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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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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中国调整对美政策中的越南因素问题,以往的研究较少涉及。最近有关的比较重要的研究成果有:牛军:《60年代末中国对美政策转变的历史背景》、沈志华:《中美和解与中国对越外交(1968-1973)》,载李丹慧编:《中国与印度支那战争》,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2000年版,第192-220、221-250页;沈志华、李丹慧:《中美和解与中国对越外交(1971-1973)》,《美国研究》2000年第1期,第98-116页;Qiang Zhai, China and the Vietnam Wars,1950-1975,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2000等。其中牛军的文章就此议题提出了较重要的论点,即中国与北越关系的变化是影响这一时期中国对美政策转变的至关重要的因素。对中国来说,援助北越主要是基于国家安全和支援越南民族革命的考虑,只有“和谈”才是真正涉及到双方的战略考虑的关键问题。笔者同意这个观点,但牛文强调的是和谈实现的结果,而笔者则侧重于分析、阐释中国领导人对和谈态度的前后变化及其与调整对美政策的关系问题。另外,Zhai书在述说和谈问题时没有涉及中国对和谈态度的变化究竟在哪里等问题。沈文也未落墨于此。
[2] 如1965年10月20日毛泽东在会见越南党政代表团时说:“你们和美国谈些什么问题,我还没有留意到。我只注意如何打美国人,怎样把美国人赶出去。到一定的时候也可以谈判。但总是不要把调子降下来,要把调子提得高一点。要准备敌人欺骗你们。”1966年10月5日周恩来在同罗马尼亚部长会议主席毛雷尔会谈时指出:越南问题到一定时候免不了要谈,问题在于条件、时机和决定权在于谁。谈判的决定权在越南。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年版,第572页;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年版,第74页。
[3] 参见王泰平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二卷,世界知识出版社1998年版,第41页。
[4] 如周恩来和陈毅在会见越南领导人时突出批评了河内(Hanoi)的四个行为:改变过去以美国无条件停止轰炸越南北方为谈判基础的立场,接受华盛顿部分停止轰炸的建议;放弃自己对谈判地点的选择;将抗美斗争“逐步降级”,减少对越南南方的支持;接受阮文绍政权作为一方参加和谈。指责说这是四次妥协,尤其第四个让步行动是最实质性的,它使西贡(Saigon)傀儡政权谋求到合法地位,而令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丧失了合法性。认为河内是在加强敌人的立场,削弱中国的立场。1968年9月2日周恩来并在越南庆祝独立二十三周年招待会上公开提出:越南人民只要坚持持久战争,反对投降妥协,就一定能够取得抗美救国战争的最后胜利。此处的责备之意已十分明显,在中国方面看来,越南的让步行为无疑已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投降妥协的性质。参见1968年4月13、19日周恩来与范文同(Pham Van Dong)会谈记录,10月17日陈毅与黎德寿(Le Duc Tho)会谈记录,Odd Arne Westad, Chen Jian, Stein T?nnesson, Nguyen Vu Tung and James G. Hershberg ed., 77 Conversations between Chinese and Foreign Leaders on the Wars in Indochina,1964-1977, 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CWIHP), 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 ed., Working paper No.22, pp.123-129,138-140;《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256页。另,关于中国对越美和谈的态度问题,详见李丹慧:《中国对越美和谈的立场、方针及其变化(1965-1968)》,《当代中国史研究》2001年增刊。
[5] 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二卷,第42页。
[6]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266页;《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80-583页。
[7] 事实上中国领导人此前并不反对越南“边打边谈”的方针,周恩来在1967年4月7-11日与范文同会谈时就曾表示,越方提出“边打边谈”原则上可以成立。只是中国方面对政治斗争的理解与越方的有所不同,强调的是时机,以及加强国际宣传、争取同情,分化敌人并利用敌人之间的矛盾,而非让步。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二卷,第40页;《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143页。
[8] 中国领导人后来即曾检讨说:有的时候,我们这些人自己对形势不理解,对毛主席关于谈判的思想领会不深。越南同志在巴黎会谈,开始我们也不太理解。见1972年3月23日乔冠华:《关于当前国际形势的几个问题的讲话》,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115页。
[9] 关于经毛批准中方主动建议恢复中美会谈的情况,参见宫力:《毛泽东怎样打开中美关系的大门》,国际战略研究基金会编:《环球同此凉热——一代领袖们的国际战略思想》,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272页;《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二卷,第451页。另据美方材料记载,中国接受了美国建议的1969年2月20日恢复美中会谈的日期,并且提起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这是中共政策灵活性的新证据。见Alfred Jenkins to Rostow Memorandum, December 2,1968. 凡本文直接引用的美国解密档案材料,因原件馆藏号缺失无法注出。笔者存有原档复印件。下同,不另注。
[10]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二卷,第450-451页。
[11] 参见塔德·肖尔茨(Tad Szulc)著、邓辛等译:《和平的幻想——尼克松外交内幕》(THE ILLUSION OF PEACE Foreign Policy in the Nixon Years, <The Viking Press New York,1978>)上册,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148-149页。
[12] 1968年11月30日周恩来接见柬埔寨人民革命党负责人潘巴(Pan Ba〈音译〉)的谈话,《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267页。
[13] 1967年3月—1971年3月毛泽东在中办、军委办事组、中联部和外交部文电上的部分重要批示和修改,长春市档案馆,全宗1,目录1-23,卷号21,第65-66页。1969年1月28日《人民日报》发表该文,同时全文转载了尼克松1969年1月20日的就职演说。
[14] The President to Henry Kissinger, February 1,1969; Nation Security Study Memorandum(NSSM)14, Henry Kissinger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The Secretary of Defense, The Director for Central Intelligence, February 5,1969.
