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吹笛在湖北
翻译机器还是不靠谱
我翻译一下她的墓志铭:
李英 麦琪,中国诗人作家。刘湛秋挚爱的妻子。一段美丽快乐的灵之旅终结了。一个自由的灵魂将抵达来世飞翔且拥有所有的理解与认知,你是如此爱过。20 ...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7-28 15:02
你们是不是难过的哭了?
英儿和顾城挺般配的,感觉他们是真的相爱,两个人的事外人怎么能知道真相呢。现实总是不如人意,有许许多多伤人的话只是一时气恼。忍耐与宽恕在任何时候都是必须的。造物主弄人,没有给予 ...
封不怕 发表于 2014-7-28 19:43
只觉得很扫兴。写了那些清澈诗篇的人,最终成了个自私残忍贪心的色鬼。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艺术不是藐视道德伦理的豁免权。
艺术家的才气或身份,不是装疯卖傻为恶伤人的借口。
将人物身份和环境换一 ...
ironland 发表于 2014-7-29 00:01
英儿和顾城挺般配的,感觉他们是真的相爱,两个人的事外人怎么能知道真相呢。现实总是不如人意,有许许多多伤人的话只是一时气恼。忍耐与宽恕在任何时候都是必须的。造物主弄人,没有给予他们多一点点转圜的时间,刹那芳华付与流水。为他们可惜,叹息。
封不怕 发表于 2014-7-28 19:43
发在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有一两个情节对不上。
一个说刘诗人在麦琪病重时抛弃了她独自回到中国,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
另一个说刘能陪她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之路,也算是回馈了她不寻常的爱情。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0:20
发在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有一两个情节对不上。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她像受惊的小鸟,声音低微,难得发笑,即使笑起来决不敞开,或者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忽略的苦涩。
另一个说她始终浅浅地微笑着。。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0:20
这就是我的意思。那个人当时是哭还是笑,根据这种文章你是无法知道的。文章反映的是作者自己的心态,而非当时的实际情景。再推广一下,所谓阴谋论/设计的一个局之类也只是作者自己的心态而已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1:43
53# 吹笛在湖北
你怎么还没弄清情况。那不是跟我比。而是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比。两作者都是接触多/资讯多/叙述合情合理/可信度比较高,可惜说的恰恰相反。
对这两个可信度都比较高而又相反的信息,你信谁的?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1:59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只有我认为她是“无辜的第三者”。急流岛上所谓女儿国里的齐人之福,明显是顾城和谢烨共同设计的一个局,或者换个诗意的说法,他们玩了一把行为艺术,李英只是“被第三者”了。顾城写的小说《英儿》,署名却是他们夫妇两人的名字,的确,这是他们共同身体力行完成的作品
——说法很新颖,能够接受。“共同设计的一个局”不太理解,为什么?为解颍顾城,还是为了小说提供题材,还是顾谢各有所图,比如顾过齐人之瘾,谢借之解套。当然,这都是事后重读。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41
