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早就不“保尔”了,我们还在“柯察金”(转贴)

[原创]人家早就不“保尔”了,我们还在“柯察金”



张云初 于 2011/8/5 10:56:11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人家早就不“保尔”了,我们还在“柯察金”

——俄罗斯纪游之五




“这是怎样的城市!这是怎样的河流啊!所有部份都是那么和谐一致!如此美丽的建筑!如此高雅的格调!在水和建筑浑然一体中又是如此各具特色!”这是19世纪初俄国一名著名诗人巴秋什科夫对圣彼得堡的赞美。

两百年过去了,特别是经历了七十四年“列宁格勒”的风雨,圣彼得堡依然是令人惊叹的美丽。

即将告别圣彼得堡,旅游团的团友们对地陪导游朱军也依依不舍。这位来自中国甘肃,毕业于圣彼得堡大学文学系的导游,两天来以他的知识和热诚,让我们对圣彼得堡也满怀欣赏。

同车团友有五十年代的大学生,有六十年代的红卫兵,也有九十年代的暴发户,有新世纪的老公仆,当然也有像我一样无官无职无党无派的老布衣。分手之际,有人提议,请已在俄罗斯生活了18年的朱军导游为我们唱一支大家都熟悉都会唱的苏联歌曲。

面对如此请求,朱军十分为难。他说:我爱唱歌,我会唱歌,但我实在不会唱苏联歌。我来俄罗斯十八年,从大学到研究生毕业,我和我的同学们就没有人再唱苏联歌。可以说,俄罗斯人几乎都不唱苏联歌了,只有中国人还在唱苏联歌。

全车哑然,默然。






我在纪游之二中已说过:我们这一代过来人,心底里或多或少有种俄罗斯情结,心中一直存在一个俄罗斯。

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正处于中苏关系的密月期。那时节,斯大林被毛泽东尊为慈父和导师,我堂堂大中国却甘当小弟弟尊苏联为老大哥,反苏就是反共反革命,我们宣称政治外交经济文化向苏联一边倒,苏联文化就成了一代中国人的精神食粮,苏联歌曲就成了一代知识青年的流行曲。

1949年到1958年,中国共译出俄苏文学作品3526种,印数8200万册,是同时期全部外国文学作品的2/33/4,超过前半个世纪介译的总量,作品被翻译的俄苏作家达千位。其印数和作家数远超过中国当代作家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静静的顿河》、《青年近卫军》,苏联文学对于半个世纪前的中国人来说,不仅是那个年代的精神粮食,更是承载着青春的记忆。

那时候的青年作家王蒙先生回忆说:如果说我的青年时代有四个关键词,它们是:革命,爱情,文学与苏联。如果说需要合并以下这四个词,那么,我愿意将革命与苏联合并,爱情与文学合并。或者将它们都合并在一起吧,对于我
青春就是革命,就是爱情,就是文学,也就是苏联。

当苏联已经消亡,俄罗斯己经重生之后,这位辞职后的前文化部长王蒙先生,当谈起前苏联时还无限感慨,他说:“在通向莫斯科的路上,我寻找的是自己的往日,这方面的话我已经说过太多,已经不能再说。我想起了前苏联一词,本来我觉得莫名其妙,谁不知道苏联已经了?加一前字纯粹脱裤子放屁。但是在俄航班机上找寻歌曲的经验使我想起了那种前朝遗老的悲哀。我自嘲像是苏联的遗老,于是从遗老想到前清,不也是加字的么?”

对于中国的一代知识分子来说,苏联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什么让他们在自己的青春年华对苏联倾注了那么多的爱、迷恋和向往?又是什么给他们的漫漫人生带来深重的迷惑、痛苦乃至恐怖?

