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东方卫视
王朔:给我周围全挖空了我也不走,我空中楼阁我也呆在这儿。
王朔新书《我的千岁寒》封面
作家王朔自从高调复出之后,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从自爆吸毒嫖娼到艾滋病到心理疾病,后来又说自己没病,有病的是别人。他还骂了韩寒、张艺谋、余秋雨、杨澜一干人等。
主持人:非常道,非常人物,非常观点。作家王朔自从高调复出之后,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从自爆吸毒嫖娼到艾滋病到心理疾病,后来又说自己没病,有病的是别人。他还骂了韩寒、张艺谋、余秋雨、杨澜一干人等。要知道,王朔可是1958年生人,属狗的,眼看快50岁了,还这么能闹腾,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是老当益壮、“动物凶猛”。好,接下来,我们一起来听听他究竟有什么非常之道。
【我是语言天才】
他们说我是语言天才,我自己没感觉,我就是从小就这样,我从小就练耍嘴皮子,天生文字对我就不困难,你愿意把这个称为天分也行,说成是聪明也行,好多人他就不会写文章,他可能别的行,他写这个不对,我没人教过我,谁敢教我。没人能教我,现在活的人没人能教了。就文字美而言只有《道德经》能跟我比。《诗经》都未必及,《诗经》那个话都不如我那个好的段落那么精粹,就敢吹这牛B。
【少年得志之后】
我从91年(之后)这中间很多时间我想很写一牛逼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这个感觉到特别难受。你看找一对象,你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什么样,太恶心了,着急。你生活没有目标实际上,而且你这个愿望特别强,我一定要找个好的,但是好的在哪儿不知道。我91年一年写过一百万字之后就歇了,就开始玩了,因为老了还能写东西,老了可玩不动了,所以那时候想我先趁年轻玩,谁让我少年得志,我无所谓我就先玩,我自己认为我玩了15年了。
【玩了十五年 死了几百次】
北京的夜店我太熟,(那里)就跟澡堂子似的,没有社会身份。我在那儿谁也不当我是个作家,就是一个老王,就是一个会聊天的人。我过去是药物滥用者你去想去吧,我使用麻醉品,麻醉品的深度麻醉状态就是濒死状态,就是我们过去描述好多人自称从死亡那边回来的,那个状态我见过几百次。我好多次我都认为过去回不来,跟大伙添麻烦了,结果一睁眼就活活回到这个人间。我看到很多次那边老实说比这边强,没有这么多我们这边的欲望,这多么是非之争,这么多鸡贼。那边不错,没人。哈哈
【《我的千岁寒》你们看不懂】
我还没写完呢。就因为为了让大伙瞧一新鲜我就没写完就出了,你们说肯定我这个人多虚荣。有一些小人在那儿叫嚣说,你别光骂人,拿东西出来,我吃葱吃蒜不吃姜,我没写完都比你们写的好,就是这么自信。那没辙。可能有个别人看不习惯,因为我跳跃比较强,但很多人看得懂,看不懂您就别看或者你多看两遍,别仓促下结论,当然对我来说我没打算让谁懂不懂得。这就是我的精神,我现在的认识能力就是这么多,就是觉悟比你们高,那活该。觉悟低聊觉悟高的事,当然很大程度不懂,你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你认为小说就应该一步一步按顺序这么推着走,你碰到我这种灵感杂乍现的东西你当然晕菜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
我可以做的更好,我要是到坏掉了,用上海话说,我可以老聊,我年轻时候可棒了,可勇了,我不用,我现在就很好,你看我现在写的东西就知道,我老说我过去写的东西一般,大家都说您这不是骂人吗?然后大家费劲都没写成那样的,您觉得那个东西不是东西,你看我现在写的东西我当然有权利讲那个话了,我说的话都不过分,因为我确实提高到这个程度了,你别再聊我十几岁的事了,我那个时候只是知道什么叫寒碜,信笔写来。
【得罪小人我不怕】
我叫随心所欲不逾矩,我知道这些距离你们是不能越过的,法律的框子你不能越。但是你划好边线,边界清楚了,你随心所欲是可以做到的,你不要处处的怕动辄得咎,处处想谨慎怕得罪人,得罪人得罪吧,得罪小人有什么,小人根本就不重要,你跟小人做朋友才累,小人得罪光了太轻松了。我为什么现在敢于说这种,就因为我对这个社会无所求,你们什么都别给我,我不要,我就剩回馈你们了。我要是想着多卖几本书。我到处签售去了,我签售三百个城市,我绝对卖一百万,卖三百万,我才不干那事呢。
【我最讨厌“精英” 】
你比如我对上海有几个人批评了,我不是批评的上海人,是这种伪知识分子我批评了他们。就是那种自我标榜清高的人,自我标榜是知识精英的人,我对这种精英,成功人士太讨厌了。他们也无非是一帮幸运儿,什么都没有,完了的了一点小名声在那捉襟见肘的维持这么一个名人的体面,特别可笑。你不配再叫知识分子,大学里这些人,而且搞门户之见,小小一家门户自己在那儿自立门户,自己小朝廷,南门称王,多讨厌。
