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评:公民约束无效 公仆“花钱竞赛”

这里有两条消息:一条是“初步核算,前三季度国内生产总值166043亿元,同比增长11.5%”;另一条是“国家税务总局最新统计显示,截至2007年前三季度,全国税收收入累计完成额超过37000亿元,增长30.8%”。

    也就是说:税收增长的速率几乎是GDP增长速率的3倍。应该说,以上两条都是好消息,而且后一条比前一条更好。而对纳税人而言,这条消息导致好消息也变成了坏消息——纳税人的口袋更空了。

    而最令我大跌眼镜的是以下这条新闻:《经济观察报》2007年10月21日刊发报道《中央部委预算执行缓慢》,因此,财政部给中央各部委“下死命令”,要求他们准备一场“花钱大竞赛”。

    “要理性”。读了这条新闻后,我再三告诫自己。

    根据是否有收入约束,经济学者将消费者理性区分为两种状态:一种是“有收入约束”者的消费者均衡——A商品的边际效用除以A商品的价格=B商品的边际效用除以B商品的价格。如果不相等就意味着他没有达到总效用最大,其将一直调整至二者相等。

    另一种是“无收入约束”者的消费者均衡——边际效用为零。比如我的一个亲戚在孩提时代,吃香蕉往往要“吃饱了再付钱”,他吃饱了的标志,就是最后那根香蕉对他而言,边际效用为零。此时他达到了效用总量最大,获得了最大满足。

    我这个亲戚的消费行为虽然乖张,但仍然属于“理性”的范畴。

    第一点,他不会多吃一根香蕉,导致自己的边际效用为负,所以花钱仍然“有限”,还没有听说过他与别人进行“花钱竞赛”。

    第二点,虽然他花钱没有“自己的收入约束”,但他父亲的收入水平就是他的消费边界。

    更重要的是第三点,他无权花别人的钞票。他成人以后,自己的收入约束将不得不将他拉回到前一种消费者理性框架中。

    以上两种消费者理性上都是“花自己的钱”。因为儿子花老子的钱是符合中国传统伦理的,旁人无权干涉。至于“花别人的钱”的理性,则是放在政治框架中分析。官员花财政的钱依靠什么才能“理性”起来?

    答案是依靠预算约束,预算约束要有效,依靠国会议员的投票;议员投票要理性,依靠选举程序的理性——议员必须是真正的纳税人的代表,为纳税人的利益说话。不为纳税人利益说话的议员会被筛掉。

    比照我这个亲戚,上文的“花钱竞赛”则超出了任何理性的范畴。第一,他们花财政的钱时,实际上不存在有意义的预算约束;第二,他们花的是“别人的钱”;第三,没有看到纳税人的代表对此提出抗议。

    这种花钱的非理性,责任在于公民的管束无效。要想让管束有效,则要让那些有管束能力的人成为纳税人代表。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施主:请端起酒杯喝酒,放下筷子砸砖。
今年收了五万亿,不抓紧花怎么完得成任务?一年事一年毕,要知道明年收得更多,花钱的任务更重,今年的工作拖到明年那是万万不行的。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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