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百家讲坛“密谋”“收复失地” 钱文忠要回归教授本色

转自北京青年报


近来颇引争议的央视百家讲坛“密谋”在今年春节重新“收复失地”,这一重任落在了上海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身上。春节七天,他将连续在百家讲坛上开讲国学经典《三字经》。而与此同时,曾经一手打造了《于丹<庄子>心得》200万册销量的民主法制出版社,也将今年重点图书的“宝”押给了钱文忠,即将出版的《钱文忠解读<三字经>》开机首印就是100万册,从而使钱文忠成为继郭敬明、于丹和易中天之后,国内的第四个“百万开机作家”。
初见钱文忠,便觉这位教授“不一般”,他“穿金挂银”,全身上下都是世界名牌,他也毫不讳言自己对于“好东西”的喜爱:他的指间,卡地亚的戒指闪闪发光,右手腕戴着一串中国的血色琥珀、一串蒂凡尼银链,左手腕则是限量版的欧米茄玫瑰金表。他随身带着的皮包中用于签名的万宝龙笔就有五六支,他所有的衣服、鞋子都是专门订做的,衬衫袖口上绣着“钱文忠”三个字……
然而,一说到《三字经》和其他学术问题,钱文忠便回归了自己的教授本色。这位季羡林的关门弟子颇得师傅真传,他会十几种稀奇古怪的语言,包括目前在世界上只有几个人可以看懂的吐火罗语,而他的学问之杂也让人惊异,随便提起一个话题,他都能引经据典、口若悬河地讲上一段,与他聊天令人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谈《三字经》 “80%的中国人只知道开篇两句”
让一个会十几种语言的教授来讲蒙学,这是不是太“小儿科”了?对此,钱文忠断然否认。他说,虽然自己从小就读《三字经》,“原来觉得自己都懂,可讲着讲着就发现很多自己不懂的东西。”甚至第一句话就没琢磨明白,“人之初,性本善,可接下去为什么是性相近呢?这在逻辑上说不通,应该是性相同呀?”他认为这里面就有很大问题,必须解释清楚。
他认为,对于传统文化的一些基本东西,五六十岁的成年人可能比今天的小孩子还显“小儿科”。比如提起《三字经》,大家都觉得知道,但细说起来,80%的中国人只知道开篇两句——“人之初,性本善”,而40%的人能背出四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再说到其他,就不甚了了了。
他想把节目做得既有知识性又好玩,于是在节目中穿插了不少有意思的问题。比如,《三字经》里有一句话:“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钱文忠教授认为,“中”是中国一个很重要的概念,他举了北京城的例子来解释什么是“应乎中”。“北京城的布局是外城、内城、紫禁城,紫禁城里有太和殿,北京城的整个中心是在太和殿的龙椅上。但其实大家不知道,这张龙椅曾经被搬动过,因为龙椅顶上雕刻着龙戏珠子,袁世凯称帝时,他抬头看了看,心虚,怕珠子掉下来,所以把椅子挪动了。有人说,这是他后来只当了83天皇帝的原因。现在龙椅不在中心,而是珠子在中心。”
“中国与传统的隔离已经很远”,钱文忠教授说,现在的学生课本里没有做人的教育,以致学生性格缺失,一些孩子不知道如何与老师交往,而国学知识的贫乏甚至使得央视的主持人会闹出称对方的父亲为“家父”的这种笑话。他说,如果有可能,在讲完《三字经》后,他还愿意接着再讲《弟子规》。
谈家世良师 “像我这个岁数的,说家学渊源,都是谎言”
钱文忠出生于无锡望族,他的家族中曾出过多位大师,如钱基博、钱穆、钱钟书、钱伟长等。也因此,人们常常把他的语言天分以及学术成就归结于家学渊源。但在采访中,钱文忠却强调这是一种误读。
“实际上很多人是拿今天的情况来推想当年,我是在很晚才知道我们家是怎么回事的。”钱文忠说,他生于1966年,由于当时的政治环境,家里的长辈对往事避之唯恐不及,哪敢跟孩子们提什么家学。“像我这个岁数的,说家学渊源,都是谎言。”他说,“我父亲是学英语的,但他都不教我英语。家里有长辈做学问,我是读初中时才知道的。”
直接把他引向学问之途的是他遇到的几位良师。高二那年,他的历史老师郝陵生给学生讲述了季羡林先生在梵文上的成就,钱文忠听了十分感动,便给季先生写信,希望能拜他为师学习梵文。
那时,季羡林的梵文班自上世纪60年代招收过一次后已经中断了,钱文忠一直坚持与季先生通信往来,季先生觉得“竖子可教”,就在北大东语系办了一个梵文班,连同钱文忠在内一共招收了8名学生。他们行了三跪九叩拜师古礼托身季先生门下,自此之后,季先生再也没有亲自指导过学生,钱文忠也因此成了他的关门弟子。
季老的最后8个学生最后大多中途改行,硕果仅存的只有钱文忠一人。师从季老,钱文忠掌握了10多种语言,除了英、法、德、日、荷兰、西班牙等常见语言外,还包括梵文、巴利文、阿维斯塔语、尼瓦利语、婆罗钵语、古孟加拉语、古伊朗语、古藏语、和阗语、回纥语等稀奇古怪的语言。季老称钱文忠为“小东西”,在一次与朋友的聊天中,他透露了他把“看家”本领——吐火罗语传授给钱文忠的原因是,“这小东西是我50年教学生涯中所见过的最具备语言天才的人”。
考入北大不到两年,刚满20岁的钱文忠便被季羡林先生保送到德国攻读硕士,两年后获得博士候选人资格,但后来回国后他遭遇变故,1990年离开北大,在社会上“游荡”了整整五年,最后还是因了王元化先生和季羡林先生的牵线搭桥,将他介绍到复旦历史系,才使他得以重返校园。因此,对于钱文忠来说,季羡林绝不仅仅是他学术上的恩师,他也从不讳言自己与季老的感情,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在去年给季老96岁生日祝寿时,会恭恭敬敬跪下行磕头大礼的原因。

