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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6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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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蒋正在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痛击日寇
蒋公不但不反对他人抗日,甚至连毛泽东也承认:“(蒋)希望红军出察绥外蒙边境,导火日苏战争。”[注10]即连毛泽东也承认蒋公想方设法,让苏联也一起来痛击他深恶痛绝的倭寇。一九三二年二月二十日勇敢升空击退日机的美国飞行员萧特,南京中央政府也给予他很高的荣誉,他的家属也与南京中央政府保持良好的关系。还大力支持韩国人民抗日斗争,甚至连韩国人民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在 上海炸死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白川义则,炸伤野村吉三郎、重光葵等,所用的饭合状的炸弹,也是南京政府的军火专家,为策划此次爆炸,而特地制造的。说明了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尽其所能,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痛击日寇。
当时南京中央政府,正在尽其所能抗击入侵之敌。如国民党中央要员齐世英,发动在东北的国民党各省党部和地方党部,秘密组织抗日义勇军,抗击入日寇。以及后来支持与表彰东北籍真正抗日英雄赵洪文国、赵侗勇敢的抗击日军等事例,充分说明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和国民党,并没有反对他人抗日。
显然,倘若张学良能成为当时南京中央政府,尽其所能,
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痛击日寇的一分子。蒋公与当时南京中
央政府自然会乐观其成。倘若张学良能率领他那养精蓄锐多年的几十万边防大军,奋起抗击日军,能把小小日本拖在东北,使之无力侵犯南京中央政府当时控制的五省,我想没有一个南京中央政府的官员会反对的。前面引用的国民党四届二中全会给十九路军与第五军的慰勉电证实此。甚至连汪精卫也亲自北上,游说张抗日,真是求之不能,怎么会反对张学良痛击日寇呢?
6,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抵抗与不抵抗
边防大军,奋起抵抗入侵者,并给入侵者以重大杀伤,让入侵者知道:入侵的成本是极其昂贵的,从而不轻易入侵。特别是对于二百余日寇的“个人行动”,不果断的全歼二百余“个人行动”者,以儆傚尤。不将“个人行动”者,与之整个国家分别开。仅仅因为二百余日寇 “个人行动”,而对其整个国家宣战,硬逼其整个国家一起来不顾一切的入侵,是完全不同是两回事。当时的学者们用相当形象的话,来区分它们:他们把前者称为抗日;而把后者称为上吊。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蒋公反对几十万边防军,坚决抵抗入侵边疆之敌。但有人故意把水搅浑,把抗日与“上吊”搅浑在一起。用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和蒋公,向张学良解释不能率领全国人民一起“上吊”的苦衷:现非我国对日宣战之时等等。作为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反对张学良在东北坚决抵抗日军入侵边疆之敌的证据。以及用性质完全不同的济南事件来作例证,振振有词的説蒋公与张学良,在对待日本侵略东北问题上,他们的政策是一致的。根本就没有弄清日军制造济南事件,与制造沈阳事件的目的动机完全不同。日军制造济南事件的目的动机是:阻挠北伐进程,让中国仍停留在四分五裂的军阀割据局面。只有挠道北伐,才能完成为数不多的北伐军根本任务——统一中国,使日军阴谋不能得逞。倘然当时的北伐军(当时黄埔军人数还比不上张学良边防军的一个零头)与日军在济南纠缠,就会使日军阴谋得逞,北伐不会成功,中国不会统一。而日军制造沈阳事件的目的动机,是侵占东北。且张学良边防军有好几十万,所肩负的任务就是守卫边疆,与济南事件时北伐军所肩负的任务完全不同。
人类历史上,有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不抵抗:一种不抵抗是 “苟且偷生”;另一种不抵抗是像韩信那样,宁愿忍受“胯下之耻”,也不作无谓的纠缠,朝着自己更远大的目标前进。
张学良作为边防军司令员,不抵抗入侵边疆之敌,且丢失边疆后,仍在北平醉生梦死如故。在后来的全国八年抗战中,张集团的核心成员。如孙铭九,白风翔,应德田,张学铭,杨毓珣,鲍文樾……均投敌叛国,出任日伪要职。张学良写下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耻辱的一页。就连毛泽东也承认:“自古亡国之君,败军之将,有更可耻如此者乎?”[注10]显然,张学良的不抵抗,属于前者。
而蒋公虽不得不忍受济南事件之耻,但朝着统一中国这一远大目标前进。并训练出像第五军、十三军、十八军、七十四军等劲旅。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也不得不承认:
“看来敌军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于四亿中国民众,也不是以各类杂牌军混合而成的二百万军队,乃是以蒋介石为核心、以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二卷一分册,一九七页,中华书局出版 。)
蒋公与他的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坚持八年抗战,最后与盟军一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写下了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上,光辉灿烂的一章。显然,属于后者,根本就不能把两种性质不同的不抵抗混为一谈。
此外,在这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还有两种性质完全不同性质的抵抗。
一种抵抗是为了维护国家与民族的根本利益,具体做法是既要让恶邻知道“中华民国的国民诚不可欺”。又要“向外界标明,他的政府欲‘不抵抗’”。尽量麻痹日寇,消除日本对中国戒心,而放心北进,以能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使中国避免战祸,让已痛苦不堪的善良同胞,不再进一步受战火煎熬。暗地里,脚踏实地的准备御侮,以能报仇雪恨。“力避冲突”就是此种御侮策略的一个重要谋略。尽量推迟战争,争取宝贵时间使中国统一强大,以能民族复兴。
另一种抵抗,其实只是千方百计的让中日火拼,借日军缚住中央军,以能让他们大力发展,日寇铁蹄践踏中国的领土越多越好,他们有更多的发展空间;中国人民做亡国奴的时间越长越好,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发展。他们为了他们自己的权位,不惜把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锦绣山河,四万万五千万善良同胞,推进痛苦的战争深渊,为他们自己火中取栗。他们的所谓抗日,绝对不是为了维护中国的主权与中华民族的尊严。