【打击我,没门!】
他们就说痞子写,痞子演教育新一代痞子,就简单的把我理解成痞子文学,因为他们这下安全,因为把我打到痞子里,完了他觉得他算安全了,我就威胁不到了,因为他靠书面语活着的人,我这种口语对他们冲击性特别大,他的语言不纯粹了,经常标榜正统的人,他把我排斥了以后,他们就觉得能过几年太平日子了。他们想给我打击。想把我连根拔门都没有。
【我是文坛钉子户】
我原来没有跟他们这么激烈的对抗,是他们先攻击我,想把我打下去,想我这个钉子户拔了,那你们可使错地方了,你使出浑身吃奶的劲,你也没有拔掉所谓钉子户就是坚守我自己。你们好坏跟我没关系,任你们什么样我就是我自己。你们全体都来我也不走,你给我周围全挖空了,把我基础全挖空了,我也不走,我空中楼阁我也呆在这儿。
都说王朔的新书《我的千岁寒》看不懂,所以今天专门花了28块办了一本正版的回来。从速度上看,我们边寨距离北京也并不遥远。翻完以后,我怀疑“看不懂”这种说法,觉得没有多少晦涩的地方。不过晚上喝了会茶,回过点味来,这话很像人们评价皇帝的新装。我前一晚和狂马讨论,他提出个观点我很赞赏:皇帝的新装之所以成立是因为他是皇帝,如果他是旁人,早就被乱棍打死了。下面,我想为没有读过这本书的朋友介绍一下:
《我的千岁寒》不是小说,也不是杂文,而是杂烩。从篇目上来说,分为六个独立成篇的章节。《我的千岁寒》、《宫里的日子》、《北京话版金刚经》、《妄想照进现实》、《与孙甘露对话》和《唯物论史纲》。其中《宫里的日子》和《妄想照进现实》是剧本,好不好,能不能懂,我的朋友里有很多是电视电影编剧,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而我本人对剧本没有任何兴趣,那不是我喜欢读的文本。《与孙甘露对话》是早就发表过的内容,我曾经评价过孙甘露在整个访谈里是“‘胁肩诌笑,病于夏畦”,内容又是讨论中国电影的,只有文献价值。《唯物论史纲》是王朔的私人思想笔记,记载的是他研究《时光简史》和《初中物理教材》的心得,如果你不打算和他上床的话,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去精研他那些高度主观和浓缩的字词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个人觉得,这种东西放在自己blog上没有什么。但是印刷出来收钱那就不应该了,因为王朔毕竟不是达芬奇,没有那么多人愿意花钱去研究他的手稿。最后,《唯物论史纲》这个名字和内容不能吻合。里面只有一些残片,纲是纲不起来的,而听上去活像《共和国启示录》那样装腔作势的倒霉名字。
作为一名作家,王朔在这本书里称得上作品的是《我的千岁寒》和《北京话版金刚经》。创作的基本手法是一致的,也就是用现代语言再现经典。《我的千岁寒》走得稍微远点,已经不仅是重新讲一遍故事,而是有所发挥。这篇作品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在语言上的尝试,王朔想创造一种全新的“王氏语文”,按照他的设计要求,这种新的中文应该有很强的表现性,含意之间高度粘连又能持续变化,总体上追求一种语感上的超速。我个人肯定他的这种创新精神,但是觉得他并没有耍好。他的中文速度和转折如此之快,以至于拉破了这些字词,打破了它们本身在意象上的含义,弄得粉碎。
而中文不需要粉碎,中文字本身就是象形文字,一字而非词为基本单位。每一个字自具圆满,含义丰富。一个字放在那里,它就具有了所有可能和所有含义。因此,中文行文需要把这些坚固而闪亮的文字之珠串起来,而不是断开去。也就是说,只能在组合之中发现新的美感,而不是试图把字词还原成一个个彼此独立的个体,让单独的一个字体现出某个新的角度和新的力量。王朔在方向上就不大对头,所以他的新语言除了炫目的速度感之外,下面什么都没有,甚至都不美。
在叙事上,《我的千岁寒》在开头的一部分尚可,看得出王朔当时有雄心壮志要用自己的中文重新写一遍《六祖坛经》,其中不乏丰富的想象力和博闻强识,甚至称得上是有趣。但是,随后王朔笔力不续,把整个五祖传心的故事按照电视剧的套路写了出来,而且还是分镜头脚本。我想,这一部分他应该很熟,毕竟是编过《渴望》和《编辑部故事》的人。在我看来,《我的千岁寒》就是半成品,还远未完成。中间用剧本充内容,两头用王氏语文把人侃晕,其实什么都不是。可以看出王朔的敷衍,这种叙事方式根本就不是手法上的变换,而是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衰竭,所以写个开头就回到老路上去,痛痛快快用电视剧剧本讲了一遍《六祖坛经》,而不是坚持用他自己的语言写下去。我想,他已经没有了这种力量,也没有了这种激情,更没有创造力能使文本飞翔在《六祖坛经》之上,造出自己文字的镜像世界来。一句话:这是狗屎,你怎么敢拿出来印刷?你怎么敢这么敷衍读者?