[15] 骆亦粟:《在波兰的岁月》,《当代中国使节外交生涯》第4辑,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版,第178-179页。
[16] 参见《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281页。
[17] Henry Kissinger, White House Years, Little, Brown and Company (Canada) Limeted, 1979, p.173.
[18] 资中筠主编:《战后美国外交史》下册,世界知识出版社19版,第628页。
[19]《人民日报》,1969年3月17日;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70页。
[20]《人民日报》,1969年3月17日。
[21] 参见1969年4月20日周恩来、康生与范文同、黄文泰(Hoang Van Thai)、范雄(Pham Hung)等人会谈记录,4月29日李先念与黎德寿会谈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p.158-160; 1969年6月4日周恩来与中国驻越大使王幼平等人的谈话,云水著:《出使七国纪实——将军大使王幼平》,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第102页;《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304页。
[22] 参见《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286、288-289页。
[23]《人民日报》,1969年4月28日。
[24] 林彪报告“关于我国和外国的关系”部分仅用一段专谈美帝,而且说其“越来越走下坡路”;专谈“苏修”的篇幅则有七八段之多,并强调其“更加疯狂地实行社会帝国主义”,“加紧同美帝争夺中东和其他地区,加紧对我国的侵略威胁”。另,美国方面对林彪报告的分析理解,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76页。
[25] 关于多勃雷宁(Dobrynin)向美国政府通报珍宝岛事件及美国方面的分析情况,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72-173页;亨利·基辛格著、顾淑馨等译:《大外交》(Diplomacy,<Simon & Schuster and Triumph Publishing Co., Ltd.,1994>,海南出版社1998年版,第667-668页;阿纳托利·多勃雷宁(Anatoly Dobrynin)著、肖敏等译:《信赖——多勃雷宁回忆录》(IN CONFIDENCE Moscow's Ambassador To America's Six Cold War Presidents(1962-1986),<Times Books, a division of Random House, Inc., New York,1995>),世界知识出版社1997年版,第232页。
[26]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266、164页。
[27] 关于美国方面采取的种种措施,可参见National Security Decision Memorandum(NSDM)17, Henry Kissinger to the Secretary of State, Defense, DCI, Chairman of JCS, June 26,1969; 《大外交》,第667-670页;《和平的幻想——尼克松外交内幕》上册,第149-164页;王泰平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版,第348-349页。
[28] 1969年6月2日,周恩来在陈毅关于“国际问题研究小组”活动安排情况的报告上批注,强调毛泽东交给他们的“对国际形势经过阅读材料和集体讨论,提出意见”等三项任务。周恩来此前曾交待陈毅等人:毛主席交给你们研究国际形势这个任务,是因为他认为有继续研究的必要。主席的一贯思想是,主观认识应力求符合客观实际,客观实际不断发展变化,主观认识也应随着发展变化,对原来的看法和结论要及时做出部分的甚至全部的修改。所以你们不要被框住。在毛泽东对调整外交战略问题的进一步思考中,陈毅等四帅于7月和9月先后将题为《对战争形势的初步估计》、《对目前局势的看法》的书面报告报送周恩来。陈毅进而提出了利用美苏矛盾,打开中美关系僵局的设想。此后,中国对美国调整对华政策的动向做出了积极的回应。参见《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301-302页;熊向晖:《历史的脚注——回忆毛泽东、周恩来及四位老帅》,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5版,第184-200页;《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46、349页。
[29]《人民日报》,1969年10月26日。
[30] 毛泽东9月底会见以范文同为首的越南党政代表团时表示,中国可将广东、广西、云南、湖南四省区作为援越的基地。随后,这些省区“闻风而动”,相继成立了援越小组,立即着手与越南的受援省洽谈援助项目,其中确定的援越项目集中在农业、畜牧、养殖、种植、水利、土壤化验等几类上;数量分别为:广东援助广宁省20个,广西援助谅山省13个和高平省12个,云南援助老街13个、莱州15个、河江12个,湖南援助和平省16个。见《出使七国纪实》,第127-128页。
[31] 参见1969年4月12日周恩来、康生与范文同、黄文泰、范雄等人会谈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p.156-157.
