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做作业,记过一次。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平平水色的二重唱活泼跳宕,请继续~~
俺憧憬的哪是什么三里屯酒吧,实在是俩丫头古怪灵精得忒有穿透力,平底锅在你们手里也成了六弦琴。
不要对着偶的头像看啦,看晕了本人概不负责滴~~
长大去泡吧 嘿嘿
。。。
央美2
以前看过一些央美的照片,水色对央美的向往,有如江水,滔滔不绝。偶不敢怠慢,早早查好路线,央美在望京,北京很多出租车司机到那里就晕,偶又是超级路盲,老老实实查了公交网,并记在小本本上。话说周一早上,水色还在梦中,偶脑子里计算着行程,从国贸到央美,貌似不近,从央美到东五环,好像挺远的……不行,得早点出发,于是,偶开始叫她起床,一直叫,一直叫,一直叫……
饶是这样,我们来不及吃早饭了,到公交车站,居然发现有直达的车,开心,上了车,还有座,开心。水色对北京公交广播印象极佳,连连表扬。到了花家地,我们下车问路,路边小贩很耐心细致地给我们指了路。北京人指路的热情让水色很感动,我们到草场地村问路,指路的三个人因此展开一场小辩论,还好最后达成一致。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我们好迷茫;当他们给我们指出正确的路线后,我们好感谢。
回到央美。周一上午,大概是风大的缘故,学校里人很少,偶尔走过几个学生,很低调,看来行为艺术和古怪打扮不是王道。教学楼门口贴着一张学术研讨会广告,设计得很一般,作为专业编辑,偶认为文案水准也很一般,如果是偶的编辑写成那个样子,一定会被偶退回去的。
央美校园是扇形,我们顺着教学楼走到操场,远远的看到有人在草坪上画画,我俩很土地过去看,画板后面,是一张清秀的脸。显然小女生觉得我们太突兀,送上白眼一枚,我俩赶紧知趣地闪了。已经到了中午,我们决定考察一下央美的小炒食堂。一楼二楼是学生吃饭的地方,我俩直奔三楼,食堂墙上不合时宜地用了白色浮雕,挂满灰尘,失败呀失败。午餐物美价廉,一人一只提拉米苏,一人一份盖饭,一份汤,才花了六十多。
吃饱饭,我俩去看展览。问了学生,知道教学楼旁边是央美的展览馆。还没进校门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这幢很大的囊状建筑,水色说像内脏。因为是央美的内脏,里面有很多很有内涵的展览,虽然它长得磕碜,水色还是拿着相机拍呀拍的。我催催催,她才不情不愿收起相机,一本正经跟我说:“我要认真看展览,大概要两三个小时。”我们找到正门,结果,结果,门口写着周一休息。。。。。。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小西妹妹,去了酒吧,“倏”一下就长大了,真的。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5-2 22:32 编辑

央美内脏:
刚吃完午饭,抬头看看这个建筑,我俩胸口以下部位略有痉挛感。 话说胃囊的门不好找,摸着胃壁绕了很久才发现一个诡秘的小门缝,还被胶带粘死了。



平姑娘风采:
这个笑容是被俺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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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感谢楼上鲜花,俺跟内脏,一人一朵。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5-3 22:55 编辑

