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在对比中读懂印象派——纪念梵高逝世 122周年

在对比中读懂印象派——纪念梵高逝世 122周年

http://publish.dbw.cn   2012年07月29日 14: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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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特·威廉·梵高,《科尔德威尔的草屋》,1890年5月底或6月初,油画,72×91㎝梵高将景物融入思想并化为形象,变形成这繁乱得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的画面
  居斯塔夫·库尔贝,《暴风雨后的埃特雷塔峭壁》,1870年,油画,133×162㎝晴空万里的海岸边,小舟零散地泊在沙滩上,谁能想到这里不久前才经历过狂风暴雨
  克劳德·莫奈,《埃特雷塔海面的风暴》,约1868一1869年,油画,66×131㎝如此阴沉的天气,如此巨大的风浪,岸边的人群却不知在眺望着什么
  爱德华·马奈,《酒吧侍女》,1879年,油画,77.5×65㎝歌舞升平的小酒馆,中年的侍女在熙熙攘攘的顾客间灵活地穿梭忙碌着
  爱德华·马奈,《海滩上》,1873年,油画,59.5×73㎝妻子静静看书的背影,和兄弟低头深思的背影,不知为何带着些许忧郁
  尤金·布丁,《图维尔海滩》,1864年,油画,或木板油画,26×48㎝自从火车开始将城里人送到海边,法国上流贵族们又时兴去图维尔海滩享受美景
  埃德加·德加,《咖啡馆》,又名《苦艾》,1875一1876年,油画,92×68㎝女演员的艾伦·安德烈坐在版画家马塞兰·德布坦身边,各自苦恼着自己的人生
  文森特·威廉·梵高(VincentWillemvanGogh,1853-1890)是荷兰后印象派代表性画家,距今122年前的7月的今天,或许是因为他的疯狂创作耗尽了心力,最终他用枪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仅在尘世逗留了37年。谨以此文纪念这位英年早逝的天才,同时也是纪念印象派发展至今的点点滴滴。
  [爱海滩还是爱美人]
  同样出生于法国的两位画家——尤金·布丁和爱德华·马奈所创作的“海滩”却风格迥异,一个重景,一个重人。布丁的《图维尔的海滩》展现了当时法兰西第二帝国上流社会热衷于去图维尔海滩的风尚,他以自己所擅长的颤动而迅速的笔触,将海边空气与光线的变化,巧妙地描绘出来。作为一名海景画家,他不借用过多色彩,而是凭借灰色将天空、海水展现得充满生机,而在构图中,他并未费力在众多贵族的形态上,他们的存在仅仅是陪衬罢了。
  与之相对的却是马奈画作《海滩上》中巨大的女子侧像,这位占据了画面很大部分的女性正是马奈的妻子苏珊。马奈的这幅画很可能是在海边的写生作,因为画面上留有沙痕,海面和天空都被遮住了,仅有几束光线出现在画面的上方,而画中的两位人物却画活了,这也充分证明了马奈对风景实在没什么兴趣,他只爱画人物。布丁的海滩在明快中透着愉悦,马奈的海滩则带着一丝丝忧郁感,同样是由海和人构图,却让他们创作出了不同的韵味。
  [暴风雨与埃特雷塔峭壁]
  对比两幅画作,同样是埃特雷塔峭壁,所选的视角也近乎相同,一幅是暴风雨后,一幅是暴风雨中,却表现出库尔贝和莫奈不同的创作风格。库尔贝的《风暴后的埃特雷塔峭壁》展现了暴风雨后云开日现,天空蔚蓝的美景,峭壁的岩石质感逼真,光照和被海浪溅湿的部分也处理得非常完美。虽然画面中不见人物,但是从海滩边搁浅的小舟也能感受到人类的活动。库尔贝的现实主义要求揭示事物的本质,而非形式上的,这一点在《风暴后的埃特雷塔峭壁》便是很好地体现。
  据说在一战后,几近失明的莫奈在十一月的深秋想到迪耶普去“看看风暴、咆哮的大海和乌云”,可见对于埃特雷塔峭壁,他是抱有一份特别的情感的。莫奈的画中,峭壁用简练的灰色勾画,灰绿色的水波夹杂着灰白色的浪花,从阴沉沉的天边袭来,岸边站着的人群一个个显得那么渺小,无助而迷茫的样子在寥寥几笔中被勾画了出来。莫奈认为,景物本身不存在,唯有周围的气氛给主题赋予意义,在莫奈的作品中看不到清晰的勾勒,但却能在光影间将主题完美地表达。
  [捕捉相片式的瞬间]
  从现在看来,马奈和德加着实是一对欢喜冤家,两人一生都在不断竞争,但内心里应该还是相互欣赏的。马奈的《酒吧侍女》和德加《咖啡馆》都像是一不留神被拍到照片,无论是人物神态,还是场景氛围,都被忠实地再现在油画布上。两件作品仅是19世纪70年代后期作品,当时的巴黎咖啡馆种类复杂,因此能在咖啡馆见识到各种人物。
  马奈画中的侍女正在顾客间穿梭,手里还端着两杯啤酒,似乎正听见远处的马奈招呼而回头一瞥,神情自然传神,在哪个酒吧见到这么个人物都不会奇怪。画面里,人物重叠,头部交错,舞台上的歌女甚至被画框截断,手法相当大胆。而德加的《咖啡馆》不仅一点不热闹,反而相当冷清,近景大面积的空桌边,两个可怜人却挤在画面右上角,无形间拉远了与看画人的距离,更将两人颓废、麻木的状态浮于画上。虽然马奈不愿承认,但《酒吧侍女》与德加的艺术相关确是事实,这种比照片更传神的手法也是印象派中令人赞叹的风格之一。
请允许我真实的活着,真实的死去
(2012-07-29 06:15:00)
转载▼标签: 梵高真实孤独情感杂谈 分类: 散散的字  