[32] 从1965年6月开始至1969年3月为止,中国先后入越的部队共23个支队、95个团83个营,总计32万余人,最高年份为17万余人。1969年2月,筑路部队全部撤出(1965年9月入越);3月,防空部队全部撤出。(1965年8月入越。1966年2月至1969年3月,先后派出五批高炮轮战部队共15万余人);11月,国防工程部队全部撤出(1965年6月入越,总兵力3个支队另1个团);1970年6月,铁道部队撤出(1965年6月入越,总兵力3万余人)。经中越双方协商,在越中国支援部队完成既定任务后,于1970年7月全部撤出越南回国。曲爱国:《中国支援部队在越南战场的军事行动》,李丹慧编:《中国与印度支那战争》,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2000年版,第91-97页。
[33] 参见1969年4月12日周恩来、康生与范文同、黄文泰、范雄等人会谈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157; 4月21日周恩来与范雄、黄文泰的谈话,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外交史研究室编:《周恩来外交活动大事记》,世界知识出版社1993年版,第535页。
[34] 《周恩来外交活动大事记》,第538-539页。
[35] 《毛泽东等祝贺越南民主共和国独立二十四周年的电报(1969年9月1日)》,《毛泽东等祝贺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成立九周年的电报(1969年12月19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63-65、70-72页。
[36] 参见《人民日报》,1970年3月24日、5月5日。
[37] 1970年5月11日毛泽东与黎笋会谈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p.163-169.
[38]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366-367页。
[39] 参见《人民日报》,1970年5月19日。
[40] 参见1972年3月23日乔冠华:《关于当前国际形势的几个问题的讲话》,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155页。
[41] 参见1971年11月20日周总理同英国作家兼记者马克斯韦尔(Maxwell)的谈话,外交部编:《当前重大国际问题和我国对外政策》,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53页。
[42] 参见《如果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93页。
[43] 基辛格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空洞的声明,没有提出什么威胁、承担什么义务,对尼克松没有进行人身攻击,在有争议的双边问题上也避免表态。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695页。
[44]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695-696页。
[45] 参见约翰·H·霍尔德里奇(John H. Holdridge)著、杨立义等译:《1945年以来美中关系正常化》(Normalization of Diplomatic Relations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1945 to the present, <1995>),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48-49页。
[46] 中美双方联系情况,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50页;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696页。
[47] 参见1971年8月5日周总理同美国《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副社长赖斯顿(Leston)的谈话,外交部编:《当前重大国际问题和我国对外政策》,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52页。 [48] 1970年7-12月中美联系情况,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50-351页;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697-703页。
[49] 1970年9月23日毛泽东与范文同会谈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178.
[50] 1970年援助枪(支、挺)101800、炮(门、具)2212、枪弹(万发)2901、炮弹(万发)39.7、坦克(辆)无、汽车(辆)无。参见《“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军》,第416页。
[51]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49页。
[52] General Haig to Tom Charles Huston Memorandum, February 25,1971.
[53] 《人民日报》,1971年3月11日。
[54] 1971年3月6日周恩来同志在河内市人民欢迎中国党政代表团大会上的讲话,外交部编:《当前重大国际问题和我国对外政策》,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19页。
[55] 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706页。
[56]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706-707页。
[57]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453页。
[58] John A. Scali to Dwight Chapin Memorandum, April 12, 1971.
[59] 1971年5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中美会谈的报告。
[60] 一年多以前,中国方面曾坚决拒绝了苏联提出的类似建议。参见Qiang Zhai, China and The Vietnam Wars, 1950-1975,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00, pp.197-198;《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467页。
[61]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9, 1971, 4:35 p.m.-11:20 p.m., pp.20,25. 2001年6月初上海华东师大冷战国际史(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研究中心和北京大学现代史料研究中心(Modern History Research Center & Archives, Peking University)联合举行了“中美苏关系演变和冷战的转型”学术研讨会。美国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冷战国际史项目(CWIHP, 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主任Ostermann先生与会并特意提供了美国最新解密的1971年7月基辛格与周恩来会谈备忘录等档案材料复印件,这对中国学者的研究非常有帮助。
[62] 魏史言:《基辛格秘密访华内幕》,外交部外交史编辑部编:《新中国外交风云》第二辑,世界知识出版社1991年版,第41-42页。
[63]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10, 1971, 12:10 p.m.-11:20 p.m., pp.13, 25.