草场门,这就是了。下了车,溜溜站牌,望望街景,我俩就地打了个圈儿,这是个荒凉空旷的十字口。平平找人问路去了,俺站立街头茫然四顾,一匹老马从眼前驶过,马鬃蓬蓬松,粘满尘土,驾辕的男人一脸焦虑,他手持马鞭,身后拖着一节车棚,车上罩着油纸,纸边微微翘起,露出几只金色水果。马车与一辆出租插身而过,得得地驶向远方。
    我们沿路走,这一路,荒芜又喧嚣。 最先遭遇的是一块指示牌,写着前方多少米中国电影博物馆,俺激动了个苗头,就被平平死死揪住,沿着街头墙角笔直前行,墙上贴着N张艺术海报,某一张写着国际摄影季,俺心血涌动了一番,平平继续揪死我。。。。瞄到最后一张海报,俺死也不走了,那海报一点儿也不算夺目,文案与设计十分低调,上面写着——参与画家:毕加索、梵高、康定斯基、安迪沃霍尔。。。。开展日期4月24日。。。。。。俺的荒木还没着落呢,可是此刻意志力极度紊乱,太阳开始偏向西方,时间不多了。。。。。。。平平对着海报趴过脸去,和俺仔细研究了一番,很有魄力地建议我抛弃荒木,去拜访毕加索们。
    照着海报上的地址,我们很快摸到了点。 保安拦着不让进,说是展览延后,五一开放。保安告诉我们要看艺术展,要去“村儿”里。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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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来补充一些细节
1、在来京之前,水色的qq签名就改成骚包的“阳子离开十五年之际,来看看荒木”,她热力推荐《东京日和》,还说要给我寄碟子,我性子急,分开后,马上从优酷上找到片子,当水色回到南京的时候,我已经看过风情万种的阳子了。
2、那天风很大,我第一次到望京,路过了传说中的798,要不是我拉着,意志力薄弱的水色一定先去那里晃荡了,她这次来京时间实在太短,很多好玩好看好吃的都没实现,下次下次,北京欢迎艺术青年!
3、终于来到村里,我俩很激动。咦?村口看不到一滴滴艺术的味道,全是很生活的饭馆裁缝店车马店什么的,可以理解,艺术家也得吃喝住行嘛。我俩怀着朝圣的心情,杀进村里。走过生活区,传说中的艺术区赫然出现,都是砖头房子,门口贴着各类广告,最主要的是4月到6月有摄影季的展览,来的都是大牌,随便说出来一个名字,就能让我这个伪艺术青年心跳加快,我身边那个艺术女青年已经完全花痴状了,对着广告连连感慨,扳着手指计算时间。
4、艺术区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我们想看的大牌一个都没找到,随便走进几家现代先锋摄影展,先感受一下气氛,就像大餐前垫几口零食,有对比才更有冲击嘛,荒木呀荒木,偶们来啦!!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10-5-3 23:24 编辑

那可是真正的“村儿”呢,在我们腿脚边溜达的小动物不少,有鸡,有狗。。。




“村儿”里的艺术区很惹眼,只不过,和大胃囊一样,没有门儿,我俩雀跃了一番,又开始今天的“找门儿活动”,瞧吧,没有门儿,就是没有门儿,东边没有,西边儿也么有。钻进楼缝看看,南边么有啊,北边儿也么有。不死心,还想绕到死角看看门儿是不是夹里边了,果然,围墙的死缝里果真有个小门,啊哈哈我俩侧身往里挤去,一个男人从门儿里蹦出来,对着我俩嘶吼道:“干嘛干嘛!出去!闯进人家私家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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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艺术女青年的花痴照在哪里?强烈要求上一张。
那个男的不像艺术家,俨然律师派头,手里还提溜着一本书,我胆小,拉着水色赶紧离开了,水色说:“这哪里是私人领地,分明是小路嘛!”并批评我太胆小懦弱。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这个艺术村,还真是个村儿~~~~鸡飞狗跳,马车得得。艺术区跟监狱似滴禁锢着鸡飞狗跳的艺术细胞~~
不要对着偶的头像看啦,看晕了本人概不负责滴~~
艺术女青年的花痴照在哪里?强烈要求上一张。
kemingqian 发表于 2010-5-3 23:24
艺术女青年明明在增肥,却常常叫嚣要减肥,怕被丢西红柿。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这个艺术村,还真是个村儿~~~~鸡飞狗跳,马车得得。艺术区跟监狱似滴禁锢着鸡飞狗跳的艺术细胞~~
李酒苗 发表于 2010-5-3 23:30
哈哈,真的,象监狱。监狱最好没门儿。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俺揭发,在艺术区疑似监狱房那里,艺术女青年拍了不少片片。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来一张作品的片片吧。其实我觉得那些个作品很老套。
不过没得挑,门儿难找,有那么一个就进去吧甭计较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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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借宝地发酸文一篇