早在“九一八事变”发生前,苏方截获并破译了日本驻莫斯科武官、中校笠原幸雄发给日本总参谋部的一封电报。这封电报非常清楚地表明了日本将要进攻苏联的资讯。电文中说:“日苏交战已无法避免,只是迟早的问题……日苏战争开始愈早愈对我们有利。我们应当明白,形势一天天变得有利于苏联。简而言之,我希望当局下定决心同苏联打一场速战速决的战争,并着手制定相应的政策"(《克格勃全史》196页)。
引起苏俄更大恐慌的是日本驻苏联大使广田弘毅同到莫斯科访问的日本将军进行的谈话。广田弘毅是甲级战犯中被绞死的唯一文官,是从始至终都对日本对外政策有着举足轻重作用的日本官员。他的谈话表明,日本同中国的战争非常偶然,日本压根儿就没打算同中国展开全面战争,日本也是被人带入“历史漩涡”之中,越转越深。广田弘毅在谈话中说:“暂且把日本是否值得同苏联交战这一问题放在一边。我们可以说,有必要推行旨在与苏联在任何时候开战的对苏强硬政策。但目的应当不是抵制共产主义,而是占领东西伯利亚。”(《克格勃全史》196页)这些资讯使苏俄大为震惊。
共产国际秘书处就指示苏联在各国的代理人,即各国的共产党立即行动,煽动民众的反日、仇日情绪。其中,苏联在中国的代理人——zhonggong最为卖力,千方百计,把日本这股原本指向苏联的战争祸水,引至中国。不惜把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锦绣山河,四万万五千万善良同胞,推进痛苦的战争深渊,用中国人民的血肉保卫他们的外国主子。出卖生长、养育他们的中国,不惜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入自己的父母之乡,以免他们的外国主子苏联被波及。中国有如此外国代理人,国家的不幸。崔可夫曾说:“甚至在我们最艰苦的战争年代里,日本也没有进攻苏联,却把中国淹没在血泊中。”(《在華使命——一個軍事顧問的筆記》崔可夫,新華出版社,1980年,第38页)zhonggong最卖力攻击“力避冲突”,他们急于把日军引至中国,以能早日向他们外国主子邀功。
其实,任何爱好和平的国家,都“力避冲突”。特别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更应如此。列宁面对强敌德国,不得不签订耻国丧权的《布列斯特和约》,即《布列斯特¬—— 里托夫斯克和约》,割地赔款,换取巩固政权所需的时间。今天zhonggong的經濟雖遠優於俄国,但仍把本属於中国的黑瞎子岛一部让给俄国,以换取和平建国。更何况一九三零年代,那时的中国经济,远远落後於不日本呢!现在zhonggong管辖的大陆,倘若有人烧日货,杀日本和尚,看看会有什么下场呢?任何有责任心的政府,都会“力避”此类“冲突”。
五,“张学良代蒋受过”吗?
zhonggong统治中国大陆后,大陆通行的说法是张学良做了蒋的“替罪羔羊”,“代蒋受过”,果真如此吗?先让我们认真的考察一下张学良听从中央命令吗?再认真的考察一下他们各自的职责,看看是谁亏于职责职守?
1,张学良听从中央命令吗?
一九二七年北伐后,中国只是表面上统一。当时南京中央政府“政令不出五省”。像张学良这类军阀,与当时南京中央政府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中央与地方的那种领导与被领导;服从与被服从的关系。当年国民政府即认为:(东北)“仅名义上归属于国民政府,而军权、政权、财权,俨然独立,至少可以说非革命势力范围以内之地。国民政府对东北的统治,事实上是有名无实”。(《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绪论(一),台北,国民党中央党史委员会编,1981,P.618。)国联调查团通过调查发现,东北当局,“凡军事、民事、财政、外交,其与中央政府之关系,纯系乎一种自愿之合作,至必须严格服从之各项命令、训令,不甚忍受于满洲”。(《国际联合会调查团报告书》,国联调查团编,中文版,南京,1932,P.48。)自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东北宣布服从中央政府,“实则在满洲之武人统治制度依然存在,与从前无异”。(《国际联合会调查团对于中日问题报告书节要报告书》,1932年10月2日,外交部发表,九一八事变史料,P.478。)
且军阀们所控制的地区不仅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独立王国;且他们常常密谋反中央。如张学良一九三零年在北方军阀的叛乱过程中,“两面挑拨,又监视中央赴沈阳代表。”等到“胜负既分,张学良又整队入关,坐收平津冀地盘,乘机取巧。”[注5]
“九一八”前夕,张学良也从没有像一些小军阀那样,向中央请示应如何对待日军入侵。如驻烟台海军刘珍年师长哿辰电:“……日军舰一艘开来烟港,海军有今日续来登岸消息。除饬严加戒备,究应如何态度,乞示方针。”(《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绪论(一),台北,国民党中央党史委员会编,1981,P.618。)蒋公批复:“……如果敌海军登岸,则我方划出一地严阵固守……谨守之。 中正养午。”(《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绪论(一),台北,国民党中央党史委员会编,1981,P.618。 )
张学良从来没有向中央请示:倘若日军侵略东北,东北军应怎么办?而是在东北军自己不准备抵抗入侵者前,先要中央军直接与日作战。要中央军直接与日作战的意思,即要求中央先对日宣战。以当时中国的国力,能对日宣战吗?至于日军侵略东北,东北军应怎么办?那是他张学良的“主权”,张认为没有必要请示中央;也用不着中央插嘴。张在“九一八”期间的言行中可清楚地看出这一点。如“吾早已令我部士兵,对日兵挑衅不得抵抗。”(见《大公报》二十日刊载张学良十九日发表的通电;以及同一天《大公报》要闻版,以《本报记者谒张谈话》为题发表张学良的谈话。)“余窥透日军拟在满洲有某种行动后,即下令部下倘遇日军进攻,不得抗拒,须将军械子弹存庫房。”(见《蒋介石与张学良》,王维礼,范广杰,吉林文史出版社,1994年8月版,P.127)
……
张学良在“九一八”期间的这一系列言论与行动,充分的表现了张一派东北的事是我张学良的“主权”,没有必要请示中央;也用不着中央插嘴的气势。
事实也证明张学良根本就不受令,後来孙科中央政府,虽於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三十 一日二次下达死守锦州命令,张唯恐触怒日寇,又拱手把锦州让给日军,充分证明中央政府的军令,对於张学良这类军阀来说,只不过是一张废纸,张学良根本就不执行中央命令。 “一二八”上海抗战,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多次督促张学良出兵,蒋公也亲自劝说张挺进东北,“使其不能有在上海扩大侵略之余裕。”[注12]均为张所拒,再一次证明张根本就不执行中央命令。後来的热河抗战,中央大员宋子文“押军”,日夜督促张学良坚决抵抗。甚至,再加上全国民众严励督促,全国舆论猛烈评击张学良“九一八”以来一连串失职,督促张痛改前非,坚决抗敌,均不能动摇张不抵抗的“意志”。张学良又把热河省会承德拱手让给日军。
但张学良却把不战的责任,推在他根本就不执行的中央命令上,且此不准抵抗令还是伪造的,而且还是张学良本人伪造的。可见张学良的人格、品德低下到何种程度!
