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ID
- 15503
- 帖子
- 257
- 精华
- 2
- 性别
- 男
- 注册时间
- 2010-11-8
访问个人博客
|
4楼
发表于 2011-1-16 09:00
| 只看该作者
(接上)
[1]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377页。
[2]《与元九书》,顾学颉校注:《白居易集》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962页。王国维、陈垣、陈寅恪均有不议论臧否人物之誉,实则王在罗振玉面前无人不加褒贬,陈垣亦偶有一二影射之语。近代学者,罕用西式的公开学术批评,评论人物的学行,往往在二三知己之间,且多隐喻。
[3]内藤虎次郎:《新支那论》,东京博文堂1924年版,第61页。
[4]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361页。
[5]《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台湾中华书局1972年版,第3页。[6]《清代三省の学术》,《吉川幸次郎全集》第16卷,东京筑摩书房1974年版,第3页。[7]梁启超:《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饮冰室文集》上,上海广智书局1908年版,学术,第79页。此时梁启超对陈澧评价甚低,后有所变化。
[8]梁启超:《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第33页。
[9]谭宗浚来函三,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第73—74页。
[10]汪宗衍来函,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第460页。陈名树镛,曾从学于朱次琦。
[11]《清人陈毅氏より那珂通世氏にあてたる书状》,《史学杂志》第11编第8号,1900年8月。
[12]《郋园学行记》,《斯文》第9编第10号,1927年10月。张之洞曾因叶德辉诋毁陈澧而与之相持不合。
[13]今关寿麿:《近代支那の学艺》,东京民友社1931年版,第24页。
[14]方豪:《马相伯先生筹设函夏考文苑始末》,《方豪六十自定稿》,台北学生书局1969年版,第2002页。
[15]梁启超:《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第33页。
[16]《悼柯劭忞简朝亮先生》,《燕京学报》第14期,1933年12月。
[17]尹炎武来函之39,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第105页;吴宓:《黄节先生学述》,天津《大公报》1935年1月27—29日。
[18]《意园怀旧录—内藤虎次郎氏盛伯羲祭酒盛伯羲遗事译文》,《吉川幸次郎全集》第16卷,第623—630页。文廷式与陈寅恪家同籍兼世交。
[19]洗玉清:《广东之鉴藏家》,广东省文史馆、佛山大学佛山文史研究室编:《洗玉清文集》,中山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0—21页。
[20]叶昌炽:《藏书纪事诗》卷七,中国目录学名著第1集第6册,台北世界书局1965年版。[21]《北京大学分科广东同学会序》,《北京大学分科广东同学录序》,陈德溥编:《陈黻宸集》上册,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9、650页。
[22]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第270—271页。
[23]清国子监南学建于雍正九年(1731),本为由内班分出学额,后只有南学长川住学,因而称在学肄业者为南学,在外肄业、赴学考试者为北学(王德昭:《清代科举制度研究》,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96页)。
[24]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第130—131页。
[25]唐文治:《朱止泉王白田先生学派论》,《国专月刊》第2卷第5期,1936年1月。晚清学术,虽然风行调和汉宋,但亦有非议者。王闿运指陈澧为汉奸,廖平则谓为“奴隶之奴隶”,“盖略看数书以资谈助,调和汉宋以取俗誉,又多藏汉碑数十种以饰博雅,京师之烂派,大抵如此。”(钱基博:《现代中国文学史》,上海世界书局1935年版,第55页)邓实对黄以周、陈澧均予否定:“晚近定海黄式三、番禺陈澧皆调和汉宋者,然摭合细微比类附会,其学至无足观。夫古人之学,各有所至,岂能强同。今必欲比而同之,则失古人之真。故争汉宋者非,而调和汉宋者亦非也。”(邓实:《国学今论》,《国粹学报》第1年第4期,1905年5月23日)
[26]《清人陈毅氏より那珂通世氏にあてたる书状》,《史学杂志》第11编第8号。
[27]参见汤志钧:《章太炎在台湾》,《社会科学战线》1982年第4期。章氏所说,虽含政见异同,亦由学术立论。
