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杰:生活中最容易读错写错的十个汉字(转贴)

杨杰:生活中最容易读错写错的十个汉字
    
按语:我并非吹毛求疵的老学究和抱残守缺的书呆子,也不是《咬文嚼字》编辑部的,就是觉得老遇见一本正经读写错别字的情况,虽然有点见怪不怪了,但别扭感总像一根刺,隐隐不快,触之砭骨。以下十个字词标本,是我在生活中遭遇最多的错字别音,列举出来提醒别人也警示自己,有责改之无则可嘉。

  一,把按捺(音:na,音如“纳”;下同)不住读写成按奈(nai,“耐”)不住。这是我碰见最多的错读错写词汇,在口语中、文章里屡见不鲜,几乎每月每日都不期而遇。尤其是电视广播舞台讲坛上那些歌影明星和主持人,甚至某些专家学者,一说起这个词,绝大多数都要说成按捺(nai)不住。这一点不用提供任何实证,只要留心,周遭满目满耳皆是。

  二、锲(qie,“切”)而不舍被读成锲(qi,“弃”)而不舍。最糟糕的是央视广告,几年来它至少有两种不同商品的广告语在大范围扩散这种错读,误导性无以复加。我做过简单测试,问10个朋友,竟有7个读成锲(qi)而不舍,其中包括5个以上知识分子,而且个个都板上钉钉振振有词。最可怕的是孩子,问10个少年儿童,发音锲(qi)而不舍的高达8个。实在是不可思议。

  三、例如例子举例等等。例(li,“力”)成了例(lie,“列”)在中国简直已错入膏肓。最常见的是各级领导讲话。领导没文化也就罢了,反正他们不指望这个升官发财,可是无数站在讲台上的教师也普遍例(lie)如、例(lie)子和举例(lie),这就胡言乱语误人子弟了。有些方言的确读例(lie),但用普通话这么讲是十足的乱来。

  四、徘徊(huai,“怀”)。这个问题主要出在歌手身上,他们演唱时流行或喜欢念成徘徊(hui,“回”),以为一种时髦或新潮。我分析这帮孙子是受了台湾人影响。在台湾,这个字被读成“回”音。港台文化一度在内地兴嚣,于是一半以上大陆通俗歌手跟在屁股后面东施效颦,满口的徘徊(hui)徘徊(hui),叫人听了很想抽丫几个嘴巴。

  五、梗塞(se,“色”)。是心肌梗塞(sai,“腮”)还是心肌梗塞(se,“色”)?你去问20位医生,至少10位会告诉你心肌梗塞(sai)。若给他们纠正,人家马上打断你,没准会掉脸直接大喊“下一个”。我问过一位医生朋友,她说医务界普遍这么发音,老权威老专家言传身教,满口梗塞(sai)梗塞(sai)的,听多了反而觉得梗塞(se)不对劲儿。甚至于,在他们圈子里,梗塞(sai)才是正经术语,说梗塞(se)意味着你是业余的外来的,小辈的实习的。

  六、桎梏(gu,“固”)而不是桎梏(gao“告”或ku“酷”或hu“户”)。还有人两个字都读错,开牙后让人不知所云。1999年秋天在中山大学参加一个座谈会,召集会议那位博士说了句“打破桎梏(chu“处”)”。我一开始没听懂,以为他要“突破支出”。会后私下里好心指出,他来了句“哈哈哈,我故意这么说的,调剂调剂气氛嘛”。

  七、惬(qie,“且”)意。究竟“惬”应该读成什么,已然众口纷纭莫衷一是。读惬(xia,“匣”)意的很多,读惬(jia,“加”)意的不少,也有根据港台“写意”一词读成惬(xie,“谢”)意的。错读这个字的人同样不计其数。我耳闻的最离奇读法,是人艺一位话剧演员,2003年底经人推荐给我一部片子旁白,他读成惬(gui,“柜”)意。我在录音棚当场叫停,让他改过来。他不服,嘟嘟囔囔闹情绪。我一烦就请他走人了。

  八、窠(ke,“科”)臼。许多人读成窠(guo“果”或chao“巢”)臼,也有直接写成“巢臼”的。写成“巢”与80年代末期文化界一种嬉皮思潮有关,当时大家以为“巢臼”可以算作一个创新的新词,纷纷在小说诗歌里启用,我也多次用过。后来几经思辨,方才觉得这种所谓“新文化运动”实际上不自量力,“巢臼”纯粹是扯淡。

  九、糊涂(胡涂)。糊涂的涂(tu,“图”)在北京人嘴里基本上都是糊涂(du,“度”)。大凡京片子演员,其口音不管是土生的还是后学的,影视剧里大多,或者干脆说一概糊涂(du)。北京话是普通话基础这没错,但北京话并不等同普通话。京腔对国语的越俎代庖,最甚者,我以为就是这个“糊涂”。年少时我在北京上学,教授许国泰曾针对京腔 “儿音”的语霸问题专题剖析,言优说弊,发人深省。我个人觉得,当地百姓就算了,但广播电视的播音员主持人和住在北京的影视歌从业者还是要注意糊涂(tu)以及糊涂(du)的迥异,以小见大,以正视听的好。