拜读了,文如其人啦,不遮掩也怀有怜悯心。
我想,或许真的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李英学一学施mm,或许能够走出她“这辈子都没过上安稳的日子”的宿命。
说错了请原谅。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51
如果有孩子,一切应该是另一个样子~~:)
另外,无论她与刘诗人,还是顾城,我觉得她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无(),她怎么也是一个成年人,更何况那年头,男女关系是很敏感的事。
水笺 发表于 2014-8-4 11:49
这可不是我说的,顾城的姐姐顾乡早就隐约提到过。去年年底,文昕(顾和谢的好友)在凤凰卫视有个长篇访谈,详细谈到此事,顾城夫妇从德国回新西兰的途中,曾经先回北京,他们当着文昕的面争论死不死的话题。
顾城 ...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8-4 11:23
这两天,我有点感觉不安。好像是我破坏了李英想安静离世的愿望。燕友的素质比较高,这里没有过激言论,但在别的地方又引发了对她新一论的讨伐,有些言论非常恶毒。唉,人性。
是我首先把她的墓碑放上微信圈,才招来 ...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8-4 14:30
舒婷:这个顾城,是有精神疾病的 舒婷 北京文学 顾城死的前一年,我见到他和谢烨,我还送了谢烨好几件衣服。我走的时候把 我的衣服都放在床上,摊着让谢烨挑,你需要什么都挑走。她挑走了一件水洗的真 丝磨砂的夹克,一件红衬衫,一件牛仔裤,苹果牌的牛仔裤。第二年就听到她出事 了。她死的时候肯定穿着我的衣服,真的。因为他们在国外非常节省,非常非常节 省。 后来我看到别人写的文章,我觉得很生气,里面好像对顾城有点误会,说顾城 养了两百多只鸡,说他有嗜血的本性,居然在一夜之间把这些鸡都给杀了。这话是 不对的。 事实上,是执法的小官吏上岛来,给他限定3天以内要把鸡剩下12只,如果两百 多只就侵犯了他人利益。所以他们必须把这些鸡都杀了。谢烨跟我说的,说得非常 生动,说他们怎么杀:舒婷啊,杀得真是血流遍地!她说,杀两百只鸡,3天以内必 须要杀完。 那鸡放野了,放在岛上,抓到这个鸡都很困难。杀完了放在毛利人那个酋长那里。 他们打猎人有那种大冰库,放在大冰库里面冰着。谢烨拿出来做鸡肉春卷,跟顾城到 墟上去卖。他杀这个鸡确实是迫不得已,但是有人把他说成是嗜血成性啊,亲手养的 鸡,一夜把它杀光。说得顾城原来就有杀人的倾向似的。 我觉得顾城其实很可怜的。真是很可怜。 开始的时候,谢烨跟顾城在一起其实很苦,非常痛苦。痛苦的原因是,顾城不要 谢烨打扮,谢烨上海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完全是得到最残酷的压制。顾城不让她戴 耳环戴项链,穿衣服都要顾城审过。谢烨跟我们游泳,顾城就很不高兴,不喜欢她穿 游泳衣在公众场所。我们游泳在一个美国佬的游泳池里,我,还有谢烨,还有艾蓓, 反正很多人,而且里面可能还有北岛,还有几个男的诗人在一起,顾城就不下来,而 且脸上很臭。我根本就没想到顾城会这样的。都是老朋友,有什么好忌讳的。 我就问谢烨,顾城怎么啦?谢烨就跟我讲:他就是这个鬼样子,他就是看我穿游 泳衣不高兴。我就跑上跟顾城说:“顾城!”顾城还是见大姐姐的样子,顾城老叫我 干姐姐嘛。我跟他说了两句,顾城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外国人,包括很多汉学家都认为,顾城的诗是谢烨写的,因为都是谢烨在外面出 面,翻译啊,而且包括顾城的版权代理,都是谢烨帮他签帮他看的。他朗诵的时候, 他上台之前,谢烨还给他提条给他改字呢。就像舒曼和克拉拉。这是不可能的嘛!但 是外国人他不懂。他们觉得谢烨聪明又漂亮,又能应酬。像小说。他们那个小屋是他 们两个人亲手盖的,吃了很多苦。顾城跟我讲,怎么从山上把石头搬下来,为了盖这 石头屋,盖了洗澡,又没自来水啊,做个蓄水池在屋顶上,怎么艰苦。讲了很多这种 事。这小屋是顾城整个的心血,作为一个男人,顾城到那时候神经也崩溃了。