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惊天命案与我家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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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老家有兄弟两个,家里条件不好,哥哥是光棍;弟弟娶了媳妇,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还想再生个儿子。按照当时的计生政策,生两个孩子必须做绝育手术,但这家人是铁了心了,把再次怀孕的媳妇藏了起来。

    村干部给哥俩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来做引产手术,就要拆弟弟新盖的三间瓦房。但人家说什么也不回来,新盖的房子真就让村干部噼里啪啦地给拆了。几个月后,弟弟的媳妇该生产了,就回来了。那时他们想得很简单,房子你拆了,总该让我名正言顺地把孩子生出来吧。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弟弟的媳妇在临分娩时,被计生干部抓走做了引产和绝育手术,被引产的胎儿恰恰是个男孩。

    房子没了,儿子没了,那个家庭彻底绝望了。一天晚上,哥俩用刀逼着村委会值班人员的脖子上,让他用高音喇叭吆喝村干部和驻村乡干部到村委会召开紧急会议。那天晚上,哥俩把着村委会的大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结果,所有前来准备开会的村乡干部全军覆没,哥哥和弟弟也双双自杀。

    这个案子在我们老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据说,省里因此下发了紧急通知,说对于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当事人,坚决不允许拆除房子,坚决不允许强制引产,我家的那头牛也因此得以物归原主。

    这件事发生后,我们那的老百姓们拍手称快,人们天天茶余饭后议论这事,老百姓咬牙切齿地说:“杀得好!”我的认知与大家一样,觉得这两个兄弟是大英雄,要不是这俩人,我家的牛说不定早就归了别人。

    当然,现在回过头来想,我觉得那两个兄弟特别地愚昧无知,儿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女儿就不是自己的骨肉?(新浪微博)
这个故事结尾有意思。
计划生育、三峡工程,报应都会慢慢暴露出来
计划生育、三峡工程,报应都会慢慢暴露出来
100d161 发表于 2015-1-14 09:34
未必。记得丁冬是反对三峡的。有一次见过一面,之前我读了他编写的一本书,我便问他:你反对三峡,是因为有数据统计证明,还是因为直觉它不好或大家都说他不好。换言之,是因为有数据证明,还是源于立场。他语塞了一会儿...这话我现在用来问100。
计划生育、三峡工程,报应都会慢慢暴露出来
100d161 发表于 2015-1-14 09:34
估计你没全看。转来原文——

从反计到挺计,我为什么“叛变”了高富强 发布于2015年1月13日 22:05

     与呼声日高的取消计划生育不同,我是坚决支持计划生育的,尽管强制性的计划生育早已呈现出了各种弊端,媒体也时不时报道一些触目惊心的残害妇女的案例来,但是短时间内,我的这种看法是不会改变的。


事实上,我曾经是一名坚定的反计派,在互联网上发布过多篇反对计划生育的博文。从反计到挺计,我的思想经历了哪些变化,我是如何转变看法的,我都遭遇了什么,本文将一一予以说明,希望反计人士有所思考。


