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转引自陈晋:《毛泽东的文化性格》(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1年),页325。
[2] 参见zhonggong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哲学批注集》(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8年)。该书收录经毛泽东批注的哲学读本共十一种,其中抗战初期阅读的达九种。
[3] 参见《zhonggong党史人物传》,第8卷,页48;另参见zhonggong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任弼时传》,页436。
[4] 郭化若:〈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片断〉,载《毛泽东的哲学活动——回忆与评述》(北京:zhonggong中央党校科研办公室,1985年),页157。
[5] 毛泽东1941年5月19日的演讲在1942年3月27日《解放日报》公开发表时,已作了修改和补充。1953年收入《毛泽东选集》第3卷时又再次作少量修改。1953年版本将毛发表演讲的时间模糊为1941年5月,把《联共党史》改为《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并删去毛原文中「其它一切为辅助材料」一段话。参见《整风文献》(订正本)(上海:新华书店,1950年),页56。
[6] 延安《新中华报》,1939年5月26日。
[7] 前苏联国防部军史研究所所长德里•特里安东诺维奇•沃尔里戈诺夫在其所著《胜利与悲剧——斯大林政治肖像》一书中,利用苏共中央档案,详细披露了斯大林主持撰写《联共党史》的背景及其经过。参见《胜利与悲剧——斯大林政治肖像》,第2卷(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0年),页576。
[8] 郭化若:〈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片断〉,载《毛泽东的哲学活动——回忆与评述》(北京:zhonggong中央党校科研办公室,1985年),页576。
[9] 参见王建英编:《GCD组织史资料汇编——领导机构沿革和成员名录》,页331-34。
[10] 参见吴黎平:〈「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出版的前前后后〉,载《怀念刘少奇同志》(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页291。从《毛泽东书信选集》亦可看出zhonggong中央已形成这种制度,1939年初,张闻天为发表陈伯达的〈论孔子的哲学思想〉致信毛,请毛审阅陈文。2月20日和22日,毛在审阅了陈伯达文后,两次写信给张闻天,谈对陈伯达文章的修改意见。参见《毛泽东书信选集》(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出版社,1984年),页144-51。
[11] Raymond Wylie:The Emergence of Maoism:Mao Tse-tung,Ch’en Pota,and the Search for Chinese Theory 1935-1945(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1),p.15;26-27.
363 Raymond Wylie:The Emergence of Maoism:Mao Tse-tung,Ch’en Pota,and the Search for Chinese Theory 1935-1945(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1),p.15;26-27.
[13] 1936年9月10日,陈伯达在上海左翼刊物《读书生活》四卷九期发表〈哲学的国防动员——新哲学者的自己批判和关于新启蒙运动的建议〉,10月1日,又在《新世纪》一卷二期发表〈论新启蒙运动〉;陈伯达的这两篇文章正式掀起了新启蒙运动的讨论。
[14] 参见Raymond Wylie:The Emergence of Maoism:Mao Tse-tung,Ch’en Po-ta,and the Search for Chinese Theory 1935-1945,p.30-31;另参见何干之:《近代中国启蒙运动史》,载《何干之文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页401-402。
[15] 参见Raymond Wylie:The Emergence of Maoism:Mao Tse-tung,Ch’en Po-ta,and the Search for Chinese Theory 1935-1945,p.30-31;另参见何干之:《近代中国启蒙运动史》,载《何干之文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页401-402。
[16] 参见〈毛泽东致陈伯达〉(1939年2月1日),载《毛泽东书信选集》。页140-42。
