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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9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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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蒋子丹想毁了《天涯》杂志吗?
蒋子丹想毁了《天涯》杂志吗? ——从《1970年代的散兵游勇》语病说起
《天涯》杂志是目前我仍在坚持订阅的唯一的一份文学杂志,之所以还坚持订阅这份杂志,说句不怕得罪人和涉嫌恭维人的话,是出于我对前主编韩少功先生保持的私人好感和个人景仰。然而,这份曾被少功先生苦心经营,从“每期只印500份,寄赠交换之后就放在仓库里,等着年底一次性处理”(韩少功《我与〈天涯〉》)的尴尬处境中起死回生,得以自强,并一度赢得大批读者,创出全国文学类杂志发行量第一的刊物,自少功先生离开后,就又日益呈现出秋后蚂蚱的态势了。而眼下,在我看来编辑该杂志的一干人等简直就摆出一幅自戕架势,死心塌地地干开自毁招牌的营生了。说这些让人很不中听的话,我觉得不需要过多的举证,就新近出版的《天涯》(2010年第三期)“作家立场”栏目中发表的同样曾担任过该杂志主编的蒋子丹女士的一篇《1970年代的散兵游勇》中的错别字或病句就足够了。
蒋女士的这篇万把来字的文章,从开头第一句,到结尾最后一句,都坚持不懈地用错别字或病句倒读者的胃口,真可谓有始有终。我粗略地看了一遍全文(抱歉,因为我不想认真地倒胃口),至少不下二十处错别字或病句。下面我就以超越极限的忍耐度忍受住胃口的一阵阵痉挛,试着一一指出,也好让我的文字同行们开开眼界。
文章开头第一句 “这几年,常常有些春青岁月大盘点活动”。
孰我无知,长这么大,我还头一回看见有“春青”这么个词白纸黑字的在正规出版物中出现。开始我以为是蒋女士“春情”发作了,误将“情”写作“青”了,再看下文原来不是,而是将“青春”二字给弄颠倒了。
“‘宝’是长沙方言骂人的词(如作者所说的‘宣传宝’、“、‘槟榔宝’,小可注。)意思是傻瓜,假如不含恶意,也可以表示某人过分痴迷于什么事或物,已经到了旁人不能理解的程度,‘宝’前面的那个词所指的,便是其痴迷的象。”
小可虽然读书不多,没啥学问,更不敢以“读书宝”自居,但好歹白话文咱还看得懂,但蒋女士的这句“便是其痴迷的象”着实给了我一闷棍,我简直都成白痴了,不知道这蒋作家说的究竟是什么,是作家在玩高明,弄晦涩,还是自身就是个“病句宝”?嗨,闹了半天,我酌摩着蒋作家十有八九丢三落四把“象”前面的“对”字又给弄丢了。
继续往下看,“背来铺盖在教育里打地铺”。蒋作家能耐真好,还会在“教育”里打地铺。
“有天晚上我在防洞空出渣的洞口运土。”
什么“防洞空出渣的洞口”,就不怕把“防空洞”里的舌头绕坏?
“跑回家把书藏在厨房里的碗柜过边。”
我怀疑蒋女士学的汉语,和我学的汉语不是一个老祖尊创造的,即使在少数民族语言或土著方言里,俺也没听说过“碗柜过边”这样的话,其实严格来说,这已经不叫人话了。
“那时候父亲早已化作青烟,不知飘去何处了。”
打死俺也不敢这么写,我顶多会写“不知飘往何处了”,或者“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就是这连雕虫小技都算不上的本领,最终改变了我的人生。”
绕不断舌头不罢休,“就是这连”就不能说成“就连这”?简直没治了。
“那天我正在广播室播送一种通知。”
诚然,通知是有种类可分的,比如批判类的,表扬类的,但不管哪一种,你总得一份一份地播吧,怎么能“一种一种”地播呢,你是在播送,又不是在“播种”。
“幸好这件事我没敢在团里声张,不然说不定又会引来革命群众对他进一步建旧思想的大批判呢。”
蒋女士一丢字,我就丢脸变白痴,“建旧思想”到底是个啥东东呀,是“封建旧思想”吗?蒋女士。
“文革前我大姐填写高考志愿,父亲非不准她填北大,一定要填清华,”
“非不准”究竟是“准”还是“不准”,按照“否否得是”的定律,应该是“准”,可一看后文,我就犯糊涂了。
“两天后,小楼就腾空了,楼外边刷刷竖起三面墙,最大限度包括周围的空地,”
实在搞不懂啥叫个“最大限度包括”,原谅我的无知。
“晚上,可以听见开夜工的大兵们高声吆喝忙碌。”
这些开夜工的大兵,你忙碌就忙碌,还要“高声吆喝忙碌”,怕蒋女士不知道你们在忙碌吗?
“大伙儿表示愤慨的办法从来不理睬小院里的兄妹俩。”
究竟是大伙儿不理睬小院里的兄妹俩,还是“办法”不理睬小院里的兄妹俩,你好歹让人明白先。
“这条电线的来历有特别。”
这个“特别”用得真“特别”。
“在课室里点灯熬油不按时就寝,都没人来干涉我。”
头一遭知道“课室”这个词,也头一遭知道“课室”是指宿舍或寝室。蒋女士超强,到底学的汉语跟我学的不一样。
“家中的气氛自‘文革’以来从未有过得好,”
真不懂啥意思。
“我在王阿姨下班的路碰到了她。”
这王阿姨真牛,还有专门下班的路。
文章最后一句话:“我被招进湖南人民出版,成了一名有正规编制的校对员,从此结束了我的散兵游勇生活”。
把一个大活人居然给出版了,出版了也就“结束了我的散兵游勇生活”,逻辑上还真说得过去。
唉唉,看到这样丢字又丢脸的文字,我本无话可说了,但还觉得骨鲠在喉,想对我的“编辑老师”们再唠叨两句。文中出现差错为文者人人难免,报刊杂志偶有错别字出现,也本不该大惊小怪,但在一篇文章中如此出错,我就觉得像饭碗里吃出好多老鼠屎一样恶心,不能不吐两口了。
从《1970年代的散兵游勇》一文中,孤陋寡闻的我知道了蒋子丹老师出身校对和编辑,也因长期订阅《天涯》知道蒋子丹老师曾担任过《天涯》主编,并且对该杂志是有贡献的,且截至目前还挂着“特邀编审”的名头。可把文章弄成这样,好像是专门给中学生出的修改病句考试题,又拿来登在《天涯》上,莫非是想从读者心中毁掉这份杂志吗?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对此,我只能说一句:不该啊!一篇文章写完,连自己都懒得看,懒得修改校对,也就可以想象到这文章的货色了,而将这样的文章凭借一些名头和来历直接给编辑编发,是对订户的侮辱和对读者极大的不尊重,这样的“老师”,非但让人难以敬重,其文遭人唾弃也就只剩下“活该”二字了。而我们的“编辑老师”们看来对其“老师”也过于放心了,甚至放心到放弃自己职责的地步,一字不改,原文照登,说轻点这是失职,说重点这叫助纣为虐,自毁前程呀!
另,刚百度了一下,蒋子丹此文在另一份杂志上早发表过了,一稿多投咱也就懒得说了,原文错误还是外甥打灯笼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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