里很有钱,是一般学生不敢‘碰’的人,吵架时,此人骂人骂得很恶毒,正好给姚先生听见了。于是,姚先生马上在班上宣布,要处罚这个骂人的学生。他给出了两个处罚办法,让学生考虑一个晚上,自已选择,一个办法是开除出校,第二个办法是‘用肥皂水洗嘴’(不是嘴里不干不净吗?那就用肥皂水洗洗干净吧!)<br /> 当天晚上,学生家长跑到姚先生家里,千求万求,姚先生才松了口。结果,那个学生以后确实规矩多了。现在回想起来,姚先生的真实目的也就是要家长出面干预,要犯过学生在家长干预下求饶,这次他倒并不想真的进行体罚。<br /> 这两件事我至今记忆愈新。<br /> 1980年后,我曾经多次打听姚先生的情况,但是已经无法知道的了。</p> 我也曾经是小皮匠,只想小声对前辈说,这样的老师很难得的,能被他打几下戒尺就是福气啊! 初中时被老师打过一次。是一天早晨,我在教师办公室等班主任,给我们上农业基础课(相当于现在的物理课)的邵老师在我后面到,我一看到邵,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句:“脱粒滚筒”。这是农业基础课上讲到的拖拉机的一个主要部件。我会不自主地叫出这一句,完全是因为邵老师上课经常念叨这个词,而他的方言在这四字上的发音实在太有趣了,我们班同学都学他的说这个词时的腔调。那天早晨我学了邵的方言后,全然没当一回事,继续趴在公办桌上看报纸,没想到邵从我后面过来,一把按住我脑袋,狠命在我脑袋上钉了几下···· [em70] <p><font face="Verdana"><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eeeeee"><font color="#3cc472"><strong>问好兮兮 薇儿</strong> <strong>无尘 </strong>伊来 人约黄昏后 <strong>采采卷耳 </strong>ys1937 <strong>自觉的梦游人 乌龙茶等各位</strong></font></font></font>[em23]</p><p>大家的“体罚”往事我读着生动有趣,语气中毫无怨责,甚至回忆中也充满对昨日的留恋。体罚各有因由,调皮捣蛋被拍几巴掌或许可以理解,但是因为做不出数学题就惩罚,我心里就是别不过这个弯。也正如梦游兄所说,或许当时的情景仅如滴在读书生涯中的一滴墨迹,当时拿棉球拭去即可。而因了选择记忆的偏差,在回忆中不断强化,使其泅开来,氤氲心间,成为一种定势。</p><p></p><p></p> 说到因为不好好学习受体罚,没上学以前,我被父亲这样体罚过一次。当时在幼儿园上大班,父亲说就要上学了,要认点字,还要会点算术,就让我学。可那时我没进入状态,成天就想着玩。有一天,我正在玩得开心,被父亲叫回去做10以内加减法,我完全没有心思,所以目光呆滞、反应迟钝,不是错就是算不出来,父亲火了,说“你个笨蛋”!一把把我惯在床上。我哇哇大哭,我妈就过来安慰我,然后让我重算,这时我一边流着流泪,一边哭着嗓子回答母亲的问题,结果都是对的。以后,我不敢再不认真了,每次父母叫我去学,我都特别认真,记不清这样过了多久,我能跟父亲一起算100位以上的加减法了。我父亲有点得意,他就让我出题目,他来报答案,我就出我能想到的所有难题,他一一答出,而且大部分时候想都不用想。我就觉得父亲特别伟大,决心上学后也学成他的那种本领。 <p>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p><p>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p>[em03][em04]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黄馨</i>在2007-08-20 14:33:23的发言:</b><br /><p>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p><p>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p>[em03][em04]</div><p></p><p> 有几种可能:</p><p> 一、如果这学生长期对你有意见,那你的这一个耳光,他会记你一辈子的;</p><p> 二、总体来说,他对你还有好感,那这一个耳光,他可能当成笑话甚至光荣来说给后人,这正和我在上面写的“姚纪先生”一文中所叙述的那样,我把那三记手心看成是光荣事迹的——我们这些人比其他同学多挨了一下;</p><p> 三、这学生挨的打、骂太多了,他根本记不得你了,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个失败。</p> <p>是否受过体罚,我忘得差不多了。当然受过,还不少。</p><p>印象深刻的一件,来自父亲。大概六岁左右吧,和父亲下象棋。那天我有点发烧,但小孩子生病,并不太当一回事。父亲快要赢了,他将我的军,当时的情况,我可以反复把老帅在九宫里上下移动的。