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故事

老实坦白,这几日俺去厦门了,母校举办院庆,俺来去很匆忙,没有赶上和火苗、皮皮大小两位美人见面好遗憾。 这几日和一拨一拨的老同学们夜夜笙歌,回到旅馆就爬上坛子瞅瞅,这里好像比俺那儿还要热闹的说。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故事呢?

水色MM也忽悠起人啦?跟谁学的啊?
打回重写。
没有故事的故事?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水磨粉召集偶像批斗会,哪里有酱紫偶像滴,出门8打招呼,水磨粉只好空头崇拜,那边小皮皮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想拉拢腐败,却无从下手,偶像倒好,回来了才告诉小皮皮到了厦门,小皮皮呢,快哭着控诉啊!
新区一号楼,俺的大学宿舍,推开窗户就是满眼的天空 和大海。




艺术学院。 不必插那几支院庆的彩旗会更美。



艺术学院的石头狮子,以前看着隔应,现在看着温馨




魂牵梦萦的那片海







鼓浪屿赫赫有名的娜雅家庭旅馆





这就是娜雅旅馆里那只著名的波斯猫了,很有原则很冷酷

   


天主堂。以前俺每周都去,外文礼拜的伴奏是个帅气的澳大利亚吉他手,他的技艺十分吓人,拨动琴弦的手指一定有神明相助。

   

[ 本帖最后由 水色 于 2008-11-12 17: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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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哈,故事就是这些图片。俺正在埋头编辑呢,照片好大啊……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西班牙的色彩,厦门的散淡,水色的迂回~~~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照片怎么变小了?刚才大幅的看得过瘾的说。
波斯猫长着愤老的面孔,主人是谁啊?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啊哈,师傅啦 徒儿方才一张张缩小了重新上传滴,好不辛苦的说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原帖由 花间对影 于 2008-11-12 17:18 发表
波斯猫长着愤老的面孔,主人是谁啊?
这猫特别80后,很拽很酷很自我,爱搭不搭滴为镜头摆着各种很有感觉的POSE,   主人不知道是不是柜台上那个优雅的中年女子,俺上去问房价,她用很有距离感的温和语调告诉俺,这里的房间需要提早一个礼拜预约。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其实守望开的家庭旅馆虽然没有这个名气大,不过一点也不比这差,他那个开在环岛路上,价钱也便宜,不过没有猫咪,有两只守望收留的流浪狗,一只叫古力果,一只叫抹布。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相机无广角,照顾不到全貌,这么看绿得有些泛滥……

美术系的走道成了涂鸦墙

后院的这个抽象雕塑,明显带有强烈的情色意味

琴房。全世界最热闹的一角,噼里啪啦,声乐器乐现代古典二胡琵琶钢琴小提,混合的大声场中片断的飘出一两句清晰的主题。



鼓浪屿的房子和小路长得都一样,好似八卦阵,这么多年了,俺还是迷路了






雨后斜阳

南方的雨水充沛,茅草串到比路灯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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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一个人的腐败
参加交流
原帖由 菜农 于 2008-11-12 18:06 发表
一个人的腐败
哈,心得体会如下: 时间是用来浪费的,生活一定要无所事事。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厦门的海


那天,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抛到厦门的海边,我心里却是既激动又失望。激动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向往已久的真正的海;失望则是由于悲哀地感到,厦门的海简直不是海。它是那么的小!不必我的心灵,只需我的眼睛就可以装下它。对面的山头和岛屿一览无余,边上也没有高耸的悬崖,什么一望无际、广阔无垠、海天一色、波澜壮阔……脑中所能想象到的一切关于大海的词语,此时都显得大而无当,怎么也套不到眼前的这一片平淡无奇的水里。并且这片海水又是如此的浑浊,跟影视里展示的、书本上描写的和心目中高悬的“蔚蓝色大海”,又是一个巨大的落差,仿佛古希腊的巴特农神庙在眼前分崩离析,摧枯拉朽。我不禁大失所望。踽踽在沙滩上,打量着这环绕小岛厦门的小小海域,我怀疑自己遇上了一道天然的护城河。唯一的不同大概只是,护城河是没有沙滩的。

