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高中语文课本雪山飞狐替掉阿Q引网友激辩

北京高中语文课本雪山飞狐替掉阿Q引网友激辩
http://news.QQ.com  2007年08月17日01:50   金羊网-新快报    评论431

北京高中语文课本换血引发网友激辩(图)

北京9区县的高中语文课本将要大换血

 

北京语文教材改革过大?谁缺乏欣赏经典的耐性

北京高中课改现四大变化 《雪山飞狐》入教材

北京高中教材打破一统局面 金庸小说选入教材

信息时报:胡一刀杀掉阿Q,国人形象就好了?

红网:金庸先生的作品为何就不能入教材?

调查显示金庸成为中国国民最喜爱作家(图)

昨日,从今年9月1日起,北京点击查看北京及更多城市天气预报9区县的高中语文课本将要大换血:《雪山飞狐》替掉《阿Q正传》,海子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替掉《孔雀东南飞》,《六国论》、《过秦论》、《病梅馆记》、《伶官传序》、《项脊轩志》等古文名篇通通撤下。消息传出,各大网站论坛一片哗然,并很快形成了两大对立阵营。支持的网友们认为北京的编委“适应了时代的需要”,多数网友却在哀叹:“快餐文化取代了有思想深度的精品文化。”认为“这预示着教育娱乐化时代的全面来临”同时许多网友担忧过多删减古文名篇在中学教材中的分量会加剧已有的文化断层。

 

反对 传统文化正在流失

据媒体报道,《雪山飞狐》进入这次北京版的高中语文课本并非偶然。编委中有不少“金庸迷”,62岁的薛川东说自己就爱读武侠。编委之一的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孔庆东是个知名的“金迷”。但这次把金庸武侠小说推上教材的,不是孔庆东,而是67岁的北京版语文教材主编顾德希,他也是金庸的“粉丝”。作为北京四中的特级语文教师,北京市中学语文学科带头人,顾德希亲自推荐了《雪山飞狐》中的一段,最后被确定下来。

正是新闻透露的这段“内幕”成了不少网友反对课改的理由,网友认为这些“金迷”编委是“凭个人的爱好来修改教材,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

有网友指责道:“一帮媚俗的所谓专家,你是‘金庸迷’就得让孩子们也‘金庸迷’啊,文化经典现在被删,可能以后都成了历史,没有太多的人去欣赏。”

更多的网友在质疑编委水平的同时,认为《雪山飞狐》取代《阿Q正传》是用“通俗文学取代主流文学”,高中时代的语文教学应该加强学生的思考能力、思想深度,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作为中国近现代文学的启蒙之作,深刻剖析了我们的民族性格,正是中学生需要好好学习的不可取代的经典佳作,怎么能够随便乱删?

浙江网友的观点颇具代表性,他表示这是社会的悲哀:“鲁迅的文章都是很深刻很有引导意义的,是在绝望中还存在的一丝微薄的希望,是对社会的现实反映,他笔下的很多问题现在还存在着,他的文字唤醒着人们的良知。教育是严肃的事,教育的文章也是严肃的事,不能为迎合而迎合,娱乐而娱乐。不能把精神食粮如此糟蹋,这样下去,中国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的丧失是迟早的事。”

支持 新文化运动难道错了?

尽管网络上骂声四起,但仍有不少网友认为此举并无不妥。

云南玉溪网友认为,“金庸和鲁迅诚然没有可比性,鲁迅是民主斗士,金庸武侠是提倡侠之大者,两者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文化。两者都有其局限性,两者都有其优点,在近代历史上,我敢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鲁迅的书,但有华人的地方难道就没有金庸的书?作为中国近代史上流传最广泛的作品,选入课本也无可厚非,我们可以批判作品的局限性,但不可抹杀其存在的价值及历史意义。”

有网友表示,如果说金庸小说入选今天的学生课本是“一种堕落,是大国文化的堕落”,那么中国此前的新文化运动是不是也错了呢?新文化运动将百姓难知难会的文言文变成现今为大众所熟悉的白话文有什么不好呢?在当时白话文的普及也是被认为对国学的亵渎,而几十年过去了又怎么样呢?