我越来越努力的成为自己,更少的去在乎是否人们愿意或不愿意。— Vincent van Gogh










1.


无意看见,今天是梵高的祭日。
几幅喜爱的画,不足以让我去纪念一个一百多年前的人。我是不会为纪念一个名人,或一件伟事写字的。
却可以看见一支鸢尾花,感动一个人的一生。


想起友的话,“我不愿成为梵高,我愿意成为梵高画里的一朵花。”
那么,我愿成为法国南部温暖的阳光,疯长的花草,新生出来的玉米,尖叫的云雀,金黄的麦田,以至践踏过的肮脏的草地。。。被一双热爱的眼睛注视着,激动着。我仿佛听见心跳的声音,看见眼里闪动的泪水。


哦,还有那些穷人,那些最底层的人们。文森特,你是真真切切地爱着他们的。你说,贫穷有什么错,他们是我们的兄弟姐妹。。。
是的,俯视同类是罪恶的。那些“高尚”的人们又怎能理解你,一颗最朴实的心。他们用怜悯、同情、慈善,甚至鄙视、厌恶的眼光,看着那些穷人。文森特,你要原谅他们,原谅他们。


你把你天真的热情,极度的敏感和深沉的爱,用强烈的色彩,赤裸裸的奉现给了这个世界。可是,文森特,世界给了你什么?


后来,你的画已是天价,还有那束向日葵,被世人庸宠滥置了。可是,文森特,现在,他们还没有看明白色彩背后的人生,他们根本不想去明白。


你注定是孤独的。
他们以为你疯了。不,文森特。是这个世界错乱了,他们已经不能看懂一个纯粹的心灵了。他们以为你只是一个没有受过严格绘画训练的,感情用事的,潦倒的画家。他们错了!你是一个执着探索的艺术家,是一个最最清醒、正常、崇高的思想者。原谅我,用崇高这样世俗的词语。我还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一个宽容善意,充满爱的灵魂。并为能够倾听它而幸喜呢。


文森特,世界为什么容不下了善良和真实?


那是你深爱的麦田啊。抢响后,我的心痛了两天。
你走后,麦田一直金黄着,花一直开着。
春天一直没有离开。






2.


记得那是19岁,是一个冬天。
惯常的阴冷,浸没在潮湿的空气里,鞭打着皮肤和骨头。我用一条粗大的围巾,把自己裹在宿舍的床头,一步一步地努力走向你。
看到一些隐约的光亮,闪过我低低压抑的夜空。我想要抓住它。


我知道,有一些东西正在慢慢触动心底埋藏至深的春季。我不敢出声,轻轻地呼吸,细细地咀嚼。


沉默不是早熟的标志。我只是无可言语,无以走出,一片灰暗的天。我的清晰再不能用外来品麻醉,不断剧痛的头,需要修补。底迷茫然多时的少年需要被自己解救,需要放弃恶习,需要一片干净的空气。


我借病旷课数日,躲进你的花丛中,星光下,小屋里,享受着真实的春天。
你说,你的哀愁无法用文字表达。但我分明看见强烈的情感下,对自然界和人类的挚爱。你乐观的把一幅幅画,放在我眼前。而所有的孤寂和悲伤,在一颗子弹飞出时,覆盖了大地。
从那时起,我再没有把你的画挂在墙上,或口中。只是默默地挂在心里。


而我,也最终明白了自己。


翌年,我强迫自己走出一层层的灰暗,寻索健康的身体和心灵。
尽管那年的春天来的很迟,但有一朵小花慢慢地在心里打开。此后,一直开着。


还记得那时曾与友玩笑,“如果以后疯了,是无法掌控的事,因为已全不自知了。但不会再有自杀之念了。”
友是欢喜的,“对啊,对啊。你疯了,我养你。自杀是决不可以的了。”


还记得,后来,为见到一朵鸢尾花,行了千里的路。
再后来,行过了万里的路,心中依然开着一朵向阳花。即使在没有太阳的日子里。


19岁那年冬天,天寒地冻。我被心底涌动的星光点燃。熄灯之后,借电筒,在上铺的帐里,写下了第一首长诗,“给你,文森特”。
诗早已遗失,也颇不成器。但记下了一句,“请允许我真实的活着,真实的死去”。
一句。一句就够了。






如果生活中没有某些无限的,某些深刻的,某些真实的东西,我不再眷恋人间。— Vincent van Go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