造反

我是19782月出生的,马上就要过37岁的生日了,出生在河北省的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这一年,中国开始明确说是要推行严格的计划生育。我见网上也有资料说,计划生育是从1971年开始的,我没有查证哪个更准确,但有一点是无疑的,我出生时,农村就开始推行计划生育了。
我是头胎,是男孩,按照政府的要求,我的母亲被强制上了环,还领取了独生子女光荣证。但在1983年初,我的母亲意外怀孕了。多子多福、儿女双全是中国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生育文化,既然我的母亲怀上了孩子,就一定会把这个孩子生出来的。
那时,控制人口数量可不是虚张声势,真是严格按照共产党的政策来,让你生几个,你只能生几个。计划外生育是一条高压线,谁都不能碰,谁都不敢碰,谁要是碰,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那时候,是全民抓计划生育,村干部乡干部县干部,就住在村里,哪个妇女要是计划外怀孕了,没有一点商量,直接抓去引产。
那时,搞计划生育的官员们,根本不是坐在办公室里,一天上八个小时的班,而是24小时全天候待命。只要发现计划外怀孕的妇女,立马半夜出动大批人马,把你的整个院子包围起来,从被窝里直接往出掏,管你什么私闯民宅,管你什么人格尊严。
那时候的人,尤其是农村的人,刚刚结束了文化大革命,也没有什么人权的概念,在强大的权力面前,只能是屈服,只能按照政府的要求做。但是,我的母亲是上过环的,是意外怀孕,因此她不是计划生育的重点监控对象。加上我家在我们村最偏僻的地方住,一直到我妹妹出生,他们都不知道。
尽管如此,在我母亲怀孕的那段时间,我们全家还是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慌之中,深怕走漏了半点风声,引来计生干部半夜来抓人。我那时候还小,刚刚懂事,见大人们成天提心吊胆的样子,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恐惧。
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妹妹出生后,计生干部很快就找上门来。第一,强制结扎我母亲;第二,罚款。那时候,农民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爱罚你就罚,家里啥也没有,就是点粮食,要拿就拿吧。我家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头牛,毫无疑问地被计生干部牵走了。
我父亲心有不甘,求爷爷告奶奶地找人说情,希望把牛要回来,他一会儿说牛是我姑父寄养在我家的,一会儿说牛是与邻居合伙买的。结果肯定是不行!那时候,计生手段虽然毫无人人道,但大家基本一视同仁,村干部还得带头结扎自己的老婆,不像现在,有权的有钱的不受约束,只有普通老百姓任其宰割。
最终,我家的牛还是被送了回来。送回来的原因,我在《惊天命案与我家的牛》的博文有过记录,我在这里再简述一下。我们老家有兄弟两个,家里条件不好,哥哥是光棍;弟弟娶了媳妇,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还想再生个儿子。按照当时的计生政策,生两个孩子必须做绝育手术,但这家人是铁了心了,把再次怀孕的媳妇藏了起来。
村干部给哥俩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来做引产手术,就要拆弟弟新盖的三间瓦房。但人家说什么也不回来,新盖的房子真就让村干部噼里啪啦地给拆了。几个月后,弟弟的媳妇该生产了,就回来了。那时他们想得很简单,房子你拆了,总该让我名正言顺地把孩子生出来吧。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弟弟的媳妇在临分娩时,被计生干部抓走做了引产和绝育手术,被引产的胎儿恰恰是个男孩。
房子没了,儿子没了,那个家庭彻底绝望了。一天晚上,哥俩用刀逼着村委会值班人员的脖子上,让他用高音喇叭吆喝村干部和驻村乡干部到村委会召开紧急会议。那天晚上,哥俩把着村委会的大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结果,所有前来准备开会的村乡干部全军覆没,哥哥和弟弟也双双自杀。
这个案子在我们老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据说,省里因此下发了紧急通知,说对于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当事人,坚决不允许拆除房子,坚决不允许强制引产,我家的那头牛也因此得以物归原主。
这件事发生后,我们那的老百姓们拍手称快,人们天天茶余饭后议论这事,老百姓咬牙切齿地说:“杀得好!”我的认知与大家一样,觉得这两个兄弟是大英雄,要不是这俩人,我家的牛说不定早就归了别人。
当然,现在回过头来想,我觉得那两个兄弟特别地愚昧无知,儿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女儿就不是自己的骨肉?