现在,我走在前苏联即新俄国的土地上,作为王蒙一代人,我虽然同样怀着苏俄情结,却没有王蒙们的苏联遗老之感。我欣喜地看到:一个专制暴虐的苏联己经消亡,一个自由民主的俄罗斯己经新生。

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年轻的俄罗斯人己不再唱苏联歌。




     正如王蒙先生自嘲,前苏联的遗老在咱中国。

在莫斯科,我独自漫步于著名的阿尔巴特大街。阿尔巴特大街位于莫斯科的市中心,在历史上,这一带是贵族居住的地区。因为普希金等艺术家的存在,这里成了莫斯科最著名的一条文化街,被称为莫斯科的精灵,浓缩了俄罗斯悠久的历史风情,也是俄罗斯现代文化的窗户。

在街中间的俄文旧书摊上,摆卖着不少苏联时期的旧书刊,我随便翻翻,虽不识俄文,但其精美的装祯和发黄的书页,仍回映着历史的反光。

这时候,我看见一位年逾八十的中国老人,满头白发,满脸沧桑,在一男一女两个讲着汉语的中国青年的搀扶下,来到这旧书摊前椅中坐下,翻开一部厚重的旧书,聚精会神,两眼放光。我想,这位老人,或许上世纪五十年代在苏联留过学,或许在苏联的大工厂里学过工。今天,他在后辈的陪伴下重游旧地,看物是人非,时移世易,不知有多少兴亡之感?

在咱中国,不仅有前苏联的遗老,还有前苏联的遗少。

我所居住的深圳,或许在当代中国是最前卫最现代化的都市。就在前些年,在苏联已经崩溃若干年之后,苏联人己经叫俄国人或乌克兰人己经好多年之后,我们还在念念不忘苏联精神。我们的党政界文化界的一批前苏联遗少,不惜国家巨资,不远欧亚万里,不惜垫高鼻梁骨涂白黄皮肤假扮苏联人,摄制出了大型电视连续剧《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并且在中央电视台和各地电视台隆重献播,而且还惹得好多前苏联的遗老遗少一把把鼻涕和眼泪。

不久前,深圳世界之窗又推出“震撼钜献全新大型综艺史诗晚会”《天地浪漫》,其中一幕为《保尔·柯察金》,演绎了柯察金与冬妮娅的“纯真爱情”及其在革命烽火中各自对人生不同的抉择与历练。演出结束时,莫斯科红场上,巨型的坦克前,人们载歌载舞,盛大的阅兵式,列宁的巨幅画像,前苏联的国旗军旗,行进在队伍的行列前。

前不久,俄国问题专家金雁女士说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她说:我专门在那儿了解了这个乌克兰问题,那个奥斯特洛夫斯基他本身就是乌克兰的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现在怎么样看奥斯特洛夫斯基写这本书?我问乌克兰人,乌克兰人说他就是一个乌奸。他说如果你们中国有人对侵略你们中国的人这样地大加歌颂的话会怎么?乌克兰人是不认同的。

我们的巨资钜献,可惜不能在他的故乡献演。

人家早就抛弃了“保尔”,我们还在“柯察金”。

人家割弃的痈疽,成了我们的宝贝。

人家荒弃的废墟,成了我们的家园。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我看见一位年逾八十的中国老人,满头白发,满脸沧桑,在一男一女两个讲着汉语的中国青年的搀扶下,来到这旧书摊前椅中坐下,翻开一部厚重的旧书,聚精会神,两眼放光。我想,这位老人,或许上世纪五十年代在苏联留过学,或许在苏联的大工厂里学过工。今天,他在后辈的陪伴下重游旧地,看物是人非,时移世易,不知有多少兴亡之感?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语录复习:

管理意识形态,我们要学习古巴和朝鲜。朝鲜经济虽然遇到暂时困难,但政治上是一贯正确的。
---- 涛哥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1-9-12 06:27 编辑

乌克兰现在纪念的是在其任期内发生了数量创HITLER之前记录的屠犹事件的彼得留拉。某些人与之为伍的确值得欢欣鼓舞啊。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1-9-12 16:02 编辑

东欧的右翼民族主义历史上个个是血债累累(波兰现在还占着立陶宛一块地方,乌斯塔沙,切特尼克更是知名),基本上无一例外地玩反犹。某些人愿意成为其同道真是无上的荣耀啊。
这里的人不但怀前苏的旧,一旦有什么朝鲜的血海歌舞团来演出,也是粉丝倾巢而出,一票难求。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精神景观?
边走边看
楼主的战友来了,无上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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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诸位不必争得面红耳赤滴。
    乌斯塔沙,切特尼克…………也好,世界人民的伟大父亲老斯也好,全都是反犹太人出了名滴,半斤八两、半斤五两…………