广州点击查看广州及更多城市天气预报网友则认为,教材只是一个学生的读物罢了,不要把它看得多高多重要,学生读多几遍会背不会对其产生太大影响,真正教育人的是社会,如果社会文明塑造起来,对青年们、学生们的素质才会整体推动促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鲁迅和金庸是可以互补的,金庸入教材完全应该。

专家说法 要改的是教学模式不是课文

针对网友们提出的观点,记者分别采访了华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语文教师邹寿元老师、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朱崇科以及媒体撰稿人陈璧生。

和网友们观点对立一样,三位先生对《雪山飞狐》替掉《阿Q正传》的态度也分成了两派:邹寿元表示这种尝试很正常,不值得大惊小怪,鲁迅的作品在中学课文中占的分量很大,考虑到青少年的接受程度可以去掉几篇。朱、陈两位先生则认为,《雪山飞狐》根本没有替掉《阿Q正传》的资格,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是不是选用金庸的作品,而是不能用金庸作品取代鲁迅作品。

朱教授认为这一做法反映出整个社会对目前的语文教育十分失望,失败的教学模式导致设定的语文教学目标没能实现。他认为,编写中学教材是一件影响面很大的事情,编委们在选择篇目时应客观考量文章内容给孩子们带来的影响。不管通俗还是经典,所有的作品只要认真做学问都可以培养人的能力,但毋庸置疑,好的文学作品能给人更多的提升和滋养,高中生年纪还小,分辨能力、自控能力都较差,更应该多读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经典作品。

陈璧生同时指出,把鲁迅先生的某些不适合选入中学教材的作品删掉可以理解,但把像《阿Q正传》这样的中学生既能读得懂又能提高写作能力的作品换掉,这种做法即使“不是愚蠢,也是一种很草率的行为”。朱崇科指出,在课改时,编委们应注意保留一些“内容厚重、能反映文化积淀的好作品。”

针对网友反映金庸的作品宣扬江湖道义对中学生有害的说法,邹寿元认为,正是因为这样,才应该选入金庸的作品,因为老师可以给学生加以引导,进行阅读分析,指导学生正确理解。

对网友反映鲁迅作品语言晦涩难懂的问题,三人都表示理解。朱崇科同时指出,鲁迅的作品中涉及骂人的文章不超过5%,除了针砭时弊的,还有一些展示其柔情一面的作品,可以考虑选入教材。

朱崇科指出,归根结底,目前语文教学的困境不是换几篇文章就能解决的。由于我们的教育方式考试体制有问题,考试体制决定了语文教学的功利化,如果按照时代背景、作者介绍、重点词句、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等等标准去讲解,再好的文章也是味同嚼蜡。从这一点来看,我们需要改的是语文课的教学模式,不改变教学模式,只换几篇课文只能是换汤不换药。

三位先生都对大量删减古文作品表示担忧。他们认为应该坚持保留古典文学的精华,陈璧生认为,有学者提出应逐渐将古文逐出中学教材,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倾向,古文作为汉语文学中“非常珍贵的运用经验”,在教材中占有20%的分量才算比较合理。

新快报记者 付爱萍 实习生 王仪瑛

陈璧生同时指出,把鲁迅先生的某些不适合选入中学教材的作品删掉可以理解,但把像《阿Q正传》这样的中学生既能读得懂又能提高写作能力的作品换掉,这种做法即使“不是愚蠢,也是一种很草率的行为”。朱崇科指出,在课改时,编委们应注意保留一些“内容厚重、能反映文化积淀的好作品。”

认同陈璧生先生的看法,鲁迅的那些艰深难懂的文章换掉还可以,若换掉小说,确实有些不妥,尤其是把《阿Q》换掉。不明白新快报的记者为什么老用“指出”,一副官腔,主旋律的文章写多了?