当然,这种下法属于耍赖(按今天的规矩,不算耍赖了,有个名称叫“长将作和”),由于父亲没有别种下法可以赢我,他气恼之下,打了我一个耳光。母亲发现后,急忙赶过来。有趣的是,母亲来摸我的脸是担心我被打疼了,一摸之后才发现我在发烧,于是对着父亲就是一顿训斥。</p><p>其实,父亲就打过我一回,挨母亲打则不计其数。</p><p>耍赖是人品问题,这一次打,反正我是记住了。我记住,不是为了怀恨,而只是记住。我认为自己记住的是耍赖,而非生病时挨打。何况,父亲并不知道我发烧。</p><p>说到象棋,顺便说两句。俺小时候长期住在舅舅家,舅舅曾经是上海市象棋队队员,后来还是国内五名中国象棋国家级裁判之一(象棋不设国际裁判)。当年他的家里每周都有高手前来下棋,胡荣华也经常来玩。我啥都不懂,但有时在边上呆看,偶尔,舅舅下完棋后余兴未尽,也会来辅导我一下,比如摆上一个复杂的残局。我当然解不开,但在看他拆解的过程中,糊里糊涂地还是见识到了一些上乘功夫,类似弃子攻杀之类,我哪怕不解其妙,但很早就把它视为一种常规套路了。现在回想,那天我若不是发烧,父亲还未必是我的对手。他的象棋非常普通。另一个后话是,我有时想,今天的我与七岁的我下一盘棋,今天的我很可能会输。离开舅舅家后,我基本上没再下过象棋。</p> <p> 没想到泽雄兄曾与象棋如此有缘。我上大学时开始学象棋,好象是82年,胡荣华与徐天利来华东师大表演赛,我替他们挂盘。不知道那天泽雄兄是否也在场。那天胡荣华下得不好,那年全国象棋赛也是他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不仅没得冠军,好象还降级了,而徐天利得了个亚军。</p><p></p> <p>偶上初中的时候数学也还好,上高中后,一上数学课就睡觉,一次数学老师说偶“整天处于半睡眠状态,怎么能学好”,给偶巨大的打击,从此更排斥数学了。</p> 偶和平平差差不多。到了高中数学是所有功课里最差的,即使文科的数学相对简单。我一上数学课不是看窗外就是睡觉。有一次睡得书都掉在地上,我半梦半醒地捡起书打算继续睡,数学老师说,别睡了,别睡了,都快一节课的时间了,你怎么就不能听几分钟呢?弄得我十二分地不好意思。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兮兮</i>在2007-08-18 20:30:44的发言:</b><br />谁能体罚老师,才牛。</div><p>看你这话说的,“文革”中有一阵子,净TM体罚老师的,差不多个个学生都牛啊。 </p><p>“文革”后期,我上中学,教俄语的傅老师(女)有天批评了三蛮子,话说的可能有点狠,结果一放学三蛮子就跟上傅老师了,我们都跟着准备看热闹,因为三蛮子显然是要“体罚”傅老师了。傅老师发现了危险,于是加快脚步,万幸,她先到家了。</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黄馨</i>在2007-08-20 14:33:23的发言:</b><br /><p>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p><p>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p>[em03][em04]</div><p></p><p>我踹过学生一脚,谁叫他不听招呼。</p><p>在我的《私人回忆录》中有此记载:</p><p>11,可耻行径,我曾是个踢学生的老师。 </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大学毕业时,我仍然异想天开地想去北京,为此提出过许多理由,包括我生长于北方喜欢吃馒头不愿吃米饭之类,但系里显然认为我去僻远的湘西怀化工作更合适。后来由缓分而改分到了湘潭的湖南省煤矿基建公司,在宣传科干了一年半。跟科长的关系弄得十分紧张,原因之一是他竟然连我写的一则通知都要左改右改,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后来总经理说:“你去公司技校教书吧。”没啥好犹豫的,便去当了个语文老师,虽然觉得大材小用了,但毕竟与领导的关系好处些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不当老师的,因为我这个气老师专家深知当老师多么痛苦,别人的孩子,不能打不能骂,学生成绩不好还得承担责任。由于准备不足,果然不久就出了问题:<strong>一次上语文课,一个男生竟然认为我的一个字音读错了(其实他是有点道理的),三说两说之后我命令他出去,他似乎还想学,犟着,于是我上去一脚……过后他来找我:老师你看我身上的脚印。我说你找校长吧。</strong></span></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童志刚</i>在2007-08-22 15:20:24的发言:</b><br /><p></p><p>我踹过学生一脚,谁叫他不听招呼。</p><p>在我的《私人回忆录》中有此记载:</p><p>11,可耻行径,我曾是个踢学生的老师。 </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mso-hansi-font-family:'times new roman'">大学毕业时,我仍然异想天开地想去北京,为此提出过许多理由,包括我生长于北方喜欢吃馒头不愿吃米饭之类,但系里显然认为我去僻远的湘西怀化工作更合适。后来由缓分而改分到了湘潭的湖南省煤矿基建公司,在宣传科干了一年半。跟科长的关系弄得十分紧张,原因之一是他竟然连我写的一则通知都要左改右改,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后来总经理说:“你去公司技校教书吧。”没啥好犹豫的,便去当了个语文老师,虽然觉得大材小用了,但毕竟与领导的关系好处些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不当老师的,因为我这个气老师专家深知当老师多么痛苦,别人的孩子,不能打不能骂,学生成绩不好还得承担责任。由于准备不足,果然不久就出了问题:<strong>一次上语文课,一个男生竟然认为我的一个字音读错了(其实他是有点道理的),三说两说之后我命令他出去,他似乎还想学,犟着,于是我上去一脚……过后他来找我:老师你看我身上的脚印。我说你找校长吧。</strong></span></p></div><p>童版的才气是怎样炼成的,如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p>[em5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周泽雄</i>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b><br /><p>其实,父亲就打过我一回,挨母亲打则不计其数。</p></div><p>在家里被“体罚”的经历,跟泽兄类似。 </p><p>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乌龙茶</i>在2007-08-21 02:50:00的发言:</b><br /><p> 没想到泽雄兄曾与象棋如此有缘。我上大学时开始学象棋,好象是82年,胡荣华与徐天利来华东师大表演赛,我替他们挂盘。不知道那天泽雄兄是否也在场。那天胡荣华下得不好,那年全国象棋赛也是他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不仅没得冠军,好象还降级了,而徐天利得了个亚军。</p><p></p></div><p></p><p>世界真小。那天我肯定在,记得是在文史楼二楼居中的一个教室。</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童志刚</i>在2007-08-22 15:28:18的发言:</b><br /><p>在家里被“体罚”的经历,跟泽兄类似。 </p><p>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p></div><p>童妈妈与时俱进,什么时候该罚跪在毛主席像的前反省错误就罚,什么时候不要罚跪在毛主席像前就不罚,为全家免去了许多看不见的灾难。</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周泽雄</i>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b><br /><p>说到象棋,顺便说两句。俺小时候长期住在舅舅家,舅舅曾经是上海市象棋队队员,后来还是国内五名中国象棋国家级裁判之一(象棋不设国际裁判)。</p></div><p>象棋也设国际级裁判,由亚洲象棋联合会负责批准。我们江苏的季本涵大师(常熟惠颂祥的弟子)就是国际级裁判。 </p><p>国家级裁判由国家体总批准,先后获批8次,总人数200多人,其中有一些已经过世。首批(1982年)共有9人,包括北京的刘国斌、董齐亮、江苏的季本涵、上海的殳芳云、瞿云汉等人,后刘、董、季、殳均晋升为国际级裁判。 </p><p>另外,国家体总还授予一些象棋界元老“荣誉裁判员”称号,作为对其长期从事象棋事业的奖赏,常熟的惠颂祥、上海的谢侠逊、屠景明等人都获得过这一荣誉称号。 </p><p> </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周泽雄</i>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b><br /><p>耍赖是人品问题,这一次打,反正我是记住了。我记住,不是为了怀恨,而只是记住。我认为自己记住的是耍赖,而非生病时挨打。何况,父亲并不知道我发烧。</p></div><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f3f3f3">好象你不发烧,父亲就能打了似的,这都什么观念啊?