反感

再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农村的计划生育已经不是那么严格了。村干部也很少参与计生工作了。与早期的严格控制人口出生相比,这一时期的计生工作主要目的是罚款创收。印象深刻的是乡计生办抓非法怀孕。
农村的孩子,一般也就读个初中,早早地谈婚论家。我虽然还在读书,但与我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已经按照习俗开始结婚了。由于年龄尚小,自然不能领证,只能在一起同居,先把孩子生出来,然后再想办法上户口。那时候,计生干部把非法怀孕的女孩一抓,要挟婆家缴纳所谓的罚款;缴纳罚款之后,就不再管你了,想生你就生。
其实,这是典型的公权私用,是不符合计生政策要求的,计生政策是要求你控制人口数量,想办法不让他把这个孩子生出来,而基层计生部门似乎是希望你怀孕,这样他就能罚到款了。
那时候我对计生干部厌恶透了,真是一百个看不起。我的看法是,你要是严格执法,像之前的计生措施一样,做到一视同仁,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大不了咱们谁也不生嘛!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交钱就能生,还能讨价还价。他们也是见人下菜碟,见你家里像有钱的,就想方设法多要点,见你家里一贫如洗,三百两百也就拉倒了。
之后,我到北京等地打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老家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再怎么关注了。想不到的是,在2002年和2003年,我却被乡计生办连着黑了两回。20021月,我去领结婚证,乡政府负责婚姻登记(之后登记结婚的职权统一收归到了县民政局)的人,让我到计生办盖一个“同意结婚”的章。结个婚都要计生办同意,想想都荒唐,但它不同意,你就领不了证。
就这样,乡计生办收了我206块钱,收据是他们自己印的,没有省级财政部门的监制章,美其名曰婚检费。而事实上,我已经按照当时的规定在我们县妇幼保健站做了相关检查。这一次钱不多,只有200来块钱,但计生办给我留下了极其恶心的印象。
再就是一年半后的20037月,我给我女儿上户口,当时互联网已经普及,我查了相关资料,带齐了上户口所需要的所有证件。结果派出所说不行,让我再到计生办盖一个“同意上户”的章。
这次,计生办张口就要罚我一万块钱的款,说我妻子没有到他们那里做孕情普查,说我妻子怀孕后没有到他们那里报告相关情况,罚款标准是每天20元,一年半正好一万。我说能不能少点啊,我一个打工的,根本就没有钱,对方说至少收你1000元。
当时,我已经是北京一家媒体的记者,我知道他们这样做肯定是违法的,因为我知道,按照属地管理原则,我在北京工作,老家的计生办没有资格管理。但我当时只有几天假期,没时间跟他们较劲,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1000块钱我还是能掏得起,但我留了一个心眼,我掏出200块钱,说我只有这么多钱了,还得再给派出所50元。你们要是能行,就拿上;不行,我户口就不上了。结果,他们把我那200块钱收下了,给我盖了一个“同意上户”的章,我才给我闺女上了户口。由最初的漫天要价一万,到最终只收了200元,法律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个屁,老百姓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回到北京后,我立马对他们秋后算账,我把我的离奇经历写成材料,到有关部门投诉。我之所以说这事离奇,是因为除了计生办,其他好几个部门联起手来想办法和我要钱。很快,省里成立了调查组,处理了相关人员。虽然处理的不是很重,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那时候,《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已经出台,从法律条文上看,虽然还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相对地比较文明,什么提倡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啦,什么自主选择避孕措施啦,等等。而基层计生部门,就是欺负老百姓不懂法,就是打着法律的幌子胡作非为。我当时想,这种部门,国家应该立刻取缔。注意,是取缔,不是取消。
自那之后,我虽然再没有跟当地的计生部门打过交道,也没有深层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但计生办给我留下了超级坏的印象,我甚至觉得,他们就是当代的吸血鬼。



