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 硬汉




“硬漢”


調查顯示國人 較去年快樂
收入低是不安全 至少是不快樂根源
當然薪水最薄的職業 往往也是
最丟臉的案例 最容易悲伤的依據
混前程是無解的題 荒愁的永動機
報廢到你幸福賬面 蹉跎的心底
它在你懷念的女人背景中如瘋般不可抑止
像我們愛過那隻 落陽深處的布魯斯
跟這沒人性的現實拼命拉鋸
越拼你越沒頭緒 乏力的馬卡告訴他弟
“生活真夠刺激,莫再逼我了,
做個粪蛋也好,只要可以過下去”
馬卡你應該明白 在大多數悲劇里面
真正的傷心很少見 馬卡你得試著原諒
如果故事的方向和你要的都不一樣
我多想你能有勇氣 重新開場

你總不忘提醒 再寫上一些實況吧
把最柔順的曲調來刻畫彎路里沒路的人
當歌聲四起 它應該是怎樣的陳述句
才不要你 太唏噓
被自己打敗的搗蛋鬼們已經很難
去面對厄運 吐露感情和熱忱
爱谈天的软骨頭 我們过白天然後等夜晚
等夜晚只为喝得到 明天
當通往大結局的路啊 正踏平所有的祖屋和田野
快拿出力量 去桃李芬芳
去社會棟樑 去掀起權力財富的巨浪
去擔負起 自家的興旺
去變成大人和大人物 變成一個
只有錢才可以影響到情緒的臭傻逼
你大概會掛得很無奈 但是對於親友團的颜面
以及統治阶梯的審美觀 算是有交代
沧海一粟 盲人摸象
既然如歌中所唱现实生活如此艰难   那是起来造反革命  还是沉默顺从  还是自杀彻底告别。。。
既然如歌中所唱现实生活如此艰难   那是起来造反革命  还是沉默顺从  还是自杀彻底告别。。。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5-11-16 15:53
选择做一条狗,去吃屎,这个比较大众。
沧海一粟 盲人摸象
本帖最后由 叶漂 于 2015-11-17 11:32 编辑




一個短篇



旋轉 跳躍喔

他感到每條路都在頭痛

新鮮的帕特里克满脑子

都是開拓的自慰器

那些男人愛的男人愛市政

市政愛市民 市民愛流連


旋轉 跳躍喔

他感到飛鳥們也在頭痛

冒牌的帕特里克满脑子

都是穩妥的獨角戲

那些男孩愛的男人愛機器

機器愛法律 法律是你


深夜裏辛蒂蕾拉们倒下的地方 促成整片血紅的高樓

在搞与不搞之間泛起淡淡的哀伤 他的來頭已經腐朽

別擔心沒有哪一首歌能夠 把这个現實唱到地狱去

當你還能享有這種靜默我的老爺 這爛攤就不會收場


旋轉 跳躍吧

他感到連晚風也在頭痛

狗娘養的帕特里克满脑子

關於體態的滑翔機

他說過那些女人愛的男人愛蘿莉

蘿莉愛包包 包包愛货币


他在高级堡垒的方陣里走出 带来大會的消息

在幼犬和地皮商的征程里 他是發達的肯定句

等他和他們 他們和所有人之間都搞不來信任的時候

只有冬和她的姨媽从沒有熄灯的窗口 無聲眺望


這夜派對 就要散場


幽暗的最高頻道還在

為全城遮盖下一百年的昂貴谜底

他倚靠在令人害羞的禮品堆裡
冉冉睡去

沧海一粟 盲人摸象
既然如歌中所唱现实生活如此艰难   那是起来造反革命  还是沉默顺从  还是自杀彻底告别。。。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5-11-16 15:53
呵呵, 这就是传说中的 “循循善诱” 吗?
不知道这歌词谁写的,大赞一把!


《世界呢分钟》歌词:


我很想把对乐观的理解
深深地插进你的喉管
每个黑夜来临
你那永远不变低收入的镜头里
永远是春天
你微笑在破床边
仿佛永远也喝不醉
这一年来
我冷漠得你没法相信
我转过身去 因为 因为没种
面对安格斯小牛肉扒
和我所有爱领导爱打狗的同龄人
我安详
安详地在克拉玛依先走的阳光下
歌唱今天的恋人
我不介意她爱吃内脏、喜欢阳台并热爱 热爱保养和文艺
我依然认为 草根不是民主
草根是庸俗 很庸俗
说白了 就是网民 网民当然是国民
无耻而热闹
是这世上最难唱的一曲悲歌
快乐中国的喇叭花
你爱八十年代
你想操今天最后操不了今天
你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中国后 孤独地醒来
没有了 早就没有人孤单
没有人不爱捐助 没有人无心睡眠
两千年的偶像人民的女王
把神经官能症 和中国精神
变成一头牛梦游在懒惰和晚会里
淹没了去年每一首爱情歌的下流前奏
这多么像个
这其实这就是个渴望乱来的生意场
你的歌声象泉水样甘甜
可我们的伤啊
要色情才可以抚平 抚平你
渴望被幸福摧毁的心肝
请允许我 用这彩铃般歌声换你那
永远不倦的心
命运 像一朵云
飘过世界上所有的早晨
我们楼顶优酸乳的孩子
你只能被这一代 最糟糕的父母
毁于钢琴
你不会了解我只是 爱天空中的骑士 爱从不开百合的西部
在安分繁荣的路灯下
昨夜我们 总算度过最委屈的那几年
我忘了摇滚 却忘不了你眨拉拉的眼睛
那是充满责备的眼睛
仿佛能把人的心儿看穿
我的听众朋友
晚是全世界的晚
安是你的安
晚安
我的听众朋友
晚是全世界的晚
安是你的安
沧海一粟 盲人摸象
世界呢分钟,这个电影的一个译名。 地球之夜 Night on Earth (1991)
沧海一粟 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