■谈生活做派 “左手挣的钱养护我右手的学术”
在复旦大学的教授中,钱文忠教授是一个特别的身影。
他拥有许多奢侈的生活习惯,比如写字只用万宝龙笔,他收藏的万宝龙笔有几百支之多。“其实名牌也是有学问的,比如万宝龙有一款卖得最好的笔叫‘清朝’,用的是中国元素设计,笔杆以玉雕龙,现在市面上基本上找不到。”钱文忠对此显得颇为得意。
他用的毛笔,身上的衣服、鞋子全部是订制的,他收藏名表、雪茄,更收藏书,他的私人藏书有6万册之多,他还拥有专职司机,这在教授中也非常罕见。
钱文忠解释自己对于“好东西”的喜欢是受到家族一些老人的旧式做派影响。他说,过去的读书人其实对于生活是很讲究的,收入也很高,“作家中最没钱”的赵树理,也能花5000大洋在王府井买上一个四合院。而教授的收入更高,鲁迅当年一个月有1000多大洋,胡适也有400多。但到了近年,教授在收入上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季先生的收入在上世纪50年代就是300多块,到了80年代初时还是这么多。我记得当时他的孙女刚毕业,在一家外企工作,一个月拿2000元,季先生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支撑钱文忠的这种“奢侈”生活的当然并非教授的那份菲薄收入,进入复旦前的下海经历让他在经商赚钱方面得心应手,他是北大青鸟的独立董事,还亲自料理着几个公司,所赚的钱足以供养他“玩”学术以度余生。
钱文忠很满足于这种左手生意、右手学术的生活。到现在,他一直在印度古代佛教语言和西域古代语言研究这个极其冷僻的领域里坚持着。他每年在复旦开梵文巴利文课,并在北京主持着几个研究所。他说,他的社会人角色,对他作为校园人的角色是一种养护关系。“我愿意用左手挣的钱养护我右手的学术,而我的左手不会对我的右手提出任何回报的要求。”他说:“我大概是复旦大学很少的没有申请过任何科研经费和课题的老师。”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看过他师兄的那篇文章后,对他的兴趣不大了。
原帖由 网事情缘 于 2009-1-13 22:05 发表
看过他师兄的那篇文章后,对他的兴趣不大了。
网事兄说出了我想说的。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我大概是复旦大学很少的没有申请过任何科研经费和课题的老师。”

——————俺也没有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他说,过去的读书人其实对于生活是很讲究的,收入也很高,“作家中最没钱”的赵树理,也能花5000大洋在王府井买上一个四合院。而教授的收入更高,鲁迅当年一个月有1000多大洋,胡适也有4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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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不错,例子不妥:其一,赵树理那五千是人民币,叫大洋是比喻说法,而后两位的大洋是实指,不宜混在一起说;其二,胡适不论工资还是总收入,都接近鲁迅的一倍,他这组数字不知什么与什么比。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url=http://www.zmwblog.cn/user1/131/index.html]金丝铁线的博客[/url]
哈,被铁线兄抓个现行。