[28] 《訄书·清儒》,朱维铮编:《章太炎全集》第3卷,第159页。
[29] 刘师培:《南北学派不同论》,《国粹学报》第6期,1905年7月。
[30] 《清儒得失论》,《民报》第14号,1907年6月。以上三注,参见朱维铮:《汉宋调和论》,《求索真文明—晚清学术史论》,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55—56页。
[31]陈汉第来函第7,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045页。
[32]1940年长春满洲行政学会株式会社出版。傅增湘所写序言称:“统吾国二十八省之地域,五六十年来之人物,综萃品伦,登诸簿录,试披览而寻绎之,而近世人材之消长,风气之变迁,学术之源流,政教之演进,一展卷而得其大凡。”
[33]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78页。
[34]《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第3页。
[35]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第57、220页。吴士鉴说:“咸同以后,湘中颇习汉学”(《艺风堂友朋书札》上,第453页),但魏源等人的影响主要在今文经学方面。王闿运号为东洋三硕学之一(另二人为朝鲜金允植,日本竹添进一郎),经学也偏于今文家言。钱基博《中国现代文学史》称:“五十年来学风之变,其机发自湘之王闿运,由湘而蜀(廖平),由蜀而粤(康、梁)而皖(胡、陈),以会合于蜀(吴虞),其所由来者渐矣,非一朝一夕之故也。”所以叶德辉说湖南“一省人物尚不如辉一家”(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第558页)。叶祖籍江苏吴县,好自称吴人。
[3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研究室编:《胡适的日记》,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85年版,第440页。王闿运、王先谦的学问,各有偏蔽。
[37]王云五:《蔡孑民先生与我》,陈平原、郑勇编:《追忆蔡元培》,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年版,第61—62页。
[38]贺昌群:《江南文化与两浙人文》,《国风》第8卷第9、10期合刊,1936年10月。是年初贺昌群在北京曾与浦江清、钱穆、王庸等人交往,当知前此浙人把持之事。
[39]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86页。胡适说原稿无章炳麟一节,系据其意见增加(《胡适的日记》,第36页)。
[40]《请看北京学界思潮变迁之近状》,《公言报》1919年3月18日。章氏弟子经学多已转向公羊学,小学或史学则传自章炳麟。
[41]牟润孙:《发展学术与延揽人才—陈援庵先生的学人风度》,《海遗杂著》,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85页。在此期间先后任教于北大国文系者,除黄节、吴虞、张凤举、许之衡、萧友梅、刘文典外,沈兼士、马裕藻、朱希祖、沈尹默、钱玄同、林损、郑奠、刘毓盘、周树人、周作人等均为浙籍。
[42]沈尹默:《我和北大》,政协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选集》第61辑,中华书局1979年版。
[43]《苦茶—周作人回想录》,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第321页。
[44]《胡适的日记》,第392—393页。沈、马等人引进旁系,往往有利用(如吴虞)或借重(如王国维)之心。
[45]《胡适的日记》,第238页。
[46]孙常炜编著:《蔡元培先生年谱传记》中册,台北国史馆1986年版,第502—503页。[47]冯友兰:《我所认识的蔡孑民先生》,《追忆蔡元培》,第166页。
[48]王世杰:《追忆蔡先生》,《追忆蔡元培》,第80页。
[49]《吴虞日记》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81—582页。
[50]《我观北大》,《鲁迅全集》第3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57—158页。
[51]《十五年来我国大学教育之进步》,《申报》1926年10月10日国庆增刊。
[52]《吴虞日记》下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33、274页。刘复本非同籍,而被沈尹默等认作同系。
[53]《留学时代》,《吉川幸次郎全集》第22卷,东京筑摩书房1975年版,第384—394页。[54]《陈代校长致马朱两教授函》,《北京大学日刊》第2237号,1929年9月23日;《蔡校长致马幼渔先生函》,《蔡校长致朱逖先先生函》《北京大学日刊》第2243号,1929年9月30日。
[55]《史学系主任朱希祖致陈代校长书》,《辩驳北京大学史学系全体学生驱逐主任朱希祖宣言》,《北京大学日刊》第2515号,1930年12月9日;《史学系主任朱希祖致陈代校长书》,《北京大学日刊》第2518号,1930年12月12日。