第一,日军枪声未响,张学良就已吓得称病躲入千里外的北平协和医院,说明张学良未下一战的决心。
第二,“九一八”之夜,边防军参谋长,沈阳“守城司令”第七旅旅长以及团长等各级指挥员,均不在现场指挥战斗,说明张学良的边防军,未做一战准备。
第三,张学良根本就不执行中央命令。甚至,中央命令再加上全国舆论猛烈评击,以及全国民众严励督促,仍在张学良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以上情况下,“九一八”夜沈阳发生的事,中央命令起不到任何作用。因而,根本就不应把九一八夜沈阳发生的事,与中央命令纠缠在一起。
分析研究以及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是把复杂的问题,因子分解,分解出关系明确,且简单得多因子,使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一个,一个的加以解决。倘若不进行因子分解,甚至反其道而行。把不相干的事硬纠缠在一起,甚么问题也弄不清楚。
2,张学良尽职尽责吗?
稍有正义感、责任心的军人,敢於把不战的责任推在不准
抵抗令上。别说早已下定“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至少也
做好一战的准备,只因不得不执行上级不准抗抵的命令,而忍
痛撤出战斗。
但是“九一八”前夕的张学良,根本就不是这种情况。张学良不仅未敢作任何备战工作,且唯恐刺激日军,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张学良拒绝了阎寶航等人把关内东北军“赶快回调”东北的建议,只是一再派人去日本恳求和平,甚至内定牺牲(下令处死日本间谍中村的)关玉衡团長。(见《英雄本色-张学良口述-历史解密》,毕万闻,中国文史出版社, 二零零二年北京版,第一百五十一页。)
张学良身为边防军司令长官,高官厚禄。在其位,理应谋其政。守卫边疆,是边防军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是在边防军与入侵者激战,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仍无法克敌後,才动用後备军。可几十万边防大军,竟被二百余日寇占领自己的營房。可几十万边防大军,竟被比自己少得多的入侵者端了窝。如此奇耻大辱,孟明毁家苦炼劲旅。项羽无脸见江东父老,谢绝要载他渡江渔夫的好意後,自刎於乌江旁。可张学良仍能在北平玩女人,醉生梦死如故:
“当热边告急,情势危殆之际,他只到前方视察过一次,且是为了陪同代理行政院长宋子文而不得不去,那次视察,每走三十里,就要停下来用毒,稍为操劳一下,就疲累不堪,在平北平顺承王府里与各将领研商防务问题时,也是坐谈不久,就要离座去打吗啡针,他的精神这么委靡,怎能担负国家大事?更想像不到的,他把一个经议决要下达的军令公文,拿起来随便往大衣口袋一塞,意然忘了发出去。”[注12]
又极端自私,如派宋哲元守最危险的地段,派孙魁元的四十一军赴最远离後方的热北抗击日军,而将他的东北军留在後方河北,张如此私心的安排,引起前线非奉系将领不满,宋哲元当面顶撞。[注12]到一年半後的一九三三年,统帅几十万边防大军的张学良,又被一百二十八日骑占热河省会领承。人类历史上,有如此无能与不负责任的边防军司令员吗?