来自彼岸的情书

于是我铺上冬天,
迎接那似乎
曾经敲响过的钟声。
在关于轮回
残存的印象里。
白昼啊!
我带你徐徐变长。
要是现状一直持续下去的话,我愿活到五十岁。我一无所有,届时必将因为多年的困顿而病入膏肓。现在我还年轻,靠充沛的精力和体能扛过一次次的打击。待到年老体衰,某次突如其来的变故足以将我送进医院,那种情况一旦发生,其结局将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干瞪眼看着自己毫无指望地受折磨。这完全不是在危言耸听,在我的诸多反革命朋友身上,此等悲剧一直在一个接一个地上演着。因此于我而言,过了五十岁,生存将失去意义,除了给亲友增添负担之外。按五十年阳寿来计算,我还有十八年活头,必须抓住这十八年,让自己充实些,以便到了那时,好对自己来到这世上并走了半个世纪有个交代。

假如你认为这调子太悲,那么你错了,我是个乐天派。当我又一次结束监视居住,政治警察们问:“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说:“继续干反革命,然后等死。”政治警察诧异:“年纪轻轻,怎么如此悲观,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只好告诉他:“死有什么好悲观的?人人都得死,如果你不怕死,那么就不会觉得悲观。”一个乐天派,就是乐观豁达地去生,然后乐观豁达地去死。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叶赛宁诗曰:“死了不是新鲜事,活着更不新鲜。”

从我的窗外望出去,除了北方萧瑟的冬天,几乎再没有什么令人心动之物。我爱这北国冬天的夜晚,就连那闪烁的星辰仿佛都已上冻。你可以听着寒风拖拽窗缝的呼啸声,默默地陷入思念。这时你会深深地明白,天涯海角这个词儿,并不是那种蹩脚诗篇里癔病似的意象,它是那么真切。当然,这真切的前提或许是因为你的存在,或者说得更确切些,这本来就是缘于你的存在。

说起癔病,我时常怀疑自己。因此我向一位当精神科医生的朋友请教,我告诉他,有时我会发现,自己所身处的环境,无论是外在的事物环境,还是内在的心理感受,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曾经在哪里发生过。他告诉我:在心理学上,这叫“似曾相识”感,医学上认为它与癔症有关;但是也有一种说法,认为它是一种神秘主义的启示。我的这位精神科医生朋友,他自己更加倾向于后者。如果是后者,我会觉得这很美,仿佛是往生某个瞬间的浮现,或者造化的主人在向我暗示着什么。但我更疑心那是因为前者,我在发癔病,我的心理健康状况并不算良好。

我曾不止一次地发癔病,如果那真是癔病的话。尤其是,在寒冬的深夜里向窗外眺望,四下里早悄无声息,让思绪越过霜冻的树林、原野和河面上的冰盖,远处公路上偶尔有一辆汽车朝着我的方向驶来,车灯在深夜里变幻着。那一刻仿佛无数次地发生过,从儿时一直持续到现在,从往生一直通往来世。那是你的汽车,我相信,至少在它还没有脱离我的视线之前。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处哪个时代,甚至忘了自己究竟是谁?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愿意相信:你,就在那车里。而我,是五七干校学习班里的一个改造对象;或者是一个兵,不久就要开拔去和日本人打仗,然后把命送在自己以前从没见过的铁甲车轮子下;要么,一个穷苦的音乐家,明知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够得上贝多芬的万一,却仍旧想要当个贝多芬。窗户里头是什么,并不重要,无论它是五七干校的宿舍,还是碉堡,或者一个从二房东处磨破头皮得来的蜗居。重要的是,窗外的黑夜里,一切都已上冻,除了那双向我驶来的车灯,仍旧象你的目光一样热烈。

我耳边时常有两个声音在同一瞬间出现。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应该离你近一些,再近一些。这是我真实的自我,我多么希望,藉着这寒冷的星光,瞬间来到你的身边。然而另一个声音却说,让我远离你,越远越好。那是除了真实自我之外的一切,它们象一对怪胎,每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另一个亦同时出现,并且强度相当。我对医学一无所知,可我知道自己发起了癔病。

