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麦尔维尔的巨作《白鲸》,几乎所有欧美作家都备加推崇,认为是习作者所必读,但我把《白鲸》啃了两个月,终因其枯燥乏味,而半途而废,樟悼然还给了图书馆。” ——“樟悼然”,不解。 读书也有缘份,我读《白鲸》,煞是津津有味,书读完后,不觉怅然若失。但另一些世人咸称伟大的小说,我却读不下去。迷恋雄浑的自然力,沉迷于性格与命运的牌戏,对海洋生物学有好感,同时不在乎小说中是否有爱情,有美女,就可能迷恋《白鲸》。反之,就可能对它厌烦。 “那段时间,塞林格是我最痴迷的作家。我把能觅到的他的所有作品都读了。” ——这句话没看懂。据我所知,塞林格的独特之处在于,那么多年来他只写了一部惊世作品,就安心当他的隐士去了。何谓“他的所有作品”,还“都读了”?不明白。恍惚听说,塞林格又有出山迹象,不知是否又有新作问世。但在苏童提到的“那段时间”里,应该是不存在“所有作品”的,就像一般人不会说我把曹雪芹的“所有作品都读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