[64]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9, 1971, 4:35 p.m.-11:20 p.m., pp.28, 29,19,32,33.
[65]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9, 1971, 4:35 p.m.-11:20 p.m., p.34;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10, 1971, 12:10 p.m.-11:20 p.m., pp.22-23,25.
[66]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11, 1971, 12:00 midnight-1:40 a.m.;9:50 a.m.—10:35 a.m.,p.2.
[67] 参见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9, 1971, 4:35 p.m.-11:20 p.m., p.24;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10, 1971, 12:10 p.m.-11:20 p.m., p.5.
[68]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783页。
[69] 1971年8月外交部在发往各驻外机构的《外交通报》中阐明中国的对美方针时,特别强调了这一点。参见《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469页。
[70] 来自越方的消息。见S.T. Ball,The Cold War : An International History,1947-1991,Lecturer in Modern History,University of Glasgow,N.Y., London 1998. p. 140.
[71] 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11, 1971, 12:00 midnight-1:40 a.m.;9:50 a.m.—10:35 a.m.,p.17.
[72] 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July 10, 1971, 12:10 p.m.-11:20 p.m., pp.26, 29.
[73] 参见William Burr ed., The Kissinger Transcripts, The New Press, New York,1998, p.41.
[74] Comrade B: The Plot of the Reactionary Chinese Clique against Vietnam, CWIHP, 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 ed., 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 Bulletin, Fall/Winter 2001, p.280. 另据中方材料,越南领导人听到基辛格秘密访华、尼克松将于明年初访问中国,感到十分惊奇,但并未表示反对。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54页。
[75] 对于《人民报》影射中美会谈的社论,周恩来7月20日批示张春桥和姚文元说:“文中表现出越南同志的担心和估计。……我认为可以全文发表,不要摘要,表示我们的光明磊落态度”。“事变的进程,可以证明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始终是支持印度支那三国人民抗战到底的。”参见《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469-470页。此文后因张春桥反对未能发表。
[76] 参见Qiang Zhai前引书,第197页。
[77] 参见Hersh 1979年8月访越南外交部副部长Nguyen Co Thach(其人1971年11月曾随范文同访问北京)的记录,转引自Qiang Zhai前引书,第198页。
[78] 参见周恩来1971年8月5日与《纽约时报》副社长赖斯顿的谈话,10月28日与日本《朝日新闻》编辑局长后藤基夫的谈话,11月20日与英国作家兼记者马克斯韦尔的谈话,外交部编:《当前重大国际问题和我国对外政策》,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48、52-54页。
[79] 11月20-27日范文同率团访华。《人民日报》在头版刊登了范文同的大幅照片,并专门发表了社论。周恩来亲自全程陪访,代表团在北京和外地均受到数十万人的夹道欢迎。参见当时《人民日报》;《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497页。
[80]《人民日报》,1971年11月27日。
[81]《人民日报》,1971年12月30日。
[82] 房维中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484页。百分数是笔者计算的。1971年中国援越部分主要武器装备为:枪(支、挺)143100、炮(门、具)7898、枪弹(万发)5719、炮弹(万发)189.9、坦克(辆)80、舰船(艘)24、飞机(架)4、汽车(辆)4011。参见《“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军》,第416页。
[83] 魏史言:《黑格率先遣组为尼克松访华安排的经过》,外交部外交史研究室编:《新中国外交风云》第三辑,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年版,第73-74页。
[84] 参见魏史言前引文,《新中国外交风云》第三辑,第78-79页。
[85] 参见魏史言前引文,《新中国外交风云》第三辑,第79-81页;《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506-507页;《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59-360页。
[86]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102-1103、1052、1104页。
[87]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64页;《现在不存在中美两国互相打仗的问题(1972年2月21日)》,《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95页。
[88]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052、1086、1073、1087页。
[89] 参见《出使七国纪实》,第138-139页。
[90] 参见《出使七国纪实》,第138页;前引Comrade B,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 Bulletin, Fall/Winter 2001, p.280。
[91]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113-1115、1118-1119、1123页。
[92]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519页;Working paper No.22, pp.181-182.
