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酱香老范 于 2009-3-16 20:14 发表 此文略有“硬做”之嫌,通篇文气似未一以贯之。文题似也难统括全篇。至于“运笔中的矜持、节制和高贵”,想起钱夫人某文写到当初送女儿、女婿去接受改造,“送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时是女儿一人”(未查原文,大意如此),而女婿王得一因遭迫害而自杀事就隐在这“2—1”的算式中。当然,叙事文字是另一论域。另:由“权”想到所谓“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
原帖由 时时刻刻 于 2009-3-19 15:35 发表
这篇文章,我要读两遍才能看懂、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不是周先生写得艰涩,而是我没读过《管锥编》,对中国古代文化、伦理也缺少了解——“权”在伦理学上的意义我还是今天才第一次得知!《管锥编》近来好像也没有时间读——也没有基础读?——但盼望着读周先生的文章以分享其氤氲。
“他恐怕还想说:赋予权宜、权变以超凡的人格特征,并认定它足以与原则分庭抗礼,则以我国为最,如此,“吾国古伦理学中一要义”之语,方可立定站住。”这段话似乎不包括价值判断的意思,从周先生通篇文章中,我看似乎也没有价值判断的意思,然而在我看来有余味并且有现实意义的就是,如果“权”有其不可否认的现实与道德意义,那么我们如何修炼自己从而有信心、有胆量去实践“权”呢?(我现在确实对大而皇之、统而治之的体系产生怀疑,觉得当下、当事的理性是值得重视的。简单说来,就是就事论事?)
不成熟的思考,见笑了!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9-3-19 17:42 发表
按照“事急从权”的说法,本来我们既可以承认“权”的合理性,又可以限定“权”的至高性,以免“权”与“原则”构成尖锐对抗并伤害原则,西人好像就是这么做的。我们的古人则做过头了,他们赋予“权”以炫目的光芒,就会为天下弄权操术之辈,开了方便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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