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也许狗血得很。——我信。
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岛上别无选择地跳进顾城夫妇挖好的坑。。。——咋看不像,细想的确,谢已经烦顾了,国内有过这样的文字。等于是顾发现两头踏空,失控了,太把自己当人了,一时转不过弯来。不过,恐怕十时也转不过来。

何与怀:悲伤的朦胧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14-8-2 22:57 编辑

——麦琪:心灵之旅已经结束
2014年7月28

                       

  今年1月8日,李英,后来情人口里叫的英子、英儿,更后来自称的麦琪,刚过五十岁,去世了,在悉尼一间医院,一个人,静静地,轻轻地,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骨灰葬在悉尼东面近海的陵园(Eastern Suburbs Memorial Park,12 Military Road, Matraville),墓碑上刻着如下文字:

   LI YING 麦琪

   CHINESE POET AND WRITER.
   BELOVED WIFE OF LIUZHANQIU
   A BEAUTIFUL HAPPY
   SOUL JOURNEY COMPLETED.
   A FREE SPIRIT WHO WILL SOAR ON
   WITH ALL UNDERSTANDING AND
   KNOWLEDGE GAINED INTO
   THE NEXT LIFE. YOU ARE SO LOVED.
   PASSED HAPPILY AND PEACEFULLY.
   8 JANUARY, 2014 AGED 50 YEARS.  

      (译成中文意思是:“LI YING 麦琪中国诗人、作家刘湛秋的爱妻一个美丽、快乐的心灵之旅已经结束。一个带着所有的理解和认知飞向来世的自由的灵魂。你是如此地为人所爱。于2014年1月8日幸福地平静地离世,享年五十岁。”)

                  

  麦琪去世后,悉尼的文友联系上了在中国大陆的刘湛秋。湛秋说,麦琪走的那天晚上,给他发过短信,感觉还好,说什么痛苦都没有。但就是那天夜里,她却走了。湛秋说,短期内他不会来澳洲。麦琪的事不要过分张扬。麦琪说过,她愿意一个人静静地走。

  麦琪去世前三年多,患了鼻咽癌,一天比一天严重,脸部变形了,身体消瘦得像一阵风也能吹得起的一张薄纸。她又回到二十年前来到悉尼后的最初八年里的状态,不见任何外人,特别是华人。他们拒绝西医治疗,也谈不上认真求救于中医,一直多是靠两人自己所琢磨的所谓食疗。我们几个朋友,只有担忧的份,什么也帮不了。去年悉尼朋友在北京,曾给湛秋打过电话,得知只是他一个人在中国。回来后大家一起议论,都觉得非常奇怪,甚至认为麦琪也许那时已经不在了。

  对麦琪去世,我们几个悉尼的文友的确早有思想准备。但这个样子的走法,还是相当意外。一种莫名的凄凉袭上心头。

  我第一次知道麦琪这个人,是1988年,是通过顾城之口;而我和顾城的认识,则是通过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亚洲语言文学系系主任闵福德教授(Prof. John Minford)。此年一月中旬,应闵福德教授的邀请,顾城在夫人谢烨陪同下,以工作签证身份来到系里任课,任期一年。我当时在亚语系攻读博士学位已经好几年。导师原来是比我还年轻但学术修养甚高的雷金庆博士(Dr. Kam Louie),雷博士离开奥克兰大学后便由刚走马上任的闵福德教授接手。我开头是全职博士生,终日研究课题撰写论文。两年后我改为半工半读,在亚语系里为学生上些课,其中一门就是协助顾城为硕士班上中国文化课,因此我连同家人很快都和顾城、谢烨稔熟起来,记得他们儿子木耳(Samuel)出生以后还是我陪同去有关部门办理证件之类。