《北京话版金刚经》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王朔可能忘记了《金刚经》封皮上的这行字:<strong>姚秦天竺三藏鸠摩罗什译</strong>。鸠摩罗什和奘(唐僧)藏、真谛三人号称中国古代佛教三大翻译家。他翻译的这个法本是最流行也是最优美的版本,前人称他的翻译“天然西域之语趣。”他的翻译文体直接进入了中国的文化,影响了后世无数人。王朔要拿北京话重新翻译一遍,胆略可谓不小,但是手下的活不可谓不糙。
本来在《我的千岁寒》里应该全部使用叙述性语言,但是他写成了电视剧剧本。而《金刚经》本身是世尊和须菩提之间的问答,最适合用他的电视剧手法来表达,但是王朔又弄成了叙述性文本,让大家听王侃爷讲经。问题是,王朔有这个能力吗?善现启请分第二的最后,长老须菩提提出了一个问题:
“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服其心?”
世尊回答:“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服其心。”
这里的“应如是住”和“如是”其实还根本没有讲出来,长老须菩提问“云何应住?云何降服其心?”,世尊回答:应该这样”,究竟怎么个应该法,却没有说。所以,这里是一段沉默。世尊所说的“如是”里已经包涵了一切答案,而且用身教的方法想让须菩提立即明白。但是须菩提并不理解,因此随后世尊才开始展开异常繁复的比喻,一次次用不同的事情做比,启发须菩提。王朔翻译出来了吗?没有,只有一个话痨老头在卖弄嘴皮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在佛教里是“无上正等正觉的心”,又因为它在事理上为菩提心,指救度一切世人的大慈大悲菩萨心,在义理上为明心见性、超越形而上的本性之心,意义非常丰富,所以鸠摩罗什采取了音译而非意译,强调任何一方面的意义就等于是遮蔽了另外的含义。王朔白话成“无上平等觉悟之心”,活活杀掉了其他意义。好像我们给小孩子形容月亮,最直接的办法是指给他看:那个就是月亮。小孩子理解明白了,要那样的圆,那样的亮,那样的阴晴圆缺的一团。而王朔所做的事情是告诉小孩子说:月亮就是一白色的大盘子飞在天上。所以,他们家吃饭的时候满桌子都是月亮。
王朔《北京话版金刚经》可以得四个字评语:狗屁不通。
不单佛法不通,物理学哲学一概狗屁不通。以为文字张狂一点,语速快一点就是亨利.米勒了?老亨利自身的哲学世界观是早已经建设完成封闭的,他不需要四十多了再去读什么《金刚经》是《时间简史》外带初中物理学,最后弄出一锅煮不烂嚼不动的杂碎来。也正因为他在心灵世界内的统一,所以他一本薄书里的每个句子都能打中读者的灵魂。如果不是封面上写着王朔的名字,当我看到《唯物论史纲》的那锅杂烩的时候,简直怀疑是李大师的《转圈圈》换了个书皮印出来,什么都有,什么都不是。
这书的毛病就在于作者在该念这些书的时候根本没有好好念,人到中年了出来乱解一气,其情形类似什么哲学方法解决“四色问题”,拿了把扁钻就想开银行金库大门。谈论哲学、佛教、物理,这不是王朔的强项。但是王朔也未能免俗,想用这本书证明自己已经证悟了点什么。顺道就可以到高台上坐下,然后等死,封圣。未证谓证,转世为牛,这种人在过去会被宗门里用乱棍打死,老王喷了这三个月,估计也需要一堆钢管。《我的千岁寒》如果是韩寒写出来的东西,那么我完全可以接受,他还在混乱着探索着,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的确可以称之为“千岁”了。但是这居然是老王写出来的东西,这就让人惊骇了。就这种东西还有尹丽川、大仙出来叫好,还真当老王穿了高科技分析材料的新衣服啊?靠这种东西想万岁,我看难点儿。
老王光着腚呢,这就是我看《我的千岁寒》的结论。
——转自和菜头的博客
诗经:相鼠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只有一个话痨老头在卖弄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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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菜头厉害,损的痛快!