设想一 下,如果顾城自杀,事情就会很圆满。他自杀,然后谢烨整理顾城的东西、遗物,出 版,儿子也很好了。而且将来再结婚,在西方也是理所应当的。她如果不结婚,我们 还要劝她结婚呢。一切是不是都很圆满了?我是觉得实际上人性是非常复杂的,这种 一瞬间的东西,或者天性中间的东西,它的转换,外人是感觉不到的,你不能用常情 来推测他们。所以说顾城是天生的杀人犯,是不对的。 77年8月份北岛给我写了第一封信以后,还没有见过面。到办了《今天》是78年年 底。79年秋天,我忘了几月份,去了北京,才见到了北岛。然后呢,在80年的“青春 诗会”上才第一次见到顾城和江河。 那时,我跟江河比较谈得来。因为我们老是一起开会。那时候江河跟北岛开始有 点分歧了。79年见到杨炼。他们那时候很穷。在北京,他们两个来看我,顾城隔段时 间就要到窗户看一眼。我说“干吗?”他们说自行车放在下面,怕人家偷了。我说: “你们怎么不坐地铁来?”他从他什么大院到我这里来,我住在京西宾馆,地铁就是 一毛钱。他说:“我们就是没有一毛钱。”他们连一毛钱都没有。他们后来做的一些 事情,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有一次有人给他们寄了一笔稿费,很大,一百五十块。就 很开心,跟谢烨两个人手拉手穿过一个很大的公园,手拉手去存在银行里。可是到下 午就发现了,必须去领十块钱买白菜。然后就手拉手去领了十块钱。第二天早上,又 发现他们自行车胎破了,就跟谢烨手拉手,又去领了十块钱。后来那个小姐就问他: “你能不能把下午的十块钱一起领了?”我觉得太好玩了!一百五十块钱对他们就是 巨款。后来我就开玩笑说他们,他们一直走路鞋破了,再去领十块钱买双鞋子。 顾城一辈子都穷。一向为了这个钱犯愁。 他的稿费非常少。都是五块七块三块的。虽然和家人住在一起,让他自己生活自 己买菜。顾城就做了一大锅白菜粉丝豆腐,天天跟他老婆两个人吃这个。一锅菜,中 午吃剩了就晚上吃。后来92年到了美国,那时候顾城的精神已经比较异常了,可以看 得出来。我们住在旅馆,旅馆的早餐是不要花钱的。我比较迟起来,拿了杯咖啡,拿 了块蛋糕,蛋糕吃了一半,太甜了,就放了一半在咖啡盘子上。顾城把我的一半就拿 来吃了。我以为顾城是傻,不懂,我说:“顾城,那边很多?”那早餐有很多东西啊, 意思是你不要拿这半块,我吃剩的嘛。谢烨就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吃了 七块蛋糕了。”为什么呢,那个美国佬发给我们钱,三天发两百块,三天三天发。三 天两百块美金,自己吃饭,早饭是旅馆给。晚上经常有宴请和Party,几乎都有,没 有自己吃晚餐的机会。就一顿午餐,附近吃一碗海鲜面,有大虾,有鱼片,有肉片, 一大碗面才四块九,加小费也不过五块五吧。这个他都舍不得花。他把七块蛋糕吃了, 然后就去睡觉,睡到下午四点起来,准备吃晚饭。这是谢烨说的。我心里很难过。人 家每三天给你两百块钱,等于一天有七十块钱吧,完全够你吃两顿饭的。但他舍不得 吃。这不怪他,我觉得他是缺钱缺怕了。 他一直没过过好日子,一直都愁钱哪。 谢烨早就应该动摇了,早就应该离开了,她离开是没错的。但是从另外一个世俗 的角度看,在那个年代里,谢烨如果不是跟顾城有这一层婚姻,她不可能在国外走。 一次,我们去逛一个小商店,谢烨看到一个玩具,是个小青蛙,摁一下,哒哒哒 叫一下。下面写的是中国制造。谢烨就说,我这个买给儿子。才1.99美金。在国外, 两美金,付小费都不止。她就出去了,就去付账。顾城就坐在地上,真坐在地上,就 跟小孩子撒娇一样坐在地上不走了。我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以为顾城犯病呢,我 赶紧过去,“顾城你需要一杯水。”谢烨就很生气,在旁边就哭了,说:“他就这个 死样子,他就因为我买了这个东西,他就这死样子!”我就说:“我买了,我买给木 耳(顾城和谢烨的儿子叫木耳—编者注)。我买了。”后来他不好意思,起来了,我 们才一起走。我一路上一直在说他。他也不说话。他这个事情已经很异常。70年代末 80年代初,我们这帮诗人中间,比较像男子汉的,在花钱上面,一个是北岛,再有一 个就是顾城。北岛他很早是大哥了,我们到北京,到纽约,他都要请我们吃饭吃面, 他付钱。他比较像大哥。他请我们吃饭,到他家去。其他的人都不会。