  那天顾城、谢烨第一次来到系里,和我们见面,最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顾城谈到北京生活和诗坛时就提到麦琪(当时是用“李英”的原名),说是他的好朋友,在《诗刊》工作。顾城也不管我信不信,说麦琪的诗写得比他还好。谢烨在旁边也不住地帮腔。也许是顾城后来不断游说起作用,闵福德教授决定邀请麦琪来新西兰。他让我翻译一封邀请信,请麦琪参加1989年11月在新西兰南岛基督城举行的一个中国文学研讨会。不料几个月之后,中国发生了“六si”事件,研讨会取消。后来系里也发生很大变化,闵福德教授生了一场大病后不久,也辞职远走法国南部一个小城专事《聊斋》的翻译。麦琪后来于1990年7月来新西兰,是顾城、谢烨出的钱请的,算是私人旅游。

  我在1992年11月离开奥克兰大学,后来在新加坡工作了两年,再后来到悉尼工作并定居下来。我是在悉尼见到麦琪,这是许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而期间更发生了许多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变故,其中最吓人听闻的是发生在1993年10月8日的顾城砍杀妻子谢烨然后上吊自杀事件。而这一切麦琪逃不了干系,虽然事件发生时她已经和澳洲西人男友离开了奥克兰到了澳大利亚的悉尼。

  麦琪在悉尼隐居了八年,才在悉尼文坛公开露面,让多年来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的本地作家、诗人同行们第一次亲睹芳容。那是2002年3月10日,在悉尼市中心“文华社”,悉尼作家协会为她的长篇小说《爱情伊妹儿》举行新书发布会。1963年出生于北京的这位女人,现在自称为“麦琪”,即将四十岁,已不再年轻了,又经历了太多的变故,早年那副清纯样子已了无踪影。她像受惊的小鸟,声音低微,难得发笑,即使笑起来决不敞开,或者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忽略的苦涩。在发布会上,她的发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陪同麦琪出席发布会的刘湛秋,更是尽量不引人注目。倒是当时的悉尼华文作家协会会长黄雍廉先生热情地朗诵了他为麦琪写的一首诗《爱的歌声》,其诗不单单是赞颂她的作品,更是赞颂她“心灵中永不熄灭的火种”:

  在感觉上人生有三种永恒的旖旎当你出生后第一眼仰视天宇的蔚蓝太阳的光耀当你第一眼看到海洋的浩瀚高山的青翠当你第一次踏入爱情的漩涡这旖旎这欣喜无可替代缠绵地紧贴在你的心扉宇宙之大无非是天地人的融和依恋赞叹爱情伊妹儿穿着红绣鞋的双脚是在初恋的漩涡中追寻追寻庄子在逍遥篇中找不到的东西天地有穷尽爱是心灵中永不熄灭的火种

  黄会长早些时候更为刘湛秋和麦琪写了一首诗,题为《万缕情思系海涛》,极其缠绵婉转,亲切动人:

  万里南飞来赴海涛的约会海涛卷起雪白的裙裾迎你以相逢的喜悦年年潮汐岁岁涛声你只是想瞻仰那白色的洁净一如一位朝圣的使者海涛是你梦境的一口绿窗绿窗中有灿烂的云彩没有什么比这景象更值得你惦念那是由泪水诉不完的故事晚妆初罢诗篇就从那流光如霁的眼神中流出那织梦的日子花香月影铺满心痕天旋地转落英缤纷海涛始终是你唯一的牵挂慕情生彩翼你又南来是寻梦是访友万缕情思诉不尽离愁别绪杜牧十年始觉扬州梦你紧握贴心的千重依念醉在海涛卷起的雪白云车之中

  这首诗的副标题是,“迎诗人刘湛秋雪梨寻梦访友”。所谓“访友”,就是“万里南飞”来与麦琪相会续梦,“一如一位朝圣的使者”。此诗写作之时,麦琪虽然已在悉尼居住了好几年,但并不为外界知道;他们的悉尼相会,多少是带有秘密性质的小心翼翼的安排。而黄雍廉会长从一开始,就毫不犹豫地毫无保留地给他们两人以极大的同情、相助与赞美,并把他真诚的友情铭刻在华美的诗章中。这位来自台湾的诗人本身很富有浪漫气质,非常热情,又讲究义气,对他们两位异常曲折的爱情故事后面那个巨大的悲剧虽有所闻,但不明底细,而且看来完全不打算探究这场悲剧的前因后果。

