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成
世界上有一种掠夺,人们往往视而不见,反而为这种掠夺辩护,他们颁布法令支持这种掠夺,他们为这种掠夺的成功奔走相告,他们不但认为这种掠夺是正当的,还认为这种掠夺的本身就是正义的化身。
这种例子在我们这个世界中无处不在,就在我们的身边。关税、累进税、行政垄断、义务教育……等等都是掠夺的一种表现或根源,而这里要谈的,就是你可能认为最不可思议的——为了义务教育而产生的掠夺。
教育的实质
很多人认为教育无比重要,有两个原因:一、一个没有教育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二、穷人家孩子只有通过接受教育才能改变命运。这两个原因,一个虽然对但他们开出了错误的处方;另一个是不全面的。
一个没有教育的国家是没有前途,这是对的,因为教育对人民来说很重要,人类社会在不断的进步中,别人在学习、能在教育中得到回报,但我们没有,自然没有前途了。
穷人可以通过接受教育改变命运,但接受教育并不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方式,而学校教育也不是接受教育的唯一方式。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要认识到,教育是一种对知识进行投资的行为。如果对知识的投资真的有很大的回报,人们不会不去投资,而一个国家也不可能没有教育,除非政府发神经禁止人们自由办学、接受教育。
同样重要的是,并不是所有的教育对所有的人都是重要的,同样的教育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而和任何投资行为一样,人们对教育作出投资也是需要资源、而且这些资源也是有限的,因此要在哪些教育上投入资源、投入多少,都应该由不同的人来自主决定。
但是很多人说不,他们不但以为没有国家的投入人们就不会重视教育,还以为必须给穷人以免费接受教育的机会,才是公平。但他们也许不知道,当他们真的这样做时,掠夺就开始发生了。
掠夺的发生
世界上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同样一块砖,我们用来盖教室,就不能再用来干别的。我们要提供免费的义务教育,就必须得有一些投入来建设学校、买教材、聘请教师。这些钱从哪来呢?政府?不错,学校的办学经费是从政府给的,但我们别忘了,政府的这些钱是靠向劳动人民征税得来的。
你或许会认为政府征税,然后又为人民办学天经地义,谈不上什么掠夺。但是请你看我们演示一下,也许你就会同意我的观点。
我们想象一下,一个穷人穷得让孩子无法上学,他可以因为读书很重要而要求邻居供他的孩子读书吗?或者他有理由因此而抢夺邻居的钱财供孩子读书吗?显然不行,如果他竟然这样干,肯定就得坐牢。
但是很奇怪,同样一件事,如果由另一个组织,而不是一个人来干就是合法的,而且能得到人们的支持和喝彩。是的,免费教育,就是国家在干同样的一件事:他从甲的口袋里掏出钱来,拿去供乙的儿子读书。完了他还认为他干了一件很正直很荣耀的事。
如果你不想违背自己的逻辑,你就不得不承认,由国家通过征税来资助穷人读书,无异于一个强盗强迫一个人供另一个人读书。
严重的后果
这样做的后果是严重的,不但这样做的本身是不正义的,而且对教育也是损害的。掠夺本身是任何人都反对的,这里不需赘言。这里要指出的是,即使每个纳税人都是衷心为了穷人能读得起书而纳税,这样对教育也是有损害的。理由就是对纳税作出贡献的,也包括那些穷人,而钱在他们手中的话,他们将会有更好的安排,他们最迫切需要的,也是不是接受免费教育,而是填饱肚子。再进一步,即使他们是需要教育的,也不一定是需要政府统一提供的这种教育。他们也许更需要送孩子到某位师傅那里去做学徒工,而不是进入学校。
由政府提供免费义务教育,还有两个同样重要的弊病,那就是效率低下、浪费严重。既然钱是从政府那里得来的,学校就只要讨好政府就可以了,他不必在意学生真正需要的是怎样的教育;而学校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自然不会精打细算,不会看哪些钱花在哪些地方才是最值得的了。
现在你可以搬出教育券这个制度了,你说教育券制度可以解决效率低下和浪费的问题,那我就回到上面的问题来了,纳税人都愿意资助教育吗?为什么要强迫所有的人为一部分的人的教育买单?如果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心人,那让他们自己资助去好了,我们何必担心没有教育经费?
