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于幼军作家了

于幼军
古今中外,多少哲人贤达盛赞图书馆:集古今一切圣贤遗产之大成,是人类一切精神财富的宝殿,是思想的疗养院、精神的粮仓、人生的驿站和加油站,云云。
多少有识之士从自己和他人的经历中,认识到读书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生活方式;读书能陶冶性情,涵养浩然之气,使人充实、明智、灵秀,周密、精邃、庄重、思辨,等等。
四年多前,我经历了一场人生沉浮起落,从中深切感悟读书和图书馆还有一大功用疗伤治病。图书馆能够帮助人们抚平心灵创伤,摆脱精神困境。
1.受到撤职处分后,我过上了“文学与出汗”加清茶淡饭的生活
2007年9月,我从山西省调到文化部工作。次月,参加中共十七大后,连续3个多月率队到文化部下属10多个单位和11个省、市、自治区调研,形成了贯彻落实十七大精神,加快推进文化体制改革,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大发展大繁荣的工作思路和对策措施。
我执笔整理调研成果拟出调研报告,经文化部党组、部长办公会议多次讨论达成共识,报党中央分管领导和中宣部同意后,主持召开了全国文化厅局长会议,做动员部署。
正当我全身心投入新的工作,准备大干一场之际,突来晴天霹雳,先是被接受调查,半年后受撤职处分。
受处分后,我面对现实,在反求诸己、痛定思痛之际,反复告诫自己:“败走麦城”,身陷逆境也是人生大学校、大熔炉。运交华盖、遭受挫折,理想信念不能变,精神身体不能垮,不虚度宝贵光阴,不白领人民俸禄,利用赋闲待业之机,读书写作去也。
2008年10月,受处分后十来天,我安慰、安顿好80岁高龄的老母亲,来到位于北京紫竹园畔的中国国家图书馆。
文化部副部长周和平与中国国家图书馆的负责同志商量,在行政办公楼二楼安排了一间二十来平方米的房间,配上了书桌、书柜和一张床,供我读书写作。几个月后,又搬到五楼一间十来平方米的房间,在此开始了赋闲待业的读书生活。
我每天上午八点多抵达这间“紫竹书房”,读书、作笔记摘录至中午十二点多,在图书馆里的员工食堂打点饭菜,吃完休息个把小时,下午继续读书至六点多离馆。
回家后自己动手煮碗荞麦面、豆面之类,打上两个鸡蛋或丢进一根广东腊肠,前后十来分钟连煮带吃就对付过去了。
周末、节假日图书馆的员工食堂不开伙,我就到附近的“庆丰包子铺”,买上二两肉包子或饺子,就着茶水吃下去。
后来,中国国家图书馆新开了一间为读者服务的“品诺咖啡店”,每逢周末、节假日读书饿了,就到那里花18元叫上一份“碟头饭”,外加10元的素菜汤,倒也津津有味,比吃包子改善多了。
晚上我则去散步、游泳或打球,过上了“文学与出汗”(借用鲁迅一篇杂文的题目)加清茶淡饭的生活。虽孤寂清苦,却也乐在其中。
每天读书不辍,渐渐,书读进去,人走出来了。
2.与好友曹淳亮见最后一面。在广州陪伴年迈的母亲并潜心读书
过了两个多月读书郎的生活。一天忽闻挚友广东省文化厅长曹淳亮病危的消息,次日即乘飞机回广州。下了飞机直接赶去医院,总算与相识30多年的好友见上最后一面。
那天淳亮可能是回光返照,神志尚清醒,可以轻声说话,我们聊了近1个小时,没想到第二天他即驾鹤西去了。
在亡友的告别仪式上,我见到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馆长李昭淳,对他说:“我母亲最近的心情和身体不好,我想在广州住一段时间陪陪她老人家。家里来访的朋友客人络绎不绝,你可否在中山图书馆给我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放得下一张书桌即可,供我白天躲在那里读书?”
李昭淳二话不说,当即爽快应诺。
第二天(12月30日)上午,我到了位于文德路的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分馆。步入馆内,但见古树参天,林木荫蔽,全无大都市的喧闹尘嚣。楼、院面积均不大,却历史悠久,可谓是广州的文脉之地。
北宋绍圣年间,即在此地点建起了学宫,此后数百年屡废屡建,至明代为广府学宫御书阁,距今已有800多年历史。
馆内番山亭前一副对联,道出了此地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崇广府千年道统,接学宫一脉书香。”真乃大都市潜心读书的一方绿洲、一块净土。
李昭淳把我带到善本书库,让我看一册新近入藏、已有800年历史的镇馆之宝《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该善本刻本与中国国家图书馆收藏、金代山西民间集资刻印、曾长期收藏在山西赵城广胜寺的《赵城金藏》年代相近,堪称国宝。
接着,李昭淳又把我引至二楼东南角一约10平方米的房间,已摆放好了书桌、书柜、沙发等,窗明几净,阳光明媚。我谢过了李昭淳等人,当天就在那里开始了读书生活。
3.每天到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读书写作,元旦春节也不曾例外
过了多日,我才了解到,旁边几位馆长的办公室均只有10平方米左右,给我使用的这一间光线最好。这原是一位副馆长的办公室,他临时腾出来让我用。
细心的李昭淳担心我整天埋头读书太累、太闷,隔三差五的来与我聊会历史、宗教,送上帮我查找的图书资料,还嘱咐在我“书房”旁边的毛凌文副馆长和张喜年博士等人,协助我及时查找和复印资料,使我得以专心、顺利地读书和写作。
我像往常上下班那样,每天上下午都准时来到这间“文德书房”读书、写作,元旦、春节、节假日也不例外。以至于李昭淳和我开玩笑:“你元旦、春节每天都来馆里‘值班’,我们应该给你发‘加班费’。”
我笑答:“我也没有给你们交房租,扯平了。”
这里十分安静,且没有人知道我在此读书。除黄崧华、刘斯奋、赵军、张文可数几位老领导、老朋友恰巧碰上了,与我促膝交谈一番,基本无人打扰。