我的幸福来源于我坚信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未来的一部分。并非自吹自擂,我们的国家将迎来一个什么样的未来,完全取决于每一个个体身上所承载的价值。因此你,亦早已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一部分,自打你我托生到了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便已成定局。只要和我的反革命朋友们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来到了自小就梦寐以求的彼岸。那种相互之间素昧平生便可以手足相待的情谊,只有当和反革命在一起的时候,才能享受得到。因为在反革命之间,只有相互说真话才能得到好处,相互说谎只会坑了自己;只有相互帮忙才是有益的,相互拆台你什么也捞不到。这里头的生存原则,完全与茫茫尘世绝然相反,我爱这种生活。我离不开他们,三天见不着他们,我就浑身发痒。当然,想要得到极致的美好,就必须付出与之相配的代价,什么也不愿承担而坐享其成,那不可能。是以尽管我的世界被政治这只大手搅成烂泥,我也愿意往烂泥坑里跳。

作为一名反革命分子,我的生活是艰难的,并且小小年纪就见识了无数妻离子散之后剩下一个凄凉晚景的哀伤,并在我的诸多反革命朋友们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但这并不等于因此就有权力放弃乐观豁达的生活态度。你可以谴责我过于热衷于政治,那是因为你也许并不了解我。我对政治压根也不感兴趣,甚至极度地厌恶它。我甚至认为正是因为对政治的厌恶,才让自己成了一名反革命。党用行动告诉我:你不能拒绝政治,更不能厌恶政治。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必须拥护党的每一个政治决定,无论它们是否是相互矛盾的。因此厌恶政治就是不跟党走,是政治错误,是反革命。即便你出家当了和尚或者修道士,党依然不会放过你,会要求你不断地站出来坚决反对FLG或者达赖喇嘛;要求你遵从科学发展观破除迷信,或者遵守活佛转世管理办法;要求你从圣经、佛经或是古兰经里找到证据去论证和谐社会之伟大,并承认和谐社会高于你所信仰的圣经、佛经或古兰经。党把持着与政治相关一切事务的发言权,所以象我这样一个一提起政治就头大如斗的人来说,非要我在政治上表态的话,自然要和党唱反调。因为我相信,政治这个东西,它的正确性不应该是由谁谁谁来说了算,更不应该是由谁谁谁拿着枪杆子来逼着人说了算,它应该由全社会每一个个体来说了算。我知道我是对的,尽管我并不热衷于当个社会活动家,但我从小被教育说要讲真话,我不能对不起生养我的人。很多人都认为我是对的,其中包括不少党员甚至那些直接负责控制我的镇压机构的人,只要他们把从党那弄来的那张皮一扔,他们会变得和我一样。

问题在于他们不愿扔掉那张皮,不过这已经是另一个问题了。

这种幸福是党强加给我的,我偶然间公开说了些许真话,被党当成一个反革命分子,然后享受到了当反革命的乐趣:人与人之间没有隔膜的生活。于是从此我乐于说真话,在这个反革命的泥潭里乐此不疲。
但是还有另一种幸福,那是我想要的,多年以来。那就是你,我相信我们在灵魂深处是同一类人。如果没有反革命这顶帽子,我自信完全有能力与你共同编织一出幸福圆满的人生。我愿意将我最美的诗篇全都留给你,虽然它们是否美,并不由我说了算。遗憾的是,我已经烙上了反革命的烙印,当我看到人世间的诸多不公,那不可遏抑的情感就会涌上心头,哪怕我无能为力,我也要站在公义的一边。甚至想要逃避它都无处可逃,因为我们的国家到处充满了虚伪和不公。有人说:你不要去,想想你的父母亲人,你去就是害了他们。我感到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谴责那些践踏公义和良知的人?为什么他们不谴责那些迫害我的人?反倒是认为我在祸害自己的亲人?

