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钱钟书的嫖与文怀沙的腥

钱钟书的嫖与文怀沙的腥
  
  发表于 2009-02-22 13:59:37 凤凰博报
  
  李辉对于文怀沙劣迹的披露,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然而,此事件只是一个楔子,它必将开启人们,对于“国学”和“中国知识分子问题”的一系列批判性反思。
  
  不管李辉有没有做这篇文章,对于我们这个缺乏知识(学)传统和批判精神的社会,这样的反思还是越早越好。李辉的幸运是,他找对了攻击的靶子:文怀沙。由于后者的特殊历史背景(横跨20世纪初至21世纪初)、政治面貌(与之交往的多半是政要、名流,如毛/泽/东、柳亚子、郭沫若、胡/耀/邦、钱锺书、陈省身等等)、学术地位(社会将其誉为“国学大师”)、个性特征(不甘寂寞、色心不死)等等,文怀沙造假事件也质疑了中国社会的一个更大的问题:传统文化的“道统”、“学统”与“政统”究竟还有多少价值?当前的知识分子究竟能够为我们这个社会做些什么?
  
  在对文怀沙造假事件的社会反应中,毁文者居多,誉文者寥寥。其中,本人比较赞赏与文怀沙是好友的葛红兵教授的看法,他提出,对待文怀沙,我们需要宽容和忏悔,并坦言: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然而,本人认为,更应该理性地对待,以便还原或者重新解读历史的真面目。为此,我们需要像做学问那样抽丝剥茧,各个击破,从与文怀沙交往的人群中发现一些其为人为学的真实面目。以下,就文怀沙的学品兼人品问题,与钱锺书作个世俗的比较(因为高雅的本人不懂),谈些浅见。(所涉资料,均来自网络,恕不一一注明出处。)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钱钟书与文怀沙,两个人关系好起来的时候可谓形影不离,但是一旦坏起来就形同陌路。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由于共同的爱好和悬殊的志趣使然。
  
  能够交朋友的,往往是由于生活中有着世俗的“共同语言”,关键不在于真才实学的多少。钱钟书与文怀沙,都生于1910年——按照后者造假的说法,时代背景大致相同,两人都在学术界“混”得了一定名声,具备了交朋友起码的条件。
  
  钱钟书一心做学问,因此桀骜不驯,蔑视权贵,比较理想主义,对于世俗多半持批判态度。而文怀沙尽管是学问上的杂家,但是并不专精,且此人一向攀附权贵,他巴不得世俗生活能够出现“腥臊并卸”、“阴阳易位”(屈原《涉江》)的局面,以便自己浑水摸鱼。
  
  此公是钻营高手,一方面以屈子自勉,一方面却蝇营狗苟,且擅长巴结逢迎。这样的人尽管张狂而且人格分裂,但却往往“朋友”很多。人格分裂的人,往往在说话的时候灵光乍现,听起来好像亦不乏思想。这对于清高孤傲,尖酸刻薄,不喜交际,曲高和寡的钱锺书来说,正是他所需要和弥补的。因此,钱钟书曾经赠给文怀沙一首诗,诗中有“非陌非阡非道路,亦狂亦侠亦温文”一联,这算是对文怀沙某方面比较确切的刻画。据说,此联现在仍然挂在文怀沙的家中。
  
  为此,我们可以简单地初步概括钱锺书与文怀沙交往的共同起点:喜欢骂社会、讥讽人物,尽管两人的动机和出发点不尽相同。然而,两个人之间能够建立起亲密关系,一定还有更多的生活细节上的联系。男人之间在一起,往往谈女色。对女色的关注是人性的体现,也是进一步交往最好的桥梁。它可以在人性的表面上,填平高雅与低俗的鸿沟。
  
  钱锺书与文怀沙都是“春药大师”。文怀沙已经被曝曾经“给高层卖春药”,而“一位文坛耆宿”则很钦佩钱锺书“深谙炮制春药的配方”。我们可以猜测,钱锺书与文怀沙在炮制春药上一定是棋逢敌手,曾经私下里切磋过很多回合。然而,两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好色。钱锺书好色是社会的、向下的、干净的,而文怀沙好色则是政治的、向上的、淫乱的。
  