  其实,根据麦琪的回忆,起码刘湛秋第一次到悉尼与她相见时,其情景并不美丽。这是1994年的1月,刘在悉尼一共住了一个月,可是他们只见了四次面。正如《爱情伊妹儿》说的,“重逢的故事很多,没有一个故事是这样麻木的……我的记忆里那一刻的阳光是苍白无力的。”

  《爱情伊妹儿》出版后,一时洛阳纸贵。毋庸讳言,不少人争读《爱情伊妹儿》,是猎奇心理,抱着这个念头:“顾城遗作《英儿》因英儿的《爱情伊妹儿》得到缀续”。而这,正是最令麦琪痛心疾首。她写《爱情伊妹儿》就是为了改正在《英儿》里的“污名”;希望时间能使传说中的“英儿”成长为一个具有着独立人格与独立情感的“麦琪”。这位麦琪,在其后的岁月里,与刘湛秋可谓相依为命。特别是大概十年前,刘湛秋中风,得到麦琪悉心照料,恢复得很好。可是很不幸,麦琪后来自己也病倒了。

  去年最后两个月,中国文化圈的一些人士,为纪念顾城去世二十周年,相当热闹了一阵子。看来大家着重肯定顾城的天才,因而也降低对他杀妻的谴责;麦琪则被不少人认定是罪魁祸首。现在麦琪也去世了。她的墓碑说,一个美丽、快乐的心灵之旅已经结束;一个自由的灵魂带着所有的理解和认知飞向来世。刚好我和顾城、谢烨、麦琪、刘湛秋均算熟悉,几十年里,他们四人之间复杂曲折的爱恨情仇,以及朦胧诗天才顾城短促的以悲剧收场的一生,一幕一幕在脑海里掠过。真是悲伤的朦胧啊——就让我用《悲伤的朦胧》作题,完成我要撰写的关于他们四人的长篇报告文学吧。

   尽管有许多的不解、纷争和遗憾,现在,且让安息者安息。

   (作者为悉尼华文作家协会荣誉会长、澳华文化博物馆筹委会召集人、澳大利亚华人文化团体联合会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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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iguoying 于 2014-8-3 08:59 编辑

李英,麦琪,英儿的宿命
                                                                                                施国英

上周,有朋友的朋友去悉尼某墓园买墓地,意外发现了英儿的墓碑,拍了照片,朋友用微信传给我,我又传到朋友圈,大洋传媒的冯总便嘱我写篇文章。
英儿本名李英,笔名麦琪。她并不喜欢别人叫她英儿,尤其反感把她和顾城笔下的“英儿”划上等号。可是,在公众眼里,她就是英儿,这是她无法逃避的宿命。
大约3年以前,我听说她患了鼻咽癌,而且查出来时就已经是晚期。又听说她拒绝西医治疗,也就是手术化疗之类,说自己宁死也不要经历那些。我猜想她是一个唯美的人,不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面目全非。
最初,只有圈内的极少数人知道她生病了,她似乎一直想保密这件事。从她确诊病情开始,她就几乎不再见任何人,也不希望朋友打电话给她。听说,她主要是靠喝中药治疗,刘湛秋在陪伴照顾她。
初见英儿是10多年前,她隐居8年后在悉尼唐人街出席她的新书发布会。她给我简单,清爽的的感觉。当时场上有几个老男人似乎很热衷老牛吃嫩草的话题,她也不恼,始终浅浅地微笑着。

