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风随古歌之音韵,飘飘洒洒轻醉我心胸,《鹦鹉赋 》内有句云;“心怀归而勿果,徒怨毒于一隅。托轻鄙之微命,委陋贱之薄躯”。当人类从亚当夏娃的情深中引来悲剧的火种。照亮我们本是五彩斑澜的躯身之上时。却又是我们无法承受的承载的。只有时光之眼来透彻的欣赏。悄然间点点星光燃亮我灵魂的外衣。苍雪寒夜中的轻轻细语。晚风之霞后的轻灵漫步。 人有时爱生出一种原始又纯真的感情,并无意识的将这种美好的感情投入到壮美的世界之中。 生命就是我们最大的资源,只要是生命在,一旦与命运相契合,有了某种机缘,就可成就你人生的美好。 幸福是什么概念,应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之上,当我们面对,身边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1994年7月18日一名卢旺达女孩子在一百多名被杀害的同胞中寻找她的父母,在死去的双亲中双手紧扣胸前。当奥斯维辛之后,我同意有人说的那样;“幸福在人间已不复存在 ”。一些人正因命运的不公平慢慢死去,这不是他们所应该具有的人生宿命,一些人却杯光中闪着欢乐颂的盛宴。这不是英国诗人济滋所说的骷髅面上的笑话吗。还是一种世界的疯狂,鲁迅说“有一类疯子不是我就你们” 物欲的澎胀使殖民思潮日易澎湃。猎夺大自然的一切成为新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 当代良知的“牛虻”成为现代人茶余饭后消遗的笑柄 。网络之上谄媚与罪恶与无知均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赤裸裸的展现。纳粹对尤太人在胳膊上系上布条为标致的侮辱也可在电台中,名牌节目选秀歌手的过程中以“待定”的方式加以借用。不知是策划人的有意,还是对那段人类最苦难历史的无知和遗忘。有位德国总理在尤太人墓碑前突然跪下,(后被称为世纪之跪)他是为人类所犯下的罪过,所应承担的罪孽在下跪。他本不应跪,他的伟大之处是为了那些本应跪的人下了跪。在为人类不要重复这种苦难而跪。于家宁曾说过;生命就是最高真理的本身。“如果勿视别人的生命,他的生命也是没有意义的”。 那悲苍的灵魂穿越残破的时光之洞,在我们心灵间跳动惊颤。一切的我能仰望的星辰都不曾沉睡。有朋友曾说“那是段被扭曲的历史和历史下无辜遭受苦难的父辈”。托尔斯泰一再而提的人类同情心,已经成为童话里的故事和遥远的传说。或者说已绝迹为文艺作品中的化石。古希腊哲人所具有的人性中的诗意之美,也化成人类历史进程中的一缕云烟。不曾留给现代人点滴。我们血脉里流淌只是对这个世界无来由的恐怖。也许是千百年来历史中人类相互残杀的阴影在我们的心中挥之不散。怯懦代替了勇气。绝望代表了希望。对金钱的追逐代替了深刻的人生思索。精神世界的贫脊走向当代沙漠化的趋势日渐明显,让哲人尼采悲痛的感叹到;“我们在无神的沙漠上跋涉,虔敬的心已然破碎” 顾准身处黑暗的现实,两度被打为右派,被斥为垃圾中的垃圾,妻子自杀,子女也与他断绝关系,人生几乎陷入绝境。化解人类悲哀的不是高物质的生活,而是精神深处的高度觉醒与性灵的彻悟。是创造出审美的心态。如果我们这个民族不能对残害生灵有着深入的认识,我们就不可能走向世界。更不可能有机缘去谈美好的生活,甚至有可能 被他人取而代之。我们可以学习的孔子思想又被视为异类或看为天外来客。命运会用苦痛,自然的告知我们该成为怎么样的人。 当王陌尘在《筑巢而居》中提到“一个文化长河中的痴心人,一个如宝玉一样俊逸灵秀的人从来不见容于人世。一个人自得于自然山川的钟灵毓秀,必然目无下尘,高标自赏,任性疏狂,越礼逾矩。上自帝王唐明皇 陈后主 宋徽宗 ;下自士大夫:陶潜 阮籍 嵇康 李白 杜甫,他们正因个体的不同流俗才能创造出非凡独特的文化绝响。但这样的人却上不能治国,下不能齐家,幸运者漂泊迁徙,保全性命,不幸者生死异首,为人耻笑。” 母亲临去逝前担心我的命运,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你要想办法活着。”母亲是怕我无法面对未来的生活,在无数个明月晚风后的泪水中,我已经预习了哲人所说的死亡。我怀着欣慰的泪对在天堂的母亲说你放心吧。不是吗?命运给了我一个更为真实的人生。一个苦难的圣殿。我们正走在通往圣殿的路上,我们朝圣的心因对世界的爱而更加的光彩夺目。那圣殿中有着我所渴望的真理与美。有着与你最接近的心灵的祈祷也有燃烧着的永不冥灭的希望圣火。屈原远古的天问,0452--8653083征友[email protect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