这段时间我的读书效率较高,两个多月时间,除读完十多本书,阅读、复印了一百多万字的资料,还拟出了五六万字的《社会主义在中国》一书的写作提纲。该书是《社会主义五百年》的第三卷。
二十多年前,我与年轻时的伙伴黎元江合著《社会主义四百年》时,就常常来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查找和借阅图书资料。
我至今还记得,在写作第二卷时,我曾委托李昭淳帮助查找苏联“肃反”、“大清洗”时基洛夫被刺这一关键事件的有关史料。他在本馆找不到,就专门致函联系请国内研究苏联问题的专家、华东师范大学的沈志华教授帮忙查找。
可以说,前后相隔二十多年写作《社会主义五百年》一、二、三卷,让我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结了缘。
4.完成《社会主义在中国》等书稿后,接通知到新工作单位报到
2009年3月10日,我离开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回到北京,又一头扎进中国国家图书馆的“紫竹书房”,继续过着“文学与出汗”加清茶淡饭的生活,并开始了《社会主义在中国》一书的写作。
这时已从文化部调任中国国家图书馆馆长的周和平和其他馆领导,热情地为我的写作和生活提供细致周到的服务,安排馆内决策咨询部的王海燕主任和咨询员张曙光博士,协助我查找、复印图书资料。
我每每开出图书资料清单,她们很快就送到我的手上。有时,我也直接到书库去查找图书资料,后楼走到前楼非常方便。
爬格子手写的书稿出来了,文化部文印室和国家图书馆的几位打字员轮流帮助我打印出来,使我节省了许多时间。
每隔一两个月读书写作累了,我便拿出十天左右的时间,到中国近、现代史重大事件发生地、重要人物活动的地方和革命老区去实地察看、收集资料,请教当地革命老前辈和专家学者。
我先后跑了江西、福建、陕西、宁夏、甘肃、上海等10来个省区市,收获甚丰,为构思写作奠定了基础。
如此春去秋来,我阅读了三四千万字的图书资料,复印了几百万字的资料,写下了上百万字的读书笔记及资料摘录,书桌上的书稿也越摞越厚。
经一年半努力,我完成了《社会主义五百年》第三卷《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初稿,又着手把一二十年前与友人合著的第一、二卷中由我负责“切块包干”写作的部分进行修订。
我重新阅读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普列汉诺夫、斯大林和布哈林等人的主要著作,阅读、吸收了国内一批专家学者近二十多年研究的新成果,收集整理了一批国内外的新史料,对原著进行了大幅度的修订,增补了许多新史料、新论述、新感悟,每卷各增写了10万字左右。
终于,在2010年12月25日,我校对完毕并签发了送往出版社的一、二、三卷全部书稿清样,总算做完了一件事情,顿觉如释重负。
非常凑巧的是,那天上午,我刚托人把书稿送出,下午就接到中组部负责人的电话,通知我下周到新工作单位报到。也许是苍天有意给我两年多的时间读书写作,一旦我完成了书稿,连一天也不让我休息。
5.出书后忐忑不安地观察学界的反应,感恩中山图书馆和国家图书馆
2011年5月,《社会主义五百年》一、二、三卷出版面市。我怀着丑媳妇见家公婆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观察学术界和市场的反应,等待着读者的审判。
所幸的是,该书出版半年多的时间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学习时报》、《南方日报》、《羊城晚报》、《深圳特区报》和《科学社会主义》、《中国改革》、《学术研究》、《粤海风》等国内几十家报纸杂志纷纷发表了书讯和书评文章,或连续数月选载了其中若干章回。
国内几大网站也发表了书讯、书评或连载,数万网民在微博、跟帖上发表了令我心暖、心动的话语,其中也有几段不同意我书中的一些观点。
几十位热心读者给我来信,在对拙著肯定、赞扬的同时,指出了书中若干需勘误之处。
许多革命老前辈及其后人、著名的专家学者给我来电来函,赞同我秉持的“对历史负责、对人民负责、对自己良知负责”的写作态度及书中对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评价,热情鼓励我要继续写下去。
中宣部领导同志肯定我做了一件很有意义、很有价值的事情。
国家出版总署柳斌杰署长读完全书后对我说,你这部书在国内出版物中创了两个第一:以五百年的历史大视野,把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和运动的源起发展及艰辛曲折梳理清楚并说清楚,在国内出版物是第一部;以文学的体裁、文学的笔调写作严肃的政治理论和重大的历史题材,在国内出版物是第一部。
这一切,将成为我人生的宝贵财富,给了我今后学习、思考、研究和写作的启迪及动力!
该书出版一年已三次印刷,第一、二卷发行了各十多万册,第三卷则发行了二十万册。《社会主义在中国》入选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组织评选的“经典中国”国际出版工程2012年资助出版项目,将被翻译为英文版在世界发行。
我在感恩社会、感恩读者的同时,自然会感恩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和中国国家图书馆,因为这本书是在这两个图书馆怀胎十月哌哌落地的。
更重要的是,这两年多在图书馆的读书生活,使我得以冷静下来,全面反思我们党和国家走过的道路、当今中国的社会信仰和道德建设的状况、当下种种令人喜忧参半的经济社会现实问题等,系统清理了自己的思想,想得很多很多……
今天,我就是高瑜
没看过大著,不好置评咯。
他若非叫“于幼军”,而这个“于幼军”若非因为做过高官,他会得到这样的待遇么?