沙滩是厦门的海给我留下较深印象的仅有的东西。那沙滩,其实并不怎么开阔,甚至也不算干净。但是我喜欢赤脚走在沙上的感觉,喜欢让海水新奇地轻轻漫过脚面,喜欢看着沙滩缓缓地向下倾斜,看着海水一层层地冲上沙滩如同调皮的弹珠在掌心滚来滚去。那天我踏着沙沙作响的脚步,不时地俯身,信手捡起一块石头或一根木棒,在沙滩上写了许多的字,眼睁睁地看着海水涌上来把沙上的字冲刷掉,不留一丝痕迹;然后再写,让它们一次次地被海水抹去。人的一生,和心中的事,大概也是写在沙上的字吧?记得当时写下的文字,有一句李煜的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正是“欲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距今整整十五年之久。那时我为报考厦门大学而来,得以邂逅结缘厦门的海。进入厦大之后,我便呼吸吞吐着海风,天天与厦门的海为邻。十五年之间,仅有三年暂时告别厦门,然而不论是三年还是十五年,厦门的海还是平淡依然、平静如昔。也许它从来如此,也永远如此。

在厦门大学里,我曾旁听一位老师的美学课。讲到康德分析的美学范畴“崇高”,美学老师举例说明:台风来临的时候,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只能窝在家里,缩在窗后,望向窗外,只见乌云密布,海浪滔天,海水猛兽般冲上岸边路面,其凶神恶煞的势头,直欲把路边鳞次栉比的房屋给一口吞噬了去。但是它竭尽全力扑向一排美食,却在眼看到口的当儿力竭而止,毕竟鞭长莫及,只好懊恼地退却,终究没能吞下那些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房子。美学老师强调道,人一定要处在安全的地带,在旁边静观咆哮的大海,犹如“隔岸观火”,这时才能够充分领略“崇高”的境界。遗憾的是,十五年之间,我从未见过处于“崇高”状态中的厦门海。那一湾狭长如带的海水,不要说崇高,在我看来连优美都算不上。

厦门的海,与崇高和优美都基本无缘,但它显然是温馨的。海边是散步的好去处。吃过晚饭,厦门大学靠近海边的公寓里的学生,有如赶集一般,纷纷奔向海边,有的散步,有的游泳,有的则是约会。远远望去,海滩边缘人头耸动,如蚂蚁相似。但走在海边,并不感到走在中山路步行街那样摩肩接踵的拥挤。沙滩虽小,却俨然希腊神话中可以伸缩的“普罗克拉斯蒂的铁床”,竟似装得下成千上万人,空间总是有的,每个人都分有了仅属于自己的海风,可以畅快地呼吸、自由地叹气。当一个人可以自由地叹气时,他是多么的自由啊!自由地走在沙滩上,看着夕阳慢慢向海水俯身下去,为海水增添几笔闪烁的波光,直到终于沉没于海对面的山头背后。这样的散步是悠闲的。以厦门海为背景的厦门人的生活节奏,也总是悠闲的、懒散的,与厦门人热衷于“泡茶”的其乐融融正相协调,甚至有点像厦门名小吃“面线糊”,糯软而且粘乎。厦门是生活的好地方,却不是奋斗的好场所。这样的世外桃源,好似一座文火的炼炉,能够让英雄豪气慢慢消融,能够把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夕阳的光线慢慢柔和了,消失了。零星的路灯和淡淡的月光取代了阳光。夜幕已经降临,密集的行人也逐渐散去。白天的喧嚣退却,寂静开始笼罩在沙滩之上。此时还逗留在沙滩上乃至在沙滩上流连忘返的,多半是情人们。厦门海边不但是散步的好去处,更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在黑暗中,在月光下,涛声显得清晰起来。那一阵阵轻微的拍岸声,应和着海边漫步者内心起伏的节奏,听来竟似静谧的大海也在暗夜中涌起永恒的青春骚动。那自然界中永恒的骚动,反过来鼓荡起人心中潜藏着的青春激情。再也没有什么音乐作品,比起静夜中隐隐传来的涛声更适合于作为情话的伴奏了。厦门的海,因此不知见证了多少对情人的悲欢离合。作为一名厦大学生,我也照例在厦门的海边品尝了恋爱的甘霖,以及此后“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相思。

海上明月升起之际,情人未必都远在天涯海角。厦门的海边,最宜于情人们一起过中秋节。厦门有一个名为“博饼”的传统风俗,也就是掷骰子按点数赢取相应的礼物。这个全民性的活动可以在中秋前后的一个月内举行。每到中秋前后,厦门的家家户户、校园的任何角落,都是骰子敲击碗碟的声音,清脆悦耳,不绝如缕。而沙滩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围得一圈圈的少男少女,在那里博饼,常常点起蜡烛,至于通宵达旦。即使没有参与博饼,两个恋人一起漫步海边赏月,也是充满诗情画意的。有一个同学曾告诉我,某年中秋,他和女友到海边望月,一时情意绵绵,诗意大发,颇想附庸风雅一番。但是他们都不会写诗,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背诗。于是他们想出一个游戏,两人轮番背诵古代关于月亮的诗,背得多的就获胜。岂知结果谁也没有胜出。因为他们背诗也不怎么样,两个人想了半天,只记起一首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沙滩上的恋人们来来去去,换了一对又一对,然而厦门的海依然一如既往。世上最接近于永恒的东西,我想大概就是海了。它不像白云苍狗,变幻莫测;不像山水林木,以季节为转移,随气候而着装;甚至也不像浩瀚夜空,星星时隐时现,月亮或圆或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可是大海,分明时刻都在潮起潮落,其实亘古如斯;它始终都在变化中保持着不变。在希腊神话里,海神普洛透斯也是以千变万化著称的,然而厦门的海,由于它的小,由于它的平淡无奇,由于它缺乏波澜壮阔的动作和风雨明晦的气象,反倒教我领会了永恒的观念。这世上毕竟有些东西是永恒的。

