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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8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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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粉儿”
本帖最后由 老程 于 2010-1-18 23:57 编辑
哈哈,这名儿香艳吧?书卖一张皮,文靠好标题。为了提高点击率俺小忽悠一把。
正题应该叫我的第一个“粉丝”。
啥才是真粉丝?那些说喜欢听你唱歌的向你要票的不是真“粉儿”,只有自己花钱买你音乐会票或正版碟的才算是。不过我了惨点儿,到现在还没出过碟但卖票的演出每年都有那么几场。
我清楚地记得我生平第一次登上北京音乐厅的舞台是1999年9月21日晚9:19。那是参加北京音乐厅为建国50年周年大庆而举办的《共和国的歌》音乐会。每天都有七八位老歌唱家演唱由他们首唱的歌曲,我们最后出场唱一组合唱,指挥由中央乐团著名指挥家秋里担任。第一次登台我那叫一个紧张,到了台口候场时我的心就砰砰乱跳,上台后站在最后一排腿直发抖,不知道前两个歌是怎么唱下来的,到了第3首才平静了些。秋里大师在台上极有神韵,他指挥着我们同时也感染着观众,每首歌都赢得了观众热烈的掌声,音乐会在台上台下共同击掌高唱《歌唱祖国》的热烈气氛中圆满结束。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切身体会到那种神圣的感觉……
音乐会连演6场,场场爆满。每天来演出的老歌唱家都不同,我们每天除《歌唱祖国》压轴外其它的曲目也都不同。音乐会大受欢迎,有几场连站票都买光了,所以国庆后又加演了6场。其中一场我国元首也来了,就他来的那天合唱团换成文化部老艺术家合唱团,其余都是我们上。
那时知道我会唱歌的人不多,公司里就更没人知道了。可偏巧就有那么一位熟悉的“哥们儿”自己买票看了我参加的演出。
这哥们儿姓赵,说起小赵我得感慨一句:“这世界真小”。在他进我们公司之前我们并不相识,后来闲谈才知我们的父辈曾一起共事、他母亲与我妹妹是同一单位医务室的同事,他姐夫与我妹夫又是同事,更绝的是89年我们一起去德国时他与他从小就崇拜的邻家姐姐通电话,我听他第一句:“喂,是张抗美姐姐吗?”我立即打断了他:“你问问她是否认识程文浩?”隔着听筒我听到对方的惊呼。那是我“同桌的你”,她上小学时是我们班的三道杠兼班长,我是班副,35年过去了我们在异乡通过小赵得知了彼此的下落。
小赵酷爱运动人高马大长的很男人,可就是找女朋友的事挺费劲。他总听老妈的,文艺届和服务行业的不行,青春饭;医务人员不行,太累;学历低的没文化,学历高的又拿捏不了。一来二去过了而立年。一次在卫生间里公司里的一位嘎杂司机看小赵那乖乖相打趣说道:“赵儿,光会撒尿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是一用的。” 这话传出来后大家都戏称他“光知道撒尿的赵”。在香港回归的前一年小赵总算给自己评了反,他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太太崔楠,小赵不含乎为他的楠置了房买了车。在他们的婚礼上我以新郎同事、世交及冒号的身份荣任证婚人。婚后小两口甜蜜地过着汀克日子,真是好饭不怕晚。
小赵对高雅音乐没什么兴趣,99年国庆后的某周末小两口在西单文化广场边吃罢肯德鸡喝完星巴克撑的难受瞎溜达,一不留神到了音乐厅门口。赵哥们儿动了雅兴请爱妻共同高雅了一把,音乐厅可够黑的最便宜的票也得八张一位。赵哥们是头一回进音乐厅,他还真赶上元首待遇了(江叔叔头天来的),音乐厅里空前绝后地摆满了盛开的鲜花,咋看仿佛进入了维也纳金色大厅。幸好那天名家不少,唱的也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老歌,小赵夫妇坚持到了最后。“国报”张忠文以他那富有男性磁力的声音:“最后请大家欣赏一组合唱,演唱北京音乐厅春之声合唱团,指挥――我国著名的指挥大师――秋――里!”在热烈的掌声中我们上场开唱。
过了一会儿小赵像是发现了什么……
赵:“楠,你看最后一排左边第五个长的挺像老程的。”
楠:“嗯……是有点儿”
又过了一会儿……
赵:“楠,好像就是老程”
楠:“嘘,别瞎说”
又过了一会儿……
赵:“靠!就是老程!丫的声儿我能听出来”
楠挺直了上身一双凤眼瞪的溜圆,看了有那么一会儿……
楠突地向后一仰靠在座椅上:
“唉,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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