也许他们说得有道理,因此,我在你面前表现得犹豫不决。我告诉自己:你应该更主动些,因为你的情感发自肺腑。但是我每次向你靠近一步,就感到自己将祸水向你引来。于是,我又退后两步,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向你靠近,然后又情不自禁地退却……

有一天,我觉得自己离你已经很远。那一天大雪纷飞,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向前走,我想去看一位名叫王连喜的人。你应该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他精神失常了,是位“暴徒”,一个傻大个。之所以精神失常,是因为蹲了十九年的大牢。他因点了军车被拉去陪杀,枪声响过,这个傻大个彻底傻了。那时我是多么迫切想去看他,他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住在一个简陋的小屋里,没有供暖。我想哪怕是去陪他几个钟头,给他买几个鸡蛋。我没有能力去治好他的病,也没有能力为他联系到得力的帮助,但是我想,陪他一会总是可以做到,哪怕我们之间根本无法交流。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一切都如同远在天边,包括那些落进领口的雪。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想你。

那路旁的雪积得很厚,越是人迹喧闹的地方,雪就越肮脏;越是人迹罕至之处,就越洁净。就象是一场千年前就已注定的命运,只是当它还为发生之时,谁也不知道那注定的道路究竟通往何方。假如你就在这个城市,我一定不顾一切前来找你。我不是一个胆怯的人,更不三心二意,我会是一个好郎君。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王连喜,在大雪天里,为他送去一壶我们亲手煮的羊肉汤。

那就是我的彼岸,现在,我还在河中徘徊。

也许这并不是癔病,这不过是个古老的预言。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村儿”里的艺术真没劲儿。这才又想起了荒木,荒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们放弃一切,直奔荒木吧。好啊。除了荒木,我们再也不鸟其他。

蓬蓬乱的水泥枝头,栖息着荒木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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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山民好文章,让俺们的帖子更丰富了,这里的斑竹真小气,应该给山民回帖加个钻钻的。
预告,荒木,荒木!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哈哈,眼泪花花儿都笑出来料!平平那张特沧桑,看得人心酸,5555555~~~呵呵
俺来补充一些细节
1、在来京之前,水色的qq签名就改成骚包的“阳子离开十五年之际,来看看荒木”,她热力推荐《东京日和》,还说要给我寄碟子,我性子急,分开后,马上从优酷上找到片子,当水色回到南京的时候,我已 ...
杜雅萍 发表于 2010-5-3 23:11
我住在望京10年了,平平所提这个村子我还不知道呢。请给个详细地址,哪天专程去看哈。
豆瓣上香格纳画廊给出的地址,草场地村不大不小,自己开车去更方便。
简单描述一下:
  1)打车/开车
  a) 从市区至草场地:沿机场辅路开至五环桥,桥洞下的红绿灯右转(路口有一个"沿街单位车辆除外"的禁行标志),往前开,见一"左转及禁行"标志,此处左转,直行开过一个十字路口(减速带处),左手边第一家,261号
  b)五环:南皋出口下,过第二个路口(直行大约100米),右转(路口有一个大幅绿色的草场地摄影季海报及一修车铺),直行开过一个十字路口(减速带处),左手边第一家,261号
  
  2)公车
  草场地站下车(草场地中学旁边的公车站),下车后往前,右手边有一条小路(旁边停有好多车),沿着小路走至草场地村口右转,走至麦勒画廊处(路口的灰色砖房)左转,走到尽头右转,到十字路口左转(JVC工厂处),走至十字路口(减速带处)再左转,左边第一家261号就到啦!
  
  p.s.因为最近接到好多问路的电话,大部分都是来自豆友,特此详细的在此描述一下路线,如大家在来的路上有问题,可以打电话询问!T: 010-6432 3202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燕丝表哭哈,俺那张是应摄影师要求微笑摆拍出的结果,俺是不称职的模特,检讨中。。。。。。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山民弟弟在俺们的豆沙包里埋了块肉。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就去过一次酒吧,里面不少是边缘人士,有的让我叹为观止。
这个帖子真是好看,情景连续剧。与杨林兄挂在艺术版的帖子,有一拼。不,有两拼。
81# 水色

和我们这的街道上的天线有一拼,不过那个应该是特意留那的,我们这才是换成一团。有图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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