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长江的女儿――澳华女作家:施国英和一如(八卦体,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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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江。一个来自江之头,泸州﹔一个来自江之尾,上海。两个长江的女儿。江之头是一如,有一个很传统的中国名字王晓梅﹔江之尾的是施国英,因这个名字影响太大,她似乎很少用其它笔名。
在澳洲这是两位正当红的华文文学女作家,施国英住悉尼﹔一如住墨尔本。
手中有一本施国英的《午后阳光》,也有一本一如的《桃花水母》。读了《她们没有爱情》中施国英的小说,又读了《大洋时报》上一如专辑中一如的散文,两位同样喝长江水长大的女性,带给我们的竟是如此不同的阅读快感。
细读这两个长江的女儿,会发现她们有这么多相同之处。良好的教育背景,这是其一。施国英毕业于上海师大中文系,成名颇早,任职《文汇报》副刊,身处中国文化和文学主流的要津,当属凤毛麟角之文化女性。而一如就学于西南交大建筑系,在“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过程中,完成了一个文学女性从爱好需求到生命需求的回归。特立独行的性格,这是其二。长江水给予两位长江女儿如水的柔情,也给予了她们敢爱敢恨、极具个性的叛逆性格。一如以四川妹子的麻辣,在开朗和直率中演绎叛逆﹔施国英在上海小囡的另一面,以真实和深刻表现叛逆。把自己的生命定位在旅途上,这是其三。两位女性都热爱独自背着行囊远足,把对生命的热爱和对旅途之爱交融在一起。施国英不到二十岁就独自游遍西南和大西北,一路上和牧民、司机、采购员各色人等相依相伴﹔一如也钟情于高原和雪山,和藏族小伙子的“藏刀之爱”如雪崩一样震撼人心……
其实,若再细读这两个长江女儿,从人到作品,从生活到精神,还会发现她们之间更多的是不同之处。
施国英娇小、玲珑﹔一如健美、挺拔。
施国英喜欢咖啡,对上海和悉尼的一流咖啡屋如数家珍﹔一如喜欢石头,对长江和吉朗岸边的雨花石和彩石倾心收集,视若宝物。
施国英在午后阳光中,慵懒地看人生,有一种小布尔乔亚的忧郁﹔一如在空旷沙滩上,兴奋地遥望,时时躁动着一腔初民般的热诚。
施国英的爱情邂逅,要在幽静的酒吧,几杯威士忌加冰块之后,娓娓动听的语言和酒精搅合半天之后才有感觉﹔一如若心有所仪,哪怕是在街角的建筑工地上,那个健壮的美少年一个响指,一声口哨,都会令她美眸回凝,想入非非。
施国英在自己的小说里写作爱。一定是浪漫到受不了,有烛光有美酒有浴袍有宽大舒适的床,这些道具一件也不能少﹔一如在自己的散文里写作爱,每一句话都让人血压骤升,她只需要一片青草地,其它什么人工道具都不要,仅有两个天然道具,被她比拟成:球门和球。
施国英一句“二八论”,被誉为“性学大师”,但她的性爱描写给人留不下特别的何印象,好象从来没有认认真真作过一次爱﹔一如的散文里找不到性爱“警句”,但精彩段落纷呈,行文之中暗香浮动,性感盈然,明明是技高一筹。
读施国英应该是午后,在暮春的后院阳台上,一把躺椅,一杯美酒,另外再加上几个可以随时开侃的文学圈子的名人﹔读一如应该是在正午,在夏日暖昧的海湾边,一片草地,一把阳伞,还有远方甩着秀发上的水珠,婷婷走来一位泳装女子。
施国英注重人生享受。早上坐在被窝里吃着爱人送来的早餐喝着咖啡,是她生活的正常日程﹔一如直面生活的重负。她在一个保健按摩室工作,累得手指不能合拢时,还要拿起笔抒写自己的胸臆。
施国英已是社会名人。指点作者,化解纠纷,一边抽着烟,一边指划着澳华文坛的山山水水﹔一如刚刚被人知晓。大洋洲文联的那次一如作品讨论会上,“小荷才露尖尖角”,与会者的每一句赞美和建议都令她热泪盈眶。
施国英,世故中流露着单纯﹔一如,质朴中充溢着圆熟。
再透露两句,两个人爱与恨的小隐私:施国英已经是罗敷有夫,就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法籍中国文学博士樵逸﹔一如有时也情有所属,就是个英俊健壮的澳洲建筑工古德。
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大洋时报》上写文章的那个叫海洛英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