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这个研究实在是太掉身价了,所以我一直没有转这篇文章。 简单来说,第一个大错就是把停战理解为“停止作战”,于是把内部战略争论也与停战挂起来谈论。 停战是一个法律概念,它是指停止(冻结)战争状态,为下一步“媾和”(回复到和平状态)做好准备。如果是双方同意的“暂停作战”,那也是法律概念“停火”。单方面的停止作战行动、脱离接触,那只是战略的调整,与法律意义上的“停战”毫无关系。 第二个大错就是无视早已公布的档案资料,把停战谈判完全归结于毛及中共的英明决策。真是昏得可以。分明是五次战役失败后金提出要求停战,斯大林批准——这早在10多年前出版的师哲回忆录里已经揭露的事实,现在更有了前苏档案的资料证明——而毛体会到斯的意思是谈判、但不停火、也不让达成停战协议,于是指示拖延谈判,使得战争白白延长了两年。而最后的停战,也是因为斯大林死了,继任的苏联领导人不愿意再玩这种战争游戏,指令中共认真谈判,接受联合国军方面条件。 ——牛军,法学博士,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1954年月11月13日生于重庆。1981年在中国人民大学获历史学学士学位。1984年在中国人民大学获法学硕士学位。1988年在中国人民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1985至1989年在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任讲师和中外关系教研室主任。1990年调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曾任美国外交研究室主任。2000年12月到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外交学系教授,北京大学文学部学部委员,兼任中美关系史研究会秘书长,中国国际战略基金会特邀研究员,英国 Cold War History 杂志编委,《国际经济评论》副主编。 嗯,从他的文章里,你就可以读到什么叫做人大的法学博士,什么叫做中国式的历史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