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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0-2-4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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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周刊》转载《古代酷吏‘打黑’往事》,意在何为?
深山寻兰踪
龙小贤
来自重庆渝北
2010-01-29《南都周刊》转载了香港浸会大学西方政治哲学博士李铁(自称擅与流行的谬误作战。)的文章,题目是《古代酷吏“打黑”往事》。
该文,以古讽今,含沙射影,直指重庆党和政府的打黑除恶斗争,揭尽污蔑丑化党和政府之能事。采用“四人帮“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逻辑与句式,提出:“宁要贪官,不要酷吏”这一逻辑混乱的口号。直接为大陆的贪官污吏张目,为贪官污吏喊冤叫屈,与广大人民的诉求对抗,与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决议精神对抗,对重庆的打黑除恶大肆挞伐。其反动立场昭然若揭!必须给予严肃的批判和揭露,以正视听。
该文,摘取古代历史上的一些史实,剥离和排除当时的历史史实,任意断章取义,蓄意恶向取舍,歪曲与丑化历史。影射今天的现实,把清正廉洁,一心为民,为国肃贪的官员污蔑为“酷吏”。胡说什么“贪官之恶最多也是个人之恶。但到了酷吏时代,则是铁通般的钳制,个人之恶则变成制度之恶,整个社会笼罩在人人自危的白色恐怖之下。此为本文的中心反动立意!其狼子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李铁文说:“最早提出酷吏一词的是司马迁,他专门做了《史记·酷吏列传》,对酷吏们进行了尖锐的批评。后来司马光(注:历史上豪强地主反改革顽固派的代表)也批评汉武帝“以法制御下,好尊用酷吏,而郡、国为治者大抵多酷暴”。
还是让我们看看史书记载的历史的真实吧!
诚然,司马迁所著《史记·酷吏列传》共例写了汉武帝时期的十大“酷吏”的生平,政绩与评说。但是司马迁均有其批评,也均有其肯定。绝非如李铁所言全是“尖锐的批评”的任由李铁随心所欲地歪曲史实。
作为司马迁本人,也是那个时代“‘外儒内法’,‘儒学加酷吏’政治”的受害者。他自己就因政见与主流政治不合(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执不同政见者”),而被割去了“两个蛋蛋”,还被投放在监狱。在愤发之下写出了《史记》。因此,他笔中的事实也就必然有个人的感情在其中。纵然如此,司马迁也不是全然对“酷吏”的政绩全盘否定的。而是从道德这个高度与严酷相对立而提出的批评。(注:所谓“酷吏”是相以于“德吏”而言)我们可以从《史记·酷吏列传》司马迁开宗明义引用孔子《论语·明政》中的“以德礼化之”和《老子·三十八章》中的“法令滋章,盗贼多有”的名言之后,司马迁自己的感慨便可知:“太史公云:信哉是言也!法令者治之具,而非制治清浊之源也。”翻释成今天的话就是说:“所言其是呀!要治理好国家是需要法令的,但法令绝不是治理好国家的根本。”司马迁又接着述说道:“秦国时法令,法网不可谓不严密,然而吏治‘奸伪萌起’,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上下互相蒙混欺骗,以至于不可救药。”最后结论“由此观之,在彼不在此矣”其中心意思就是“在道德,不在严酷”。同时,司马迁也主张在道德不兴,“天下之网尝密”“奸伪萌起”之时,“言道德者,溺其职也”是什么也办不了。而必须要“严酷”才能治理。而李铁这个香港浸会大学西方政治哲学博士,却对司马迁开宗明义的主题思想完全放在一边,故意选择性失明。断章取义地来奢谈什么“酷吏”?不是显示了其邪恶的居心了吗?