随后,悉尼有家华文报纸讨论英儿复出的话题,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只有我认为她是“无辜的第三者”。急流岛上所谓女儿国里的齐人之福,明显是顾城和谢烨共同设计的一个局,或者换个诗意的说法,他们玩了一把行为艺术,李英只是“被第三者”了。顾城写的小说《英儿》,署名却是他们夫妇两人的名字,的确,这是他们共同身体力行完成的作品
我无意指责谢烨,伟大如波伏娃这样的女权主义者,都曾经给萨特拉皮条,把年轻的女学生送给他。小家碧玉型的谢烨,脆弱的神经诗人顾城,最终把游戏玩砸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顾城曾经向谢烨许诺,写完《英儿》之后就自杀,可他后来改主意不想死了,谢却不答应。悲剧发生之前,谢的德国情人大鱼要来岛上,而且就要住在顾为英儿建的小木屋里。角色变换,冤冤相报,真是应了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其实我想说的是,不明真相或只了解片面真相的群众最好不要起哄,挥舞道德大棒的举动很廉价。

我最后一次见李英大概是5,6年前,在文学评论家郜元宝家偶遇她和刘湛秋。那时,他们正准备回国,而且是打算回国长住的那种。之前,刘诗人好像中风过一次,好在之后完全恢复痊愈了。已经70来岁的刘很想叶落归根,说是要回安徽老家去定居。
刘诗人滔滔不绝,李英很安静,一如既往,在一旁浅浅地微笑着。我问她也一起去安徽吗?她回答是,好像那是理所当然的。我当时心想,他这个年纪的人要叶落归根可以理解,可她还那么年轻,他们毕竟相差了28岁。
他们回国定居的计划似乎未能继续,回去一段时间后,最终还是回到了悉尼。

得知李英生病的消息后,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问知情的朋友关于她的情况,期间我也见过一次刘诗人,因为有很多人在场,也没多说李英的事。
这些年,我周围有些亲朋好友从他们确诊癌症晚期到去世的时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相比之下,李英算是坚持得比较久的人,她挺过2年以上的时间。
大概一年多前,有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英儿第二天要回北京。我觉得她可能时日不多了,也许真的要叶落归根了。
今年年初,另一位朋友给我发了一个电邮,告知英儿去世了。后来我又确认,她离世的地点在悉尼。

圈内的朋友听闻英儿去世的消息后,最常发的感慨诸如此类,可怜的英儿,这辈子都没过上安稳的日子;命运坎坷;真不幸等等。
坦率地说,这些感慨多少包含着对刘湛秋的不认可。曾经有朋友看了麦琪写给刘的情书合集《爱情伊妹儿》后非常生气,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不公平了。一般的老少配,通常是老的比较迁就小的,可在他们的关系中,李英一直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刘诗人常说英子是很单纯的人,这一点我非常相信。
当年23岁的文艺女青年,一见钟情爱上有家庭的刘诗人,她也因此而饱受争议。可我用脚趾头就能想到---当然是通过字里行间的捕捉,英子应该只是当年风流的刘诗人多位情人中的一个,而且还是不那么重要的一个。所以指责英儿破坏别人家庭那都是胡扯。

英儿这一辈子,都在和活得非常自我乃至自私的诗人们纠缠,也许这真的就是她的宿命。不过又也许,她对刘诗人的无怨无悔非外人能理解。刘能陪她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之路,也算是回馈了她不寻常的爱情。
英儿应该属于盖棺尚未定论的人,关于她的争论也许还会继续下去。她最后选择安静,低调且有尊严地死去。愿她在另一个世界不再遭遇误解与仇恨,获得快乐和安稳。
2014年7月25日写于悉尼
34# 吹笛在湖北
几个月前,跟何博士一起吃饭时,他说要写写英儿。
结果我们差不多同时各写了一篇,发在同一期报纸。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14-8-3 15:29 编辑
34# 吹笛在湖北  
几个月前,跟何博士一起吃饭时,他说要写写英儿。
结果我们差不多同时各写了一篇,发在同一期报纸。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8-3 09:17
嗯,他的文字比较置身事外,没有任何点评。拜读一下施mm的,希望提供一点立场信息。
当时场上有几个老男人似乎很热衷老牛吃嫩草的话题,、

——好恶毒。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只有我认为她是“无辜的第三者”。急流岛上所谓女儿国里的齐人之福,明显是顾城和谢烨共同设计的一个局,或者换个诗意的说法,他们玩了一把行为艺术,李英只是“被第三者”了。顾城写的小说《英儿》,署名却是他们夫妇两人的名字,的确,这是他们共同身体力行完成的作品