斯大林反犹内幕

  反犹是个世界性的问题。二次大战中希特勒要彻底消灭犹太人,这是全世界人所共知的。光在他的杀人工厂就消灭了 600万犹太人。
  在历史上沙皇俄国也是反犹的。赫鲁晓夫在其回忆录中曾经描述过他在童年时代亲眼目睹沙俄警察乃至居民中极端恐怖地无缘无故打、杀犹太人的情景。
  斯大林反犹的态度也是十分鲜明和坚决,而且是一贯的,似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反犹丝毫不念父女之情
         
  首先从他的家庭开始。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兰娜在十六、七岁时认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电影剧本作家卡甫列尔,即著名电影《列宁在十月》、《列宁在一九一八》剧本作者,但是他是个犹太人。他们从相识到相爱,几乎达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这事被斯大林知道了,一天斯大林怒不可遏地拿出两人电话中谈话的抄件,说:“你的卡甫列尔是个英国间谍,他已经被捕了!”并打了女儿两个耳光。斯维特兰娜说:“卡甫列尔是犹太人,似乎是使他最生气的事。”卡甫列尔以与外国人有关系为理由被捕,流放到北方长达10年之久,直到斯大林死后才被释放。斯维特兰娜在《给友人的二十封信》中说:“1942年底1943年初这个冬天,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名叫阿列克谢·雅科夫列维奇·卡甫列尔,为了他,我和父亲的关系永远地破灭了。”“以后我们永远没有恢复起以前的关系。我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到宠爱的女儿了。”
  事有凑巧,斯维特兰娜的第一个丈夫格利高里·莫罗佐夫,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学生,又是个犹太人。斯维特兰娜说:“我父亲从来不赞同我们的婚姻,因为莫罗佐夫是犹太人,故此父亲从不见他。”(斯维特兰娜:《仅仅一年》)
  斯大林有一次对女儿说:“是犹太复国主义者把你第一个丈夫丢给你的。”“他们老一代人都染上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毛病,他们又用这种精神教育青年人。”
  根据史料记载列宁很重视犹太人,认为他们办事能力强,效率高,不爱讲空话。早期一些领导人中像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李维诺夫也都是犹太人。在《莫洛托夫访谈录》中记载着这样一件事,斯大林曾经告诉莫洛托夫,有一次,斯大林组织了一个什么委员会,斯大林说:“我以人民委员身份去找列宁,对他说:我任命了一个委员会,把委员的名字一一报给他听……他对我说:一个犹太人也没有?不,搞不好!”
  1939年春斯大林撤了坚持反法西斯的老外长李维诺夫的职,叫莫洛托夫去接替外交部长的职务。莫洛托夫回忆说:“1939年,李维诺夫被撤职,我开始主管外交事务之后,斯大林对我说:‘把人民委员部的犹太人全搞走’。上帝保佑,他说的什么话呀!实际情况是,在领导岗位和驻外大使中犹太人占绝大多数。”(《莫洛托夫访谈录》)
  以上说明斯大林很早就排斥和反对犹太人。但是斯大林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反对犹太人,在公开文献中一直找不到这方面的言论依据。
            