3,蒋“坚忍苦干的事实,为越来越多的国人明了认识。”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蒋公作为国家元首与全军统率,以身作则,不辞劳苦,连夜奔赴江西前线,亲自指挥扑灭中国心脏地区的叛乱烈火,尽职尽责。仍为在边关告急时,称病躲进北平协和医院的边防军司令,丢失边关於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五日引咎下野。一九三三年三月九日的蒋委员长,是已为九一八痛失沈阳引咎下野後,被国人请出的新蒋委员长。这位新蒋蒋委员长,“坚忍苦干的事实,为越来越多的国人明了认识。”以致到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四日,蒋伯诚电呈蒋公报告:“宋明轩(哲元)、冯治安、张自忠、刘汝明暨启予(商震)、梗忱(庞炳勋)等均以为此次对日作战非钧座(蒋)北来,前途不堪设想,言时声泪俱下,意极恳切。”[注12]後的事实更证明此,如西安事变後,全国民众由衷的感到蒋是当时中国无可替代的领袖,而形成的全国“拥蒋浪潮”。清楚的说明蒋公不但没有像张学良所说的那样,与他张学良一样受下台的压力。相反,受到当时前线将领们由衷的信任。是不是要“坚忍苦干”的新蒋委员良,再一次下野,以保住这个沉“缅女色”,“知识与训练,都不够担大任”,“既无指挥能力,又不亲赴前线督师,贻误国家”的“毫无思考能力的毒品之友。”[注12]仍能在华北抽税收捐,才不委曲他张学良呢?如此社会责任感,匪夷所思。
一九三三年,蒋公本可乘张学良痛失热河,在“国人皆曰可杀”的谴责怒潮声中,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把“比挖祖坟还厉害”[注3]的不抵抗,嫁祸自己的张学良。如用张学良对付对付张宗昌的方法(乘张宗昌处境困难,瓦解并收编其部队。)一劳永逸的处置这位当时最腐朽的军阀。蒋没有这么做,仍幻想能德服张这类军阀。但事与愿违,对於张学良来说,蒋公已为他痛失沈阳而下野还不够;应再一次为他痛失热河下野,以保住他张学良才能使他称心。看来纵使全国人民一致声讨,张仍能心安理得的在华北抽捐收税,他只不过是被蒋推下水,代蒋受过而已。蒋公在大陆的日子,就是如此与张学良这类心怀“鸿鹄之志”的豪杰们纠缠的,仍被他的政敌们诬为“心襟狭窄”。甚至连张学良也说:“蒋先生大狭隘了”,蒋公对待张学良这类心怀“鸿鹄之志”的人物所采取的政策,究竟是“心襟狭窄”呢?还是所任非人呢?值得历史学家认真研究。
六,蒋与张在“九一八”期间的行为比较研究
要澄清已被搅混得面目全非的历史事件的真相,比研究新的历史课题难得多。如何才能弄清“九一八”不抵抗的真相,以及正确的评价蒋公与张学良在九一八时期的功过呢?以往人们习惯于根据他们之间来往的电文、自白;以及热闹的剧性情景等来作结论。但是,人世间,甚至简单到一个人,一个小家庭。也往往口中说的,不一定是心中所想的;心中想的,也不一定说出口。自己不想做的某些事,却希望、甚至推给家庭中其他成员去做。小到教育小孩,不少家庭,往往是丈夫做黑脸;妻子做红脸,连哄帶推兼壓推动小孩向上。更何况一个社会,一个国家呢?历史人物,要解决他们所面临的问题,不可能以一种面目出现。因而对于他们的多种面目,两面甚至多面政策不需要大惊小怪。问题是如何分清:哪些是他们真正想做的;哪些是他们根本就不想做的,但却吵吵嚷嚷,其实是希望甚至推给别人做的。哪些是他们心中想的;哪些只是口中说说而已,他们心中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
如不少论者仅仅根据张学良的言论,就得出张反对内战,维护国家统一的结论。如有人說张在“中原大战”中,“調停内战”。让我们认真的考察一下,一九三零年“中原大战”中,张究竟干在甚么?张学良正如《陈布雷关於蒋委员长授意发动文教界声讨张学良罪状致叶楚怆电》所言:
“……
(六),……。实际在作战时,张两面挑拨,又监视中央赴沈阳代表,人证具在……及胜负既分,则又整队入关,坐收平津冀地盘,乘机取巧……
……。”[注5]
张学良惧蒋次第消灭各反对派,曾寄希望于阎能反蒋成功,当阎锡山纠集反蒋势利力之初,张学良似乎显得豁达大度,只念旧情,不忌新恶,答应与阎合作,一起讨蒋。”当时反蒋通电发表之前,阎锡山将电文发给张学良,要求于联署以后从沈阳发出,看了看那份联衔电稿,对其内容未置可否,倒是先提出一个问题:“此电何以要从沈阳发出?”未待阎方解释,张学良即已想到:这必定是阎的狡计,要我由骥尾者变为主动者。正打算复一电:“此事不必急行,电稿有应商酌处,俟彼此酌定再行如何?”倒是阎锡山先来了一电,谓拟沈阳发出的反蒋通电请暂缓发,并将电文截回重改……张学良不明究竟,即派王槍树翰赴晋……张学良……见阎锡山如此翻云覆雨,当即大不谓然……故而由开始对支持合作一变成为敷衍观望而投机,迟迟不就阎所委任的“陆海空军副总司令”一职。(见《张学良与阎锡山秘闻录》,胡全福,东方出版社,二零零五年,第二六——二七页。)张学良的名字还出现在反统一的阎锡山的政府委员名单中。[注11]
张学良转而不仅騎牆,还两面挑拨,使双方更加水火,以能更凸显张的重要性,坐收渔利。张学良所考虑的是如何利用此矛盾获利最大的利益,张对中央代表說:“中央军攻占济南後,东北可出兵(助中央)”;同时又向反统一势力阎、冯表示:“你们的兵在京汉线打出武胜、在天津浦线打过蚌埠,东北一定响应。”(见《张学良与阎锡山秘闻录》,胡全福,东方出版社,二零零五年,第二八页。)中央军于一九三零年八月十四日攻下济南,反统一势力济南一败,全军动摇,残余的
晋军不但退至黄河北岸,而且越过徳州,更退至沧州。
且中央致电张学良:
“若东北不出兵时,中央军将长驱北上,限于一周内进攻天津。”
第一,张学良见对势已定,再不出兵,亦将失去唾手可得的华北地,才迟於九月十九日入关。张学良一枪未放,攫取中央军官兵,在枪林弹雨中,以自已的鲜血所换得战果。此後,张学良除原有的东北四省外,还拥有华北。张学良实际上拥有黄河以北的控制权。而当时中央“政令不出五省”,张所管辖的地方比南京中央政府实际管辖的还多。所有这些省、市的“财政收入悉数截留,不以一纹解国库。”在北平“挥金如土,生活糜烂,吃唱嫖赌,无一不来,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注11]