  钱钟书对淫书有特别的兴趣,他读过的淫书远不止40本,而且经常为别人开具淫书书目。钱的手稿《容安馆札记》“涉及的性话题是空前的”。在河南信阳干校的时候,钱钟书常在晚饭后开设讲座,叙述他在巴黎嫖妓的种种风情,以及如何让夏娃坐在透明的玻璃马桶上,侧目观赏她的下身。本人的一个经商的朋友曾经在本地接待过钱锺书,某晚给他安排了两个女孩子留宿,钱锺书笑纳。看了更多的资料,印象是钱锺书乃“性情中人”而已,无他。
  
  文怀沙则不一样。他是见缝插针的“老色鬼”。借着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影响获取女色,就是玩弄。1964年文怀沙被关进监狱,其罪详情为:自五十年代起冒充文化部顾问,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与毛/主/席谈过话,以此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因此,周/恩/来曾经怒叱其为“文化流氓”。下面的两件事可见一斑:(1)1996年的时候,北京的一个玩旧体诗的小女子把她的半裸照送给了文公,文公放在枕边,以为入梦之媒。97年,天津一个玩旧体诗的小女子来京索字,文公又垂涎三尺,谈不多时便要佳人留宿。(2)梅兰芳的高足言慧珠出访日本,从日本给文带了一双袜子。文怀沙在办公室里却大声对所有人说:“言慧珠言老板,从日本给我带回了一双袜子,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蹂躏我吧!你践踏我吧!”
  
  文人一旦好到了“色”的程度,就会忘乎所以地相互吹捧。首先,钱锺书罕见地赞誉文怀沙。据说,钱这样高度颂扬文:“腹中空空的人,因你不留情面而恨你,有真才实学的人,因你的举荐和点化而感激你,才学的高低与赞毁你的程度成正比例。庸人骂你什么也不是,能人大贤就把你比做圣人,他们说的都不对!你是一块石头——是试金石!你名怀沙,眼中却不揉一粒沙子。”在《文怀沙先生像赞》中,钱锺书写道:“文子振奇越世,范生超诣传神。画品居上之上,化人现身外身。”
  
  因此,钱锺书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文怀沙说:“读书人分为四种,一是从不通到不通;二是从通到不通;三是从不通到通;第四种最罕见——是从通到通,天纵之资是也,钱默存其学也博。”文怀沙这样“夸奖”:“《谈艺录》是《管锥编》的先驱之作,我们可以领略著者钱锺书先生学贯中西之学。他被视为20世纪的一代硕儒是毫不奇怪的。读钱先生书最令人受益的是:使人感到‘学,然后知不足’。默存公其‘学’也博。”“钱对我维护备至,劝我要慎蓄锋芒……”
  
  据说,钱锺书及其夫人杨绛二人一度引文怀沙为知己。1963年2月27日杨绛写给文怀沙的信云:“锺书每日必念你至少三遍,「爱而‘打彭’之」……”。(注:“打彭”即“开玩笑”。)这种“友谊”一直持续到20世纪80年代。很多人都知道,文怀沙曾经是钱锺书府上的常客。钱先生身边的人都有印象,当时钱老对此公奖许有加。
  
  然而,好景比较不能长久,因为“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人的一生中,真正的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没有共同的志趣,友谊一样要破灭。钱锺书是一瓶醇厚甘冽的老酒,而文怀沙却是半瓶荤腥的水醋。文先生肚子里的货色倒空之后,钱锺书也就不肯再同他交往下去了。于是,文公立刻转过头来说钱先生的玩意不行,最终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作践他人。
  
  于是,文怀沙搬出自己杜撰的“学兄”鲁迅贬抑、攻击钱锺书。文怀沙说:“鲁迅既有学问也有见识,而不是有学无识。”他认为,“中国有许多饱读诗书的文化人,虽然读破万卷书,但并无见识,而鲁迅把学和识结合得完美,并把它变成行动。”此公直截了当地说:“我所说读破万卷书,但并无见识的文化人是指钱锺书。”
  
  类似的说法还有:“我和钱锺书是好朋友,我很了解他,他书读得很多,很博学,但缺少见解,他总是客观的,带点讽嘲性,却没有爱得那么深沉。”“钱锺书的主要学术著作《管锥编》又是拉丁文,又是希腊文,运用了几种语言,读者就算全部读下来也不一定看得懂。鲁迅被一些人评为刻薄,是因为他爱得深沉,他爱自己的民族,恨铁不成钢,他看问题很尖锐,尖锐得叫人受不了。钱锺书是博学,读得很多,但他像图书馆一样,卖弄他的学识,卖弄的痕迹可以看到,鲁迅则是个拥有卓越见识的人,两个人不能比。”
  
