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27岁做教授
周涛,男,27岁。因为名字拼音为“zhoutao”太过普遍而申请不了邮箱,所以他不得已将首字母ZT扩展为“猪头”,果真发现没有人注册这个名儿。“如果不那样起名,别人认为是‘澡堂’就更糟了”,他说。这个颇具幽默感的人,正是今年1月5日电子科技大学通过“人才强院战略”特聘到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也是四川最年轻的教授。27岁当教授,周涛凭的是什么?记者翻开了他的简历。0岁至12岁
关键词:神童
体弱多病把麻将当玩具
1982 年4月,周涛出生在成都市玉林小区的一户普通人家里。周涛幼年身体弱,咳嗽、发烧、关节痛总是伴随左右。并且经常烧过40摄氏度,医院曾两次下病危通知书。但周涛的母亲很爱他,纵使深夜不眠也会为儿子挠痒痒捂关节。邻居都知道,这个孩子和别家的都不一样:几乎没有见他到楼下和孩子们一起疯玩过。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周涛是怎么在家里消磨时间的。一次,外婆教妈妈打麻将,他在旁边做游戏,哪知道他看懂了其中的“六番”和“满贯”,兴趣甚浓,那一年他只有三岁。到了四五岁,他看过一次牌就全部“扣住”继续打,带着智力训练意味的麻将成了他小学前钟爱的游戏。他和父母还“打钱”,每次他都赢,因为只要自己砌过的牌他几乎都能记忆,经常爸妈也搞不明白为何点炮了儿子也不胡,周涛总知道下几张就自摸了。家里只有他一人时,他就同时“饰演”四角,明明能记忆所有的牌,却又假装忘记“对手”的牌,玩得饶有兴致。
除此之外,小毛头还在家里下棋、看书。5岁时看完了人生的第一本武侠,梁羽生的《弹指惊雷》,至今仍然难以忘怀。6岁以前他自学完了小学4年的课程。后就读于东桂街小学,在这所计算机特色学校,他很少听课,致力于攻克计算机难题,这为他今后的发展埋下了伏笔。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周涛的身体愈来愈健壮起来。
周涛评述: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因为我的妈妈比其他家长更用心千百倍,她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爱。这次回到电子科大也和家庭有关系,因为离家近,离父母近。
13岁至24岁
关键词:论文
爱解难题发表160余篇论文
15 岁,周涛考入成都七中理科班。那时他酷爱物理、数学和计算机,也因物理竞赛和计算机竞赛成绩优异被中国科技大学零零班录取。在中科大,零零班允许新生头两年自由选课,两年后自由选专业。周涛一直在物理和计算机之间犹豫徘徊,结果最后走上了计算机和物理交叉研究的道路。
大一时,他发现在中科大要会解难题、能进实验室、能发论文,别人才会尊重你。为什么要征服难题?是因为难题就在那里!天生不服输的心理让他在大二时开始写第一篇研究论文,本科就跟着研究生进了实验室,要踏实做学问的势头一发不可收拾。
周涛几乎不怎么上课,拼命学习超前的知识。那时候,期刊社对本科生的文章不屑一顾,有的论文缴纳了两次审稿费用才被送审,最后被退稿只有一个意见:“该文不符合本刊发表标准,特此退稿”。大三时,周涛的第一篇论文终于发表在《计算机应用》上,尽管算不上是什么顶尖的杂志,但那时他已然乐得“鼻孔朝天”。两年后,他的研究已经做得非常深入,论文越发越多,刊发的刊物也越来越顶尖。至今他已经发表160余篇论文,其中有40余篇发表在《美国物理评论》、《美国科学院刊》等世界核心期刊中的主流媒体上。据了解,周涛的论文已经被引用上千次了,有的还被美国科学院院士引用。
周涛评述:论文的优劣不在于数量,而在于他被引用的次数以及被谁引用了。这说明了你研究领域的价值所在。
25岁至27岁
关键词:留学
熬夜苦干转换研究方向
突出的成绩让他顺利成为中科大与瑞士弗里堡大学物理系联合培养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网络科学、信息物理、人类动力学、群集动力学。在瑞士,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足不出户”的状态:和同学、导师一起呆在寝室里就是做研究。在国外呆了3年,他只会用法语问候“您好”,连1、2、3都不会数,也就相当于语言没有长进了。
周涛带了很多中文书籍过去。每年回来一次就会带上几十本,比如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韩少功的《山南水北》,他总爱说“我认为华夏文化总是更胜一筹的”。说这句话,还因为他并不习惯国外的饮食,几乎餐餐亲自下厨。