[93] 参见1972年5月13、14日周恩来会见春水谈话记录,铁道部办公厅档案处,办公室1972年,卷号53,第2-10页;1972年5月19日余秋里在援越任务动员会议上的讲话,国家计委档案,20-0149。关于此阶段援助情况,详见沈志华、李丹慧:《中美和解与中国对越外交(1971-1973)》,《美国研究》2000年第1期,第108-110页。
[94] 参见曲爱国前引文,《中国与印度支那战争》,第101页。
[95] 参见越南国防部军史研究院(Military History Academy of the Department of Defense of Vietnam)编著、廖贤春等译:《越南人民军(People's Army of Vietnam<PAVN>)历史》第二集,广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92页;1972年6月28日叶剑英、李先念与李班(Le Ban)等人谈话记录,铁道部办公厅档案处,办公室1972年,卷号53,第73-79页。另据苏联方面估计,1972年中国对越援助额为5亿美元。参见USSR Foreign Ministry Memorandum, "Vietnam-China Relations", July 4, 1973. SCCD, f.5, op.66, d.71, p.88. 转引自Ilya V. Gaiduk, The Soviet Union and the Vietnam War, Chicago 1996, p.231. 是年中国援越部分主要武器装备为:枪(支、挺)189000、炮(门、具)9238、枪弹(万发)4000、炮弹(万发)221、坦克(辆)220、舰船(艘)71、飞机(架)14、汽车(辆)8758。参见《“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军》,第416页。
[96] 参见Qiang Zhai前引书,第203页。
[97]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304页;《信赖》,第296-297页。
[98] 参见1972年6月18日周恩来与黎德寿谈话记录,铁道部办公厅档案处,办公室1972年,卷号52,第19-36页。
[99]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534页;1972年7月12日周恩来与黎德寿谈话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p.182-184。
[100]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56页;《周恩来外交活动大事记》,第642页。
[101] 如前所述,周恩来在一年前的7月13日即曾向越方提出过类似的建议,只是当时态度尚不够明朗,而且为了消弭河内对中美高层对话的抵触情绪,中方迅即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说服越南的打算。
[102] Qiang Zhai前引书,第204、263页。
[103] 参见William Burr前引书,第70-73页。
[104] 参见Henry Kissinger前引书,第1396、1403、1413页。
[105] 1972年12月29日毛泽东与阮氏萍谈话记录,Working paper No.22, p.185;《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569、571页。
[106] NSDM 204, Henry Kissinger to Secretary of State, Defense, Commerce Memorandum, February 6,1973. 此份档案1994年5月解密,但其中一些涉及武器装备的内容,如飞机型号、装备的技术标准或水平等等,均予删除。
[107]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367页。
[108] 参见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 Bulletin, Fall/Winter 2001,pp.282.
[109] 李先念与范文同谈话备忘录,转引自Qiang Zhai前引书,第201页。
[110] 参见薛谋洪、裴坚章主编:《当代中国外交》,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62页;《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第三卷,第51页。
[111] 1972年10月16日李强在答复越外贸部副部长李班关于越方请中国发运军事物资的要求时提出:属于南方要的,尽快运去,不是南方要的,是否可以慢一步。11月13日李班向李强转达越副总理黎清毅的意见:希望中国发运重武器。因重武器的生产需要时间,故建议中方先从各单位借来交付越方,待供越重武器生产出来后再予归还。如不这样办,一旦停战,国际监督一实行,运送重武器到南方去就有困难。现在未实行国际监督,又是旱季,要抢运重武器到南方去。李强在指出越方有货接不过去,压车的军事物资很多等情之后表示:建议还是想法多运些军火,正如李班同志说的在实行国际监督之前,抢运军火到南方去。参见1972年10月16日、11月13日李强与李班会谈纪要,铁道部办公厅档案处,办公室1972年,卷号53,第144、147、149-150页。
[112] 关于中苏关系对中国援越方针及中越关系的影响问题,详见李丹慧:《中苏在援越抗美问题上的分歧和冲突》一文,《中国与印度支那战争》,第126-191页。
[113] 参见1972年3月23日乔冠华:《关于当前国际形势的几个问题的讲话》,福建省档案馆,全宗244,目录1,卷号77,第112—114、117页。
[114] 此期中国援越部分主要武器装备物资情况如下:
枪(支、挺) 炮(门、具) 枪弹(万发) 炮弹(万发) 坦克(辆) 舰船(艘) 飞机(架) 汽车(辆)
1973年 233500 9912 4000 221 120 5 36 1210
1974年 164500 6406 3000 139 80 6 506
1975年 141800 4880 2006 96.5 20
资料来源:《“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军》,第416页。
[115] 《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第512页;《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598页。 |
早早睡早早起早上起来读书凉快,
一位中学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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