这娃聪明,文字版的行为艺术玩得也风声水起。
“和菜头”是谁?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老王说:“我空中楼阁我也呆在这儿。”老王们就是喜欢装傻,好像不知道那地方住不得人似的。
王朔好样的,支持你!《我的千岁寒》多少钱一本啊?不就是看不懂么?看不懂我也买,我买了识字玩儿,爱咋咋的。
对这主得一个个来:
1、我是语言天才——语言天才至少得发明一种语言让大伙瞧瞧,你发明啥啦!?就中国话说得顺溜点就算天才了吗?
2、少年得志之后——“少年得志”,憋出来的吧?对,这几年没见,脸上倒长了不少痣。
3、玩了十五年,死了几百次——做人体实验哪?死了几百次,尸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4、《我的千岁寒》你们看不懂——看不懂我当手纸用啊,急个什么呀你。
5、好汉不提当年勇——行,就这句,够自慰一百年的。
6、得罪小人我不怕——“流氓”和小人属性近似,当然不怕。
7、我最讨厌“精英”——最讨厌还说出来?叫我说,“jingying”,拼出来不得了嘛;不过,当不上也别犯酸,倒过来总当得上吧。
8、打击我,没门——你又不是鼓乐器,谁打击你呀?别神经了。既然有胆说出来,就不怕人家敢把你胆拿出来当健身球玩。
9、我是文坛钉子户——这还差不多,就你那几本书,也就跟吴萍那炮楼能比划比划。不过,当钉子户这么多年,估计财产倒是你比她多点。
“和菜头”是谁?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和菜头的博客 http://www.hecaitou.net/
评论不少,语言风趣犀利,人气不错。
不明白的是前面枯木禅房主贴出来的和菜头评王朔这本新书的评论,名字为什么叫“韩寒千岁”。
未看枯木禅房主五楼回复,我还以为《我的千岁寒》是小说呢。因为在笔会看过野夫对王朔的描写,所以很想看王朔的小说。
因为喜欢看野夫的文章,所以对这本书还是想看。既怕他乱解《金刚经》,又想看他怎么解《金刚经》,真叫人作难。
大隐隐于市,王朔是也。顶一下老本家。可惜没有看过他什么作品,要不是真想为他辩护一下。
呵呵,突然想起易中天先生在《小崔说事》中回答小崔提起的王朔这句话。
他说:“王朔那个,是‘看上去很美’,其实‘不过如此’。”
——《看上去很美》是王朔的书,《不过如此》是小崔的书。
哈哈,好玩!
多年前,在小文《世道诛心》里,我提到过王朔。顺手粘贴过来罢:
关于王朔,我本来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在笔下提到他,我没有读过他的小说,当然无从置喙。大致看法有一些,但不涉及具体评价。即我认为王朔能代小民立言,顶不济也能给小民带来些阅读快感,这样的人物中国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他代表着经济基础中某一阶层的良心、智力和趣味,他能向自己具有同伙性质的读者群传达出喜怒哀乐来,他的小说不必拿架子,因为那本来就是哥们间的体己话,犯不着硬往崇高这条窄道上挤。然而我不是他的读者,不是说本人不属于小民,而是——套用王朔评金庸的句法——不是那种小法;也不是层次问题,而是我感觉自己不是他的哥们,他也不是我的哥们。我们各自的哥们标准,正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我读卡夫卡或曹雪芹,当然也不意味着两位大师会视我为哥们,我自己更不好意思往上高攀。但问题是,卡、曹二位的作品本来就不是专为哥们写的,他们的精神世界高度开放,不同层次、年龄、性别、修养的读者都不妨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王朔就不同了,如果“说教”可以是一个中性词的话,我觉得王朔的作品(我顺眼瞄过据他小说改编而他本人也参预其中的电影和电视连续剧)比谁都说教,其教义的核心内容是教人如何当一个“顽主”。这恰巧是我不感兴趣的。所以,我宁可把王朔当明星看(歌星、丑星或球星,随便什么),也不愿把他看成文学上的同行或领跑者。我的文学世界里没有王朔,这既不是高抬他,也不是贬低他,我只是有此一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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