厦门的海是如此的温馨、浪漫和多情,如此的富有诗情画意,因此厦门人认为最好把它打扮成一位艺术家。厦门本来就很有艺术请调和艺术氛围了。在一片海水环绕中的袖珍小岛鼓浪屿,曾经培养了许多著名的钢琴家,甚至传闻鼓浪屿享有“东方维也纳”之盛誉;“厦门小白鹭舞蹈团”也是在国内有相当知名度的一个舞蹈团;在文学界,小小的鹭岛前后贡献出了两位大名鼎鼎的现代诗人,那就是舒婷和余光中。但是厦门人认为这些还不够。他们修起了一道环岛路,并在环岛路上设计了“音乐广场”、“书法广场”,沿途安置了上百件雕塑作品。可我总觉得,环岛路上那些数以百计的雕塑作品,尽管偶有出自名家之手,但基本上都不是精品。雕塑本身的艺术价值就不是第一流的,和厦门的海更是毫无瓜葛,纯然是外在附加的点缀。其中仅有一件名为《第二海平面》的作品,构思奇特,令人激赏。这件作品曾获2003年中国“大海·音乐”雕塑展的一等奖,设计者是我的同事王海涛。

王海涛花了好大功夫,终于在海边找到一块天然礁石。这块礁石,有时露出水面,有时完全沉入水底,其不同视海水的涨落而定。他测出涨潮的最高点和退潮的最低点,并准确计算出这个高低起伏的中点、礁石的高度,然后牵来电动切石机,荡起一张竹筏来到石边,沿潮水起落中点的水平线,削去礁石的上半截,形成一个平面——“第二海平面”因此得名。海平面之上或之下还有海平面,仿佛海中仍然有海。平面上设置了几块山石,引山入海,遥望那些石块,犹如一圈厦门人在围几品茶。一件景观雕塑就这样形成了。这件作品是静止的,但它又是变化的,在每天潮起潮落的过程中,它也随之时隐时现,忽高忽低。厦门环岛路上的所有雕塑作品,惟有《第二海平面》完美地实现了将作品融入环境、融入大海,与其同时,它又创造了一个独立自足的世界。

融入大海的运动,非游泳而莫属。建造了环岛路之后,厦门市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国际马拉松比赛,马拉松赛的跑道主干就是这条美丽的环岛路。然而奇怪的是,厦门从来没有举办过大型游泳竞赛或划船竞赛,这方面它比青岛大为不如。我有时瞎猜,这大概是由于厦门沿海海域质量太差,没有达到可以举办大型游泳竞赛或划船竞赛的标准。但不管怎样,每天总有许多人在海里游泳。只要闭上眼睛想象一下,纵身跃入海中,尽情与水嬉戏,让自己化身为鱼,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啊!可惜,我不会游泳。每次独自走在海滩上,都只能徒然对游泳健儿的欢呼尖叫投以艳羡的眼光。我只能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厦门的海,于我是安静的、寂寞的。

在厦大读硕士时,宿舍里来了一个师弟,名叫李庆新,乃是游泳高手。其实我从未见过他下海游泳,说他是“游泳高手”,是从两件事情中推测的。第一件事是,他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让一个旱鸭子师弟在海里学会了游泳;第二件事是,他曾两次在海里救起溺水者。李庆新告诉我,“游泳太简单了,只要姿势到位就大功告成了。”姿势至关重要,就像萧逸武侠小说中的主角,往往在领悟了新的姿势之后将武功带到更高的境界;就像影片《黑客帝国》中的男主角,用一种古怪的姿势,可以避开了迎面射来的子弹。电影《黑客帝国》,也是庆新当年和我一起去看的。尽管他很热心,但是我竟然没有跟他学游泳,提供的理由是,我太瘦了,赤身露体地抛头露面,怕被人笑话。结果自然是让庆新大大地笑话了一回。还好,谈恋爱的那几年,她也不会游泳,我们都没有下海的欲望。