</font>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童志刚</i>在2007-08-22 15:28:18的发言:</b><br /><p>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p></div><p>为什么要跪在毛主席像前反省呢?童版家学渊源,随便跪在哪个祖辈像前也肯定比跪在他像前效果好啊!可惜啊!</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李旧苗</i>在2007-08-22 16:43:25的发言:</b><br /><p>象棋也设国际级裁判,由亚洲象棋联合会负责批准。我们江苏的季本涵大师(常熟惠颂祥的弟子)就是国际级裁判。 </p></div><p><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f3f3f3">旧苗这就将上军了,看泽兄如何举棋。<img alt="" src="http://www.zmw.cn/bbs/images/topicface/face2.gif" /></font></p> <p>先向边走边唱拱拱手,帖子走题了。俺再回一帖,即不再涉及象棋问题。——如此偏题,也太不像话了。</p><p>回旧苗兼回金秋:我没查过,是听俺舅舅亲口说的,至少,第一批象棋裁判里,只有国家级,没有国际级。看来,有关部门日后提升一把等级(相当于阎世铎玩一把中超),把国家级升格成国际级,也是可能的。</p><p>在旧苗提供的第一批名单里,俺舅舅赫然在列。当时,应该不叫国际裁判。</p> <p>我也向唱MM鞠个躬,道声歉,是我把你提出的正经话题引偏了,我认罚,下次你来苏州,我请你和祥安师吃饭。</p><p>泽兄,我自小对象棋有浓厚兴趣,有关象棋的话题,我们另帖讨论。</p><p>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上海曾举办过多届御林军(专业棋手)对阵绿林军(业余好手)的擂台赛,当时可谓盛况空前,这样的情境,而今恐怕很难复原了。<br /></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金秋</i>在2007-08-22 16:58:37的发言:</b><br /><p>为什么要跪在毛主席像前反省呢?童版家学渊源,随便跪在哪个祖辈像前也肯定比跪在他像前效果好啊!可惜啊!</p></div><p></p>金秋可能又错了。你怎么能肯定那个的效果会比这个好捏?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李旧苗</i>在2007-08-23 09:24:04的发言:</b><br /><p>我也向唱MM鞠个躬,道声歉,是我把你提出的正经话题引偏了,我认罚,下次你来苏州,我请你和祥安师吃饭。</p></div><p>其实你也可以不“跑题”的。比如这样说:……我认罚,即便是体罚我也认,下次你来苏州,我请你和祥安师吃饭,你要是手痒,呼我2巴掌也行。——这样就扣住“体罚”的主题了。</p> 只挨过一次打,而且打错了,我还记得死拼反抗的过程和一脚封喉的念头,后来再没挨过打。对了,我外婆试图打我,一出手就被我逮住了,不一会儿,墙上到处都是我写的字:地主婆、地主婆、地主婆……<img alt="" src="http://zmw.cn/bbs/images/topicface/face2.gif"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7837734[/lastedittime]编辑过][/color][/align] <p>我在小学三年级以前从来不哭,出生七天不哭也不拉不尿。小学一年级交班费时,我捡到5块钱,后被老爸吊起来打的昏过去也没有哭(老爸以为我是偷的钱)。</p><p>后来我哭了,因为老师给了我三个巴掌。就是在三年级(1990年),有一篇课文(河北版),叫《海上日出》,作者我都忘记了(好像是巴金),课后作业叫背诵其中的几个自然段。我短期记忆非常不好(她前一天布置下去说第二天检查),所以没有背上来,被老师拎着耳朵当着全班的面打了三巴掌,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痛哭。从此以后我就学会了,原来人在承受不了痛苦的时候可以用哭来缓解。这个老师是个女的,叫张冰翠。上了初中,再也没有回过我们村的小学,有阴影了。怕见到她,忍不住去掴她两个耳光。</p> 还有,我也喜欢象棋,曾经打遍中学无敌手,后来高中和大学不碰了。不过偶尔在北京的街头,有下棋的,我闲来无事,也会陪老师傅们过两招。基本上,我对一群。^_^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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