——说法很新颖,能够接受。“共同设计的一个局”不太理解,为什么?为解颍顾城,还是为了小说提供题材,还是顾谢各有所图,比如顾过齐人之瘾,谢借之解套。当然,这都是事后重读。
英儿这一辈子,都在和活得非常自我乃至自私的诗人们纠缠,也许这真的就是她的宿命。

拜读了,文如其人啦,不遮掩也怀有怜悯心。

我想,或许真的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李英学一学施mm,或许能够走出她“这辈子都没过上安稳的日子”的宿命。

说错了请原谅。
我觉得,才情才情,李英是不是情太多,才跟不上。文学,尤其是诗歌,的确不是一个好玩的东西,一般的人拿不住它,反而被它折腾致死。
顾城曾经向谢烨许诺,写完《英儿》之后就自杀,可他后来改主意不想死了,谢却不答应。

——施mm掀开了阴谋论的一角,好阴森森的冷。
英儿没有孩子吧?!
逝者归去,生者为大。无人该死,万事为空。生命短暂,道义永存。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
35# shiguoying

施美眉快人快语,就不怕得罪人么?
俺是灭绝师太
发在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有一两个情节对不上。

一个说刘诗人在麦琪病重时抛弃了她独自回到中国,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
另一个说刘能陪她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之路,也算是回馈了她不寻常的爱情。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0:20
李英病了三年,后期估计一时没事儿。不是昨天还打了电话好好地,第二天就走了。
发在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有一两个情节对不上。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她像受惊的小鸟,声音低微,难得发笑,即使笑起来决不敞开,或者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忽略的苦涩。
另一个说她始终浅浅地微笑着。。

一个说在发布会上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0:20
你真是个理科脑袋啊,这有什么区别吗?同一个笑,看的人心态不一样,结论自然不一样了。
还有就是,经过机器和楼主两次错误,34楼终于把墓碑上那段英文基本译对了。事情没有过三。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0:20
还有就是,我身边有一个专业人士(不说,免得你吓一跳),指出这三个翻译都同样严重失误了一处,而有人居然没看出来,还跑出来下结论,说严重鄙视。
You are so loved, 按中文习惯可以翻译为:我们是多么爱你。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这就是我的意思。那个人当时是哭还是笑,根据这种文章你是无法知道的。文章反映的是作者自己的心态,而非当时的实际情景。再推广一下,所谓阴谋论/设计的一个局之类也只是作者自己的心态而已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1:43
本来就是,但人家接触比你多,资讯比你多,叙述自然合情合理一些,可信度自然比较高一些。何况信不信也是由人的。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53# 吹笛在湖北

你怎么还没弄清情况。那不是跟我比。而是同一期报纸上的两篇比。两作者都是接触多/资讯多/叙述合情合理/可信度比较高,可惜说的恰恰相反。

对这两个可信度都比较高而又相反的信息,你信谁的? ...
晓梦 发表于 2014-8-3 21:59
哈哈,呜。。。。。。。。。。。所以你呀,人家买了鱼还捡了一个艳遇。你呢,在阿拉斯加一个人过了寒冷的一夜吧。这是必然的啊。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只有我认为她是“无辜的第三者”。急流岛上所谓女儿国里的齐人之福,明显是顾城和谢烨共同设计的一个局,或者换个诗意的说法,他们玩了一把行为艺术,李英只是“被第三者”了。顾城写的小说《英儿》,署名却是他们夫妇两人的名字,的确,这是他们共同身体力行完成的作品