[56]《积微翁回忆录》,第25、43、45、57、63、70、72页。
[57]牟润孙:《清华国学研究院》,《海遗杂著》,第411页。
[58]《胡适之先生演说词》(陈政记录),《北京大学日刊》第696号,1920年9月18日。[59]独秀:《提高与普及》,《新青年》第8卷第4号,1920年12月。
[60]《回顾与反省》,《北京大学日刊》第1136号,1922年12月17日;《教务长胡适之先生的演说》(陈政记录),《北京大学日刊》第1138号,1922年12月23日。
[61]守常:《本校成立第二十五年纪念感言》,《北京大学日刊》第1136号。
[62]《胡适日记》手稿本,1931年9月14日。是年3月,北大教授评议会决议改文理法三科为院,蒋梦麟拟聘胡适为院长,因胡坚辞,又找不到合适人选,不得已暂时自己兼任(《国民教育状况》,《日华学报》第25号,1931年6月)。
[63]耿云志:《胡适年谱》,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19—220页。至于林损的学问究竟如何,则人言言殊,吴宓与之久谈,即“甚佩其人。此真通人,识解精博,与生平所信服之理,多相启发印证”(《吴宓日记》第3册,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59页)。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研究室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下册,香港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531页。原书注此函约写于1931年,误。
[65]《吉川幸次郎全集》第16卷北大学院旁听证照片。吉川说他在南京拜访黄侃并向其请教,曾问过几位北京学者不得要领的问题,立即释疑,因而感叹留学三年首次见到真像学者的学者(同书《南京怀旧绝句》,第569页)。据黄侃去世后1935年11月2日吉川致潘景郑函:“幸次郎于此公私淑有年,昔江南之游,税驾金陵,亦职欲奉手此公故也。通名抠谒,即见延接,不遗猥贱。诰以治学之法,曰:‘所贵乎学者,在乎发明,不在乎发见。今发见之学行,而发明之学替矣。’又曰:‘治经须先明家法,明家法,自读唐人义疏始。’皆心得之言,可倾听也。谈次,幸次郎辄质之曰:‘谷梁释文两云释旧作某,何谓也?’公即应之曰:‘此宋时校者之词,非陆本文。释旧作某者,释文旧本作某云尔。’幸次郎蓄此疑有年,问之北士,皆未之省,得公此解,乃可涣然。于此弥益叹服,即有从游之志。第以瓜期已促,弗克如愿,遽尔再拜,依依而别。临别赋诗见赠,又致书印泉李公,使幸次郎谒之。……东归之后,音敬遂疏,然景仰之私,未尝一日废,每谓他日果得再游上国,必以此公为师。”(《制言半月刊》第5期,1925年11月16日)
[66]《吴虞日记》下册,第75页。
[67] 姚奠中、董国炎:《章太炎学术年谱》,山西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453页。
[68]汤炳正:《忆太炎先生》,陈平原、杜玲玲编:《追忆章太炎》,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年版,第459页。章太炎《菿汉闲话》:“东原云:大国手门下,不能出大国手,二国手三国手门下,反能出大国手。盖前者倚师以为墙壁,后者勤于自求故也。然东原之门,即有王、段、孔三子,所得乃似过其师者,盖东原但开门径,未遽以美富示人。三子得门而入,始尽见宗庙百官耳。前世如张苍门下有贾太傅,而贯长卿辈经术不过犹人;梁肃门下有韩退之,而籍湜辈文学去退之已远,则真所谓二国手三国手门下能出大国手,大国手门下不能更出大国手也。”(《制言半月刊》第13期,1936年3月16日)。
[69]张尔田:《与大公报文学副刊编者书之五·论研究古人心理》,《学衡》第71期(1929年9月)。
[70]《吴虞日记》上册,第625页。
[71]《请看北京学界思潮变迁之近状》,《公言报》1919年3月18日。此文刊登后,《国故》月刊社和刘师培分别致函《公言报》,指其报道失实,称北大并无新旧之争。但所辩解主要在《国故》本身所扮演的角色。
[72]《蔡元培自述》,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44页。
[73]《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6页。余英时《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传记文学》第44卷第6期,1984年6月)谓胡适进北大任教主要靠考据文字,似以社会常情代具体殊境。胡适的《尔汝篇》、《吾我篇》两旧作再刊于《北京大学日刊》,虽被视为“以新科学研究法研究吾国国学”,却有师生刘 和、毛准、陈汉章等人出而有所论难引申。参见刘鼒和:《书尔汝篇后》,毛准:《书尔汝篇后后》,《书尔汝篇后后补》,《书吾我篇后》,陈汉章:《尔汝篇卮言一则》,《北京大学日刊》第68、70,1918年2月9日,1918年2月18日、74—81号,1918年2月22—3月2日。
[74]《吴虞日记》下册,第151页。吴虞误计总数为268人。
[75]骂钱玄同“曲学阿世”者,周作人说是黄侃,吴虞则记为陈介石。