钱有的时候是在是太喜欢信口开河了。话太多是学者大忌,钱已经很少有人把他当学者了,还继续毁己不倦,不容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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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教育部的工资是三百大洋,胡适北大文学院长兼中文系主任工资六百大洋。所以鲁迅的一千大洋该是总收入,其实现在教授总收入也不低吧?写写书,开开会,要是再兼两家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嘻嘻: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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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金丝铁线 于 2009-1-13 22:41 发表
鲁迅教育部的工资是三百大洋,胡适北大文学院长兼中文系主任工资六百大洋。所以鲁迅的一千大洋该是总收入,其实现在教授总收入也不低吧?写写书,开开会,要是再兼两家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嘻嘻:
文史哲的教授一般来说还是比较差点。这些系没有办法自行创收,除了少数已经有了名气经常到处演讲上课的、或者是搞到了几十万大项目的,一般的教授拿的只是学校的工资,是比较吃力点。尤其是年轻的副教授、讲师。这也是钱经常遭人白眼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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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匠的工坊
原帖由 网事情缘 于 2009-1-13 22:05 发表
看过他师兄的那篇文章后,对他的兴趣不大了。
我倒是一直期待他的回复。在我看来,不回复是说不过去的。——主帖里依旧出现了“关门弟子”,而该说法已经被葛惟均先生证明为不实之论。那就相当遗憾了。
原帖由 兮兮 于 2009-1-13 17:59 发表
转自北京青年报

近来颇引争议的央视百家讲坛“密谋”在今年春节重新“收复失地”,这一重任落在了上海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身上、、、一说到《三字经》和其他学术问题,钱文忠便回归了自己的教授本色。这位季羡林的关门弟子颇得师傅真传,他会十几种稀奇古怪的语言,包括目前在世界上只有几个人可以看懂的吐火罗语、、、师从季老,钱文忠掌握了10多种语言,除了英、法、德、日、荷兰、西班牙等常见语言外,还包括梵文、巴利文、阿维斯塔语、尼瓦利语、婆罗钵语、古孟加拉语、古伊朗语、古藏语、和阗语、回纥语等稀奇古怪的语言、、、
钱忠书会十多种外语,鬼才信!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木匠兄此言十分到位:“话太多是学者大忌”。现在,在公共媒体无所不敢插一杠子的学者成堆,无非是为了名利。

要学习木匠兄,只在燕谈话多。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原帖由 心中有刀 于 2009-1-13 23:18 发表


钱忠书会十多种外语,鬼才信!
有刀兄此言恐怕过头了。毕竟“会”是有程度区分的。

曾经有则消息报道有二女在飞机着陆出舱时因为碰撞对骂了起来,彼此各用了四五门外语对骂,新闻报道说如此高的文化怎么这么低的素质。有人挪揄道:这也可能是两个在欧洲卖淫的妓女,所以懂那么多国骂人的话。话是损了点,不过也说明文化素质和懂外语没多少关联,懂一点和精通之间区别也很大。

更何况,如果“吐火罗语”世界上只有几人能看懂的话,那和维特根斯坦提及的甲虫游戏里的甲虫还有分别吗?只要叫它“甲虫”就行了。
原帖由 网事情缘 于 2009-1-13 22:05 发表 [url=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313477&ptid=88780][/url]
看过他师兄的那篇文章后,对他的兴趣不大了。
我是看了他讲坛上一期玄奘后,就不感冒了,——重外者拙内。