“我们要认识到,教育是一种对知识进行投资的行为”。
感觉这句话是全文的核心论点,但含义不清。教育是对知识投资的行为,谁投资,对知识怎么投资?作者没有解释。
“由国家通过征税来资助穷人读书,无异于一个强盗强迫一个人供另一个人读书”。
这句话其实是文章的全部结论,但作者对公平和正义的理解有问题。
弗里德曼的观点。
十分赞成。
都什么年代了,竟还有这种活宝存世。
弗里德曼的观点。
十分赞成
我认为老章举的这个例子不好,这个女孩被她爸爸打耳光打出了大奖,那么打出精神病你会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用某种结果来得出一个结论。因为第一,这个结果是不是打耳光打出来的没办法证明;第二,这个结果是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同样没办法证明。人权和未来是两个问题,仅就你描述这个例子使用的语言而言,我只看到父亲无视女儿和妻子的人权,但我没看到这样做是有道理的或正确的,也没看到儿童的人权被践踏是应该的。
从混沌转的贴子看,弗里德曼的意图是要解决的问题,是由于政府以教育公平的名义垄断教育,结果导致学校缺乏活力、教育质量下降。其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维护公平和正义,不是反对公平和正义。但是教育券能不能在今天的中国推行,我表示怀疑。
你把它作为特例,当然不好,可我的意思是说别以为父母乃至孩子的选择一定是最优的,站在社会角度,他们选择错误的代价并不是社会可以无视的。譬如救灾,原来按标准发下去就行了,实际上不行,在赤贫状态下,有人宁可用掉救济款也不盖房,盖了就没救济了,而他们没有其它渠道赚钱,他们也想适当享受生活(其实不过是温饱),而他们的行为可能造成破窗理论成为现实。弗里德曼的理论有一定道理,但按下葫芦浮起瓢,在美国也没有成气候,遑论全面推广,譬如其对Home Schooling的褒扬,那100万的孩子未必没知识,可是大多数人会输在起跑线上,他们免受公立学校弊病摧残的同时,也会在社会化上出现严重的问题。
请记住,他是把教育看作产业的,可世界上没有纯粹的经济问题(至少在宏观层面上),教育也不是产业,譬如住房是产业,政府也会提供适度帮助,倘若发住房券会造成什么后果?如果说你们这些公立学校的老师对教育负有责任,我同意,因为文化与制度的关系,也有经济因素的作用,但你同意你们立志毁人不倦吗?中国今日的问题固然有教育的责任,难道没有教育的功劳,你娶妻子可能只要优点吗?如果教育是产业,他的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正如主帖所述,如果我自己教育孩子,那么是不是政府应该适度减免我的税负?如果是,那教育券就成了第二货币,显然荒谬。如果不是,那有违公平之义,而且会引发资金外逃。所以,他的理论只能在特定情况下试用,不可能推广。
不说崇拜名人的问题。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创新观念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西方人更包容,更少仰视。他是经济学大家,可是术业有专攻,超越范围开处方,譬如郎咸平乱谈政治,听从其建议是要吃药的。李昌平谈到云南扶贫,痛感资本不足,也提出过类似发行第二货币的建议(本来想找出原文,抱歉,我这里的Google不知道触及什么警戒线就会不能用,真是国耻;好像是他在农大的讲话)。农民(别说政府了)会听他的吗?那白条也能起到类似作用呢。单从教育的角度看,你办所学校,我办所学校,市场经济下谁能招到更多学生就是谁成功,可我们靠什么来吸引生源呢?
在中国,对普通学校来说,只能是升学率,倘若大学也遍地开花,对学校的选择恐怕如同对衣服的选择。在美国,恐怕情况也是如此,在中小学教育中还能勉强推行弗里德曼的建议,但倘若教材都不统一,怎么判断学生学得更好?谁敢说自己眼里的差生将来不可能是哪方面的人才?除了安徽新华技术学校之类的专业技能学校之外,绝大多数学校不可能承诺就业,随便在中国还是美国。你对教育总该更有发言权。
鉴于你关心这个问题,那么再多一句嘴,没有统一的教育恐怕在中国会引发更严重的认同问题。
又开始盖楼啦~~
一开始看这个帖子觉得观点挺稀奇的(如果不算稀奇就算俺孤陋寡闻啦~),这调调唱得够反。盖是由于作者主要从经济、市场角度看问题而忽略了教育的特殊之处,有些简略化理想化,实际实施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国。
看看他关于掠夺的推论,免费教育必然导致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掠夺”,这种逻辑推论也太简单了,不知是他逻辑没学好,还是故意简单化,混淆视听。
推论总要有明确的条件、前提,不是说“掠夺”不可能,但是,仅仅免费教育就会产生这种效果?如果一个国家的财政支出就这么简单,大家都可以去当财政部长了。举个简单的例子,每年官员浪费和贪污掉多少钱财?不必要的工程又花掉多少钱?这些钱省下来,还用另行征税“掠夺”吗?如果要保证“将浪费和贪污进行到底”,那还真是要另行征税了,但有这个必要吗? 另外,任何国家都存在通过税收调整收入差距,向那些底收入者进行利益输入,如果这也叫掠夺,掠夺我看也是有必要的。
什么经济学角度,任何对生活有点感知的人,都不会说出这么荒唐的结论,这种人主要是过着优越的生活因过的时间太长而出现退化现象。历史上的那个白痴皇帝听到大臣说下面饿死人的时候,还问怎么不吃肉,作者和这皇帝是否有血缘关系呢?鬼知道!