第二,攫取了巨大的经济利益。根据可靠资料张学良从南京方面索取一千万美元作为他的军费开支。(见〔日〕关宽治、岛田俊彦著,王振锁、王家骅等译:《满洲事变》,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245页;穆尔给凯洛格的电 文,1930年10月16日,美国国家档案馆,893.00/409。)“还有入关的十万东北军军费由行营供给,给东北每年节省了一千二百万元。”(见《张学良传》,张魁堂,新潮出版社,一九九三年,第120页。)另据李宗仁讲,张学良还从阎锡山手中索取报酬。(见广西政协文史 研究委员会编《李宗仁回忆录》下册,1980年内部出版,第604-615页。)此外,张学良还乘机推销军火。冯玉祥先定购十货车军火;阎锡山也急忙将购得的二百门迫击炮,九百挺“三八式”机关枪和五十万发子弹运往太原……30年6月30日与7月9日《盛京时报》对此有报道,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省长公署档案也有相关军火买卖及数额证明。(见赵焕林等《中原大战中的张学良》,《民国档案》1993年第4期。)
政治人物的言论与他们的行动有着多么大的距离啊?“反对内战”,“维护国家统一”;甚至“热爱祖国”,“关心民众疾苦”掩盖下的真实的张学良却在两面挑拨,使战争双方更加水火,以能更凸显张的重要性,坐收渔利。充分表露张学良他自认的“环军阀”本性。
张学良自认的“环军阀”,(见《英雄本色-张学良口述-历史解密》,毕万闻,中国文史出版社, )尤其表现在张无丝毫社会责任感。如:
“中原大战”后,使张学良“天下三有其二”。(见《张学良口述自传》,王书君,香江出版社,2004年,第十一章标题。)而当时中央“政令不出五省”,张所管辖的地方比南京中央政府实际管辖的还多。既然统治三分之二的天下,就理应肩负天下三分之二的责任。可是张学良只知享受权利;却从不准备尽责任与义务。张学良还有全国最大的兵工厂,“我东北军炮兵厉害,我们有兵工厂,自己做炮弹。”张的“库房有飞机二百六十二架,各种炮三千零九十一门,机枪五千八百六十四梃,步枪、手枪十一万余支……。且几十万边防大军,一直养精畜锐,多年来,没有一次像样的战斗任务。张学良本拟於九月十日回沈阳,张作相与张景惠先後来北平请张学良速回东北应付一切。[注11]可张学良仅仅听说土肥原着手组织暗杀团,日军枪声未响,就已吓得张学良称病躲进北平协和医院。[注11]在我国历史上,除了卫懿公饲养的“鹤将军”外,还没有敌军未动,就已吓得称病躲起来的将军。张学良创下了我国历史之最,是我国历史上最贪生怕死的将军;最窝囊的耻国丧地的边防大员。
且张学良在“九一八”期间:“吾早令收缴军械”,“吾早已令我部士兵不得抵抗”。(《大公报》,九月二十日,要闻版以《本报记者谒张谈话》)如此言论,竟出自边防军司令长官张学良之口。边防军司令长官的职责何在?军人的职责何在?难道国家养张学良的这几十万边防大军,是为了“吾早已令我部士兵不得抵抗”的吗?我国历史上,还没有外敌入侵边疆时,防边军司令员命令“收缴”边防边线前线官兵“军械”,“令”边防前线“士兵不得抵抗”的新例。如此视边防军与军司令员的职守为无物,不是任何一个朝廷或中央政府命官,特别是以捍卫国家主权为己任的军人应有的;只能存在在最“环的军阀”身上。
再看看中央军与蒋公如何?中央军在一九三零年平定北方军阀叛乱後,将他们在枪林弹雨中,以自已的鲜血所换得战果,悉数让一枪未放的张学良所攫取。而胡宗南等中央军官兵,包札好自己的伤口,掩埋好袍泽的尸体後,又投入新的战斗。让张学良在北平攫取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所取得的战果,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当天,连军队最高统率蒋公本人,也要亲自出马,奔赴平熄外国代理人在南京中央政府心脏地区江西,策动的大规模叛乱,统一中国的圣战前线。可见中央军已“倾巢出动”,为统一中国而苦战,尽职尽责。但闻“九一八事变”,蒋公仍痛心疾首,“心神不宁,如丧考妣,苟为吾祖吾宗之子孙, 则不收回东北,无人格矣!”据说蒋公唯一的娱乐是看京剧,九一八後直到抗战胜利这十四年,蒋公连京剧也不看了。与边防军司令长官张学良痛失边防,仍能在北平醉生梦死如故,成鲜明对照。二种完全不同的人生态度,二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可是不少人不根据这些基本事实,仅仅根据张的自白、电文。又不认真的探讨那些自白、电文的背景,真正用意,仅仅根据表面文字,做结论。如张学良曾慷慨激昂的要求“举国抗战”,要求中央立即对日宣战。中央军在上海等地向日军挑战,把日军从东北引至上海,使他能在东北安枕无忧。逼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率领全国人民一起“上吊”。不少人仅仅根据张学良那些慷慨激昂的文字,就得出张是伟大的爱国者。另一些人似乎公正些:“当时他(张学良)的主导思想是,要抗日,就得全国的军队都参战,只让东北军抗日,他是不干的。”倘然真如此,也好了。但是张学良比这走得远得多,“一二八”沪淞抗战最激烈的的时候,全国人民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上至中央,下至老百姓,均急切的希望张学良乘日军云集上海,东北空虚之际,率领几十万东北大军兵挺进东北,收复失地。还可牵制日军,“使其不能有在上海扩大侵略之余裕”。中央军已在上海先抵抗了,可张学良仍然不抗日。张自己是不愿成为“举国抗战”中的一员。如此张学良的那些慷慨激昂的要求“举国抗战”,要求中央立即对日宣战的文字,能说张学良真的要“举国抗战”吗?能说明张爱国吗?其实只不过是妄图把战祸转嫁给全国而已。张学良这种把他自己防区的问题推给中央的做法,不但可从张的行动中,清楚的看出;还为张的言论所证实:如一九三一年七月,张一方面密电东北政务委员会:“此时如与日本开战,东北必败,将万劫不复,极宜避免冲突。”另一方面,张却要南京中央政府:“对日本采取强硬态度”,并“直接抵抗日本侵略”。(《顾维钧回忆录》,北京版第一册,第四二五页)张学良的这种两面政策,比单纯不抵抗危害大得多。张学良自己不愿为了维护他自己地盘——东北的领头土完整与尊严,在东北与日军血战;却妄图把南京中央政府推入与日苦战中,陷全中国四万万五千万同胞于战争火海中。可不少人把张学良这种自己不愿在他自己的地盘——东北坚决抵抗日军入侵;却妄图要中央军代替他抵抗入侵者,把战祸转嫁给中央的两面政策。解释为张学良要南京中央政府“直接抵抗日本侵略”,是张学良本来的爱国思想的表露;而把张学良不愿自己在东北坚决抵抗日军,解释为是张学良受了蒋的“不抵抗政策”影响所致,完全颠倒了是非。且蒋能影响张学良吗?张学良能学到蒋的万分之一吗?蒋抵抗百万日军,可张学良竟被二百余日军赶出沈阳,又被一百二十八日骑兵占领承德。