[ 本帖最后由 滔滔孟夏 于 2009-1-14 15:31 编辑 ]
见证直航时刻
钱文忠

  2008年7月4日一早,我从宜兴大觉寺赶往南京禄口机场,应台湾佛光山开山宗长星云大师之邀,乘坐海峡两岸首架直航机,飞往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美丽宝岛台湾。
  这注定是一次眼里充满泪水的欢欣之旅。
    “现在请乘坐MU5001 次航班,由南京前往台北的旅客登机了。”这样的话语在繁忙的禄口机场显得如此的平凡普通,然而,却正是“台北”这两个字,必将使这句话永远地镌刻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了。我不知道,在1949年以前,“台北”这个地名是否曾经在大陆的机场里响起过。但是,我确切地知道,在1949年以后,2008年7月4日以前,“台北”却从来没有能够在大陆机场的广播中出现。
  这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这就是历史。历经苦难的中华民族的历史,就在今天,由海峡两岸的骨肉同胞一起,共同开启了崭新的一页。
  也就在这一刻,我看见,整整六十年前离开南京前往台湾,而今已是米寿之年的星云大师的眼角微微泛红了。这位享誉世界的一代高僧,多年来一直为两岸人民的福祉不辞辛劳地奔波,今天的MU5001次航班也凝聚了老人家的心血。这一刻,满怀慈悲之爱的大师怎么会不由衷地感到欣慰呢?
  我请星云大师和前来送行的海协会陈云林主任在首航的登机牌上签名。他们是这一段辉煌历史的见证人。手持着登机牌,身为一名历史学教师的我,也有幸成为了见证之旅的一员。我的心中洋溢着激动,我的眼里也充满着泪水。
  这是一段什么样的旅行啊?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中,两个半小时固然说不上长,可是,这又是什么样的两个半小时啊!它所跨越的历史,此时此刻,又应该怎样来丈量呢?
  机舱里荡漾着欢声笑语,大家的心都在飞翔。东方航空公司为这次历史性的飞行做了精心准备。我们都得到了一份珍贵的礼物“两岸首航纪念邮册”,喜气洋洋的红色封面上烫上了煌煌的六个金色大字“两岸情,手足亲”。这难道不正是中华民族的共同心声吗?我请东方航空公司的李丰华总裁以及机组全体人员签名见证。我有幸和他们一同飞行,保存珍贵的史料,正是我的责任。
  飞机终于来到了美丽宝岛的上空,机舱里忽然变得寂静了。大家都把目光转向舱外,欢喜地看着这块遥远而亲切、熟悉而陌生、神秘而富饶的土地。那是中华民族的一段伤心、一段记忆、一段牵挂,然而,从今天开始,那将是一份欢愉、一份相聚、一份融和。从很多人的眼睛里,我再一次看见了欣喜的泪水。
  在欢快的掌声中,来自大陆的东航班机降落在台北的松山机场。我看见机场边竟然还摆放着几门高射炮。这,当然也是一段历史,但是,却是一段早就应该结束,而今已经结束了的历史。因为在今天,它们所愿意发射的也一定是欢庆骨肉相聚的节日礼花吧。
  台湾人民是淳朴而善良的,同时也是富有想象力的。两辆消防车停靠在跑道边上,水龙喷射出欢乐的水柱,喷洒在依然在滑行中的直航班机上。不需要任何解释,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在为穿越了漫长的历史时空的首航班机洗尘,这是在为两岸人民的爱心洗礼。多少人再也控制不住了,任眼中的泪水流淌。
  宝岛为来自大陆的骨肉手足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令我很惭愧的是,有一位乘客显然比我更有历史感,他全然不顾脸上的泪水,飞快地第一个跑到关口,递上旅行证件,把第一枚直航进入台湾的印记永远地留在了自己的证件上,也留在了自己的生命历史里。
  不过,我并不感到遗憾。因为,我有幸请前来迎接直航班机的中国国民党主席吴伯雄在我的登机牌上签下了名字。这张登机牌是无比珍贵的史料,也将是我毕生的珍藏。
  就在今天的松山机场内,我还和很多人一起,经历了非常感人的一幕。一位美丽的台湾女警牵着一只可爱的警犬执行公务,也许警犬也受到了欢快情绪的感染,竟然跳到了行李输送带上,不小心被夹住了腿,发出阵阵求救的呼号。不少大陆来客顾不上自己的行李,和松山机场的工作人员一起,使劲拖住输送带。很多人心疼着急得流泪,最终共同将警犬救了出来。
  我亲眼目睹了这感人至深的一幕:海峡两岸的中国人为了拯救一只遇困的警犬,可以放下一切,同心同力,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中华同胞的心里洋溢着同一份慈悲大爱。只要有这样的大爱,有什么分歧不能解决,有什么困难不能面对呢?
  当晚,出版了我的《玄奘西游记》台湾版的印刻文学生活杂志出版社总编辑初安民先生赶来相会,送了我一本陈芳明教授选编的《余光中六十年诗选》。这很让我欢喜。余先生的《乡愁》在海峡两岸都是家喻户晓的。然而,在今天,2008年7月4日以后,乡愁已经不再是飘洋过海的一张船票,而是一张随时可以令骨肉亲人团聚的机票了。
这个钱文忠,真是越来越不堪。秋雨挥泪,后继有人了。
主贴标题看来有误——钱正远离教授本色哩!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回复 3楼 的帖子

黄昏表达了我想表达的,呵呵
原帖由 老木匠 于 2009-1-15 10:00 发表
主贴标题看来有误——钱正远离教授本色哩!
呵呵,不是么?
一个字:秀!
钱穆和钱钟书不是同族的,所以钱文忠和钱穆钱伟长除了同姓钱同是无锡人之外没有什么关系。

[ 本帖最后由 采采 于 2009-1-15 15:4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