[76]《吴虞日记》下册,第154、295页;《胡适日记》手稿本,1925年1月17日。
[77]《胡适的日记》,第393页。
[78] 顾潮:《历劫终教志不灰——我的父亲顾颉刚》,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01页。
[79]《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429页。
[80]《顾颉刚遗札》,《学术集林》卷一,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版,第257—258页。[81]《胡适日记》手稿本,1923年4月4日。
[82]周作人:《苦茶》,第321页。
[83] 顾潮编著:《顾颉刚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37页。
[84]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上,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87页。
[85]陈以爱:《中国现代学术研究机构的兴起—以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为中心的探讨(1922—1927)》第三章《北大国学门“整理国故”的研究方向》第一节《国学季刊·发刊宣言—新国学的研究纲领》,台北政治大学历史学系1999年版,第222—272页。
[86]《胡适的日记》,第395页。
[87]黄福庆:《近代日本在华文化及社会事业之研究》,台北中研院近代史所专刊451982年版;鲁迅博物馆藏:《周作人日记》影印本,郑州大象出版社1996年版;《苦茶》。
[88]《陈垣来往书信集》,第209页。1923年4月,丁文江曾致函胡适,试图联合南北学术机构团体对此事发表正式意见,提出三条原则:1、用人应绝对破除留学国界、政治党派、省界。2、评议员请有名的老先生,而所长馆长请年富力强、确有成绩的人。3、应与现有的中国机关合作。这无疑也有利于北大(《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94—195页)。
[89]萧公权《落花:和雨僧空轩之作》:“灵风吹梦得归无,梦到秦楼事事殊。宝镜新状夸半面,罗襦近好系双珠。空传谢掾挑邻女,几见文君忆故夫。鹈鴂先鸣兰芷变,碧城回首隔平芜。”《国风》第5卷第5期,1934年9月1日。新文化兴盛之际,不少同道已指出主持诸人有简单表浅意气等弊病,只是有保留地同意其大方向。
[90] 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第1册,辽沈书社1993年版,第512页。
[91]《吴虞日记》上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99页。
[92]《胡适之先生演说词》(陈政记录),《北京大学日刊》第696号,1920年9月18日。[93]浦江清:《清华园日记·西行日记》,三联书店1987年版,第69页。
[94]周光午选辑:《吴吉芳先生遗著续篇》,《国风》第5卷第11、12合期,1934年12月。[95]姜义华主编,沈寂编:《胡适学术文集·新文学运动》,中华书局1993年版,第169页。[96]张闻天:《生命的跳跃—对于中国现文坛的感想》,《少年中国》第4卷第7期,1923年9月。
[97]《课余》;《翻译事业与清华学生》;《新诗》,《朱自清全集》第4卷,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第145、262、216—217页。
[98]《清华文史周刊专号》,《读书月刊》第1卷第9号,1932年6月。
[99]杨向奎:《回忆钱宾四先生》,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无锡县委员会编:《钱穆纪念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3页。
[100]《胡适日记》手稿本,1934年2月14日。北大国文系共开课31门。
[101]《古史辨第四册》书评,《读书月刊》第2卷第7号,1933年4月。
[102]刘北汜:《忆朱自清先生》,《新文学史料》1982年第4期。
[103]浦江清:《清华园日记·西行日记》,第242—243页。
[104]吴鲁芹:《记珞珈三杰》,《传记文学》第35卷第4期,1979年10月;李钟湘:《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始末记》,《传记文学》第39卷第2期,1981年8月。其余两位庄子,一为庄子本人,一为日本学者(疑指武内义雄)。
[105]《胡适来往书信选》下册,第467页。
[106]《“京派”与“海派”》,《鲁迅全集》第5卷,第432—433页。
[107]《胡适的日记》,第222页。胡适对刘文典的学问,或有谬许之处,曾经杨树达指出。而刘文典后来据说“极端喜欢旧文学,又极端讨厌白话文,常拿某些新文学家开玩笑。他是胡适之的友好,常说:‘胡先生什么都好,就是不懂文学。’”(傅乐成:《我怎样学起历史来》,《传记文学》第44卷第5期,1984年5月)这恐怕是对早年境遇的逆反。