阿Q也换掉,《孔雀东南飞》,《六国论》、《过秦论》都撤了,这官当得够蠢的。

何必将两者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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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之所以落后,往往不是由于其民众落后,而是在于其精英落后。精英主义应受到公平竞争的约束,以防止精英走向特权垄断;民粹主义应受到法治的约束, 以防止民众走向极权暴力——这才是一条造福中国之路,这才是中国未来的光明之路。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换成教材,恐怕也难免乎此。对阿Q换成胡斐的问题,不妨淡然处之。鲁迅没有完全走下台,不过是让了条道让金庸也走上台;学生的语文阅读,多了些不错的新鲜东西。
两位都是我喜欢的作家。但我反对这样的调换。2楼的意见很好。

除了换上《雪山飞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有哪些篇目?

《过秦论》“词肥义瘠”(钱钟书);《伶官传序》所涉史料繁杂,文章却未提供与论点相应的实例,给阅读带来不便。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这话题里有陷阱:

撤下鲁迅一篇文章与选用金庸一段文字,是否构成你死我活的关系?两者很可能是分别进行的,撤归撤,选归选,不存在金庸踢掉鲁迅。否则,按这种思路,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教材选用那么多鲁迅的文章,都是鲁迅踢掉司马迁、韩愈、莎士比亚的结果?——根本不是。这样看问题,除了制造话题,真没什么用处。

要让大家评论,需要见到更多的信息,至少,也要提供两组入选课文的对照吧?

再说两句:

依我看,人类已有的成果中,可以入选中学语文教材而全无愧色的文章,数以万计。其中是否存在非入选不可、一旦落选即会导致舆论大哗的文章呢?我认为没有。可以入选是资格问题,是否入选有时甚至是运气问题,僧多粥少,以中学语文教材的可怜容量,根本无望穷尽天下可选之文,挂一漏万,几乎是必然的。

这套教材也许存在些可以质疑的东西,但很难说,问题出在金庸撵走鲁迅上。

教科书不妨多样化、个性化一些。选什么不选什么,其实没那么重要。大不必由此上升到文化传承或流失的高度。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为什么要将金庸和鲁迅对立起来?事实上,在金庸小说中,存在着无可辩驳的深层次的鲁迅精神的影响,这种影响,表现在对英雄人物的塑造上,在很大程度上,金庸弥补了鲁迅小说中缺少英雄描写的遗憾。由于金庸小说的出现,鲁迅关于“中国的脊梁”的一系列想法被形象化和具体化了。当人们发现金庸笔下的大侠的形象与鲁迅关于英雄的设想之间存在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时,可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这是一种文化精神,不断地穿越时空隧道向着未来延伸,并且时而在这里、时而在那里燃起思想火花的奇迹。这种自由主义理想不停地攻打文化专制主义,然后,由于鲁迅的加入,它又焕发出了新的光彩,并在上世纪中叶又传递到了金庸的手里,成为他批判在极左路线下形成的新文化专制主义的有力武器。

不知道现在的教科书的内容都是些什么选文,是否已经与我读中学时的不一样了。现在想起,中学时期那些毛大侠的选文才该换掉,比如《别了,司徒雷登》、《反对自由主义》、《纪念白求恩》,这些文章真没有起到什么好作用。尤其是对正在形成世界观的中学生。

至于选了金庸的《雪山飞狐》,撤掉鲁迅的作品《阿Q》——完全可以换掉鲁迅的其他作品,也可换掉非鲁迅的比如说老毛的那些文章。选金庸的作品并无不妥,撤掉《阿Q》才不妥,且不妥不在于作者是那著名的鲁迅,而在于《阿Q》本身的经典价值。