看来看去,还是“腐败”,仅仅是,这种“腐败”在当今显得何其微不足道,以致成为一种功德。进而,如果他的大著一如既往地粉饰乌托邦,则害人更甚。

基洛夫被刺事件,这本书我就买过两次,第二次是因为忘记第一次的事情。后来送人了。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嘿嘿,老网哎,就是这个于幼军倒驴不倒架的“威风”让本人感了兴趣,看看人家所到之处,都可以把国家图书馆当私人花园的,还摆弄斯文地说要学鲁迅跟着也文学和出汗,结果出汗写出来的也就是倒灶味的社会主义。也不知道把国家社会主义写进去没有,反正玷污了鲁迅的“文学和出汗”是肯定的了,如果改作“社会主义和出汗”那还差不多。最好笑的是,他到处白吃白住的,竟习以为常了,一点都没有想过如此占用国家资源,至少得做点掩饰,而那些给他这个那个好处的,怎么着也是像在做长远投资,看好他还会有重新撅起的前程,所以用顺手人情巴结一把,反正用的还都是国家资源,共国家的产,那理直气壮的气势,绝对是比国家欠他的还要狠。
今天,我就是高瑜
嘿嘿,这份“行为艺术”,是否就是“社会主义在中国”的最生动诠释呢?
厚颜到了无耻的程度,无耻到了自得的程度,这就是境界。
主帖里一种派头,似乎让人懂得日本佬为什么老是对人鞠躬的道理~~~
4# 自觉的梦游人


梦兄说滴是滴哎,腐朽已经侵入到这个组织的骨髓之中,他们非但视而不见,还津津乐道、唾沫横飞。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去过北京的人都知道,国家图书馆就位于北京中心城区的海淀区魏公村,毗邻中央民族大学和北京理工大学,交通方便。

被撤职并留党察看两年而没有被双规进而进秦城吃牢饭,这些年的确不多见,。

能够平安的软着陆,已经很不简单了,只是不知道哪位贵人金口玉言保了他?

薄熙来是正宗的红二代,最后也被双开了,对比一下,耐人寻味。。
于幼军撤职原因(转)

深圳电视台红颜知己种下祸根?