——说法很新颖,能够接受。“共同设计的一个局”不太理解,为什么?为解颍顾城,还是为了小说提供题材,还是顾谢各有所图,比如顾过齐人之瘾,谢借之解套。当然,这都是事后重读。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41
说说我的依据,顾城喜欢李英,或者说他们彼此喜欢也好,谢对此非常清楚。李去新西兰的所有手续都是谢操办的,连机票钱都是她挣出来的。李英对自己出国后会遭遇何种情况并不知晓,而顾城夫妇却心知肚明是让她来做“小妾”的。
我原来认为谢对丈夫太有求必应,好比顾怕儿子木耳抢走谢的爱,要把儿子送去别人家寄养,谢居然也照办。你提出的解套说,倒让我想起根据赛珍珠小说改编的电影《庭院里的女人》,说的就是贤惠的大老婆主动给丈夫纳妾,因为她没有精力再伺候丈夫了。
拜读了,文如其人啦,不遮掩也怀有怜悯心。

我想,或许真的性格决定命运,如果李英学一学施mm,或许能够走出她“这辈子都没过上安稳的日子”的宿命。

说错了请原谅。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51
呵呵,没说错。
我觉得,才情才情,李英是不是情太多,才跟不上。文学,尤其是诗歌,的确不是一个好玩的东西,一般的人拿不住它,反而被它折腾致死。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55
这话说到点上了。李英不是很有才的人,无论是文才,口才,还是为人处世的能力。所以我觉得外界对她误解太多。
顾城曾经向谢烨许诺,写完《英儿》之后就自杀,可他后来改主意不想死了,谢却不答应。

——施mm掀开了阴谋论的一角,好阴森森的冷。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4-8-3 15:56
这可不是我说的,顾城的姐姐顾乡早就隐约提到过。去年年底,文昕(顾和谢的好友)在凤凰卫视有个长篇访谈,详细谈到此事,顾城夫妇从德国回新西兰的途中,曾经先回北京,他们当着文昕的面争论死不死的话题。
顾城一直是把自杀挂嘴边的人,结婚第二天,就对妻子说,我们一起自杀吧。李英和他们在一起时,她和谢外出去集市卖鸡蛋挣钱,也很怕回家就看到顾城躺在地上死了的情景。
但顾城同意离婚之后开始学开车,还想把儿子接回家,倒说明他是不打算自杀的。
英儿没有孩子吧?!
水笺 发表于 2014-8-3 17:58
没有,她后来曾经怀孕过,是刘湛秋的,做掉了。
35# shiguoying  

施美眉快人快语,就不怕得罪人么?
金秋 发表于 2014-8-3 21:08
可能会得罪刘湛秋,不过我无所谓。
10多年前,李英被人攻击时,就我为她说话。刘还专门打电话谢过我。
后来有次在饭桌上,大家聊别的事情,我说我看到一群人围攻一个女人,一定会看不下去。李英在边上说了一句,不这么做就不是施国英了。
没有,她后来曾经怀孕过,是刘湛秋的,做掉了。
shiguoying 发表于 2014-8-4 11:30
如果有孩子,一切应该是另一个样子~~:)
另外,无论她与刘诗人,还是顾城,我觉得她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无(),她怎么也是一个成年人,更何况那年头,男女关系是很敏感的事。
如果有孩子,一切应该是另一个样子~~:)
另外,无论她与刘诗人,还是顾城,我觉得她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无(),她怎么也是一个成年人,更何况那年头,男女关系是很敏感的事。
水笺 发表于 2014-8-4 11:49
她怀孕时,刘已60多岁,应该是他不想要的。
是,她不可能完全无辜,尤其她出国,可能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刘说英子是为了他打开一个新天地而出国的。80年代的文艺圈,男女关系已经很开放。
但平心而论,她真的不算很有心机的人,她连聪明都说不上。
这两天,我有点感觉不安。好像是我破坏了李英想安静离世的愿望。燕友的素质比较高,这里没有过激言论,但在别的地方又引发了对她新一论的讨伐,有些言论非常恶毒。唉,人性。
是我首先把她的墓碑放上微信圈,才招来媒体的关注。其实答应写文章之前,我也有过顾虑。刘湛秋说要低调处理她的死讯,这的确是李英本人的愿望,也许她生前也有这个顾虑。很多年前就有人说报应之类。

其实看到她的墓碑时,我有想过,她为何不把骨灰撒在海里或埋在树下?还要留个墓碑干嘛,到底要不要我们对外说出她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