[17] 陈伯达在1940年延安有关「民族形式」的讨论中,对与己观点不同的王实味无限上纲,暗指王实味是异己分子。陈伯达在与朋友相谈时,提到「最要紧的是跟人,跟准一个人」。参见戴晴:《梁漱溟、王实味、储安平》(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89年),页69-19;另参见于光远:〈初识陈伯达〉,载《读书》,1998年第6期。
[18] 由西北青年救国会出面创办,实则由zhonggong中央青年部(中央青委)领导的青年干部训练班,原设陕西泾阳县云阳镇,1938年1月迁到云阳北的安吴堡,史称「安吴堡青训班」。有关胡乔木在安吴堡青训班的活动,参阅共青团中央青运史研究室、共青团陕西省委青运史研究室编:《安吴古堡的钟声——安吴青训班史料集》(北京:中央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年),页2、28、240、247。
[19] zhonggong中央青委由陈云、冯文彬、李昌、刘光、乔木、高朗山、黄华、宋一平组成。参见〈冯文彬给黄华、宋一平的信〉(1938年5月16日),载《安吴古堡的钟声——安吴青训班史料集》,页23-24。
[20] 胡乔木自述,他是1938年8月返回延安的,但根据依档案编写的《安吴古堡的钟声——安吴青训班史料集》一书记载,胡乔木返回延安的时间应是1939年7月,胡记忆有误。另参见胡乔木:《胡乔木回忆毛泽东》(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页27。
[21] 参见胡乔木:〈我所知道的田家英〉,载董边、镡德山、曾自编:《毛泽东和他的秘书田家英》(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年)页121。
[22] 参见成仿吾:〈何干之文集序〉,载《何干之文集》,页3。
[23] 胡华、刘炼(何干之遗孀):〈何干之〉,载《zhonggong党史人物传》,第21卷,页266。
[24] 据刘雪苇回忆,王学文在马列学院用苏联列昂节夫《政治经济学》做课本,「讲得很拘谨,论点、要义的地方差不多就是照原书念」。虽然刘雪苇听王学文课「津津有味」,但同学中却有人「打瞌睡」。参见刘雪苇:〈在延安马列学院三班听课的回忆〉,载吴介民主编:《延安马列学院回忆录》(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页124。
[25] 参见《毛泽东年谱》,中卷,页235-36。
[26] 王明:〈论马列主义决定策略的几个基本原则〉,原载延安《共产党人》,1940年第12期,引自蔡尚思主编、姜义华编:《中国现代思想史资料简编》,第4卷(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页488。
[27] 王明:〈学习毛泽东〉,延安《新中华报》,1940年5月7日。
[28]《六大以来——党内秘密文件》有全集本和选集本两种,选集本由八十六篇材料组成,均分为上、下两册,十六开本,由延安新华印刷厂印刷。1941年12月,《六大以来》全集本仅印了五百套,发行到几个zhonggong中央局、军委等少数单位,不对个人发放。选集本逐一编号、登记、分发给党的高级干部。1947年,zhonggong中央在国民党军队进攻下,撤离延安,「全集本」只在中央办公厅保留几部,其馀全部销毁。1952、1980年,zhonggong中央办公厅在对该书作若干调整、补充后,两次予以重印,由内部控制发行。参见裴淑英:〈关于《六大以来》一书的若于情况〉,载《党的文献》,1989年第1期。
[29]《六大以来——党内秘密文件》(上),页129。1931年3月18日至21日,项英以苏区中央局书记的身分主持召开了苏区中央局扩大会议,因等待zhonggong中央指示的到来,没有形成会议决议就宣布暂停会议。4月17日,任弼时等到达宁都县与项英、毛泽东等会合,苏区中央局再举行一天的会议,作为前一月扩大会议的继续。此次会议形成五个文件:一、〈接受国际来信及四中全会决议的决议〉;二、〈土地问题决议〉;三、〈关于一、三军团工作总结的决议〉;四、〈关于富田事变的决议〉;五、〈共青团工作的决议〉——没有〈中央苏区第一次党代表大会政治决议案〉。中央苏区第一次党代表大会召开于1931年11月1日至5日,此次会议的政治决议案由王稼祥起草。在编辑《六大以来》时,毛对这份决议案也作了剪裁,毛只将该文件的第一部分收入《六大以来》,而略去了第二、三部分,因为该决议案第二部分「中央苏区过去工作的检阅」明确提到「苏区党代表大会完全同意中央九月指示信」,如果将这些内容收入《六大以来》,就不能把该文件的日期写成1931年3月。参见中央档案馆编:《zhonggong中央文件选集》(1931),第7册,页451。
[30]《胡乔木回忆毛泽东》,页176。
[31] 王明:《zhonggong五十年》,页54。
[32] 逄先知(1950—1966年曾负责管理毛泽东的图书):〈关于党的文献编辑工作的几个问题〉,载《文献和研究》,1987年第3期。
[33]《中央关于调整刊物问题的决定》(1941年3月26日),载团中央青运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zhonggong中央青年运动文件选编》(1921年7月—1949年9月)(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88年),页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