在海外留学的阶段,他还做出了人生的一大重要决定:转换研究方向。
2007 年以前,周涛在国内研究“复杂网络”的学者中已经是赫赫有名了,他的好几篇论文在国内被引率位于前十。就在事业发展很顺的时候,他的导师张翼成告诉他: “如果不转个方向,会失掉在互联网时代发挥统计物理优势的大好机会。”启发之下,他转向研究如何利用统计物理学的理论与方法解决信息科学的问题,这无异于在很多方面都要重新学习。周涛并不惧怕,经常在实验室熬夜苦干,并且坚信:“研究别人还没有或者很少涉及的领域,尽管危机重重,但是想到有一天中国人也可能成为这些领域的开拓者,我就斗志昂扬”。
周涛评述:除了我妈妈,张翼成导师是我一生中对我影响力第二大的人。他让我明白了什么东西都是有舍才有得。中科大让我体会最深的就是,选择纯粹做学问,选择挑战困难。
27岁……
关键词:教授
特聘教授将铺盖搬进实验室
27岁这年1月5日,周涛收到了电子科技大学特聘教授通知。
3月3日,他到学校报到,发现自己授课的软件学院国际化软件人才实验班共有28个学生,7名导师,所有导师都有海外留学经历。但有接近4成的学生因为被他的简历所吸引而选择了他。最终,他确立了5名学生跟着他学习。
上周三,记者在他的实验室内见到了他和所带的本科生坐成一圈正在讨论题目。都身着运动装,看起来都年龄相仿,如果不仔细区分,很难看出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世界上没有一种人才叫做考试型人才,因此我们学习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和民族的未来。”这个个子不高、戴着眼镜,说话像打机关枪,并且句句引得学生们赞同的人,正是周涛。后来经他介绍,才知道他还有一项在简历里未曾提到的特长:曾作为中科大辩论队的队员参加全国大学生辩论赛。
同学们并没有称呼他为教授,而叫他“涛哥”。周涛拍着身边两个“兄弟”的肩膀说:“周末就跟我去书店选书吧,我们可不能将宝贵的时间用来看某些未经提炼的并不经典的教材。”
后来,周涛告诉记者,在教学走上正轨以后,他会考虑将自己研究的交叉领域的学科编写成教材。或许,会给它起个名字叫做《嗨,统计物理》。
离开的时候记者发现,周涛把自己的自行车、铺盖卷都搬进了实验室,他说:“附近有食堂、有澡堂,我难得在和实验室之间跑来跑去。”
他的人生轨迹
年幼多病,麻将成为童年时最喜爱的玩具;15岁考入成都七中理科班,因物理竞赛和计算机竞赛成绩优异被中国科技大学零零班录取,大学自学完成研究生所有课程;后成为中科大与瑞士弗里堡大学物理系联合培养博士生,国外留学3年;今年1月5日电子科技大学通过“人才强院战略”特聘他为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周涛成为目前四川最年轻的教授。至今他已发表160余篇论文,其中有40余篇发表在世界核心期刊中的主流媒体上。目前他正考虑将自己研究的交叉领域的学科编写成教材,或许书名叫《嗨,统计物理》。
他的教育理念
现在的教育人不喜欢种银杏树,因为没有人喜欢在自己逝世的时候还看不见一树的灿烂,因此更多的人转而种下了牵牛花。或许,我的年龄是个优势,我愿意现在就种下教育研究的银杏小苗,为它浇水,期待50年后的茂叶参天。 [i=s] 本帖最后由 shen 于 2010-3-15 21:17 编辑 [/i]
如果是工科,或者这些需要实践的学科,是需要时间积累的,因为不是纯理论,所以发挥的空间不大,必须长时间的做实验,并积累大量的理论与实践经验,才能做出好的成就。
这一点和理论不大相同,一流的数学家,可能二十出头,就做出了终身级高的成就,但我觉得工科不大容易做到这一点,这是由工科的特点决定的,很多工科,是实验驱动的,而不是理论驱动,这就需要大量的精力去做实验并比对数据,这是辛苦活。
就我所知,很多方向,天才式的人物,不过一年一二篇很好的文章(核心工作是他的)。实际上,在其研究的学科,一生如果能有几篇代表性的,突破性的论文,就是了不起的事,足够国内外著名了。
比如说李开复,其最重要的成就,就是语音识别上的一个重大的突破,他使用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他用的是统计方法,而不是专家系统。而这些,也是他做了二年左右才做出来的。
