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对某党没有什么母子般的感情,歌唱赞歌总是起鸡皮疙瘩。我总是搞不清,那些歌颂的为什么感情总是那么饱满,我老婆参加单位的大合唱,据说,指挥总是在叫喊大家要充满感情去演唱,幸亏我没有去大合唱。否则非呕吐不可。 不过,最近出了一个叫什么翔健的人,据说充满激情地对某国崇拜,对某国敌视,有些人欢呼这种个性张扬,对中央台的感情专制是一种冲击,不过在我看来,这样做就可以把规定感情的国法废除,那也太伟大了。 被某个大党规定感情,确实不舒服,但是这么几年来,也可以混过来,当年老毛死掉了,我没有挤出眼泪来,只要不笑出声,也没有被怎么样。但是,某些群氓规定你感情,那可不得了,如果日本踢进一个球,你如果是日本队的粉丝,为亚洲队精彩进球欢呼一下,那你小命不保了。 幸亏我对足球不懂,也分不清欧洲、南美、亚非的水平高低,但是我对群氓的感情暴政非常厌恶,群氓的暴政远比那个政党残酷,我视为洪水猛兽。 所以我对某政党虽然歌颂不出来,但是实在没有恶感,我希望她老人家长命百岁,其实她也耳背眼花,我们的喜怒哀乐她不怎么管了,我已经习惯了与她相处。但是我和群氓实在不共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