尽管对两面政策,无须大惊小怪。但张学良的此两面政策,完全背离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传统的中国道德。充分的表露张的军阀本性。张学良的不抵抗是他本质所决定的,张及其核心成员,是一群把他们个人的利益,看得远远高於国家的主权与民族的尊严的极端个人主义者。他们所想的只是他们自己的利益,只有对他们个人有利的事,他们才愿意做。且当他们感到能获取巨大利益时,可暴发出巨大的勇气,甚至到疯狂程度。但当胜利无望,他们自己甚么好处也捞不到时。他们即刻变成胆小如鼠的懦夫,这因为他们没有崇高的思想支持他们成仁取义,因而在强敌面前,他们不是怯懦如鼠,吓得称病躲入医院;就是投敌叛国,可耻的民族败类。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为国家民族的尊严而战。张学良既无抗日之心,又无抗日在之意;更无抗日的能力。张学良建军宗旨、选将、练兵均不是为了国家民族利益。而是仅仅为维护张学良个人的权力、地位与享受,效忠张学良个人。因而张所带领的军队是一支极端极腐朽的军队,根本就不能与日军作战。有人煞有介事的探究“不抵抗主义”,其实张学良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义”。更没有“不抵抗主义”,倘若其他军阀想入侵张的地盘,张学良一定会坚决抵抗。他只是幻想拱手让出东北,换取日军让他继续割据平津而已。
人类历史上,很少有像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国南京国民政府那样艰难的政府。当时南京中央政府政令不出五省。其它省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军阀控制的独立王国。但他们却将他们防区的一切问题悉推中央。如张学良几十万东北军,被二百馀日军占领沈阳;一百二十八日骑占领承德。如此重大罪行,张学良只需伪造所谓不准抵抗密电,就能推给从未在东北得到财政收入的南京中央政府。
但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竟未出面澄清张学良伪造不准抵抗密电。可见蒋公,宁愿自己忍耻负重,也要编造出连张学良这样的逃跑将也抗日的“神话”。以能营造出一个“兄弟斗於墙,而外御其侮”的全民团结的气氛,对付恶邻——日本。内忧外患中的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的处境,非当事人,很艰了解。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面对恶邻,既要让恶邻知道“中华民国的国民诚不可欺”。又要“向外界标明,他的政府欲‘不抵抗’”。尽量麻痹日寇,消除日本对中国戒心,而放心北进,以能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使中国避免战祸,让已痛苦不堪的善良同胞,不再进一步受战火煎熬。如此做所承受的压力与忍受的耻辱,比公孙杵臼、程婴以及越王勾践有过之。了解内情的陈布雷,在他的《日记》中,感慨万分的写道:“蒋如此精诚,真堪泣鬼神而动天地者。”
历史在中华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时刻,把蒋公放在一个非常可悲的地位。一方面他是名义上的国家最高领袖,必须为中国的一切灾难特别是外患负责;另一方面“一个领袖刚刚表现出领导力量,便有人妒忌,来拆台,阻人成功,逐演成既不能令,又不受命。”加上原來的割據者,使蒋公不能利用全國資源,“克服复兴途上的障碍,发展效能”。履行国家最高领袖的职责。
蒋公以他个人性格,又何尝不想与倭寇(自九一九後,蒋公在他日记中,深恶痛绝的称日本为倭寇,)决一死战。“如果倭寇逼我政府至于绝境,则成败利钝自不暇顾,只有挺然奋起,与之决一死战,恃我一己之牺牲,以表示我国家之人格。”要蒋公受倭寇的窝囊气,其内心的痛苦,比一般人大得多。就连一直左倾的《大公报》也承认:“蒋先生为国事受的辛酸,比你们更大更多”。但是蒋公所处的地位,使他不能意气用事。“此时尚不可不隐忍耳”。“仓促应战,非惟于国无益,而且反速其亡”。只能“我屈则国伸,我伸则国屈。忍辱负重,自强不息,但求于中国有益,于心无愧而已。”“以和日掩护外交,以交通掩护军事,以实业掩护经济,以教育掩护国防,韬光养晦乃为国家唯一自处之道乎”。“以剿匪为掩护抗日……使倭无隙可乘……”。不轻开战端的本身,就已表明蒋公忍人所不能忍的高度负责精神。更何况蒋公如此做,还包含“以夷制夷”,以能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使中国避免战祸的謀略。
暗地里,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脚踏实地的准备御侮。以陈诚、胡宗南为代表的黄埔精英,虽与我国古代名将孟明、白乙丙等相比,也亳不逊色的发愤图强,以能报仇雪恨。
黄埔将领胡宗南,“国难如此,何以为家”。胡宗南虽已年过三十五岁, 但仍未成家,以军营为家,与士兵穿一样的衣服,一同吃饭,一同娱乐。 既使在左倾记者范长江笔下:“住破庙,睡门板,放几块砖头就是坐位,他的手、脸、额、耳都已冻成无数的疮伤。问他,人生究竟为甚么?他笑着避开,却滔滔不绝的谈他的部下。”(见《西北王胡宗南》,經盛鴻,河南人民出版社,一九九六年,)胡宗南胡宗南等黄埔精英,以身作则,呜鸡起舞,把满腔爱国热血,凝聚在练兵场上,苦练劲旅。
他们才是後来的抗日战争的中坚,被日军称为“最难缠的对手”胡宗南,就连政敌白崇禧,也不得不承认:“还是中央军能打,胡宗南二个师,在上海坚守几十天,我们广西十个师,一天就垮下来了。”以及被日军认为“要当其他支那军十个军看待的关麟征军”,重创日军的第五军、十三军、十八军、七十四军……。他们在南口、在淞沪、在昆仑关……浴血奋战,为中国历史增光添彩。
