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与我的认知形成

关于拿破仑对本人性格的影响,我思考了不止一次了,但是必须承认,这方面我的认识不如对福尔摩斯和大仲马小说那样有着那么清晰的概念,这里面要复杂得多,在这里,我试图初步理清一下这其中的脉络。
首先,从统治者的人格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完美”人格,特别是儒家所推崇的德才兼备,谦恭仁爱,说实话,我从心里抵触这种高大全的形象,也不信任这种所谓的“哲学”,当然,我认可普罗大众对于这种美好愿望的需求,但是我觉得这种道德标准离真正的人性太远,也违背了自然的本性,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伪君子的哲学,所以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任何宗教和宗教性质的理想(比如共产主义,纳粹主义,天赋人权,民主自由等)对我都不起任何作用,因为这些都是人为的,需要靠教育来灌输,并且天真地指望让那些统治者们自觉遵守的,或者依靠人类自己的规矩来约束人类自己的贪念的美好游戏,这本身并不自然,而且,在我看来人类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丛林法则,却始终用那种伪善的,自欺欺人的大道理掩盖原本简单的事实,这决定了我对于政治家的无比厌恶,然而,我从拿破仑这位政治家身上找到了一些共同点,历史学家说,拿破仑从罗马教皇手中接过桂冠,自己加冕称帝,是否定了君权神授,但是从来没说过拿破仑对于人权的看法,他是个独裁者,但他无比尊重法律,至今拿破仑法典依然是西方法学界的基石之一,我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我朦胧之中认可的理念:我愿意把它叫做“人权自得”,基本的想法是“你有怎么样的能力就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权利,人权不是天赋的,也不是政治家给的,而是你自己要去拿来的。法律只是尽量保证你是用和平的方式去拿来罢了”,当然这种想法很不成熟,但这不妨碍我对这位伟人的一生有一种强烈的共鸣。这位强者从来不伪善的隐藏自己的强大,那怕是在大西洋的一个孤岛上,他的霸气也足以让整个欧洲大陆为之颤抖,连谋杀都不敢明目张胆,要知道,拿破仑没有盟友,但他是欧洲的皇帝。
其次,我相信每个男人的血液里,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一种指挥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英雄梦想,我深信这是男人最原始的本性之一,而拿破仑对这一梦想几乎进行了一次完美的诠释,没有任何背景,将一支衣冠不整的军队变成了战无不胜的意大利军团,从阿尔卑斯山下,一直攻进当时还号称神圣罗马帝国的奥地利帝国,最终奠定了法兰西帝国军团的基础,确实这和亚历山大大帝,凯撒这样的征服者来说拿破仑的军队确实不是历史上最强的,而且还带了很重的悲剧色彩。但这才显得其高雅的气质,一种我梦寐以求的军人气质。
最后,作为一个男人,拿破仑是一个性情中人,战场上多少将军跟他肝胆相照,即使是后来因为政治原因反对他,从现在流传下来的回忆录和书信,都无一例外的表现出对皇帝个人无比的尊敬,甚至包括他的对手,威灵顿公爵和库图佐夫元帅,虽然是个法国人(想想路易十四,戴高乐。哈哈哈),虽然他为了政治娶了两个女人,但是他对初恋情人的感情从来都是深沉而严守界限的。
总之,我尊敬这位皇帝,佩服这个男人,正如我鄙视煽动暴民清除异己的土皇帝,和借助种族理论杀人的元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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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个沙发。
拿破仑对于人权其实不那么看重,当然和他所处时代也有关,毕竟当时法国启蒙也没多久。转一段我推荐过的《拿破仑的罪行》里的文字

http://msn.news.ifeng.com/histor ... /09/2470967_0.shtml
拿破仑的罪行:丑陋的种族主义者 仇恨犹太人 2010-09-09 10:03  来源: 凤凰网历史
核心提示:他在法国国家行政法院前的著名宣言显示了他的极端种族主义倾向:“因为我是白人,所以我支持白人!”他说道,“没有其他任何理由,这一个就是我所认为最好的理由! ”对于拿破仑来说,自由不是一项自然权利,而是“白种人”根据“低等人”是否“文明化”而决定是否授予他们的奖励。而且他关于文明的概念也很特殊。“人们怎么能够把自由给予非洲人,”他解释道,“给这些毫无文明可言的人,给这些不知道什么是殖民地的人,给这些不知道法国的人?”对于他拉里说,“文明化”即在文化中有殖民倾向的人。那些没有殖民过其他地方的人都是野蛮人。