估计不少是挂名,不过以我的观点,如果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天赋,去国外深造显然是最佳选则,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年纪轻轻,就选择在国内混,不乐观 有特点,他的成长轨迹与大多数中国学生不同,回国执教是他自己选择的,其中的根本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不用为他担心,年纪这么轻即便在国内混不出名堂也还有足够的时间出国发展。 他的幸运是“幸运”在年幼多病,从而免去了更多地在学校“受教育”的折磨。假设他从小就是健康到没有办法在家里玩麻将,他的天性能够得到发挥吗? [i=s] 本帖最后由 老木匠 于 2010-3-15 23:06 编辑 [/i]
看看60年来培养出来的工科人才货色,和搞运十时候民国培养的工程师比比看:
ARJ-21的多灾多难
[url=http://wushaoxi.blog.china.com/]http://wushaoxi.blog.china.com/[/url]
2009年12月的一天,在陕西省的一个飞机静力试验室内、正在对ARJ-21机体结构进行100%的静强度的破坏试验,可不幸的是当试验加载还不到 90%时,由于主要受力结构件的损坏无法继续进行加载而不得不中止,使这次试验归于失败。由于ARJ-21已经向中国和美国的适航当局递交了适航审定的申请,因此中国的ACCA和美国的FAA也都派出了代表在现场进行见证和监试。当时现场还云集了与ARJ-21前前后后有关的领导机构的代表,以及飞机设计和生产单位的代表。
这次试验失败证明ARJ-21的部分主要结构件没有达到适航标准的最低要求,说明某些主受力结构件的强度设计存在着不够,并没有达到应有的设计预定要求。因此ARJ-21机体的结构还需要在加强之后,重新进行再次试验。
从技术上讲,飞机在设计中的更改也是常有的事,但都必须进行详细的技术论证。像这样的更改至少也得进行认真、完整的强度计算,必要时甚至还得通过试验来验证之后才敢下手。我是局外人不知细节,但多少对此也就产生一些怀疑:
怀疑之一是:将连接件材料由“钢”改成“铝”时,必然会想到有个强度够不够的问题,至少要进行一下强度核算,但在此具体问题上是否进行过完整、充分的强度计算?如果进行过,那怎么会通得过?因为这个问题并不是最复杂,如果连这样的计算准确性都不能得到保证,那有关的计算水平也实在是令人有些不敢恭维了;
怀疑之二是:更改时是否按照工作程序来进行,有否经过校对、组长、室主任的认真、详细和负责任的核查?有关的技术领导怎么审查的?是粗心,还是未尽审核之责任?像这样的关键性强度的更动时,本该还需经有关主管副总师的审批,才能放行,如果已经过这一过程审核,那么这样的技术水平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是由于计算不准,还是根本就没有好好计算,只要查一下记录就一清二楚了。老实说,我就不太愿意相信这是个技术水平问题,更可能是责任心问题,现在敢不敢公开面对现实而承认,哪得看是否有这份勇气了。
二、造成原因——“二多”和“二少”
为什么在ARJ-21身上总是会有这样的多灾多难呢?从研制进度一拖再拖,研制费用却是翻了再翻不说外,在2007年年终时,中航一集团把尚未装配完工的ARJ-21搞了个假下线,全机气密试验到处漏气,直到这次静强度破坏试验的失败,看似问题发生在下面,其实根子在上面,这是中航集团的一贯作风所造成的,也可以说是中航集团的企业文化体现的必然后果。根据本人的观察与分析,可以总结为四个字——“二多二少”,提出来与有关人士和网友进行商榷,看说得是否有点滴道理。
1、二多
二多,可用二个字来总括,一曰“吹”,二曰“狂”,现仅举一、二个例子来说明:
“吹”——2007年年末,中航集团花上千万元请央视向全世界直播所谓的“ARJ-21下线”,是个规模空前的造假、作秀,事后人们才知道是一场假戏真唱,作为从事过中国航空事业的人,大家都感叹好像受骗而吞进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受;当时中航第一飞机设计研究院的一位副总设计师还在>上说“我能肯定地说,等到2009年,ARJ-21飞机取得了美国联邦航空局适航证,——”,可今天已经是 2010年了;在2007年11月22日,霍尼韦尔公司向中航一集团提供了一份软件交付计划,该计划显示用于首飞的2.0版本的交付时间尚无法确定时,但中航一集团仍然宣布2008年一季度进行首飞的假消息。
“狂”—— 2009年初,中航集团第一飞机设计研究院院长吴光辉在接受中新社记者专访时说:“我们与世界先进水平差距并不太大,有人说十年,我觉得可能也就五年。”,好在我们这些人中总还有人能活到五年后的2014年吧,到时候,我们的飞机设计能否达到或基本接近2009年时波音787或空客的A380的水平,还是差距甚远,可以让事实来证明是“吹”还是“现实”;有其上必有其下,在中航集团中竟还出现了个自命为“中国西雅图”式的飞机设计研究院。