  不管文怀沙如何攻击钱锺书,也不管钱锺书的学问究竟有多深、多少社会价值,我们可以负责任地断定:钱锺书是真正的学者,是学品高尚之人,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批判精神,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具备知识分子品格的人,是对中国学术、中国社会有重要贡献的人。而且终生矢志不渝,孜孜以求真学问。相比之下,文怀沙则是一个各个方面不折不扣的投机分子。这样的人,能够依靠权贵,钻营于社会,并以“国学大师”的面目示人,且被骗拜倒在其脚下者流不可胜数,实则是中国之不幸。
  
  1988年,一位领导曾经赠诗《致文怀沙先生》:“骚作开新面,久仰先生名。去岁馈珠玉,始悟神交深。君自九嶷出,有如九嶷云。明知楚水阔,苦寻屈子魂。不谙燕塞险,卓立傲苍冥。闭户惊叶落,心悲秋草零。心悲不是畏天寒,寒极翻作艳阳春。艳阳之下种桃李,桃李芬芳春复春。哲人畅晓沧桑变,一番变化一番新。如今桃李千千万,春蕾一绽更精神。”
  
  文怀沙已经声誉冲天,不知道他能否意识到“如今桃李千千万,春蕾一绽更精神”的更多含义。“国学”、“国学大师”的争论可以休矣!中国的希望在于吐故纳新。当然,文怀沙过去的历史是一笔值得保护的“文化遗产”,同时,现在的他也是我们社会的一面镜子。也许,正是他的不甘寂寞,才让我们能够同情他,理解他,与此同时,我们才有机会进行更加深刻的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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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钱的书对传统国学有益。
但从世界文学、哲学的整体标准来看,也是不入流的。
全都是坛坛罐罐,破罐破摔的学问。
主贴虽说了不少钱钟书的好话,但感觉怎么像要把钱一起拖下水似的。蛮阴险滴干活。
钱钟书的私德如何,都是不得张扬的,私德就是私德,只要他本人没有作假地招摇撞骗,都是个人隐私。文怀沙不同,他造假,主动造假,不是遮掩性的被动,而是谋取公共注意和好处的主动,这就成了公共事件。前者与后者,看似品行相同,但绝对不是同性质的事情。这样,这篇文字就有品性的瑕疵了。纵然所言可能都是事实或者实据,但实事不得这样求是的。
实事不是这样求是的,好。
参加交流
确实如4楼所言,文之私德如何,本不至于激起公愤,不是有许多人对文的风流赞不绝口吗,但是,将风流罪演化成反革命罪,以此证明自己的高尚,并四处招摇撞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是很佩服这种人的立论勇气的,一边坦承自己无知,浅薄,一边勇于立论,一点道听途说都敢展开。
“本人的一个经商的朋友曾经在本地接待过钱锺书,某晚给他安排了两个女孩子留宿,钱锺书笑纳。”

这个说老实话,俺还是非常震惊的。别的可以理解。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闲谈莫论人非
以前我不叫这名
原帖由 迅弟儿 于 2009-2-24 21:56 发表
“本人的一个经商的朋友曾经在本地接待过钱锺书,某晚给他安排了两个女孩子留宿,钱锺书笑纳。”

这个说老实话,俺还是非常震惊的。别的可以理解。
我不知道迅弟儿震惊的是什么?
就我来说,我震惊的有二:一、有人竟然可以如此轻率地引用一个毫无可信度的事实,对另外一个人进行诽谤。二、编造的故事,惊人的恶毒与惊人的无知,竟然如此同步。
钱钟书几乎从不外出,从没有任何结交商家的行为(也许出版社除外)。即有外出,以他中科院副院长之尊,一个寻常“经常的朋友”,哪里有资格进行巴结?
这个文怀沙,大骗子,偏偏有和各种大腕的合影,从毛泽东到钱钟书,到各种名流。试想,当时摄影应该不像如今随意,应该都是经过认真拍摄的。钱钟书怎么和如此不堪的人在一起呢?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现在窗外雷声轰鸣,这里的春天终于来了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希望收获在季末
以前我不叫这名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9-2-24 22:31 发表