此外,日酋对他们二人的分析与评价,从旁证实蒋公与张学良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如:《多田宣言》:“蒋介石及其一党与日本帝国之关系,帝国屈服乎?”[注4]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也说,低估了黄埔军的战斗意志。冈村宁次还在一九三九年分析:
“看来敌军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于四亿中国民众,也不是以各类杂牌军混合而成的二百万军队,乃是以蒋介石为核心、以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在历次会战中,它不仅是主要的战斗原动力,同时还严厉监督着逐渐丧失战斗力意志而徘徊犹豫的地方杂牌军,使之不致离去而步调一致,因此不可忽视其威力。黄埔军校教育之彻底,由此可见……有此军队存在,要想和平解决事变,无异是缘木求鱼。” (《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二卷一分册,一九七页,中华书局出版 。)
再看看日酋是如何评估张学良的,在有关阎锡山的文章中,有绘声绘色的描叙:日酋动员阎锡山代替腐朽的张学良,成为北方的领导,把北方建设成对全中国都有吸引力的“皇道乐土”。可见张学良腐朽到了连作汉奸的资格都没有。可现在不少人竟为张学良是民族英雄,完全颠倒了是非。
在国家民族处於生存亡的关键时刻,把国难家仇置於脑後,仍纸醉金迷。且幻想拱手让出东北,以换取日本让他能继续能在平、津醉生梦死。与把满腔爱国热忱,凝聚在练兵场上,苦练杀敌本领,以能报仇雪恨,是二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决不能混为一谈。不根据最基本的事实,不根据他们所掌握的资源。而把注意力引向追逐根本就不存在的,所谓不抵抗令上,只是政治人物偷龙换凤的伎俩。
七,“九一八”期间,zhonggong在干甚么?
“九一八”前后,zhonggong在干甚么呢?共产国际秘书处指示苏联在各国的代理人,即各国的共产党立即行动,煽动民众的反日、仇日情绪。其中,苏联在中国的代理人——zhonggong最为卖力,千方百计,把日本这股原本指向苏联的战争祸水,引至中国,以保卫他们的外国主子。一九三零年十月一日和十月十二日,共产党两度掀起间岛爆动,导致中日军警冲突;并不断制造事端,使中日民间的对立益形尖锐,关系日趋紧张,随时可以触发战火,以能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入中国。“九一八”前夕,zhonggong在南京中央政府心脏地区,发动叛乱,使当时中国政府穷於对付,而不能集中对外。九一八当天,连中央政府首脑蒋中正,也不得不奔赴江西统一祖国圣战前线。
九一八後两天,即一九三一年九月二十日,zhonggong中央即根据斯大林和共产国际的命令,起草并通过了“关于执行共产国际紧急任务案”。再次提出“武装保卫苏联”的方针,而“武装保卫苏联”的方法,就是“红军要夺取(中国中央政府控制的)中心城市,以实现一省、数省胜利和在白区普遍实行武装暴动……。”将“武装暴动、土地革命和建立苏维埃政权”推向了一个高潮。zhonggong乘蒋公因九一八事变,而离开江西前线,返回南京,处理国难之际。与日军紧密配合,发动新一轮攻势,从原来只占据五个县发展到了二十个县,大大地扩展了红军的力量。
“九一八事变”之後两个月,又在共产国际的直接命令之下,於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苏联国庆日,在中国江西瑞金成立了伪“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不仅意在分裂中国,制造两个中国。还为日本制造第三个中国,伪满洲国做出了榜样。而且颁布“宪法”,号召中国境内的一切少数民族地区,都脱离中国,独立建国(伪宪法第十四条)。
更在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侵略军发动了对上海的大规模进攻。上海军民奋起英勇抗战,沉重打击了日本侵略者,全国人心振奋之际。zhonggong非但没有派一人一枪支援上海抗战,却与日军紧密配合,大量派遣zhonggong的地下党员,混入正在上海积极抗日的十九路军与第五军中,号召下级官兵造反,起来夺取军队权力。并成立“革命军人委员会”,审判和处决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勇敢抗击日寇,誓死保卫祖国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国民党反革命军官”。(参阅北京师范大学主编的<中国现代史>。)
“一二八”沪淞抗战最激烈的一九三二年二月四日,全国人民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时,共产党红军紧密的配合日军,大规模地发动了对生长、养育他们的国家——中国的大城市赣州进攻。紧接着毛泽东率领的红军打下了另一个大城市漳州,缴获了对日军作战极有的包括两架飞机等大量物资。毛泽东等为了他们权位,就是如此与日军紧密配合,帮助日军侵略生长、养育他们的中国。
一九三三年日军进攻热河时,zhonggong又乘中央军奔赴抗日前线,与日军在长城血战之际。紧密配合日军,向中国中央政府的心脏地区,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一共占领中国中央政府控制的四十五座县城。将赣东至闽西的所有“白点”,即所谓“白区”全部“拔除”。红军从五万人,发展到三十万人。也正是在这一期间内,zhonggong在它已经占据的“苏维埃国土上”,对所谓改组派,托派,AB团大开杀戒。将整个“苏区”,即前苏联在中国的占领区,杀得愁云惨雾。其间,仅毛泽东一人所发动的“富田事变”,就杀人如麻,将二千馀万人口的江西省,杀得仅剩一千馀万人。
且zhonggong不但为了排除异已而杀人,还有一套惊人的杀人理论:他们认为“赤贫是革命的基础”,“中国愈赤贫,愈容易发动革命。”(见一九五零年代初期出版的《毛泽东选集》的注释。)因而他们为了他们的革命早日胜利,不惜在江西等地,大规模毁灭我国先民们千百年血汗所积累的社会财富。人为的制造赤贫,以扩大他们革命的基础,也直接破坏了国家用来抗日御侮的经济基础。
