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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载)走近紫阳 / 老虎庙 [打印本页]

作者: 燕尾服    时间: 2011-7-4 15:50     标题: (转载)走近紫阳 / 老虎庙

(转载)走近紫阳 / 老虎庙
2011-07-04 04:31 | 阅读(780) | 标签: 南水北调, 水利, 考察, 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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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汤阴出发的时候,我关闭了所有的通讯工具。之前只给一个朋友去了电话,“我去了林州,去看红旗渠……”
我去了与林州相反方向,先到浚县,后到滑县,再往下走,就已经不是走国道,而是走省道、县道,甚至是“无道”。总之路越近越好,能尽快赶到我的目的地赵庄为是。因为联想丰富,创意大胆,故后来总算下来多骑了六十多公里才到赵庄,不如因循守旧!
之所以急要赶到赵庄,是因为七一,我想这个日子我该在赵庄,而非其它,这恰是我的一个寄托,一个理念,一个观点。
还在距赵庄很远的地方,就听赵的故事多了起来。这大概不定因赵有许多的值得记忆的红色,就和他的生前为人与处事一样,表面修饰的东西没有,热衷于理论到理论的恶习没有,和稀泥,是非不辨的工作方法没有,更没有缺乏体恤底层民众甘苦的官僚作风。当然,农民们不这样去说。农民只说“往前一直走,问谁谁知道。”、“我们这儿的大名人了!”、“得亏你们外面有人记着他……”。更有在一个叫做冢头营的地方,一位卖西瓜的老乡竟然要放下摊子带我去赵庄,而冢头营距赵庄还有小七公里!也有一个说话总是怨声怨气的老太太一边在路边炸小鱼卖,一边给我讲述着赵的姐姐前些日子去世的事情,讲着那年从京城来了一个自称是赵的干闺女的女人给爷爷烧纸,走后不几天,赵家老坟就被人损毁的事情。老太太又说“出事以后,赵家老坟就被人看守起来了,直到今天……”
听起来,赵的事情乡亲们多有所知、所闻,亦有自我的判断,只是那判断不那么政治,不那么气势。甚至更多的是带些哀怨、同情……那老太的情绪就是很好的体现。
我在赵庄跟着村长,跟着赵的宗堂兄去看故居。中途有赵的堂叔听说了,也来到现场。
七一前后,各地传媒报道唱红歌,唱党,唱感恩的消息很多。有许多江姐、瞿秋白一类渐被忘记的名字也被不断提起。电视机里彻夜闪烁红光,年轻的播音员们的道白也开始试图模仿战斗式的昂扬。我问村长“县里政府该不会对这里也有表现?”连我问这个的时候都觉着问题不能成立。赵是谁?赵可以吗?村长的回答也很诡异“县里政府该不会对这里也有表现?”把我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就算是回答,连语气都是我的。后来我听到庄上的赵姓乡亲说“每年的那个时候,派出所就会来个电话,说是‘有事及时报告’”,然后就天下无事……
赵故里保存着一间上下二层的旧房,二层实际上是阁楼,只是比通常的要高。馆室的陈列主要在二层,那里陈列着赵生前各个时期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赵的母亲,还有一张是赵与葡方总理签署澳门收回时的声明影印件。故居里存在不多的原件家具只是一架织布机,一只太师椅。村长说:“赵走的早了,中间只回来过一次,五三年又来过一次,就坐了坐。”赵的宗堂兄补充了一句,“解放前来的那次,也是来牵走了骡子给卖了,在外头需要钱。”
在赵庄的时候,所见乡亲们都很热情。据说常有人寻来看,说到官最大的是北京来的一个老部长,至于是谁,乡亲们都说不清。
我问起目前政府有无投资保护?村长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乡亲们凑了钱,还有来拜谒的不认识的人捐了些钱。
下午天象突变,下起了数月不见的倾盆大雨。村长感慨玉米正要水呢。我们就雨谈起了我此行考察南水北调的事情……
我答应公布的赵的故居地址,供有心之人参考:河南省安阳市滑县桑村乡赵庄村委会 村长收(邮编:456475)

故里视频地址 http://24hour.blogbus.com/logs/143924478.html


转发自1510 网
作者: 半醉汉    时间: 2011-7-4 16:44

《趙紫陽軟禁中的談話》出版前言

  作者:金鐘

  趙紫陽(一九一九 —— 二○○五),中共建國後第二代政治家。於文革之後進入中央
領導層,先後出任國務院總理、中共中央總書記,成為中國社會空前的轉型期的領導人。在任十年,推行「改革開放」路線,奠定今日中國經濟崛起的基礎.趙紫陽的政治生涯在一九八九年驟然結束。在當年的北京學運及叉叉事件中,他一反共產黨的傳統,站在學生一邊,反對武力鎮壓而被黨內元老派罷黜。那年他七十歲.

  在其後長達十六年的晚境中,趙紫陽遭到嚴厲的軟禁,被剝奪一位公民和黨員應有的政治權利和人身自由直至病逝。在此期間,趙紫陽對他的經歷,國家和黨的歷史、政策乃至意識形態,作了深刻的回顧與反省。這些反思的成果,透過他的一位同鄉和摯友宗鳳鳴先生記錄下來。宗鳳鳴比趙紫陽小三個月,他們在日本入侵的少年時代,投身中共革命,長期在中原地區共同工作。一九四九年後,宗轉入科技部門,曾任航空航太大學黨委領導,從國家體改委顧問職位離休。對八九學運和趙紫陽命運的同情,使他成為趙軟禁中的常客。他以「氣功師」的名義,從一九九一年起,至二○○四年,探望趙紫陽上百次。兩位經歷了半個多世紀殘酷鬥爭的老戰友,在北京富強胡同的院子裏,解除心障,探討真理。每次談話由宗鳳鳴記錄整理。

  回憶錄作為知名的從政者向歷史告別的一份交待,在封閉的極權體制中,尚未形成慣例。共產黨的領袖們,在位時緊張得天天吃安眠藥,自然無暇顧及;即使下臺或退休後,也囿於主客觀的種種局限,很難提筆著書。蘇共在史達林去世後失勢的馬林科夫、莫洛托夫等人都沒有寫回憶錄,赫魯雪夫在西方出版的口述回憶錄,生前也不敢認帳。中共情況更為嚴峻,不僅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等一代巨頭,沒有留下任何正式的遺言,毛後鄧小平、陳雲、彭真等強人,也都沒有留下可稱為回憶錄的文字。其他大量的「革命回憶錄」都由官方寫手製作,經審批而後出版,史料價
作者: 半醉汉    时间: 2011-7-4 16:49

无奈,系统不仅将文章斩头,还要去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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