有次印象最深 了,大家去看我,那次北岛没有来,写诗的一帮朋友,一共6个人,到宾馆去看我。那 时也不敢像现在开会,把一帮人全叫过去吃公家饭。那就到附近的饭馆,我请他们吃 饭。好了,那一帮人就坐在远远的椅子上,说说笑笑,热闹,看着我去点菜,付钱, 一盘一盘给他们送菜,送啤酒,北京那种黄色塑料杯的。花的钱极便宜,可是没有一 个男子汉过来帮忙的。我当时觉得,北京人太混蛋了,根本不像绅士!如果在南方, 女士跟一帮男士吃饭,即使我要付钱,也有人来和我争一争。如果没有争一争,至少 来帮我端菜拿酒,哪有一帮人坐在那里看着我。我觉得北京人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但 是,只有顾城,拿了一张十块钱来跟我争,那十块钱非常小心地折得干干净净的,来 跟我争付钱。当然我不会要他付钱。比较其他男人,顾城还是显得很有绅士风度。他 比他们都穷。这事情我印象很深。所以我不认为顾城是一个小气的人!而是因为他确 实太没有办法了。他那个小岛要分期付款,如果他没付款,银行要没收回去,拍卖, 他就无家可归。木耳寄放在酋长家里,酋长就到法院去告他们不能负父母责任。顾城 没有钱雇律师,他就替顾城雇了一个律师,酋长居然自己请律师跟顾城打官司。顾城 说,为了表示他有抚养能力,他要象征性地每年给这毛利人酋长付一点他儿子的抚养 费,不然要剥夺他的抚养权利,毛利人就想把这孩子接管。为了保住这个儿子,他必 须还得付这个钱。所以他说:我在外面参加笔会,跑来跑去,所有的钱我都必须带回 家去。 我觉得他最可怜了。 他做了一件力不从心的事情。力不从心的一个梦。 谢烨很苦。所以,后来我看他的文章,我觉得他是要放谢烨走,他是准备谢烨自 己生活,他要跟她离婚。 在今天的中国文坛上,我最想念顾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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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每个大学都成立诗社,到处请诗人咏诗、吟词。朦胧派诗文的“撒娇”舒婷、顾城出现。顾城以他独特的童话诗风出现在北京各大风景区。
成为后来众多诗之批评家的真正朦胧,顾城童话诗风谜一般的诗下,到底潜伏着怎么样的心理精神状况?没有人能够了解。
燃烧的迷津终于越过国界,德国、新西兰争相邀请顾城去演讲、诵诗。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这首诗,明显地反映出顾城是一个心理人格定格在儿童期的人。这是一种病态。
《结束》
顾城
一瞬间——
崩坍停止了
江边高垒着巨人的头颅
带孝的帆船
缓缓走过
展开了暗黄的尸布
多少秀美的绿树
被痛哭扭弯了身躯
在把勇士哭抚
残缺的月亮
被上帝藏进浓雾
一切已经结束
顾城
我把你的誓言
把爱
刻在蜡烛上
看它怎样
被泪水淹没
被心火烧完
看那最后一念
怎样灭绝
怎样被风吹散
1,顾城是强迫症患者
顾城每次念诗时,都要戴着那个怪怪的帽,有时是直筒式的牛仔裤腿。人们问过他,他说是思维之帽(这当然是个不实的托词),不管多热,流汗,他均不肯摘脱怪帽。
这实际是一种他儿童期需捆绑自己才能缓解焦虑安睡的延伸,他是强迫症患者。他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内心中极度焦虑和恐惧,他需要谢烨的安抚和戴着帽子来缓解他的病态焦虑,恐惧心理。
根据弗洛伊德人格学说:大脑里分为:本我,自我,超我。
本我是意识即为生物欲:食,色,性。是赤裸裸的快乐原则。
自我是现实原则。
超我是用参照社会规范道德来行事 顾城人格的病态:是超我(社会行事制压原则极弱)几乎没有,即个体生物欲与后天制压的适应力完全失调。 因为他三我之间的调节能力没有,如本我生物本能欲,很多指身体向现实索要。自我经过处理判断“行”还是“不行”再行动,而病态的人,自我压抑判断调节系统很弱,基本上完全凭生物欲驱使,以本我行事的,所以屡屡碰壁,久之就有退缩行为,不与人交往,自闭,孤独,不合群,这完全是顾城人际病态关系的写照。
病态的人格根本没有超我系统调节自我和本我:即用参照社会规范道德来行事。所以犯罪率很高,强奸,偷盗,暴力。。。就是完全凭生物欲的本能欲驱力行事。
