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读到周泽雄文《一个文学青年的苦出身》,其中有下面一段话: "对《艺海拾贝》的阅读,渐渐变得含情脉脉了,我发现"读书为了求知"这一首要目的开始模糊起来。秦牧的文字与其说作用于我的视觉,不如说作用于我的听觉。那是一种重新聆听一首首老歌的感觉。我们知道,老歌的亲切感常常是不可抵御的,在一首多年前曾经打动过自己的老歌面前,我们往往会丧失批判能力,只顾一个劲儿地让唏嘘之情不负责任地涌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由于在十二、三岁初次读到《艺海拾贝》之前,我还从没有读过任何一本谈艺说文的书,甚至没有获得这样的机会(当时的书店里不存在这类书籍),我对艺术的最初认识,对艺术家生涯的最初向往,便只能与此书息息相关。由于《艺海拾贝》当年在文学青年中就像今天的《管锥编》那样被尊崇为渊博的代表,它对一代人求知欲望的培育、形成和发展,便无可争议地显得重要。"最富有同情的地方一定有最深重的苦楚。"(达·芬奇语)同样,最强烈的读书渴求一定来自最贫瘠的知识环境,《艺海拾贝》被当时的青少年辗转阅读的时候,正是"四人帮"刚刚垮台、艺术世界行将解冻的前夕,于是,它便自然成了灌入我们干涸喉咙中的第一杯甘泉。我第一次听说齐白石的大名,第一次知道达·芬奇的伟大,无疑都来自秦牧的生动介绍。如果承认少年时的艺术认知对个体成长往往有着终极预设的作用,则我不妨进一步承认,我艺术理想的最初构建者,八成就来自这本《艺海拾贝》。" "如果承认少年时的艺术认知对个体成长往往有着终极预设的作用,则我不妨进一步承认,我艺术理想的最初构建者,八成就来自这本《艺海拾贝》。" 这段话也让我砰然心动。因为我也曾有过相似的经历,我也生活在一个缺书的环境中。 自从出来打工之后,我已久未回家。我不知道现在的家乡是什么样子了,不知道家乡还有没有爱读书的孩子,不知道我家乡的孩子们有书读没有,不知道我家乡的孩子们在读什么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如我儿时一样渴望读书却没有书读。 在美国,有一个钢铁大王叫卡耐基的,他用自己的财富在全国建立了2000多个图书馆。我又知道,美国有很多名人都建有自己的图书馆,几乎每一个总统都建有自己的图书馆。 在中国则有办希望学校的,我想,办学校不如办图书馆。学校要办好,必需要有好的教师。而在希望学校,好的教师甚不易得。再者,学校所教,不过教育部所定者少数几个教材,难以满足儿童智力发展。很多课程,实如垃圾,徒耗精神。 办图书馆则不同,一办之后,除雇一管理员之外,几可一劳而永逸。实等于把无数大师请到了乡野。 现在有很多富人,很想办一些公益事业,可是却不知道以办什么事为好。(头有点晕,感冒了,写不下来了,先发出来,希望大家各出主意)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8-21 10:01:28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