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好像过去真名讨论过的,说的是“认真”。俺当时有个一贴的,再贴一回,权为靶子。 网友们在争论中国人做事是否认真。 我觉得或许是这样的:中国人(中国传统文化)倾向于“功利性认真法”,感觉可以对我有好处的,那就“认真”得无以复加;对我不能带来直接好处的,那就是随便一说,一点不用认真。 比如有人说中国传统社会贯彻那“三纲五常”认真得不得了,想来那是因为这个“纲常”的实质就是保护既得利益者的。无论你是盗贼还是叛逆,反正只要你上了台,其他人都必须“忠于”你;无论如何你是多么的无赖罪过,儿女们都必须“孝顺”你;无论你是如何的花天酒地、满身肮脏,妻子都必须“服从”你。那是多大的实惠,多大的好处,唯一的评判只不过是你在不在位置上,在位置上就理应得到他人的供奉。尤其是人人都有可能成为这样的既得利益者,有可能坐享其成,那为什么不认真呢?没有更高的道德评判,没有手段、规则上的任何禁忌,关键是要成功、是要登上位置,那么当然就要“认真”来谋取,不必顾忌到任何的评判。 有人举文革为例,说是因为“认真”惹的祸,这个实在是不敢苟同。推动文革的人大多看到这是个改朝换代、成为新朝功臣的机会;参加文革的人不少是因为要乘机改换自己的社会层次;即使是狂热的少年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给了他们一个满足破坏欲望原始冲动的机会。真正认真的如张志新、如遇罗克,如顾准,太多太多的认真的人,却是这场革命的“专政对象”。 对于没有实惠的、不给自己带来既得利益的事情,比如项羽是否别过虞姬啦,刘邦有没有明修栈道啦,究竟郑和下西洋的船有多大啦,谁管它?随便一说,随便一写。 有关认真、不认真最典型的故事,比如先帝。他与老彭争究竟是“三七开”还是“四六开”?华北会议和本次会议究竟各“操”了多少天?那个争的真叫认真。可是三门峡水库造得好不好?“炸掉算了”;多少人吃不饱,多少人在饿死?“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问题”;——都是随便一说,一点都不认真,因为那和他本人的权位实在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作为一个参照系,老外(欧美)有的“认真”简直无聊。比如古希腊的战船的冲击速度究竟有多少?花150万美圆造一条测试一下;特洛伊木马故事有没有可能?造一匹试试看,花个几百万;金字塔是用简单的工具造起来的吗?花了上千万,造一个1/10金字塔来瞧瞧;克林顿总统究竟和那位小妞性交了没有?要他发誓作证——这么大个总统,搞个把女人的搞法,那完全是生活小节,真正是一根稻草与整个骆驼的关系,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网友们在争论中国人做事是否认真。 我觉得或许是这样的:中国人(中国传统文化)倾向于“功利性认真法”,感觉可以对我有好处的,那就“认真”得无以复加;对我不能带来直接好处的,那就是随便一说,一点不用认真。 比如有人说中国传统社会贯彻那“三纲五常”认真得不得了,想来那是因为这个“纲常”的实质就是保护既得利益者的。无论你是盗贼还是叛逆,反正只要你上了台,其他人都必须“忠于”你;无论如何你是多么的无赖罪过,儿女们都必须“孝顺”你;无论你是如何的花天酒地、满身肮脏,妻子都必须“服从”你。那是多大的实惠,多大的好处,唯一的评判只不过是你在不在位置上,在位置上就理应得到他人的供奉。尤其是人人都有可能成为这样的既得利益者,有可能坐享其成,那为什么不认真呢?没有更高的道德评判,没有手段、规则上的任何禁忌,关键是要成功、是要登上位置,那么当然就要“认真”来谋取,不必顾忌到任何的评判。 有人举文革为例,说是因为“认真”惹的祸,这个实在是不敢苟同。推动文革的人大多看到这是个改朝换代、成为新朝功臣的机会;参加文革的人不少是因为要乘机改换自己的社会层次;即使是狂热的少年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给了他们一个满足破坏欲望原始冲动的机会。真正认真的如张志新、如遇罗克,如顾准,太多太多的认真的人,却是这场革命的“专政对象”。 对于没有实惠的、不给自己带来既得利益的事情,比如项羽是否别过虞姬啦,刘邦有没有明修栈道啦,究竟郑和下西洋的船有多大啦,谁管它?随便一说,随便一写。 有关认真、不认真最典型的故事,比如先帝。他与老彭争究竟是“三七开”还是“四六开”?华北会议和本次会议究竟各“操”了多少天?那个争的真叫认真。可是三门峡水库造得好不好?“炸掉算了”;多少人吃不饱,多少人在饿死?“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问题”;——都是随便一说,一点都不认真,因为那和他本人的权位实在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作为一个参照系,老外(欧美)有的“认真”简直无聊。比如古希腊的战船的冲击速度究竟有多少?花150万美圆造一条测试一下;特洛伊木马故事有没有可能?造一匹试试看,花个几百万;金字塔是用简单的工具造起来的吗?花了上千万,造一个1/10金字塔来瞧瞧;克林顿总统究竟和那位小妞性交了没有?要他发誓作证——这么大个总统,搞个把女人的搞法,那完全是生活小节,真正是一根稻草与整个骆驼的关系,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