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已经算得上了。不是一流学者,不等于就是不入流的学者。大能大治,小能小治。看来你的心气比较高,不到能发前人未发之言前,都不能算治学了,呵呵。
(那个梅毅的介绍是旧苗兄贴的,更正一下

[ 本帖最后由 阿吕 于 2008-9-25 14:59 编辑 ]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回复 61楼 的帖子

。。。。。。业余小说家是很多,业余学者的确不多的,像斯宾诺莎那样磨眼镜是有很多空余时间,但是不适合现代产业。
原帖由 李大兴 于 2008-9-23 12:08 发表
说起读书,我很幸运,小时候直接进入经典。比如《约翰克里斯朵夫》是1974年前后读的,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是高中时读的。那时候可读的书很少,而且与木匠兄相似,“很少读同时代出产的书,以读旧书为主”。对革命时期的文字本能地觉得不美。
这样比较起来,我的“读书经历”真可以算是很不幸运的。18岁之前读到的“外国”的书基本上就是苏联的,而且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没有办法,我找不到“旧书”,“革命时期的文字”就是我主要的阅读对象,粗略估计,我应该是读过文革期间出版的所有(极端地说)中、长篇小说。也许有人会说,老童的文学青少年时代就是走在一个扭曲的道路上,但我对文学的兴趣,毋庸讳言,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培养起来的,这个真的没有办法,我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当有人用极端的词语批判文革文学时,我确实天然地会有些反感,因为,不管那些文字有多垃圾,也毕竟是她们把我引领上文学之路的。
书对人的影响方式,可能会很诡异。好书未必给人正面引导,庸书也未必不能给人积极提升。
在我眼里,类似《艳阳天》《欧阳海之歌》《征途》《万山红遍》《海岛女民兵》之类资质平平的长篇小说,都曾给过我积极影响。在此基础上,假如再幸遇一本好书,也可能让自己的成长速度一下子加快。俺在初一时觅到一本《今古奇观》,曾惊为天人。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0-6 13:02 发表
书对人的影响方式,可能会很诡异。好书未必给人正面引导,庸书也未必不能给人积极提升。
在我眼里,类似《艳阳天》《欧阳海之歌》《征途》《万山红遍》《海岛女民兵》之类资质平平的长篇小说,都曾给过我积极影响。在此基础上,假如再幸遇一本好书,也可能让自己的成长速度一下子加快。俺在初一时觅到一本《今古奇观》,曾惊为天人。
这个不叫诡异吧?极度饥饿时,麦当劳的食品绝对又好吃又有营养。但这不改变大家同意麦当劳食品是垃圾食品的共识。书作为精神食粮,其效益方式大致同理。老童对文革书籍的感情,和他在极度饥饿时吃到的麦当劳的感情是一样的。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原帖由 阿吕 于 2008-10-7 12:20 发表

这个不叫诡异吧?极度饥饿时,麦当劳的食品绝对又好吃又有营养。但这不改变大家同意麦当劳食品是垃圾食品的共识。书作为精神食粮,其效益方式大致同理。老童对文革书籍的感情,和他在极度饥饿时吃到的麦当劳的感情是一样的。
阿吕,你不喜欢“诡异”,大可换个词,汉语里有那么多同义词,就是供人随意替换的,比如灵异、神异,蹊跷,等等,都行,我没意见。
但如果你是否定诡异这种现象,并以为举出麦当劳来就能说明问题,我只能说,你太不尊重书籍的作用方式了,也太不在乎人与人之间的能力差异了。针对《红楼梦》,鲁迅有段著名的评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去除其中的挖苦成分,我们总还承认,这种现象是成立的。依法施为一下,我们可以这么说吗?“一只汉堡包,阿吕吃出了大闸蟹的味道,兮兮品出了五粮液的甘洌,邹峰嫌其太酸,而我周某人又啃出了炸牛排的风味”。
当然,也许阿吕的阅读成长方式是循序渐进、按部就班型的,看了雷锋的故事就想到街上去搀扶盲人,读《欧阳海之歌》就只产生两分好感,读到《艳阳天》就改成三分,读到《西游记》《三国演义》就增加到七分,非要读到《红楼梦》才全身心地澎湃,那是你的能耐!——不过,就算你是这样,你也得允许别人不这么来。有些大哲学家,就喜欢在三流侦探小说里吸取别人所吸取不到的营养,而另一些资质平常的人,整天捧着本康德,看起问题来照样只会“一分为二”。这岂止是诡异,简直是闹鬼了。

[ 本帖最后由 周泽雄 于 2008-10-7 13:32 编辑 ]
老周:好象说的不是一回事。有误会吧?与其闹鬼,那就还是诡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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