我不知道迅弟儿震惊的是什么?
就我来说,我震惊的有二:一、有人竟然可以如此轻率地引用一个毫无可信度的事实,对另外一个人进行诽谤。二、编造的故事,惊人的恶毒与惊人的无知,竟然如此同步。
钱钟书几乎从不外出,从没有任何结交商家的行为(也许出版社除外)。即有外出,以他中科院副院长之尊,一个寻常“经常的朋友”,哪里有资格进行巴结?
震惊的当然是内容啊。
因为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有前面淫书、巴黎什么的,民国时期的文人都有这个喜好,也不怎么避嫌,所以就轻易相信了。
我对钱钟书到现在还不十分了解,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研究什么的,有什么学术贡献。上面理解他是“民国时期的文人”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呢。
说实话,第一次听说钱钟书的名字,是在真名网上,记不清是谁先提起他的。
他夫人的小说原来在日本大学时从上海的同学那里借看过,不过因为不太感兴趣,内容也记不住多少了。那时还不知道钱钟书是她先生,而且大名鼎鼎。
还有,我对研究中国古典的人都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一直没有查一下钱钟书到底是干什么的。既然他是中科院副院长,那么也是搞科技研究的?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关于钱钟书

百度上对他的部分评价。生平简介就不贴了。

  钱钟书先生字默存,曾用笔名中书君等。
  钱先生博学多能,兼通数国外语,学贯中西,在文学创作和学术研究两方面均做出了卓越成绩。解放前出版的著作有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用英文撰写的《十六、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里的中国》,短篇小说集《人.兽.鬼》,长篇小说《围城》,文论及诗文评论《谈艺录》。其中《围城》有独特成就,被译成多国文字在国外出版。《谈艺录》融中西学于一体,见解精辟独到。解放后,钱先生出版有《宋诗选注》、《管锥编》五卷、《七缀集》、《槐聚诗存》等。钱先生还参与《毛泽东选集》的外文翻译工作。主持过《中国文学史》唐宋部分的编写工作。他的《宋诗选注》在诗选与注释上都卓有高明识见,还对中外诗学中带规律性的一些问题作了精当的阐述。《管锥编》则是论述《周易正义》、《毛诗正义》、《左传正义》、《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传》、《焦氏易林》、《楚辞洪兴祖外传》、《太平广记》、《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学术巨著,体大思精,旁征博引,是数十年学术积累的力作,曾获第一届国家图书奖。
  钱先生的治学特点是贯通中西、古今互见的方法,融汇多种学科知识,探幽入微,钩玄提要,在当代学术界自成一家。因其多方面的成就,被誉为文化昆仑。60年来,钱钟书先生致力于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淡泊名利,甘愿寂寞,辛勤研究,饮誉海内外,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卓越贡献,培养了几代学人,是中国的宝贵财富。
  钱先生在文学研究和文学创作方面的卓越成就,对于我们建设中国新文化,特别是在科学地扬弃中国传统文化和有选择地借鉴外来文化方面,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钱先生给予中国文化的主要影响:一是以一种文化批判精神观照中国与世界。在精熟中国文化和通览世界文化的基础上,钱先生在观察中西文化事物时,总是表现出一种清醒的头脑和一种深刻的洞察力。他不拒绝任何一种理论学说,也不盲从任何一个权威。他毕生致力于确定中国文学艺术在世界文学艺术宫殿中的适当位置,从而促使中国文学艺术走向世界,加入到世界文学艺术的总的格局中去。为此,他既深刻地阐发了中国文化精神的深厚意蕴和独特价值,也恰切地指出了其历史局限性和地域局限性。他既批评中国人由于某些幻觉而对本土文化的妄自尊大,又毫不留情地横扫了西方人由于无知而以欧美文化为中心的偏见。钱先生对于推进中外文化的交流、使中国人了解西方的学术以及使西方人了解中国的文化,起了很好的作用。二是以一种新的学术规范发展和深化中国学研究。中国是诗书礼义之邦,中国的学问源远流长,中国学早已蔚成世界之显学。在这个领域,一方面是勤谨笃实,硕果累累,另一方面却是陈陈相因,难以出新。思想方法上的僵化固守和学术方法上的划地为牢,极大地阻滞了前进的速度。在这种亟待变革的形势下,钱先生的治学方法应运而生。他数十年间所实践的“打通”、“参互”、“比较”的方法,努力使中国学自觉地成为一个科学的、开放的体系,从而获得一个更深、更广、更新的发展。三是以一种现代意识统领文学创作。钱钟书先生生活在一个农业国,但是,他却没有小生产所固有的狭隘保守观念;他主要研究的是中国古代文学,但是,他却没有三家村学究的陈腐迂阔做派。钱先生的创作贯注着一种强烈的现代意识,这在中国现代文学中是并不多见的,有别于同时代的一般作品而与世界文学潮流颇为合拍。特别值得重视的是,他的文学创作都不是那种生吞活剥的东西,而是具有真正中国风格、中国气派、为中国人也为外国人所喜爱的作品。四是以一种高尚的形象为中国知识分子树立人格上的榜样。在三、四十年代,钱钟书先生不向恶势力俯首,用文学作品辛辣地嘲弄了那个黑暗社会。1949年以后,钱钟书先生虽然“经过九蒸九焙的改造”,“文革”中更是受尽凌辱和折磨,但是,智者是不可征服的。钱钟书先生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他作为一个学者,要为祖国和世界文化做出贡献的历史使命。他不走冷门,不投热机,不计利钝,不易操守,反对树宗立派,只是一心一意地搞研究、出成果。在当今之世,这种品格更其难能可贵。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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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点时间,仔细看看关于钱的介绍,不知道百度百科的内容应该相信百分之多少,翻来覆去,最后总结下来,大概就是这几个词:博闻强记,勤奋认真,通数国外语,学贯中西。