[108]《积微翁回忆录》,第2*页。傅斯年曾写寓言小说讽刺顾的疑古,这大概是两人在中山大学矛盾冲突后,傅声言将令顾到处不能安身的举措之一,后似未公开发表。
[109]《励耘书屋问学回忆—陈援庵先生诞生百周年纪念感言》,《海遗杂著》,第97页。与陈垣关系密切者当属思辨社成员。
[110]《陈垣来往书信集》,第409—410页。
[111]杨树达谓治学须先因后创,“温故而不能知新者,其人必庸;不温故而欲知新者,其人必妄。”前者指黄侃,后者指胡适(《积微翁回忆录》,第129页)。
[112]浦江清:《清华园日记·西行日记》,第5—12页。
[113]《苦茶—周作人回想录》,第381页。
[114]吴学昭:《吴宓与陈寅恪》,清华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71—72页。
[115]朱维铮:《清学史:汉学与反汉学一页》上,《复旦学报》社科版1993年第5期。学分南北,俞樾认为始于六朝,黄以周则以子游子夏为南北学之祖,上溯至周末。武内义雄曾予以论证(武内义雄:《南北学术の异同に就きて》,《支那学》第1卷第10号,1921年6月)。[116]《饮冰室文集》上,学术,第19—20页。
[117]《艺风堂友朋书札》上,第453页。
[118]《陈垣来往书信集》,第621—622页。
[119]傅振伦:《蒲梢沧桑·九十忆往》,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58—59页。[120]《胡适的日记》,第438页。
[121]《朴学之精神》,《国风》第8卷第1期,1936年10月1日。
[122]1924年4月13日、15日陈衡哲、任鸿隽致胡适,《胡适来往书信集》上册,第247—248页。陈衡哲甚至说“东大国文系之糟为全校之冠”。
[123]黄伯易:《忆东南大学讲学时期的梁启超》,《文史资料选辑》第94辑,文史资料出版社1984年版。
[124]《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47—48页。
[125]《胡适日记》手稿本,1933年12月30日。
[126]钱基博:《陈石遗先生八十寿序》,《国专月刊》第1卷第1号,1935年3月。
[127]《革命时代的文学》,《鲁迅全集》第3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421页。1920年8月陈公博告诉胡适:“广东的空气,充满嫖赌及势力发财的空气,简直与新文化绝不相容”(《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08页)。
[128]1929年8月20日顾颉刚致胡适,《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536页。
[129]黄节与吴宓及思辨社人关系密切,其高足李沧萍曾受王国维指导,又是张尔田及门,毕业后任教于中山大学国文系,1935年被古直等列名于要求惩治胡适的通电。后李声明更正,但古直说因为他“同其慷慨”才被“分之以义”(胡适:《南游杂忆》,杨犁编:《胡适文萃》,北京作家出版社1991年版,第*3—*4页),或亦属实。
[130]《陈垣来往书信集》,第269—272页。
[131]《广州各界对日退赔款用途宣言》,《民国日报》(上海)1924年5月19日。北京大学也认为如设第三研究所,应在广州(《北京大学对于日本以庚子赔款在中国举办学术事业意见书》,《北京大学日刊》第1455号,1924年4月26日)。
[132]吴士鉴来函之6,汪大燮来函之25,《汪康年师友书札》(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84、654页。
[133]邓实:《国学通论》,《国粹学报》第1年第3期,1905年5月。
[134]陈垣早年写作小品,为学海堂出身的汪兆庸所见,“以为必传。当时受宠若惊,不审何以见奖至此。然因此受暗示不少。三十年来孜孜不倦,未始非老人鼓舞之效也。”(《陈垣来往书信集》,第445页)。陈受颐虽然是陈澧的曾孙,学术成就却并非基于家学渊源。[135]《论学术的空气》,《朱自清全集》第4卷,第490—495页。
[136]《‘京派’与‘海派’》,《鲁迅全集》第5卷,第432—433页。
[137]《北人与南人》,《鲁迅全集》第5卷,第435—436页。
[138]蒋梦麟:《西潮》,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166、184页。
[139]1934年4月28日傅斯年来函,《胡适年谱》,第219—220页;《胡适日记》手稿本,1935年5月4日。1931年9月14日胡适在日记中所说:“今日必须承认我们不‘大’,方可有救。”既指中国,更指北大。
[140]《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214页。
[141]《发展学术与延揽人才》,《海遗杂著》,第85页。鲁迅指这时的北大堕落为“五四失精神”,“时代在前面”,主要指浙、胡两派在官僚化方面合流(1933年12月27日致台静农,《鲁迅全集》第12卷,第309页)。北大理科也吸收了南方各校的优秀人才。
[142]《胡适来往书信选》下册,第104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