  十、林林总总和林林种种。语文及格的人都知道,前者是正确答案,后者是误读或误写。比较说得过去的看法,认为后者是新词,应该允许以发展的眼光看待语言文字的嬗变演进。这种说法当然有理。但是具体到“林林种种”,我认为是个伪命题。这个词分明是对“林林总总”鸠占鹊巢一般的篡改侵权,继位的理由和合法性极其可疑。我印象中十多年来这个词一直在鬼鬼祟祟地闪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灭“林林总总”之心不死。互联网出现后,这家伙终于细菌似的繁殖开来,由流寇升至诸侯。可是它与那些新晋的网络俚语又不同,既没创意,也没深意,如钱钟书形容的“牙签掏出来的牙缝中的碎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一看见使用“林林种种”的人,就会降低对其人智识及其文化品味的好感。类似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囿于篇幅,窥一斑点而知野兽皮毛吧。
 

呵呵,俺至少得以纠正一个读音,那个“梏”,我也是读成酷的,从今后,改过。

总觉得作者提炼出的样本,在生活中还未必算得上“最容易读错写错”的,比如,把粗犷(音广)读成粗旷者,更多。我原来工作的那所大学,有个奇怪现象,几乎所有的校、处级领导都爱说“参差不齐”,而“参差”读对的却一个没有。另外,把“呱呱坠地”的呱字,读成“呱呱叫”、“顶呱呱”那个瓜音的,也屡见不鲜,而正确地读成“孤”的,百不有一。

请楼下的接着举例。

另外,把“呱呱坠地”的呱字,读成“呱呱叫”、“顶呱呱”那个瓜音的,也屡见不鲜,而正确地读成“孤”的,百不有一。
——从现在起俺光荣地加入1%少数人群里。

我以前还有两个字的读音搞错了:暖和的nuǎn我老读成luǎn;还有个黄澄澄的dèng读作chéng。

(刚刚再查了一下chéng音,又有些迷糊了。台湾教育部國語辭典注意仍是chéng,但我以前在女儿小学课本见到的注意是dèng)

曝光——港台读成(瀑)光,大陆则是(报)曝光,不知谁的发音准确。

影视圈常见的口误是角(决)色,传统京讲究名家名角儿,港台读音是角(脚)色,大陆年轻演员跟着角(脚)色了。

我现在也搞不明白是,“哪个”,“那个”,的用法,看拼音,各有三个读音,用哪个不用那个,头晕啊。

那十个我倒是都能用对,因为我只会用拼音打汉字。

我最烦的是:

像,象 

什么时候该用哪个老分不清。

像和象,是挺烦的。过去,只有在比喻时,才会用“像”,现在听说,连“想象”都不能用了,得用“想像”,还真不习惯。另一对类似的字,是唯和惟。用了多少年的“唯一”,突然听说不规范了,得改用“惟一”。这事,版主老童肯定门儿特别清,老童哪天有闲,专门就一些易弄错的字,给俺们这些码字匠开个帖上个课,俺就感激不尽了。

唱个肥诺先。

主贴十个字,我除了把“锲而不舍”读成“qi而不舍”以外,其余都没读错。

还有“害臊(sao)”常被读成“害zao”。

俺是灭绝师太

读音最怕较真,一较真都不敢念了.周兄说的"像和象"我倒觉得还是应该"想象"为正确,有些字型我不去查词典,直接用智能ABC连着打,xiangxiang能直接打错想象,我就认为它肯定是对的.

因为编稿有的字总是很让人难辩,比如告戒和告诫,记实和纪实.

 由《杨杰:生活中最容易读错写错的十个汉字》想到一个最近的体会,中文就那么几千个字来回倒腾,最常用的还不到一千,对于随时间出现的新知识,新概念,中文的反应似乎要慢得多,比如说先有个音译,后有意译,而且港澳台的译法还可能稍有不同,等稳定下来,几十年可能都过去了。特别是专业上的词汇,大多还是由常用的字组成,结果造成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用中文比较容易冒充内行,那些个术语即使不懂意思,嘴上说个顺溜并不难,相对而言,那英语的词汇可以说是隔行如隔山,新的词汇不停地直接从别的语言造搬过来,只在拼写上稍加改动,甚至不改,意思稍微不同就有别的单词表示,所以英语的词汇量可以当作一个人知识智慧的衡量标准之一。最近有一例好象过犹不及了,报纸上的新闻直接用用拼音guolaosi来报道中国劳动市场的一个现象,还扯到什么毛泽东时代,看完后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指的是“过劳死”,这个对英文又不是什么表达不出来的概念,干嘛非用拼音呢,再后来看到关于日本类似现象的报导,用的又是日语新造的一个词,Karoshi,有意思的是日语里也写作“過労死”,而且读音跟过劳死也很接近,想请教于方家这是怎么回事。
“生活的确是黑暗的,除非有了渴望;所有渴望都是盲目的,除非有了知识;一切知识都是徒然的,除非有了工作;所有工作都是空虚的,除非有了爱;当你们带着爱工作时,你们就与自己、与他人、与上帝合为一体。” 纪伯伦《先知》
深感欣慰,我没犯这些错误

教室(shi 四声),常常读成(shi 一声)。呱呱落地(guguluodi),常读成(guagualuodi)。

就想好好挣钱:孝敬父母、宠爱妻子、教育孩子、关心朋友、捐助慈善、实现梦想。博客:http://blog.sina.com.cn/liuyklj
还有据我观察,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包括央视主持人等也经常读错这个字的发音:结束(jieshu),但8成人读成(jiesu)[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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