反犹是有计划和有步骤的
        
  二次大战以后,斯大林反犹更加变本加厉,而逐步变得有计划和有步骤。
  1948年 1月,世界知名的犹太人戏剧导演、国立犹太人剧院的艺术领导人、犹太人反法西斯委员会主席所罗门·米霍埃尔斯被杀,官方的说法是死于车祸。莫洛托夫的妻子犹太人热姆丘任娜被逮捕,他们被控为参加了“犹太复国主义中心”。
  斯维特兰娜回忆说:“1948年底一个逮捕人的新浪潮又起来了……我的第一个丈夫的父亲伊·格·莫罗佐夫老人也被逮捕,接踵而来的是反对‘世界主义者’的运动又抓了许多人。”
  1948年斯大林在政治工作人员会议上曾经直截了当地说过,下一次战争将是跟美国的战争,而所有的犹太人都是美国间谍,也就是说,苏联的犹太人是第五纵队,未来的叛逆者,他们现在已经给美国人充当间谍,或从事破坏工作。斯大林自己确实说过这些话,但是人们长时间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证据。
  随着苏共中央档案的解密,最近发现了原部长会议副主席维亚切斯拉夫·马雷舍夫的日记本。长期以来,他一直是克里姆林宫最高层人士圈子中的一员。从1939年起任中央委员,1952年~53年为中央委员会主席团成员。自1939年起在他长期担任部长期间,他一直坚持记日记,尤为珍贵的是他在这本日记中记下了历次会见斯大林的情形。内容详尽,而最主要的是非常准确。其中大量记录了关于苏联重工业方面的问题。同时也记录了许多涉及其他方面的意见。例如他详细地记录了斯大林在战争临近的时刻——1941年 5月 5日发表的著名演说。
  同样在1952年12月 1日在斯大林办公室召开了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会议(自19次代表大会以后改称为政治局),讨论当时最紧迫的问题——医疗事件中的破坏行为和国家安全部存在的问题。由于大规模地开展排斥和打击犹太人的活动,1952年初迫害犹太人的事例已经司空见惯了,而现在为什么矛头突然转向批评国家安全机关呢?原来是因为他们公布了所谓“犹太复国主义的阴谋”。被认为是打乱了斯大林的部署,在会上斯大林慷慨陈词,可视为斯大林长期以来反犹的心态和观点的大暴露。以下为马雷舍夫1952年12月1 日日记本上的记录:
  “斯大林同志,12月 1日。
  我们取得的成绩越大,我们的敌人将越是要千方百计地对我们进行破坏。我们的人民在我们巨大成绩的鼓舞下往往忘记了这一点,出现了一些好心人,办事马虎,滋长了骄傲自满的情绪。”
  斯大林类似的想法和说法, 并不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实际上从1937年起他就不止一次地表露过这些观点,但是总书记这一次说得更加坦白。马雷舍夫记录了斯大林的原话:
  “任何一个犹太人都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是美国情报机关的间谍。犹太狭隘民族主义者认为,是美国拯救了他们的民族。因为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够成为富翁和资本家等等。他们认为自己应该是美国人。在医生中有很多这样的犹太狭隘民族主义者。”
  随着斯大林这些国际主义理论“意外的新发现”,紧接着就是严厉批评国家安全的主管部门,斯大林还是按照自己的老习惯称之为“格别乌”(国家政治保安局)。他说:
  “‘格别乌’不能使所有的组织免除危险,他们对自己的成绩盲目乐观,胜利冲昏头脑。
  我们有一种手段可以对付它,那就是批评和监督,但是考虑到格别乌持有国家的特殊的机密,不能采用这种手段。而且肃反工作人员本身也不愿意采用这种手段。
  应当建立某种监督和检查的机制。”
  战后斯大林插手国家安全部的工作远远超过党中央委员会或者部长会议的工作。国家安全部的侦察员们,国家安全部部长维克托·阿巴库莫夫以及接替他的谢苗·伊格纳季耶夫实际上每天都要向斯大林汇报工作。
  他亲自决定侦察员在审讯中提出什么问题,亲自决定什么时候逮捕谁,关在哪个监狱里。当然还决定案件的判决,在某种程度上斯大林实际上担负着国家安全部侦查部门首脑的责任。
  最后斯大林对自己直接控制的机构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批评和谴责:
  “格别乌的工作不尽如人意,警惕性不如以前敏锐,他们自己也承认,他们是一群窝囊废,应当大力整顿格别乌。”
            