拿破仑 资料图
本文摘自《拿破仑的罪行》 作者:[法]克洛德·利布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毫无疑问:拿破仑既攫取了权力,也确定无疑是个拥护奴隶制度的人。同时他也是种族主义者,他的种族主义偏激到变态的地步。大家都知道他对犹太人的仇视,尽管大革命解放了犹太人。同时,拿破仑毫不犹豫地宣称这是“一个特殊的国家,其教条跟其他的国家完全不同”,是“唯一一个不用救赎的种族”。他接着说:“犹太人带来的恶不是由于个人,而是这个种族本身的构成所造成的,这是些侵蚀法兰西的蠕虫和蝗虫! ”他清楚地向弟弟热罗姆(J r?me)解释了自己的反犹太政策:“我进行了修正犹太民族的事业,但是我不是要在我的国家引入新的犹太人。恰恰相反,我要避免做任何尊重这些可怜人的事情。”
想要“挽救他们中的许多人犯下的错误”,拿破仑扩大了他反对犹太人的种族歧视政策,毫不犹豫地免去犹太人是债权人的那些债务,不让他们参与贸易,甚至禁止他们踏上国土。作为最为众所周知的反犹太名人,拿破仑跟伏尔泰(Voltaire)一样,也是憎恨黑人的激烈分子,因为这两者总是相伴而生。
他在法国国家行政法院前的著名宣言显示了他的极端种族主义倾向:“因为我是白人,所以我支持白人!”他说道,“没有其他任何理由,这一个就是我所认为最好的理由! ”对于拿破仑来说,自由不是一项自然权利,而是“白种人”根据“低等人”是否“文明化”而决定是否授予他们的奖励。而且他关于文明的概念也很特殊。“人们怎么能够把自由给予非洲人,”他解释道,“给这些毫无文明可言的人,给这些不知道什么是殖民地的人,给这些不知道法国的人?”对于他拉里说,“文明化”即在文化中有殖民倾向的人。那些没有殖民过其他地方的人都是野蛮人。而被殖民的人则是由于其自身的未开化。那么他们为什么是野蛮人呢?
因为他们被殖民而不是殖民了别人。这个完美的怪圈实际上是对暴力的颂歌,但是使用这种逻辑本身就说明其文明程度不高。“那些希望黑人解放的人想要奴役白人”,波拿巴进一步说到。如果这句话我们没有错误的引用的话,大家都可以看出这句话本身的毫无逻辑性。对于拿破仑来说,这是些蠢货。他们毫无理性,受情感的驱使:“但是你们认为,”他问到,“如果国民议会大多数议员知道殖民地的情况,他们还会给黑人自由吗?当然不会了!但是几乎没有人能预测结果,而人类的感情总是很强大的。然而,如今他们依然信赖这些原则!没有什么信誉!只有自尊和虚荣!”换句话说:反对奴隶制的人都是过时的人和守旧分子,他们因为高傲,固守着虚幻的想法。
拿破仑支持“白种人”和奴隶制,因为他是白人。但是宿命却让他的周围充满了“黑人”。在他科西嘉的徽章上有个银质的十六世纪的“黑人扭曲的头像”。在1798年拿破仑占领马尔他(Malte)时,他的崇拜者们把解放穆斯林奴隶的光环给了他,同年在开罗,他以埃及解放者的身份自居,却毫不考虑解放非洲人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命运同美洲的奴隶的命运根本是天壤之别——这点可能会让某些否定杀害犹太人的历史学家不满意。官员们跟他们的长官一样,很有可能去奴隶市场买一些短期的性伙伴或额外的劳动力。
拿破仑不准备隐藏潜在的恐慌。他在1797年10月得知上述的侯爵夫人玛丽-弗朗索瓦兹?德波阿奈(Marie-Fran?oise de Beauharnais),也即他妻子的前夫的妹妹,嫁给了国民公会委员查尔-居尧姆?卡斯坦(Charles-Guillaume Castaing),一名生在圣多明克的离过婚的有色人种,并且有了个“完全黑人化”的儿子。在这个葡月元帅的家里竟然出现了黑人!玛丽-弗朗索瓦兹被召了回来,而那个厌黑人士拿破仑,为了让她感到恐慌,大发雷霆。但是年轻的姑娘拒绝离开心目中的丈夫人选。所以波拿巴只好妥协:“不要发出声音!保持沉默!”他命令道,“当然最好是不要嫁给他。但是既然已成事实,那就把他看好!”不要发出声音?保持沉默?就是说要把他藏起来。但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呢?那时对“有色人种”并不敌视。
卡斯坦结婚后一年,当一个年轻的奴隶乘着热气球升空之后,圣-乔治当选了。而波拿巴依然是督政府的将军,他充满了对这个非洲人的憎恨和蔑视,“剽窃”了当代人的做法。在“白人”女孩玛丽-弗朗索瓦兹?德波阿奈的婚礼上,他不得不拥抱被称为“黑鬼”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个耻辱。但是这一幕再也不会出现了。卡斯坦是奴隶卡特琳娜?尚皮(Cahterine Champi)的儿子,他要跟妻子一同被流放到位于默兹圣(Meuse)的一个秘密城堡圣皮涅城堡(Chateau de Sampigny)。尽管纪尧姆?卡斯坦在约瑟芬的帮助下获得了“皇家公园园长”的头衔,但是他的情况依然“有点像国家囚犯,因为永远不能离开城堡或花园”,1812年一位英国的游客惊讶的写道。玛丽-弗朗索瓦兹?德波阿奈和丈夫再也没出现在宫廷里,他们在马恩省(Marne)的一个小村庄赛扎纳(S zanne)结束了他们的一生。