我们是历史唯物论者,我们尊重历史,并常常把历史作为一面有益的镜子。我们在引用历史史实时,必须尊重历史不能脱离当时的历史背景。这才是一个学者,应有的严肃的负责任的态度。而绝不能曲解历史,更不能蓄意歪曲历史,借史攻今!恶劣地滥用,曲解历史为反动的政治目的服务。司马迁在说他为什么作《酷吏列传》的自序中说:“太史公自序云:民背本多巧,奸轨弄法,善人不能化,唯一切严削为能齐之,作《酷吏列传》”。这时司马迁又是十分肯定了只有“严酷”对待“奸轨弄法”者,方能“唯一切严削为能齐之”。对当时的严酷之吏治给与了肯定。当然另一方面也给酷吏的吏治给与了尖锐批评,而这一批评是却是站在“道德”德治的高地上,给与的一种政治批评。两者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两回事。由此可见,这个李铁绝对是个心怀叵测之徒!
我们现在有必要回看,在那个时代,汉武帝何以使用十大“酷吏”?他们在汉武帝的“文治武功”的辉煌伟业中起了什么作用?又有那些历史局限性?后人从中要吸取那些有益的经验教训?
中国数千年的历史所呈现的轨迹令人感叹,那些强大而长寿的封建王朝在经历各自的开国六十年时,无一不恰逢盛世,却又蕴藏着许多危机和挑战;那些构成历史的重大事件或风起云涌或暗动,无一不对后来几十年,甚至更久远的历史产生深远的影响,有的甚至逾千年而不衰!
汉,唐历来被称为中华盛世。西汉的盛世高峰出现在其开国六十年之际。汉武帝采用软硬兼施,文武并用的手段,统一了政权,统一了财政,“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统一了思想。西汉疆域广大,文化繁荣,丝绸之路延续万里直达欧洲,中华文明传播四海,天下归心。
而这一切成就的取得,盖源于西汉政权迎来它的开国60年时做的三件大事:一是抓经济(抓农业生产,厉行节约);二是抓吏治(抓惩治腐败,特别是惩治高级官员腐败);三是选拔人才(抓拓宽人才选拔的范围)。
这第二的一条,“惩治腐败”,就是启用清官,即西汉史上的所谓“十大酷吏”(注:值得警惕的是这“酷吏”本身有的就是市井无赖如义纵;有的本身就是豪强地主,如宁成,这些人往往以当地的“豪杰”,黑恶势力为爪牙,对百姓为非作歹。这就有点象今天的文强。)
在这里,我们必须对汉武帝为何实行酷吏政治作一个了解。它的历史背景是:一是朝庭出现了党争,讨伐北方匈奴又刻不容缓,武帝需用“酷吏”整肃朝纲;二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地主阶级中出现了一些豪强,它们宗族势力强大,欺压农民,破坏封建法度,与封建王朝形成了矛盾;三是有一些人以游侠为名,逞凶于市井乡里,救急于人,以义标榜,也有些游侠形同盗贼,他们在破坏封建法度方面与豪强地主类似。故均为“酷吏”整治的对象。
历史写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也正是汉武帝的“儒学加酷吏政治”才使他完成了“文治武功”的汉,唐伟业。使西汉成为封建社会2000多年来中华民族最耀眼的亮点。称雄于当时的世界之最。
综上所述,香港浸会大学西方政治哲学博士李铁,对这些历史事实全然不提,一味利用人们对“酷吏”一词的负面认识,和对当时历史史实的不了解,夸大“酷吏”的负面作用,居然还对为官清廉进行挞伐,这不是蓄意制造思想混乱又是什么?进而影射重庆的打黑除恶斗争。把封建社会用来影射共产党领导的中国社会,把贪官污吏的贪腐行为合法化。认为那是贪官污吏个人的行为,于社会无大碍,于制度无大碍,把中国政府对贪官污吏的打击污为社会的白色恐怖!真是丑陋无耻得令人惊心!
这个香港浸会大学西方政治哲学博士李铁,要么是对历史的无知,要么就是蓄意的恶毒攻击,二者必居其一。而《南都周刊》转载此文,意在何为?不是十分发人深省的吗?
中国共党领导的中国人民的社会主义事业60年来,都是在中外反动派的恶毒攻击谩骂声中成长,发展,强大起来的。任何恶毒的谩骂与污蔑,都绝不会挡住中国人民胜利前进的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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