反计

2011715晚,一条触目惊心的某地计生委强制给一个妇女强制堕胎的帖子在微博被广泛转播,有图有真相。那时候,我已经给自己封了女权主义者这个称呼,看到图片,内心的火焰腾地一下点燃了起来。我在转发那条消息的时候,随手就写下了“计划生育,丧尽天良”。
不一会儿,我收到了一位我尊重的女权主义老师发来的私信,她说:“在博客上发言,还是要有分寸,计划生育是国策,你这样评论,会惹来麻烦的。”要是别人这样对我说,依着我的性格,我肯定会置之不理,但她是我尊重的老师,我的心稍微咯噔了一下。
会惹麻烦是什么意思?我自然也不好意思问,仔细推敲,可能是提醒我注意,别惹火上身啊。我再仔细一看那八个字,确实也不妥,你用什么证明计划生育丧尽天良了呢?一个案例能代表整个计划生育么?
但我一看到基本国策四个字心里又非常的不舒服。我想不通,这位老师是老一代女权主义者,怎么替计生说话,完全不顾妇女的苦难了呢?我当时就有一个想法,我要用我学到的女权主义理论,狠狠地批一下计划生育,我不说那些可能给自己惹麻烦的口号,什么祸国殃民啊,什么丧尽天良啊,我一概不说,我要以理服人,我要摆事实讲道理。
机会终于来了。20111116日,媒体炒作的光根节刚刚过去五天,我从媒体热炒的2020年将有3000万男人无妻可娶这一事实开始,连续在腾讯微博发博11天,对中国的计划生育一顿拳打脚踢。
我的腾讯微博现在有粉丝4.6万,最高时超过5万人,当时多少粉丝记不得了,至少也在3万左右吧。这一组专题,在当时还是挺受读者喜爱的,有转发的,有私信与我交友的,还有计生受害者找我投诉的。更主要的是,我在微博上结识了反对计划生育的斗士们,像某杨姓副教授,像《大国空巢》作者易富贤,像《大国穷途》作者刘忠良,等等,有的还加了QQ号码。我们互相转发评论微博,好不热闹。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这话还真有一点道理。当我的论点是取缔计生委放开生育时,所有的材料都围绕着它转。什么堕胎结扎残害妇女身体,什么妇女拥有生育自主权,等等。现在反计斗士们搞的那一套,我当时就说过了。总之,计划生育有百害无一利,应该立马取缔计生委!
李银河支持计划生育,马上被我批是“老糊涂了!”于娟说她要和老公生三个孩子,马上被我解读为生育是个人的自由,你说农村妇女愚昧,你听听人家于娟怎么说,人家可是博士啊,都准备生三个孩子呢。
但是,毕竟我看了那么多关于女权主义的著作,并且从内心深处接受这种妇女本位的思想,我当时虽然也反对计划生育,也要求取缔计生委,但我与其他的反计者还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当我看到他们的微博有歧视妇女的内容时,我在转发时都会给予纠正。我的想法很单纯,对于没有接受过性别平等教育的人,包括知识分子,有这种观念是正常现象。你不应该拿着人家没有接触过的理论要求人家要达到这个标准。
与我最近几天写的几篇博文想比较,现在回过头来看当时的那12篇博文,个人感觉基本上还是站在妇女的角度再替妇女说话,但在取缔计生委之后妇女会怎样这个问题上,犯了与叶海燕同样的错误,把妇女太理想化了,觉得妇女在一个家庭内能做得了主,完全忽视了妇女所处的社会环境,没有考虑到妇女所接受的生育文化,让她们难以独立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反思