总之,我们这些经历了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十五年赶英、超美”、“亩产万斤粮”和随之而发生的人为大饥荒的折腾后,对再听到这样高谈阔论的“豪言壮语”,听后着实感到有点后怕,我觉得还不是二千年多年前孔老夫子的一句“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的话更实际点。
2、二少
二少,一是缺少“技术民丨主”,二是缺少“责任心”,现举实例来说明。
“技术民丨主”—— 老640所的作风,从建所时的熊焰、马凤山开始就贯彻在技术问题讨论上,可以不分职务大小、职称高低、资历深浅、多数还是少数,在技术问题上都可以各抒已见,来个“没大没小”。当年作者就曾有过在全所的技术讨论会上,因技术问题看法不同,在会上公开与老马发生冲突而争得面红耳赤,在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情况下,我认为我是符合规章而不能退让时,竟可对老马抛出一句“你可以另请高明!”,当时老马虽然也很气,下来基本上仍能按我的意见办,但日后也丝毫未见对我有什么“报复”之举。
2004年老640所被中航集团的刘高悼强行合并到中航集团第一飞机设计研究院后,撤换了原所领导,因为企业文化的不同,他们不识时务地与广大群众一起站到了不同意合并之路上,因此中航集团派来了第一飞机设计院院长黄强来所督办,此君发现老640所在讨论技术问题上,往往敢于“没大没小”,更是没把他当回事,而这位院长认为640所民丨主太多了而感到不舒服,就把老640所曾参加过运十飞机设计的老工程师视为了“异类”,因此就制定了四条着名的用人准则来对付: “第一种人认同你的文化和价值观,同时又能很好完成任务,要给以奖赏、提拔;第二种人既不认同你的文化和价值观,又完不成任务,要立即清除;第三种人赞同你的文化和价值观,但任务完成得不好,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第四种人最可怕,不认同你的文化和价值观,但任务完成得好,我们的队伍里决不能有这样的人”。在贯彻执行四大准则过程中,还基本上撤换了原有的中层技术领导,并从“认可你文化和价值”的中航第一飞机设计研究院调人来顶而替之,真可谓是“赏”“罚” 分明!老640所的“没大没小”的技术民丨主当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据说,造成这次试验失败的“钢”改“铝”的更改后,当时就被一位参加过运十飞机设计的老工程师发现,并提出“这样改有问题”时,也未能引起有关领导的重视而听之任之。直到事情发生之后,在商飞公司的金总追问此事并问及那位老工程师时,才发现此人早已被劝退回家去“养老”了!这也许是老640所的“没大没小”的“另类企业文化”被“中国西雅图”式企业文化的“四条用人准则”取而代之的必然后果吧!
“责任心”——当年参加运十的设计人员,分别来自全国二十多个单位,有来自工厂、研究所、院校、部队,有搞设计的、工艺的、教书的、搞试验的、加工生产的,总之来自五湖四海、且经历和专业各不相同。虽然也有些人是搞过仿制、测绘、修理或改型设计的经验,但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谁也没有搞过真真的、全过程的、喷气式的、民用大客机的设计。在参加运十的研制工作时,每个人对自己能有几斤几两,都有个正确的估价,所以工作时都能以“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态来对待工作。当年在知识分子被称之为“臭老九”的“异类”之下,但在对待运十的研制工作中,还是兢兢业业,谨小慎微地对待每一个工作步骤,丝毫不敢轻视,在决策任何一个大小问题时,都要收集所有有关的数据并做出详细的技术论证,主管人员在技术讨论中、要回答各方人士提出的各种各样的“揪根刨底”式的问题,只有得到认同后才敢下手。另外设计人员都能认同“三结合”这一方法,对使用方面不清楚的问题就向民航派驻在设计所的飞行机组请教,有加工生产方面的问题时,就向工厂中的工人师傅求教。
认真的工作态度和“不耻下问”的责任心,就弥补了设计者的经验不足。因此在运十的设计在加工生产中就没有发生过较为重大的返工和报废,气密试验、各种功能试验都基本上是一次成功,全机静强度破坏试验非但一次成功,而且准确性还达到了100.2%的超高级水平,飞机的驾驭舱布置和飞机的使用性也获得了试飞机组很高的好评。
