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百年极右祸中华

薛兆丰、鸭子、学经济学家等等,这一群在万科这个论坛上拥有强势话语权的人士纷纷公开亮相主张右派独裁,对“民主”提出种种质疑,而最重要的理由便是民主会导致福利,尽管华夏、鼎鼎、阿南等纷纷持大锤上来敲打,但大家似乎没有意识到,张血鸭等从反对政府公共福利到反对民主、其逻辑却是统一的、正如C2曾评价,薛等是讲逻辑的。把张、薛、鸭、学经济学家等和他们为数众多的支持者简单地列为“白痴”,并不利于问题之澄清——尽管他们的观点毫无疑问是错误的(所以可以看到他们的不少支持者反过来认为华夏和鼎鼎等是弱智)。

但我个人认为,至少,薛反民主的理由远比极左派的反民主论说有条理的多,因为薛和鸭鸭等从反公共福利到反民主,是在我三年前的准确预言之下,沿着我为他们挖好的坑道走到今天的,我为他们提供了两条路的选择,他们一开始选择了反福利,所以我们今天能在坑的这头看到他们冒出头来,这不是偶然的,仅仅因为薛做学问忠诚地遵守自己的逻辑(哪怕是错的也要错到逻辑自洽)。我们今天这里仍然在反对公共福利但却因为民主问题而对薛猛力敲打的朋友其实主要是在价值立场上站对了,如果你们准备更深入地认识民主,那么公共福利就是一道绕不过的关,只有承认公共福利作为公民对公共资产收益权的正当性,承认公共福利本身就是民主权利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认中国的公民今天就有权力去抚摸政府的钱袋子,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派。如果你们像阿巴达一样在我的反复敲打下最终能够恍然大悟、原来公共福利并不导致大政府、并不必然意味着高税收,如果你们都意识到公共福利是从控制政府钱袋开始实践有限政府的话,你们就真正理解薛兆丰、陈青蓝等小兄弟从反对福利到反对民主是多么顺理成章、又是多么的荒唐可笑了。

薛兆丰和陈青蓝所向往的右派独裁其实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上个世纪初的蒋介石其实早已实践。我认为中国人今天损失的自由,肇因恰恰就在蒋的极右独裁,正是极右独裁,为极左势力的成长制造了机会,在极右与极左之间,极右是因,而极左是果,蒋并不是因为有土共才搞独裁,没有土共,他一样要搞独裁的。所以说蒋的独裁是因,而毛左是果。在中国,当时除了极左的毛党和极右的蒋党,还有中间派的农工民主党和社会民主党等,这些党派如果是在民主制度下,我相信他们会快速成长,同化或取代土共的力量,令土共的主张逐渐边缘化。毛后来搞公社就受到农民的阻力(农民要自由、我们要社会主义(见毛选)),所以可以肯定,在民主制度下毛要把土地公有化是不可能受农民欢迎的,土共被边缘化为必然。结果蒋要搞极右独裁,这些小党就被边缘化了,蒋是导致这些党派被边缘化甚至倒向毛共怀抱的罪魁祸首。

没有极右独裁,何来极左独裁?如果蒋不顽固搞独裁,在民主宪政框架下的共产党就算能靠选票上台执政、最多像北欧的社民党一样后收购些企业搞国有化,搞不成就自然丧失民心被边缘化,或像欧洲社民党一样不再追求公有制,转而求二次分配,搞福利社会。现在人家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民主是有纠错能力的,福利太高大家没饭吃时自然就会削减,人家现在竞争力还排名前十,没到没饭吃的地步。

历史惊人相似,从中国政治经济与网络论坛的现状来看,极右专制势力与极左专制势力旗鼓相当,真正的自由民\主派被尴尬地挤在中间,主张公共福利与民主结合一派的力量为最弱,本坛很多民主派甚至宁可支持最低工资制也不支持公共福利,这种局面令人堪忧。

我希望本坛的民\主人士,睁大眼睛看清张薛鸭等人从反福利到反民主的逻辑,不要再因为我的民间研究者身份而轻视我对民主与福利制度的研究成果,像阿巴达一样勇于改变观点,与我一起大嚷公共福利,将血红的眼睛和贪婪滴手向政府的钱袋伸过去。你们要相信,只有承认全体公民对公共福利的获取权,才能赢得最多数人的支持,才能反过来将极左与极右派边缘化,你们也要相信,要将统治者关进牢笼,第一步就要卡住它的钱袋子,公共福利,就是我们关心它钱袋子的理由。

让我们设想,蒋如果选择了民\主,并以适度的社会福利化解掉底层民众的革命激情,而不搞他那"右派独裁",中国人的"自由"会是今天这种局面吗?

故曰,百年极右祸中华!极右是因,极左是果。极左是上帝对极右的周期性惩罚。
有道理,我是支持这种观点,但愿历史不要低水平重复循环。
参加交流

“第一步就要卡住它的钱袋子,公共福利,就是我们关心它钱袋子的理由。”

看了半天没有明白楼主是怎么卡住它的钱袋子的。

以下是引用小儿科在2007-07-26 19:27:26的发言:

“第一步就要卡住它的钱袋子,公共福利,就是我们关心它钱袋子的理由。”

看了半天没有明白楼主是怎么卡住它的钱袋子的。

本帖谈的是“要不要卡住”,而不是“怎样卡住”,这是文章的容量问题。

可以问一下薛先生,他所理解的自由是不是已经为大多数人所认可。如果是,那么民主不会伤害自由;如果不是,那么凭什么认定自己所认识的自由就是真自由呢?如果一种民主的结果伤害了大多数人认可的自由而并不为这些民众所知,那么非民主的决策能保证不伤害这种大众自己都未发现的自由吗?在一个“多数人的暴政”发生的历史条件下,非民主的决策也不大可能是“非暴政”的。

重要的是民主的真义要把握住:为自己的利益投票而不是在威胁或利诱下为别人的利益投票。这样,真正的自由将产生于真正的民主。

这个观点之下,公共福利应当有怎样的水平,只有民主才能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