最终让我改变看法是在北京大学我听了《大国空巢》作者易富贤的讲座之后。那天是201257日,易富贤全国巡回演讲第一站。他刚刚从美国回到中国,我作为他的互动博友,当然是要亲耳聆听一下他的讲座的。在那个讲座上,我见到了某杨姓副教授,见到了李建新,还见到了其他几个博友。
易富贤大概讲了整整三四个小时,从各方面论述停止计划生育的必要性。说实话,我感觉他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但是,只要一涉及到生育的主体妇女时,我就不赞同他的观点。他的核心是,让妇女回家生孩子带孩子,越早越好。这种“生育救国”的观点我是不能接受的,我们天天呼吁让妇女走出家门,参与公共事务,怎么能让她们重新退回到家庭呢?妇女取得的这点进步是用血与泪争取来的啊!
尤其是,易富贤讲到这里,戛然而止,不再提怎么补偿妇女。还有,在讲中国性别比严重失衡这个问题是,他只讲3000万男性找不到老婆,却不提妇女因此遭遇强奸、贩卖、卖淫该怎样应对。在提问互动环节,我举手要了一次话筒,向他提出问题,说妇女在生育的过程中,牺牲这么大,该怎么保障她们的利益。易富贤说,你提的这个问题是个大课题,需要好好研究,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那一刻,我突然醒悟,虽然我和他们都反对计划生育的,但我是妇女本位的,而他们只是把妇女当成了国家兴亡的工具,我们有着本质的不同。但人是有感情的,我与易富贤多次微博互动,并且还见了面,我还是自我安慰说,女权主义本来就是小圈子,男权文化无处不在,你不能对人家有太高的要求。
当然晚上,我还是在微博称赞了易富贤的讲座,同时我也指出:“稍感遗憾的是,虽然易富贤先生的演讲很精彩,但没有融入女权主义(或社会性别)视角”。同时,我又心情复杂地写道:“我们既要避免女性沦为生育的机器,也要保障她们生育的自由。除了她们自己,谁都不能强迫她们。这个‘谁’包括所谓的国家和政府,也包括她们的丈夫或男友。”
至此,我再没有系统地谈论过“计划生育与妇女问题”,直到201519日晚,时隔两年零八个月后,我才又写下那篇与之前观点相反的《反计生与挺计生》。注意,我是说系统地谈论,平时零零散散地也转发,但都是信手扯上两句。
之后,大概是一个月后,易富贤到广州中山大学演讲,遭多名女权主义者抵制。据说,有女权主义者“没有礼貌地一再争夺提问权引起众怒”。易富贤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权主义理论,甚至我们刚在微博联系时,他非常惊讶地问我,男的怎么会是女权主义者。女权主义者尖锐的提问,他当然无法回答,我那个简单的问题他都回答不了啊!
在微博上,易富贤称他的讲座遭到了女权主义者搅局,反计人士开始在网上大肆污蔑女权主义者。其中,某杨姓副教授说,女权主义者是变态,是一群嫁不出去的神经病。我与某杨姓副教授有过一面之缘,还是非常理性地给他指出,女权主义者不一定都是女性,像我就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的回复竟然是:“你是个阉人!”当时我几乎都要惊呆了,无论如何,杨副教授和我见过面握过手交换过名片,在我只是就事论事的情况下,怎么可以这样出口伤人?他可是自称反计斗士啊,素质怎么这么低?
如果是一般的网络喷子喷两句,我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可是某杨姓副教授这句话,我真的很在意,一直到此刻都不能释怀。我酝酿了半天,结合他之前侮辱妇女的发言,终于发出了史上最恶毒的一条微博对他进行回击。那条微博具体是什么内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某杨姓副教授的妻子陈女士代他向我道了歉,我在给陈女士道歉的同时,也答应她删除相关微博。大概意思是说,某杨姓副教授被计生委的权力操了,现在又想用自己的权力操天下的妇女。
梳理我在计划生育问题上思想转变的过程,其实非常简单,在听易富贤讲座之前,我只看到了计划生育的恶;而听了他的讲座,我则明白了“生育救国”对妇女是一个陷阱,我好像顿悟了一样,看到了罪恶计生的另一面。
民族的兴亡,国家的前途,我不是太关心,我是否支持一个政策,就看他的实质给妇女能带来什么。在我的内心,任何理由都必须给妇女的利益让位。如果现在谁能证明取缔计生妇女更获利,我就继续支持取缔计生。当然,你要是说什么男女分工这种2000年前的陈词滥调,那么,请你有多远滚多远!
    还有一些微博账号经常用残害妇女的野蛮的计生手段来论证取消计划生育的必要性,我只能再重复一下我的观点,你列举的那些事实,是耍流氓,是犯罪,与计划生育无关!
人口老龄化就要出现了,再过10年大家就要哭了。
当然,现在回过头来想,我觉得那两个兄弟特别地愚昧无知,儿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女儿就不是自己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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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尾在这个故事里显得很蠢。
当然,现在回过头来想,我觉得那两个兄弟特别地愚昧无知,儿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女儿就不是自己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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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尾在这个故事里显得很蠢。
水笺 发表于 2015-1-14 22:02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quote]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5-1-15 12:50 [/quo

木什么,就是牛都很重要时代

,凭什么说儿子不重要?

在一个农民国度,计划生育是极其需要政治勇气和远见的,消灭小左,人人有责.
依然坚决支持计划生育
即使下地狱,也要微笑的表情,只为你放心。
这个故事结尾有意思。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5-1-14 09:22
因为愤怒,黑色幽默也不管用啦~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15-1-16 09:18 编辑

发重了,改写给水笺:那个结尾是说是男是女不重要,没说是牛是人不重要。

说它好玩,是前边初读的时候,我会以为是反计,结果读到这里是反反计。这么个意思,好玩~

有感于杨支柱生二胎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15-1-16 09:15 编辑

其中,某杨姓副教授说,女权主义者是变态,是一群嫁不出去的神经病。我与某杨姓副教授有过一面之缘,还是非常理性地给他指出,女权主义者不一定都是女性,像我就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的回复竟然是:“你是个阉人!”当时我几乎都要惊呆了,无论如何,杨副教授和我见过面握过手交换过名片,在我只是就事论事的情况下,怎么可以这样出口伤人?他可是自称反计斗士啊,素质怎么这么低?
——关于这位杨副教授,我有过一篇旧文。