总之,在ARJ-21发生过的像驾驶舱布置不符合使用要求,驾驶员视界设计不符合适航要求,系统试验时接头漏油,气密舱漏气,直到这次静力试验失败等一系列重大返工,原因虽有技术水平和经验不足的问题,但为什么30多年前的运十却尚未发生过,反而发生在今天?作者认为:更为主要的是缺少工作责任心和不能谦虚地向知者学习更谈不上请教了;还把对有运十飞机设计经验的老工程师都说成是“知识老化”的老朽,因为不能认同你的文化和价值观,而被视之为“最可怕的人”,并认为我们的队伍里决不能有这样的人,基本上都被劝退回家“养老”;有些人自以为跟在国外二、三流水平公司的洋人后面、曾经学得画了几张从没有生产过的图纸,就以为取得了“真经”而自认为有了“真才实学”,还自认为与世界先进水平差距“可能也就五年”。
这种从中国航空工业部开始几十年传承下来的“吹”和“狂”的企业文化,如果继续下去而不能及时改变的话,看来更大的后患可能还在后头呢!因为:这次主结构强度设计不够的问题,还可以通过必须经过的静强度破坏试验提前发现,这是幸运的;但有些设计错误和隐患具有更大的隐蔽性,不一定都能在试验或试飞中就能暴露出来,有的甚至要在飞行上千、上万小时或飞行数年后才能暴露出来;一个小小的设计上粗心、差错或考虑不周,就有可能造成数百人失去生命的代价才能暴露出来!所以每一个设计者都必须以“兢兢业业”、“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工作态度来对待自己的每一个工作步骤,知识不够和经验不足还不是最可怕,可以向知者学得到,包括向使用者、生产者和同行有过实践的所有人学得到,但最可怕的、也是最可悲的可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和有这种传统企业文化的单位操控了大权。
吴苕溪 吴苕溪简介
1934年4月21日出生于浙江省长兴县;1958年10月毕业于北京航空学院飞机系飞机设计专业;毕业后分配到西安172厂设计所,参加过轰六仿制全过程,运八测绘;1970年10月奉调至上海参加708工程,参加了“运十”总体方案和研制全过程。先后负责提出过运十改货机、运十改双发缩小型方案及36座新支线飞机的项目;1989年6月调至新建立的“民航上海航空器审定中心”任高级工程师、高级适航检查员;1994年12月退休;在退休前后曾多次参加论证和呼吁要求尽快启动自主研制我国民航干线客机。 呵呵,炒作而已。论文数什么的,忽悠行外人的。我们这代留学生里二十多岁拿博士、任教的很多,选择回国的也有。比如陈章良,在枪声散后的27岁回国,遂成名。友人与陈同系同年毕业,老老实实做若干年博士后,然后在美国当教授。92年在另一友人婚礼见李稻葵,30岁从哈佛毕业,去密西根大学这样的一流学任教,是货真价实的,听说如今也想做帝师也。 一般讲起来,论文也有个限度,超过一定限度,反而是一种特殊形态的平庸。平均半个月发表一篇论文,肯定是低层次的跑量。反过来,也只有低层次的跑量者,才会热衷于拿所谓引用率来说明论文的价值。
当然,这里的低层次,是拿真正的天才来比较的。 我的意见是,周涛先放在成都晾着别管,估计3-5年内就玩完了。
要么,他是吹出来的,没有那么牛,自然就黯淡下去;要么,他确实很牛,在大陆的体制不适合他,不是走掉,就是压折了。 [quote]呵呵,炒作而已。论文数什么的,忽悠行外人的。我们这代留学生里二十多岁拿博士、任教的很多,选择回国的也有。比如陈章良,在枪声散后的27岁回国,遂成名。友人与陈同系同年毕业,老老实实做若干年博士后,然后在美 ...
[size=2][color=#999999]李大兴 发表于 2010-3-15 23:18[/color] [url=http://www.yantan.cc/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413604&ptid=96956][img]http://www.yantan.cc/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size][/quote]
同意大兴兄,的确是很多,我也有高中同学在美留学获博士学位后,回国直接被聘为教授、博士生导师,当时也是30岁不到,我向他表示祝贺,他觉得完全没必要祝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告诉我,他所从事的学科研究方向,国内没有一个教授、博导取得过他所荣获的国际荣誉,在中国当个教授,有什么希奇的。李稻葵想当帝师,近水楼台啊,胡总媳妇,和他一个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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