不难看出,zhonggong所做的,实际上是与日军紧密配合,共同
对付中国。因为他们是苏联共产党的一个支部,苏联才是他们的祖国。他们甚至曾毫不隐讳的提出:“打倒中国,保卫苏联。”他们与日军紧密配合,使“中国失败得越惨越好”(毛泽东语),即九一八耻国丧权,正是zhonggong所期望的,也是zhonggong在九一八前後一系活动的结果。
相比黄埔精英,他们仅仅掌握五省资源,(当时的中央政府,“政令不出五省”,)却以第五军在上海勇击日寇,打得日军三易其帅。关龄征等中央军,又在长城痛击日寇。只因zhonggong与日军紧密配合,乘中央军奔赴抗日前线,痛击日军之机,在中央政府控制的心脏地区江西,发动更大规模叛乱,占领四十五座县城。才使上海、长城抗战不能坚持到底。
难道要将南京城防军也调赴上海,长城抗战,让zhonggong进入南京,成立“革命委员会”,审判和处决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勇敢抗击日寇,誓死保卫祖国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国民党反革命军官”的父母兄弟吗?让他们像在江西那样杀人吗?
倘若真的这么做的话,奔赴抗日前线的中央军官兵,由于他们担心自己的父母兄弟在南京被zhonggong审判和处决,他们仍能安心与日军血战吗?如此国情,怎能将上海、长城抗战不能坚持到底的责任推给南京中央政府呢?
八,小 结
人类历史上,有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不抵抗:一种不抵抗是 “苟且偷生”;另一种不抵抗是像韩信那样,宁愿忍受“胯下之耻”,也不作无谓的纠缠,朝着自己更远大的目标前进。
张学良作为边防军司令员,不抵抗入侵边疆之敌,且丢失边疆后,仍在北平醉生梦死如故。在后来的全国八年抗战中,张集团的核心成员。如孙铭九,白风翔,应德田,张学铭,杨毓珣,鲍文樾……均投敌叛国,出任日伪要职。张学良写下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耻辱的一页。
而蒋公虽不得不忍受济南事件之耻,但朝着统一中国这一远大目标前进。并训练出像第五军、十三军、十八军、七十四军等劲旅。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也不得不承认:
“看来敌军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于四亿中国民众,也不是以各类杂牌军混合而成的二百万军队,乃是以蒋介石为核心、以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二卷一分册,一九七页,中华书局出版 。)
蒋公与他的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坚持八年抗战,最后与盟军一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写下了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上,光辉灿烂的一章。显然,属于后者,根本就不能把两种性质不同的不抵抗混为一谈。
此外,在这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还有两种性质完全不同性质的抵抗。
一种抵抗是为了维护国家与民族的根本利益,具体做法是既要让恶邻知道“中华民国的国民诚不可欺”。又要“向外界标明,他的政府欲‘不抵抗’”。尽量麻痹日寇,消除日本对中国戒心,而放心北进,以能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使中国避免战祸,让已痛苦不堪的善良同胞,不再进一步受战火煎熬。暗地里,脚踏实地的准备御侮,以能报仇雪恨。“力避冲突”就是此种御侮策略的一个重要谋略。尽量推迟战争,争取宝贵时间使中国统一强大,以能民族复兴。
另一种抵抗,其实只是千方百计的让中日火拼,借日军缚住中央军,以能让他们大力发展,日寇铁蹄践踏中国的领土越多越好,他们有更多的发展空间;中国人民做亡国奴的时间越长越好,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发展。他们为了他们自己的权位,不惜把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锦绣山河,四万万五千万善良同胞,推进痛苦的战争深渊,为他们自己火中取栗。他们的所谓抗日,绝对不是为了维护中国的主权与中华民族的尊严。
注释:
[1],《西安事变》,赵棱熹,汉湘文化事业出版,一九九 五年,P.126
[2],《英雄本色-张学良口述-历史解密》,毕万闻,中国 文史出版社, 二零零二年北京版,P.173,174,162
[3],《张学良传》,张魁堂,新潮出版社,一九九三年,
[4],《细说西安事变》,王禹廷,传记文学出版社,一九八 九年,
[5],《西安事变史料》 第五册,第二七零页,朱文原,台北国史馆,一九九三年
[6],《日军侵华战争》,王辅,辽宁人民出版社,一九九 零年
[7],《张学良世纪传奇》,王书君,明镜出版社,2001年,
[8],《张学良口述自传》,王书君,香江出版社,2004年,
[9],《东北军事史略》,王铁汉,传记文学出版社,一九八 二年,
[10],《西安事变新探》,杨奎松, 东大图书公司出版, 1995年,
[11],《张学良评传》,司马桑敦,Evergreen Publishing Co.,1986年,第
[12],《张学良-共产党-西安事变》,苏墱基,远流出版社, 一九九九年版,
[13],《西安事变的神话与历史》,王克文著,《明报》,1997年7月
[14],《东北义勇军》,雷丁,上海,一九三二年,P.5
[15],《“九一八”!“九一八”!》,趙效沂:《传记文学》,第十九卷第三期,P.38
[16],《张学良研究续集》,李敖,李敖出版,1988年,P.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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