有感于丁东声援杨支柱生二胎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0-4-5 9:10:00

     读了丁东先生《声援杨支柱》一文,知道北京青年政治学院杨支柱因为生了二胎有除名之虞。以吾乡愿之心忽发奇想:难怪杨支柱写了那么多反对堕胎、支持二胎的文章,现在他生了第二个,不会是给自己做铺垫吧。中国人口到底多了?少了?恐怕得有专门研究机构拿出意见。所以对杨支柱论点我私下一直持保留意见,不料他生了二胎,拿到世界上来宣布,我总觉得一个商榷的东西拿来力行,这就不妥。既然国家规定了生二胎要开除,杨就应该跟普通人一样,受到开除。生孩子的权利是自己的,违反禁令受处分,是规矩定的,一视同仁。   

    我的意思,是来自对丁东先生文中这样的表述,说“孙志刚、唐福珍已经成为中国社会艰难进步的祭坛上的标志。如果处分了杨支柱,他也将成为为中国社会进步付出代价的光荣先驱。”

    丁先生这个表述有几个问题。一是把不确定、待定,乃至臆想的善(杨生二胎),跟确定的善(孙、唐案)并在一起,这是用善的假设(善意)混作善行本身;二是老婆生孩子的事,毕竟是私事,是自身意志的结果,与抵抗拂逆意志、自己生命遭受惨烈剥夺的事搅在一起,显然二者的普遍力、公共性和人心剧烈程度不同,闹剧不能等于悲剧;三是旁人赞美歌好唱、怜悯心好发、同情感好授,这些只需说一时,拍屁股可以走人,而当事人陷入其中受一世。毕竟生孩子不是娜娜出走,出走的可以回来,生下的无法回头。日子滋蔓,柴米油盐,父母精神物质资源大量耗费。说说的责任毕竟务虚,而生生的责任则是务实,很沉重。一个人议论公共事件算意见,一个声援人家里生孩子算管闲事。

    我觉得,杨支柱一边写反对计生的论文一边生二胎,我就觉得味道不对。直觉觉得这个做法非理性、不合逻辑。

    简单说吧,人与动物的区别不是吃草还是吃饭,而是有无理性。理性者,预见性、谋划性、防范性也。你怀孕与否,你本可以谋划。你不谋画,这就是非理性。凭着冲动和想象拍脑壳做事,社会和个人都遭到的教训太多。一个父亲拍脑壳生孩子,吃亏的不单单是孩子。所以社会不允许非理性,生活不允许非理性。

    生孩子是私事,但养孩子就不是私事,你要寻求公共资源。私事是有边界的,出了家门就是涉及公共的事。人毕竟不单单是生活在自然状态中,不是单靠自然伦理来衡量人和事;人毕竟更是生活在社会关系中,是否符合社会伦理才是更根本的伦理。法律是社会关系(伦理)的底线,违背了法律当然违反了社会伦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计生是个好东西还是恶,不能一个人,几个人、一群人说了算,甚至也不是一段时间说了算。要有大家认可,要由历史检验。

    说计生是恶法不确。计生它原本不是法,当然就谈不上“恶法”二字,它只是国策。政策之类总是救急之用的东西,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不要担心中国人不能自由生孩子,拥有养育权。毕竟计生政策在中华历史上只是短短一瞬间,还不包括台湾、香港和澳门,无须大惊小怪。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计生对于中国民生问题,既是目前比较简单直接见效益的东西,也的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即便是个坏东西,也是目前能够找到的比较好的东西。犹如说民主是个好东西,丘吉尔说民主是个坏东西,只不过是目前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二者同理。

    最后要说的是,反对者对计生的抨击,多见的还是悲情控诉人工流产。这是政策和执行政策的人的区别,不能一概而论。另外,不能因为执行政策的简单化行为,就否定政策本身。所以,非理性怀孕,就像简单化执行政策一样,二者是一丘之貉,一个不应该不能说明另一个应该。
发重了,改写给水笺:那个结尾是说是男是女不重要,没说是牛是人不重要。

说它好玩,是前边初读的时候,我会以为是反计,结果读到这里是反反计。这么个意思,好玩~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5-1-16 09:12
现在应该说趋向人比较重要,这是进步。

过去人比牛重要到哪,的确不好判断。
执行计划生育的那些措施和行为(尤其农村),牵牛,上房揭瓦,简直有赶尽杀绝那味。在工厂计划生育把厂籍,住房,长工资,评先进,小孩子上幼儿园,都要挂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