小鸥两岁左右才来到厦门,第一次看到厦门的海,他就指着涌上沙滩的波浪兴奋地说:“爸爸,那真像啤酒沫啊!”我把他拖到一块礁石边,让我们的双脚踩水。不料突然有一阵海浪席卷而来,力量奇大,把我们俩都冲得站立不稳,我急忙提起小鸥放在礁石上,却让石上的海蛎壳扎破了他的手脚,鲜血淋淋的,小鸥又痛又怕。此事让小鸥心有余悸,以后有两三年之久,他到海边玩,都只在沙滩上玩沙子,决不肯踩进海水一步。这种情况,直到他和妈妈在游泳池里学会游泳了,才有所改观。

然而许多年过去了,我的境况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我仍然毫无长进,依旧不会游泳。我始终像当年那样,是一个只能缩在旁边看海的寂寞的少年。从外在的时空关系看,我现在当然成长了,从少年变成了成年,从学生变成了教师,从半大的孩子变成了父亲。但是我与厦门的海,两者所处的位置和内在的精神关系都没有改变。

厦门的海在我心目中,始终保留着十五年前的第一印象。只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两个道理:一、纵然厦门的海很小,它依然能够传达出关于大海的全部消息:浩瀚,静穆,神秘,永恒,站在它的面前,我始终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二、人生的钟表,对于大海根本不起作用。生活中的一切爱恨情仇、悲欢离合、是非成败,几乎都不曾对大海有丝毫影响。厦门的海,就像一个早已了悟人生的智慧老人,“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就像佛教文献喜欢使用的一个比喻,“如片云点于太虚里”,或者就像《三国演义》的开篇词:“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然而厦门的海,于我并不寓示着佛教的“空”,它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有”。它始终在注视着我,始终在倾听我的心声,始终在用它的节奏引领着我生命的节奏。    (2008-8-25)
哎,辛辛苦苦写的一篇长文,就这样奉献给水色做了跟贴……主要是冲着那个“魂牵梦萦的那片海”了。

谁说是“一个人的腐败”啊?
这两人犹如吉米的向左走向右走那样,相隔不远,却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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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大如此美丽的环境,环顾上海,似乎只有华师大普陀的老校区可以和它过几招,其他学校都要自惭形秽了,羡慕水色和城骁
原帖由 水色 于 2008-11-12 18:13 发表


哈,心得体会如下: 时间是用来浪费的,生活一定要无所事事。
这里俺暂时也没看到图片,不过顶这句话。俺窃取一下:时间是用来浪费的,生活有时要无所事事。
一个人的腐败?
老同学见面,危险指数一般很高。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喜欢那里的天空,天天天蓝。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原帖由 绿骄阳 于 2008-11-12 22:08 发表
厦大如此美丽的环境,环顾上海,似乎只有华师大普陀的老校区可以和它过几招,其他学校都要自惭形秽了,羡慕水色和城骁
小绿不知道啊,厦大虽然漂亮,但入芝兰之室久了,也就跟不漂亮没啥两样了。
艺术学院,向来是音乐系的地位高于美术系(尽管在我看来,美术系学生的水平似乎高于音乐系),所以水色当年就堂而皇之地欺负我这美术系的了。这口气憋得久了,终于到了燕谈来,也试着欺负欺负水色,不料水色在燕谈粉丝甚众,一拥而上,搞得我很是狼狈,后悔不迭。


城骁真人不露相,居然是厦门美术系的。真把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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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7楼 的帖子

“在文学界,小小的鹭岛前后贡献出了两位大名鼎鼎的现代诗人,那就是舒婷和余光中。”
——余光中是厦门的吗?我只知道他住在台北的厦门街上。
论校园环境,华东师大与厦大,没法比,完全没得比。我没有去过厦大,但在厦门海边散步时,曾经遥遥地看过,就那么一瞥,已经足够艳羡了。
总之,论校园之美,上海的大学全线溃败,华东师大就算在上海排得上号,放眼国内,估计前三十名都挤不进去。
回泽雄兄:余光中毕业于厦大,似乎是外文系。
时间是用来浪费的,生活一定要无所事事。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水色存心气我呢,我还在办公室忙!
胡哥出访古巴,要送书,我们为他出书目小册子,明天就要,我们连夜干活呢。还要不要人活呀?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查了下手中的余光中传,篇末“大事年表1949年”下云:年初为避战火,随母自南京逃往上海,再去厦门,转厦大外文系二年级下期。在厦门《星光》、《江声》两报发表新诗及短评十余篇。7月,随父母迁香港,失学一年。
这就是余光中与厦大的渊源。确有渊源,但不是毕业于厦大。次年余光中即就读于台大外文系,亦毕业于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