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先生,我不习惯抬杠,这次少不得抬一次。依您对“先生”的解释,有三重含义。⑴“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我会称所有的人为先生。”赞赏,分明谦学、平等之意。可我怎么没见童先生称呼“梅(茗)先生”、 “金(秋)先生”呢?⑵男士泛称⑶年高德邵女性学者的敬称。后两者肯定与我不搭界。所以,“尊称”之“美意”实在当不得。其实交流是目的,性别、称谓原不重要。直呼便好,简便爽利,还节约资源啦。
邵先生是否“抑鲁”,我依据仅见几篇得到的印象是:“批评鲁迅的性情缺点、方式性错误,并未毁损鲁迅其他方面的价值。”看了童、闵两位的意见,就略查了一下,寻到了“孤独的旅人”( 邵先生)所写《二十世纪的两个知识分子——胡适与鲁迅》,有一段总结性的话,按其意,是“崇(赞赏)早鲁而抑(批评)晚鲁”。我原来的理解果然不足,童、闵两位有理由认为邵“抑鲁”。 http://post.baidu.com/f?kz=240908497而我自己笼统理解,邵建的观点与谢泳《两个不同的文人群体》的主旨庶己近之,与泼污、谩骂、全然否决的“抑”是不同的。
胡鲁之争,也许已经颇持续了些年头,但依旧是小众间的话题。普通读者对历史事件及其意义都是很模糊的。对于那一些名字,大抵是轶事化、概念化的知道些。对当代各个学者观点上的差异,更比知道茴字四样写法要难多了。所以,我对“拥胡拥鲁”不甚感兴趣,只觉着无论谢、朱、韩、邵、钱、孙等等,都有可取之论,有些名家之言倒难以令人信服,瞎掰妄测之说就更不需提了。
根据周先生的话判断,论坛就有过好几拨儿胡鲁讨论了。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热点,不过是遗韵流波,观点、实据、争执的花色早被前拨大虾大碗们用过了。所以,现在转述居多、感受居多、重复性观点居多,新意难出。胡鲁之争往往最终归结于道路方向之论,兹事体大了去了,非我理解力能把握,所以不复多言了。
最后加一句,萝卜、白菜、辣椒、大蒜,各有营养、各有味道,希望大家都有好胃口、好品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