日常中导致他心理上潜意识:幻觉儿子会和他抢女性的爱,所以他会荒谬到厌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木儿,强行逼迫充满母爱的谢烨痛苦地抛弃儿子,送人寄养。这是人格极其不成熟的证例,所以他不可能写出成熟人格的文字。会被誉为儿童【人格】诗人。一方面是真率,清澈,幼稚,憧憬。。。但一个作为父亲的人,患儿童人格病症,就显得非常可怕,他极任性,想要就一定想,满足不了就以儿童人格对应,哭闹,头撞墙,一生气转身走或转到另一极端,默默傻傻地绝对顺从,这是在他身上交替反复出现的儿童人格。需要妻子心力交瘁地照顾。。。
顾城对儿子的厌恶甚至发展到生理反应的级别,他会突然向儿子施暴,将儿子从沙发上踢下来,然后自己倒地,肌肉痉挛。
最终,面对顾城时常摔打婴儿的暴力威胁,【这在美国一定被判刑和强制他接受精神科医生治疗】作为一个女性,一个母亲,谢烨不得不强忍泪水做出一个女人最难最苦的抉择,将尚在襁褓嗷嗷待哺的儿子拱手交给当地的毛利酋长抚养。[这也是违背人性的,谢烨是强忍不下去的,必然会离顾城而去的] 顾城,在他幻想的女儿国里,一方面乐于坐享齐人之福,同时拥有着妻子与情人;一方面敌视任何走人他生活的男性,其中甚至包括他的亲生儿子。男性潜在的对女性的独占欲,在诗人顾城这里,得到了无限的放大。从这点上说,我们说此时顾城的精神已经有了明显的问题。“修一个城,把世界关在外边”,作为幻想中女儿国的国王,顾城虽然成功的抵御住了儿子的入侵,但现实对他童话幻想的冲击仍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其中最现实,也是最大的冲击就是金钱。 顾城没有对环境适应的工作能力,所以辞掉在奥克兰大学的亚语系研究员工作,[这表明他的精神状况不佳,生活能力弱化]来到激流岛之后,夫妇俩就一直只能靠福利救济生活。虽然,谢烨靠着打工也偶有所得,但与柴米油盐的生活开销相比,这点打工收入,也只是杯水车薪。更何况后来麦琪又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这就又多出一副碗筷来。此外,根据法律,顾城夫妇还必须每月付给毛利酋长一笔抚养费(虽然顾城夫妇从来没付过,一直赖账)。总之,在小岛上,顾城、谢烨、英儿这一家三口的开销日益拮据(他们从来没有富裕过)。有一个问题,李老苗是施mimi?
普通民众对精神疾病不熟悉,只有挥舞道德大棒了。燕友们的平均素质较高,没有直接挥舞道德大棒,这点很难得。
这句话说了两遍了。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8 12:53
顾彬可能不知情,那位西人老先生是整个事件中最有人性亮点的无私善良之辈。他原是律师,后来学佛练禅,所以顾城说他是个练气功的老头。他出于同情心,把李英带到悉尼并和她名义上结婚 ...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8-8 14:23
施姐姐,说个让你震惊的事情,不知道你看过美国电影《返老还童》没有?我跟里面的主人公是一样的,我其实是倒着活的,分别活过了3、4、5、6、70后的时代,刚好现在是80的阶段,过几年就该是90、00后了。我无法归类于 ...
李老苗 发表于 2014-8-9 13:11
对网友的跟帖全部全部理了一下,得出了以下个人的观点,欢迎批判:
1、顾城是一个神经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2、谢烨是一个早已对丈夫厌倦了,并且有心计的女人。
3、李英是一个爱慕虚荣,但是头脑简单的女人 ...
100d161 发表于 2014-12-1 10:52
刘湛秋对于李英的背叛,表面上好像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怨恨的。
李英临终时,刘湛秋并没有陪在她身边,后来也用了非常牵强的解释:"李英走的那天晚上还给他发过短信,说感觉还好,什么痛苦都没有。但就是 ...
100d161 发表于 2014-12-3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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