于幼军的红颜知己,是深圳电视台的一位节目主持人,当年,她与于幼军两人瞒天过海,如胶似漆,感情还算单纯,没有多少的利益交换。但在于幼军离开深圳到湖南担任常务副省长之后,她就开始有所要求了,希望这位大权在握的省长给她和家人带来幸福,最少有点利益吧,比如给她家人介绍关系、照顾项目或生意等。但由于于幼军的地位敏感,而且并非大权在握,她未能如愿以偿,开始产生了不满。  



之后,于幼军调到了山西,正式成了一省之长,应该说是可以说话算数了,况且,山西是资源大省,尤其是煤炭,更是全国的紧俏商品,随便一张条子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吃一辈子。她于是加强了与于幼军的联系,提出了各种要求。而这个时候的于幼军,已经隐隐感到了威胁。他是个在仕途上有远大抱负的人,为官以来,除了在深圳期间为了弟弟曲线谋取了一点利益,走了一点灰色地带,还有与这位红颜知己的关系之外,他的为官还算清白,让人抓不到大的把柄。  



而他与她的关系,如果她不说出来,也几乎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即使是传言,如果当事人否认,也不能算数,当然无法获得证实。但恰恰是在这个当口,当他正准备在仕途上大展宏图之时,她与他的联系加强了,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胁,似乎预感到将栽在这个女人手上。  



他与她见了面,希望好言相劝之后,两人成为好朋友,让过去的一切成为过去。但她不依不饶,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了于幼军,多少年了,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感情,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名分,没有金钱,图个什么呢?在她看来,于幼军是省长,随便给她一个项目,比如批个小煤矿什么的,或买卖几万吨煤炭,是个轻而易举的小事。但于幼军没有答应,他没有那个胆量——成克杰等人的前车之鉴,那是要杀头的。要挟未遂向中纪委举报  



她威胁于幼军,如果不答应,她将向中纪委举报她所知道的一切。于幼军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她还是不为所动。而这个时候,于幼军当选中共十七大中央委员,而有关于幼军上调北京准备进入第二届温内阁成为文化部长的消息也已经传出。于幼军在官场还算是个清醒之人,天人交战下,在衡量了一切厉害得失之后,他还是没有答应她的任何要求,只是希望两人的关系到此为止,并静待命运对他的惩罚。安联大厦这块肥肉谁都想抢。  

悲愤交加的她,终于忍无可忍,她要玉石俱焚,与于幼军同归于尽。她终于向北京中纪委送交了举报信,很详细地举报了于幼军在深圳市长任内以权谋私的四个事证,因为从事新闻工作的她,知道泛泛举报没有用,必须要用事实说话。  



她向中纪委举报的四个例证,最重要的是位于深圳市中心、市政府大楼对面黄金地带的安联大厦装修工程,据称是于幼军市长任内以政策性的批地,换来他弟弟最终获得。



以权谋私指控被证实   



安联大厦与附近著名的凤凰大厦一样,都是深圳市政府以政策性的优惠批给有关系的开发商的,地理位置优越,并享受政府各种税费的宽减政策。中纪委在接到有关举报信之后,由于涉及将进入政府内阁的于幼军,感到非同小可,在请示中共高层之后,立刻启动调查程序。  



但恰巧这个时候,安联大厦的开发商离开深圳,返回居住地澳大利亚,并长期没有回国,给中纪委的调查带来很大的不便。   



于是,有关的调查只有透过书信和外交管道进行,这也是于幼军担任了一年多的文化部党组书记,案子一直挂着的原因。但中纪委最终还是获得了这位开发商的书面证明,证实了安联大厦批地在先,于幼军弟弟获得该大厦装修工程在后的逻辑关系,对于幼军以权谋私,利益输送的指控成立,再加上于幼军与这位红颜知己的生活作风败坏问题,中纪委终于作出了撤销于幼军党内外一切职务,撤销其中共中央委员,留党察看两年的处分决定,并报刚刚结束的中共十七届三中全会确认。



前深圳市委书记黄丽满的举报导致于幼军撤职?

