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顾宾的贴已经跟到这里了,还转了一个。

外语好不好并不重要。我们的世界并不孤立,文学也不只是文学本身。对现代人来说了解世界的渠道,也不只是阅读,包括电影音乐绘画等许多艺术及其他文化方面的交流都能打开心灵的视界。

中文应该蕴含历史文化,贾平凹莫言们没问题。但对许多新一代来说,他们能写的比西方还西方,但缺乏对传统的理解,难以意识到作为一个中文写作者的位置。

声音是个关键。拉美有拉美的声音,中东印度有中东印度声音,非洲有非洲的声音,甚至文化相近的日本也有日本的声音。

发出声音不只是要感知到这个时代的声音 ,更需要的是勇气,一种能抵御外部世界,同时直面内心的勇气。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5 1:01:55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海上笑笑生在2006-12-2 15:38:00的发言:

 

韩少功的外语功夫了得,却也由此传抄出了一本《马桥词典》,味道怪怪的,不伦不类。

这么说实在是冤枉了韩少功,《马桥词典》和《哈扎尔词典》除了形式上有一点(也只是一点)相似之外,和“抄”搭不上关系

以下是引用混沌在2006-12-5 0:53:00的发言:

没看到顾宾的贴已经跟到这里了,还转了一个。

外语好不好并不重要。我们的世界并不孤立,文学也不只是文学本身。对现代人来说了解世界的渠道,也不只是阅读,包括电影音乐绘画等许多艺术及其他文化方面的交流都能打开心灵的视界。

中文应该蕴含历史文化,贾平凹莫言们没问题。但对许多新一代来说,他们能写的比西方还西方,但缺乏对传统的理解,难以意识到作为一个中文写作者的位置。

声音是个关键。拉美有拉美的声音,中东印度有中东印度声音,非洲有非洲的声音,甚至文化相近的日本也有日本的声音。

发出声音不只是要感知到这个时代的声音 ,更需要的是勇气,一种能抵御外部世界,同时直面内心的勇气。


 

31楼说的非常敏锐!

这也正是我不同意周兄关于文学“地域性”的立场。甚至让人怀疑,未来中国文学大家的“作品”,首发版本有可能是在海外,而不是国内。(至于,英文或是中文,倒不是一个疑问。)

用真名讲真话。。。我怀疑 用马甲玩丑话。。。我理解 用真名说慌话。。。我见证 以真理的名义。。。我祈祷
“您二位的证件呢?”她以惊讶的目光看了看卡罗维夫的夹鼻眼镜,又看了看河马手里的汽油炉和他那撕破的衣袖。
  “万分抱歉,请问,什么证件?”卡罗维夫也以惊讶的语气反问道。
  “您二位是作家吗?”那妇女以提问代替回答。
  “那当然喽。”卡罗维夫的态度落落大方。
  “那你们的证件呢?”女公民又问了一遍。
  “我可爱的女士……”卡罗维夫刚要说几句温情的话。
  “我不是您可爱的女士!”女公民立即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
  “噢,那大遗憾了,”卡罗维夫表示失望,然后又说,“那好吧,既然您觉得不便做个可爱的女士,那您可以不做,尽管当个可爱的人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那么,请问,难道为了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作家,还需要检查一下他的证件吗?您可以从他的任何一部作品中随便抽出任何五页来看看,您就会马上相信那是一位真正作家的作品,无需检查什么证件!而且,我想,他大概也根本没有过什么证件!你有什么看法?”卡罗维夫问河马。
  “我敢打赌,他什么证件也没有过。”河马回答,同时把汽油炉放在桌上的厚本子旁边,用手擦了擦熏黑的额头上的汗珠。
  “您并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卡罗维夫这番话说得不知所措的女公民说。
  “啊,怎见得呢?怎见得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死了。”女公民说,但似乎又对这话不大有把握。
  “我抗议!”河马在旁边激动地高声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永生不死的!”
  “出示证件吧,二位公民!”妇女说。
  “对不起,说到底,这太可笑了,”卡罗维夫仍然在强词夺理,“一个人是不是作家,绝不是由证件决定的,而是由他所写的东西决定的!我这脑海里现在正酝酿着什么样的构思,您怎么知道?他这颗脑袋里呢?”卡罗维夫指了指河马的头,河马就马上摘下帽子,仿佛是要尽量让这位女公民看得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