     我教了四年的高中语文,教材的确很老,去年刚开始用苏教版的新教材,篇幅增多了,当代的作家多了,但是<荷塘月色>和<拿来主义>还是有,迟迟不删,真让人痛掉牙齿,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你怎么改教材,考试是僵化的,为了应付考试必须按照时代背景、作者介绍、重点词句、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等等标准去讲解,再好的文章当然变成了味同嚼蜡,如果这些不讲,学生甚至都有意见,他们认为考试没有保障,你想提升他们的素质,但是很难看到,有些东西只能体会,不能量化,所以越是想教给学生一些真正的好东西的老师往往要背负沉重的负担,倒是那些得过且过的老师活得好,只要讲答案就是了,不需要动脑子的,我甚至觉得随便叫个人让他看看教参,他也可以讲。

    中学教材缺少两种文章,一种是男儿血性的,大部分文章都是愁的(如朱自清)怨的(如李清照)恨的(如鲁迅),就是没有血性的,咱们中国秦汉时代的武士道精神是不是也得来点,就算培养不出狼,也不能都培养成羊吧,老人与海中的老人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中国的教科书中就好了;一种是有趣的,如果我来编的话,周泽雄,李零,张鸣,易中天等人的文章肯定要选好几篇,没有别的原因,既有趣又有理,符合大部分人的审读习惯,现在的中学师生压力都比较大,虽主要是因为升学,但跟教材长期笑不起来也有直接关系,比如鲁迅,真是学一遍,败掉一届学生读鲁的胃口,鲁迅先生实在是幽默大师,怎么会弄成这样.

除非考试删除掉记忆性的东西,教材编排上的多样性才好保证哈?如果有一天每所学校乃至每一位任课老师都有选择不同教材的权利,雪山飞狐PK阿Q的烦恼就无形消散了哈?

作为普通中小学生的考试,原本是为了检验学习成果,以便进入学习的下一阶段。

现在颠倒了,似乎学习是为了考试,而考试不再服务于学习。语文教学数十年不变的模式,都是为了方便机械化阅卷而设的,与提高学生实际语文水平,已经没啥关系了。所以才会出现尹宏兄感慨的事:“越是想教给学生一些真正的好东西的老师往往越要背负沉重的负担,倒是那些得过且过的老师活得好,只要讲答案就是了,不需要动脑子的,我甚至觉得随便叫个人让他看看教参,他也可以讲。”

呵呵,泽雄兄说的是。[em01]

(把泽雄兄的名字打错了,特别更正了一下,抱歉抱歉,望泽雄兄见谅!打的拼音,有时候出的错真的让人很尴尬!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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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8-18 23:21:13的发言:

作为普通中小学生的考试,原本是为了检验学习成果,以便进入学习的下一阶段。

现在颠倒了,似乎学习是为了考试,而考试不再服务于学习。语文教学数十年不变的模式,都是为了方便机械化阅卷而设的,与提高学生实际语文水平,已经没啥关系了。所以才会出现尹宏兄感慨的事:“越是想教给学生一些真正的好东西的老师往往越要背负沉重的负担,倒是那些得过且过的老师活得好,只要讲答案就是了,不需要动脑子的,我甚至觉得随便叫个人让他看看教参,他也可以讲。”

 
确实与语文水平已经没啥关系了,现在的语文课就象数理化一样,理科化倾向严重,其实学与不学,学生的水平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应试水平的变化,语文要想变得有趣,只有一条路,变成美术音乐那样的非考试科目.

跟一篇旧短文,因为短,现在看来漏洞不少。

被呆傻化的语文教学  

 记忆中的语文课是生动有趣的,和体育课一样,它们共同构成了寒窗生涯的亮点。体育课使绷紧在课桌上的腿脚得到松驰,语文课则使绷紧在数理化上的大脑得到松驰。我们还可以发现,语文教师如果在课堂上开开无轨电车,常常未必是坏事,而一个数学老师这么做却难免会造成学生成绩的普遍下滑。所谓语文课上的“无轨电车”,常常来自老师因一时讲得兴起而在作者生平或课文背景上的即兴发挥,这些发挥纵使不能对学生得高分有何直接帮助,通常却又最能激发起学生对语文的热爱之情。显然,若没有对貌似无关的内容的讲授,一般也就没有语文教学的魅力可言。“当其无,有有之用”,先人的玄妙哲理,正不妨在寻常语文教学上得到鲜明体现。  