回边走边唱
我在上面不过回了十一个字,没想到引出来这么多帖。
更没想到你是因为此文稀奇而转贴。
作者周克成可不是“过着优越的生活”,对生活没有感知的人。他没有上过大学,所以不大可能是书呆子。他从湖南到北京后靠在西直门外一家餐馆洗碗为生,地道草根阶层,对中国社会理解深刻,与“何不食肉糜”皇帝绝对没有血缘关系,早就“劳动改造”过了。
弗里德曼的著作不敢说全看过,但敢说认真读过大部分,包括建议实行“学券”的一些文章。不过我说周克成的看法是弗里德曼的观点可不是从“学券”这个问题出发,而是从弗里德曼一贯的自由主义观点出发的,包括他提出的“负所得税”等。其实我说得也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甚至包括萨缪尔森、阿罗等多人的观点。
我也在内蒙古“劳动改造”过十年(插队),没上过正牌大学,自认不是书呆子,现在也没有“过着优越的生活”(已半年没有收入),“食无鱼,出无车”,够不够小康都难说,但我仍坚定支持周克成和弗里德曼的看法。这并不是从我自己的经济利益出发得出的,而是从经济的基本理论经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
这并不是从我自己的经济利益出发得出的,而是从经济的基本理论经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
为此向你致敬:能够不纵容屁股指挥脑袋,才是我们读书的目的,可惜,这样的人在中国太少。
但是,社会问题复杂,一种主义如果对你特别有魅力,那你更不能失却批判的态度,否则就可能类似于当年的红卫兵对待毛泽东思想。
你把它作为特例,当然不好,可我的意思是说别以为父母乃至孩子的选择一定是最优的,站在社会角度,他们选择错误的代价并不是社会可以无视的。譬如救灾,原来按标准发下去就行了,实际上不行,在赤贫状态下,有人宁可用掉救济款也不盖房,盖了就没救济了,而他们没有其它渠道赚钱,他们也想适当享受生活(其实不过是温饱),而他们的行为可能造成破窗理论成为现实。弗里德曼的理论有一定道理,但按下葫芦浮起瓢,在美国也没有成气候,遑论全面推广,譬如其对Home Schooling的褒扬,那100万的孩子未必没知识,可是大多数人会输在起跑线上,他们免受公立学校弊病摧残的同时,也会在社会化上出现严重的问题。
请记住,他是把教育看作产业的,可世界上没有纯粹的经济问题(至少在宏观层面上),教育也不是产业,譬如住房是产业,政府也会提供适度帮助,倘若发住房券会造成什么后果?如果说你们这些公立学校的老师对教育负有责任,我同意,因为文化与制度的关系,也有经济因素的作用,但你同意你们立志毁人不倦吗?中国今日的问题固然有教育的责任,难道没有教育的功劳,你娶妻子可能只要优点吗?如果教育是产业,他的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正如主帖所述,如果我自己教育孩子,那么是不是政府应该适度减免我的税负?如果是,那教育券就成了第二货币,显然荒谬。如果不是,那有违公平之义,而且会引发资金外逃。所以,他的理论只能在特定情况下试用,不可能推广。
不说崇拜名人的问题。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创新观念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西方人更包容,更少仰视。他是经济学大家,可是术业有专攻,超越范围开处方,譬如郎咸平乱谈政治,听从其建议是要吃药的。李昌平谈到云南扶贫,痛感资本不足,也提出过类似发行第二货币的建议(本来想找出原文,抱歉,我这里的Google不知道触及什么警戒线就会不能用,真是国耻;好像是他在农大的讲话)。农民(别说政府了)会听他的吗?那白条也能起到类似作用呢。单从教育的角度看,你办所学校,我办所学校,市场经济下谁能招到更多学生就是谁成功,可我们靠什么来吸引生源呢?