据已经证实的消息显示,于幼军此次落马,与其在深圳担任市长期间的事情有关,但并非其当时的拍档、前深圳市委书记黄丽满的举报。此前曾有传言,于的落马与他和黄丽满的矛盾有关。据称,于幼军担任深圳市长期间,由于其率直的个性和敢言的风格,很多场合不给市委书记黄丽满面子,甚至盖过了黄丽满的风头,使得黄很是不满。因此,黄与于幼军的矛盾在当时的深圳市当局,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而据称黄也处处给于幼军难堪,两个人在深圳高层形同水火,各自拉拢亲信,培养势力。



于幼军郁郁不乐离开深圳   



但在政治手腕和政治后台方面,率性的于幼军显然不是黄丽满的对手。由于黄丽满作为党的书记,“党管人事”,掌管着深圳的人事生杀大权,官员都看得很清楚,因此在较量中,西瓜靠大边,于幼军就显得势单力薄。深圳市政府知情人士表示:“于幼军尽管是一市之长,但在市政府威望不高,说话很少人听,甚至连一个处长都敢和他顶嘴。”尤其是在他市长任期后段,有消息传出他将离开深圳,更造成众叛亲离的效应,因为官员都知道黄丽满才是真正的老板。  



于幼军就是在如此郁闷不乐中,在与黄丽满的较量中,败下阵来,只身离开深圳,前往湖南担任常务副省长。但就在于幼军离开深圳的同时,有一个黑影也如影随形,跟着于到了湖南,并在之后一路跟到了山西,为于幼军后来的落马埋下了祸根。  



消息人士表示,有传言称于幼军是在为其包工程的弟弟,在与黄丽满承办工程的丈夫争夺项目时结下矛盾,导致最后黄丽满在背后使坏,举报于幼军。但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在于幼军被中共中央正式处理结果出来之后,据称黄丽满告诉朋友,说她终于舒了一口气,终于证实不是她举报,还了她清白。  



事实上,于幼军的弟弟和黄丽满的丈夫承办有关工程并非传言,而是确有其事,而于幼军也确实是因为他弟弟因为他的关系承包了深圳市的有关工程,涉及利益冲突,调查证实之后,成了中纪委开铡的对象,但并非黄丽满的举报。



于幼军撤职引发江湖的种种猜测,于幼军情妇,于幼军情妇照片也逐渐浮出大众视野,于幼军撤职原因,于幼军内幕是什么?以上消息皆属小道,仅代表民间意见,与本人无关。


2009年9月9日,于幼军在中国国家图书馆,时值中国国家图书馆建馆100周年庆典。他把自己在此读书写作的地方叫“紫竹书房” (李昭淳 摄)



于幼军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文德分馆的留影 (李昭淳 摄)



2009年春节期间,于幼军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读书、写作。他将自己在此读书写作的小房间称为“文德书房”(李昭淳 摄)
也是一个权贵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于幼军没敢为小三牟利还算是有底线,比起黄丽满、许宗衡,于算是清官了,也就是搞了个女人,为弟弟拿了个工程。他倒台和黄丽满有关。
嘿嘿,老网哎,就是这个于幼军倒驴不倒架的“威风”让本人感了兴趣,看看人家所到之处,都可以把国家图书馆当私人花园的,还摆弄斯文地说要学鲁迅跟着也文学和出汗,结果出汗写出来的也就是倒灶味的社会主义。也不知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12-24 05:14
倒驴不倒架——哈哈,笑喷了,这个形容词用得太妙了。

依稀记得八九年前,于某人在湖南任上曾残酷打压自由人士,随后高迁文化部长,那时在某小论坛我就预言,此等宵小不除必将姑息养奸。这位仁兄是不负我望啊,哈哈。只是脸皮太厚了,还写什么书呢。
2011年5月,《社会主义五百年》一、二、三卷出版面市。我怀着丑媳妇见家公婆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观察学术界和市场的反应,等待着读者的审判。
所幸的是,该书出版半年多的时间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学习时报》、《南方日报》、《羊城晚报》、《深圳特区报》和《科学社会主义》、《中国改革》、《学术研究》、《粤海风》等国内几十家报纸杂志纷纷发表了书讯和书评文章,或连续数月选载了其中若干章回。
国内几大网站也发表了书讯、书评或连载,数万网民在微博、跟帖上发表了令我心暖、心动的话语,其中也有几段不同意我书中的一些观点。
几十位热心读者给我来信,在对拙著肯定、赞扬的同时,指出了书中若干需勘误之处。
许多革命老前辈及其后人、著名的专家学者给我来电来函,赞同我秉持的“对历史负责、对人民负责、对自己良知负责”的写作态度及书中对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评价,热情鼓励我要继续写下去。
中宣部领导同志肯定我做了一件很有意义、很有价值的事情。
国家出版总署柳斌杰署长读完全书后对我说,你这部书在国内出版物中创了两个第一:以五百年的历史大视野,把世界社会主义思想和运动的源起发展及艰辛曲折梳理清楚并说清楚,在国内出版物是第一部;以文学的体裁、文学的笔调写作严肃的政治理论和重大的历史题材,在国内出版物是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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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