 语文,如果我们对它的特点足够尊重的话,就会认识到,鼓励老师在课堂上有所发挥,小而言之,是确保语文教学受到学生欢迎的基本保障;大而言之,更是确保祖国优秀的语言文学得到绵延传递的一块最初的基石。  

 而今天的语文教师似乎应该学会将课文讲解得具有数学的精确,文章结构的分析也尽可能朝化学配方上靠齐。“文无定法”的古训只能被搁置一边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教师把课上得如此枯燥乏味,刁钻刻薄,又是什么原因使得今日的学生普遍视语文课为畏途呢? 

 问题恐怕集中在考试的阅卷标准上。 

 考试本身是必要的,但为了阅卷的便利而不惜将中华语文的丰富内涵剔除净尽,只剩下一个个天条般的标准,则实在得不偿失。不明究竟的孩子、望子成龙的家长与形形色色的教参合谋,构成了语文教师内心的无奈,遂使得语文真正的魅力荡然无存。教参原也无可指责,如果它确实有助于学生获得高分的话。尽管我们知道教参中也不乏以其浑浑使人昏昏的内容,何况,就教参的本义,即使它写得非常出色,也只能仅供参考,原不该作为标准出售。现在它既然被树为标准,区区一介教书匠,只能不敢越雷池一步了。当我在课堂上发现学生们的智慧火花时,内心往往不无忧虑:这星火花是注定不能在考场上闪现的,教参里的那几堆圣火,会把学生的梦想灼烤得面目全非。当我讲到莎士比亚年轻时的种种荒唐行径(如盗鹿)与他成长为一位大作家、大诗人之间的因果关系时,突然意识到,这些我讲得津津有味、学生也听得非常投入的内容,根本就是多余的。几个字眼,或者说,几个有可能在填空题中出现的关键词,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英国、十六世纪、著名剧作家、人文主义……唉,我们的学生可以在各类知识竞赛上不假思索地背出莎士比亚四大悲剧的名字,对哈姆雷特的犹豫、李耳王的昏聩、奥瑟罗的嫉妒或麦克白夫人的残忍,却半点说不出所以然来。原本有血有肉的语文教学,就此被抽绎成了一根根干枯的骨架。 

 语文教学应向何处去,这是一个关系到数代人未来的民族课题。我们如何才能既确保阅卷的公正性,又不损害语文本身的特点呢?这问题需要集思广益,慎重研究。不容置疑的是,只有在教师相信自己课堂上的生动发挥对学生会有帮助,教师的教学积极性才可能被唤起,学生对语文的热爱才可能重新被召回。只是,我颇为担心的是,当语文教学的现状日后终于得到改善时,被呆傻化的新生代语文教员已经不知如何讲课了。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我认为不应该换,应该的是增加![em04]

很赞成`````

[em01]

中国的语文、思维教育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无权回答。稍稍知道点的是,凡是能写点东西的,或者有些认识的,基本与课堂无关。

对金庸的作品素来只认定为一种消遣,作为一种休闲式的消费,原本可有可无,但作为强制性消费,我个人是拒绝的。金庸只能是文学史中的花絮。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决策者可以做个调查,看看大学毕业五年十年后还记得学过哪些课文,这些便是不能删的。

俺还记得一点《阿Q正传》、《孔雀东南飞》、《病梅馆记》,而《六国论》、《过秦论》、《伶官传序》、《项脊轩志》全忘记了。《雪山飞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么好看的东西用不着放课本里,自己都会看的了。

ID已送人

呜呼!我说了很多话的,只出来这么几句。

鲁迅的文章可读性还是很高的呀,我念中学的时候就喜欢读,后来还搞了许多集子用来上厕所的时候读,就是学校里老师给定的那种读法让人崩溃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