在中国,对普通学校来说,只能是升学率,倘若大学也遍地开花,对学校的选择恐怕如同对衣服的选择。在美国,恐怕情况也是如此,在中小学教育中还能勉强推行弗里德曼的建议,但倘若教材都不统一,怎么判断学生学得更好?谁敢说自己眼里的差生将来不可能是哪方面的人才?除了安徽新华技术学校之类的专业技能学校之外,绝大多数学校不可能承诺就业,随便在中国还是美国。你对教育总该更有发言权。
鉴于你关心这个问题,那么再多一句嘴,没有统一的教育恐怕在中国会引发更严重的认同问题。
你把它作为特例,当然不好,可我的意思是说别以为父母乃至孩子的选择一定是最优的,站在社会角度,他们选择错误的代价并不是社会可以无视的。譬如救灾,原来按标准发下去就行了,实际上不行,在赤贫状态下,有人宁可用掉救济款也不盖房,盖了就没救济了,而他们没有其它渠道赚钱,他们也想适当享受生活(其实不过是温饱),而他们的行为可能造成破窗理论成为现实。弗里德曼的理论有一定道理,但按下葫芦浮起瓢,在美国也没有成气候,遑论全面推广,譬如其对Home Schooling的褒扬,那100万的孩子未必没知识,可是大多数人会输在起跑线上,他们免受公立学校弊病摧残的同时,也会在社会化上出现严重的问题。
请记住,他是把教育看作产业的,可世界上没有纯粹的经济问题(至少在宏观层面上),教育也不是产业,譬如住房是产业,政府也会提供适度帮助,倘若发住房券会造成什么后果?如果说你们这些公立学校的老师对教育负有责任,我同意,因为文化与制度的关系,也有经济因素的作用,但你同意你们立志毁人不倦吗?中国今日的问题固然有教育的责任,难道没有教育的功劳,你娶妻子可能只要优点吗?如果教育是产业,他的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正如主帖所述,如果我自己教育孩子,那么是不是政府应该适度减免我的税负?如果是,那教育券就成了第二货币,显然荒谬。如果不是,那有违公平之义,而且会引发资金外逃。所以,他的理论只能在特定情况下试用,不可能推广。
不说崇拜名人的问题。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创新观念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西方人更包容,更少仰视。他是经济学大家,可是术业有专攻,超越范围开处方,譬如郎咸平乱谈政治,听从其建议是要吃药的。李昌平谈到云南扶贫,痛感资本不足,也提出过类似发行第二货币的建议(本来想找出原文,抱歉,我这里的Google不知道触及什么警戒线就会不能用,真是国耻;好像是他在农大的讲话)。农民(别说政府了)会听他的吗?那白条也能起到类似作用呢。单从教育的角度看,你办所学校,我办所学校,市场经济下谁能招到更多学生就是谁成功,可我们靠什么来吸引生源呢?
在中国,对普通学校来说,只能是升学率,倘若大学也遍地开花,对学校的选择恐怕如同对衣服的选择。在美国,恐怕情况也是如此,在中小学教育中还能勉强推行弗里德曼的建议,但倘若教材都不统一,怎么判断学生学得更好?谁敢说自己眼里的差生将来不可能是哪方面的人才?除了安徽新华技术学校之类的专业技能学校之外,绝大多数学校不可能承诺就业,随便在中国还是美国。你对教育总该更有发言权。
鉴于你关心这个问题,那么再多一句嘴,没有统一的教育恐怕在中国会引发更严重的认同问题。
老章:你的观点,我很赞同,今晚多喝点了酒,可能是在说胡话,对于弗里德曼倡导的教育券,也是在看你的这个回帖之后,有了新的认识。我原来的看法,教育券在抑制单方教育,也就是政府垄断下的学校教育是有用的。你的回贴让我想到一个问题,办学是可以像市场经济那样展开竞争的吗?我不是说竞争不好,我是说,竞争就意味着我们都承认有失败的教育,失败的教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都承认有一分部儿童或青少年被失败的教育糟蹋了,这个责任是不是可以交给市场经济来解决?