反犹举措一个接一个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斯大林如此光火呢?因为党在宣传方面的行动和整个国内政策和干部政策的反犹太主义的性质都要暂时地掩饰起来。当然当时这些举措都是众所周知的,但是不宜于作公开宣传。他们为了把犹太人排除出党和国家的各种岗位,制造了种种口实。而反对“世界主义者”的宣传运动无疑是发出了第一次信号,紧接着杀害了世界知名的犹太人戏剧导演米霍埃尔斯,解散和逮捕了苏联犹太人反法西斯委员会的成员,对委员会的诉讼程序从1952年 5月至 7月,1952年 8月根据委员会的案件被判处有罪的13人,全部被处以死刑。
  对犹太人反法西斯委员会案件的诉讼,归结到一点是对他们是犹太人的诉讼。
  米霍埃尔斯死后到斯大林逝世前已经清除了所有的能够清除的犹太人的机构——犹太人剧院、犹太人报纸、杂志、出版社,以及一切犹太人的文化载体。
  被逮捕者遭到致命的拷打,有的人直接死在狱中。审讯需要他们供出一些严重的问题,如准备谋害斯大林,进行间谍活动或者破坏活动,而这些人虽然遭到严刑拷打,怎么也编造不出这方面的情节,因为他们只是在剧院演戏的演员,写诗作文的诗人和作家或者献身科学的科技工作者。
  国家安全部选拨了一批干部专门从事这项工作,其中有个上校叫科马罗夫。后来他也遭逮捕。他在回忆自己光辉业绩时说:
  “我特别仇恨犹太人而且对犹太狭隘民族主义者毫不留情。我把他们视为最危险,最凶恶的敌人,当我知道犹太复国主义者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之后,激起我对他们的无比仇恨,我恳求你们,请允许我带着对敌人固有的仇恨,为了清算他们的罪行,为了挽回他们给国家造成的巨大损失,向他们复仇。”
  侦察员们深信不疑犹太人自古以来的罪孽,他们天生的犯罪倾向以及他们随时准备出卖祖国的意念。这是斯大林告诉他们的,他们是按照他的亲自指挥行事的。
  事情不止于此,根据斯大林的指示又制造了国家安全部内部犹太复国主义阴谋的案件,逮捕了克里姆林宫的九位医学专家,其中大部分是犹太人,斯大林的保健医生维诺格拉多夫院士遭酷刑惨死于狱中,1953年 1月起就大张旗鼓地开庭审理所谓“医生谋杀案”。总书记决定向中央委员会主席团成员说明判决的理由,毋庸置疑:所有的犹太人都是敌人和美国间谋,因而消灭苏联犹太人已列入国家计划,在临近第三次世界大战前负有保证国家安全的责任。

斯大林的辞世避免又一次荒诞的暴行
        
  反革命案的公告已见报,尚未来得及审判,只因领袖去世而幸免。
  正是这个时期(从1952年底到1953年初)涉及到准备把苏联的犹太居民驱逐出境赶到中亚和远东去,迄今为止我们还不知道它的全部真相,像他对待某些人一样。有的历史学家说,没有文件,但是相关的文件仍然是有的。
  政治局有一个关于筹建容纳15~20万囚犯的新的集中营的决定,表面上说是为了收容战争罪犯。但是在国内有这样大数量的战争罪犯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根据各方面的迹象,这是准备把犹太人驱逐出境。如果按照斯大林的说法,任何一个犹太人都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和美国情报机关的间谋,那么怎么能不惩治他们呢?领袖的逻辑将导致一场新的灾难——消灭苏联犹太人。仅仅因为斯大林的辞世,才阻止了实现斯大林时代又一次荒诞的暴行。
  原载俄《新时代》1998年第14期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1-10-7 07:43 编辑

7# ys1937


首先俄国革命家中犹太人比例很高,斯大林要搞大清洗,肯定要对这些老革命开刀。


其次,和大清洗同步,斯大林也日益转向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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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在世界各大国中,似乎美国佬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反犹运动,当然,还有天朝大国也没有(重要原因可能是天朝的犹太人不多,而且就二战时期在上海有过许多犹太人)。
  在英、法、俄、德,都出现过反犹运动。
7# ys1937


正因为这样,所以俄罗斯才会一度出现被国内社科院那帮人夸大了的所谓“纪念斯大林”。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1-10-7 08:32 编辑

9# ys1937


美国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反犹运动,但也有强烈的反犹思潮。比如henry ford就是个反犹分子(专门组织编写了nazi德国的畅销书the International Jew,随T型车发售反犹杂志,以及资助nazi)。


当然,存在不等于可以被接受,于老您肯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