还有更残酷的事情发生呢。在约瑟芬待在马提尼克的姑姑家里时,生下了一个叫玛丽-约瑟(Marie-Joseph)的小姑娘。当然按照惯例,拿破仑阵营里的种族主义卫士试图全盘否定这一切。官方的说法是,玛丽-约瑟是玛丽-路易丝?贝纳盖特(Marie-Louise B naguette)的私生女。但是跟第一执政同样了解情况的人们都知道这是约瑟芬跟一个“黑鬼”爱情的结晶。跟试图欺骗世人的人们告诉我们的情况相反,约瑟芬从不做预防措施,包括性生活在内。甚至是她过去的情人巴拉斯也这么说道:“人们说到,”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在有色人种的偏见之上,她毫无禁忌,跟一些黑人发生过关系。波拿巴并非不知道她的所有这些恋情,甚至经常听到这样的汇报。”
约瑟芬同奥坦斯?德波阿奈(Hortense de Beauharnais)在巴黎抚养的“混血儿”厄菲米亚(Euph mie)一直保持通信。这种自如的情绪并不局限在她跟受她资助的人之间。在巴黎的沙龙里,这个寡妇经常接待“有色”的男男女女。众所周知,在意大利,未来的女皇对仲马将军很有兴趣,她还向督政府推荐了查尔-纪尧姆?卡斯坦——但是没有获得成功。另外,在塔切家族和在安的列斯的其他移殖民家族里,在奴隶主和奴隶混居的的情况下,纯血统只能是个空话而已。1807年母亲去世后,约瑟芬释放了六名俘虏,并强迫拿破仑给“混血”的女儿一份十万法郎的嫁妆。这一事件由马提尼克的上尉法国上将维拉莱?若耶斯解决。他们不得不让他知道这些机密。而正是这个国家机密在他后来被英国人逮捕时救了他的性命。
波拿巴家族的“纯血统”还有待证明,但这似乎不成问题。兴趣广泛的波琳娜(Pauline)比约瑟芬还要生冷不忌,在选择情人上一点种族偏见都没有。她对于仲马将军的爱众所周知,对于吕西安(Lucien)也是一样,这个瓜德罗普“有色人种”画家是被称作莱提埃尔(Lethi re)的纪尧姆?居伊翁(Guillaume Guillon)的朋友和保护人。依然是在1789年春天,拿破仑的兄长约瑟夫从托斯卡纳(Toscane)的萨尔察那(Sarzane)档案工作人员那里获得了家族的谱系,发现家族的直系祖先是弗朗斯科?波拿巴(Francesco Buonaparte),也就是十六世纪被称作“摩尔人”或“萨尔察那的摩尔人”。那个波拿巴是阿雅克修的佣工,为热那亚共和国服务,众所周知的是,非洲人在那里很受重视。一个摩尔人,也就是说:一个非洲人!当然,这个摩尔人的祖先是十代以上的了。但是毫无疑问,科西嘉的奥赛罗(Othello)这个称号可能要纠缠我们的执政官一生了,这正如第三帝国的统帅阿道尔夫?希特勒有个犹太人祖父一样。英国写小册子的人没有说错,对“波尼”(Boney)最大的侮辱难道不正是他是个“混血的科西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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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清谈网事情缘兄的一篇文章,写得比较中肯

本帖最后由 别列津河的桥 于 2010-10-25 03:35 编辑

1# owl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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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是个杰出的军事家和领袖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集权主义者。法国革命的血腥和屠杀必然要让一个强人来恢复秩序,拿破仑就是是革命的掘墓人。拿破仑的所作所为就像凯撒大帝一样,用军团的刺刀来迫使元老院就范。这种建立在刺刀上的帝国最终也必被刺刀埋葬,毋庸说拿破仑在1814和1815的两次战败逼使其退位,既使其得以终成帝业,他死之后,这个庞大的帝国由谁继承?拿破仑的整个帝国是建立在他个人之上的颠倒的金字塔,他死之后这个帝国难免不走向罗马的老路。从这一点上来说,拿破仑实际上是一个复古主义者,虽然其个人的领袖魅力使其有如奥斯特里茨的太阳般灿烂光辉,但对其时代的逆动不可避免的造就了他个人和国家的悲剧。
And them that take the sword shall perish by the sword. – The Bible, Matthew
凡动用刀剑者, 必死于刀剑之下. - 圣经·马太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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