我不同意的是你对起点的看法。得承认一个事实,如果家长选择在自己家里教育孩子,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既然政府发了教育券,老百姓就有权利选择教育,那么选择自己教育也是一种选择,而且理论上它有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但正如你所说,这从现实上讲可能是失败的,因为学校教育的确比家庭教育更懂得能投社会所好。不过,究竟谁好谁好,却不能从现实判断。对不起,这一点可能是我个人与经济学最格格不入的地方。我认为,现实可以强大到你不能遵从它的地步,但是,历史地看,现实是可以改变的。
唉,你还是教育工作者呢,怎么说胡话?教育岂止是知识?我儿子学校里的老师,起码语文和英语老师,水平估计不会比我的高。可是我的儿子在学校受到的其它教育,其实就是社会化,靠我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就能赋予他吗?比如说,我儿子近一年来就开口要了“溜溜球”,因为别的小朋友有。平时去超市,他觉得无趣,因为他这一代简直不必考虑物质需求。
教育券可行,前提就是有标准,有了标准(哪怕是升学率),我才能选择,否则就别搞现代教育了。
你可别喝了酒就忘了酒钱是从哪里来的。
老章,上贴少最后一句打了一个字,应该是“现实可以强大到你不能不遵从它的地步”,除此之外,说胡话的可不是我。
社会化,这我很熟悉,教育学上称为个体社会化。但我的看法,没有学校教育,个体也能社会化。比如你孩子要溜溜球,你以为这是上学上出来的要求?可惜今天要找一个没上学的中国孩子太难了,如果容易找到,你可去问问,他对溜溜球的需求是从哪里来的。
对于教育券,我已经说了,它是抑制教育垄断的一种办法,前提是,我们得承认教育是有差别的,还得承认不同的学校教育质量是不同的。另外还得承认,推行教育券,意味着要逐渐淘汰那些办学质量不高的学校。所以我顺着你的思路问,如果人们手里拿着教育券,但选择错误,那么这个责任该是由推行教育券制度的人来承担,还是由拿着教育券去选择教育的人来承担?也许你会说,这不可能是教育券的错,但是,推行教育券得假设人是理性的,理性的人是不会选择错误的,但问题在于,人们可以从各种需要、愿望、判断出发运用他手里的教育券,难道不是这样?
今晚我是喝多了点,不过这点东西,我还能对付。
楼主的说法是一个有条件的道理。用于教育的资金也应当受到管制,而不是给予某种神圣的名义来大行其道。“义务教育”,本身没有什么神圣可言,也不需要神圣化来认知。在制度条件下,国家是否担当义务教育的责任,可以经由投票来表决。
当然,我相信,表决,无论是全民公决还是议会投票,在中国还是会得到压倒性通过的。
今晚我是喝多了点,不过这点东西,我还能对付。
你没喝多的时候,遇到西凤酒,好像你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em02]回边走边唱
我在上面不过回了十一个字,没想到引出来这么多帖。
更没想到你是因为此文稀奇而转贴。
作者周克成可不是“过着优越的生活”,对生活没有感知的人。他没有上过大学,所以不大可能是书呆子。他从湖南到北京后靠在西直门外一家餐馆洗碗为生,地道草根阶层,对中国社会理解深刻,与“何不食肉糜”皇帝绝对没有血缘关系,早就“劳动改造”过了。
弗里德曼的著作不敢说全看过,但敢说认真读过大部分,包括建议实行“学券”的一些文章。不过我说周克成的看法是弗里德曼的观点可不是从“学券”这个问题出发,而是从弗里德曼一贯的自由主义观点出发的,包括他提出的“负所得税”等。其实我说得也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甚至包括萨缪尔森、阿罗等多人的观点。
我也在内蒙古“劳动改造”过十年(插队),没上过正牌大学,自认不是书呆子,现在也没有“过着优越的生活”(已半年没有收入),“食无鱼,出无车”,够不够小康都难说,但我仍坚定支持周克成和弗里德曼的看法。这并不是从我自己的经济利益出发得出的,而是从经济的基本理论经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
回maychang先生:实话实说我确实是因为主帖观点而转的,此前没有听到过类似的声音,不免新奇,算见识浅陋啦~
作者本人的经历对我来说很陌生,也不知道他观点的渊源,听您说自己的阅历,那我算晚辈了,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em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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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边走边唱楼主
请教二字不敢当,岁数是大了点,也不过多吃了几碗干饭而已,老朽啦。
说道晚辈长辈,网上没有这个东西,所有人在坛子里都平等(当今也只有坛子里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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