下面这些评语好像对所有“国学大师”都通用,极其可笑,当然可能是因为百度的原因,不是正式评价,且摘录下来:
1 钱钟书不仅精通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及拉丁文、西班牙文,而且对西方古典的和现代的文学、哲学、心理学以至各种新兴的人文学科,都有很高的造诣和透辟的理解。
  钱钟书先生对我国古代的经、史、子、集都有广泛而深入的研究。他立足于我国的文化传统,努力打通古今中外,使之熔于一炉,并铸广博的知识与精审卓识于一体,使丰富的原创性发现和坚实的学理性论证二者达到完美的统一。
2  有外国记者曾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锺书”。简直把钱锺书看作了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
3  钱钟书的学术成就及其历史地位和价值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自觉而科学地梳理和弘扬中华文化,在人类文化的总格局中把中华文化安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上,从而推动中华文化有力地走向世界,并努力打通中西之间的隔阂,自觉而科学地吸取和借鉴一切外国文化的优良因素,从而使我国新文化建设的路途更宽广也更健康。
4 他对中华文化的精通,他对外国,特别是西方文化精髓的深刻理解和把握,他以中华文化为基础对西方文化予以大气包举、融会贯通的魄力和驾驭力,在当代学林是高居峰巅,很少人能够企及的。钱钟书是世界级的学者,他的眼光也富有前瞻性。这一点世界上也有公论,法国总统雅克·希拉克先生唁电中说“他将以他的自由创作,审慎思想和全球意识铭记在文化历史中、并成为对未来世代的灵感源泉”。

噢,卖糕的。累了,不看了。
中国人不仰望则以,一仰望一定要把自己后翻倒地才罢休。“国学大师”简直成了迷信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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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不是中科院副院长,而是社科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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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钱钟书的嫖?呵呵,不大可信。
仅仅是比喻啊。
仰望的人不一定是奴才,仰望也不一定代表下跪,但是这种不明就里接近迷信的仰望,是造成威权主义的重要的文化基础。
当然,前提与中国社会还很落后有关。
但是,别人能仰望到这种程度,与被仰望者的姿态不可能没有关系。不过就是一个杰出的作家和文学(外国文学、古典文学)研究者嘛,一般的尊敬难道还不够吗?
这是我最不能理解、也最反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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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如今的人是什么脑子。唉。
抄一段书吧:
“钱钟书绝对不敢以大师自居。他从不厕身大师之列。他不开宗立派,不传授弟子。他绝不号召对他的作品进行研究,也不喜旁人为他号召,严肃认真的研究是不用号召的。.....《谈艺录》和《管锥编》是他的读书心得,供会心的读者阅读欣赏。”——杨绛。

惟愿像一楼这样的东西不要打扰了老人家。
原帖由 迅弟儿 于 2009-2-24 23:37 发表
仅仅是比喻啊。
仰望的人不一定是奴才,仰望也不一定代表下跪,但是这种不明就里接近迷信的仰望,是造成威权主义的重要的文化基础。
当然,前提与中国社会还很落后有关。
但是,别人能仰望到这种程度,与被仰望者的姿态不可能没有关系。不过就是一个杰出的作家和文学(外国文学、古典文学)研究者嘛,一般的尊敬难道还不够吗?
这是我最不能理解、也最反感的地方。
老兄说得也是。不过就钱钟书而言,我想没有什么“迷信”之类的东西在里头。著作俱在,这是观察的基础。
什么叫“精通”?什么叫“学贯中西”?什么叫“西方文化精髓的深刻理解和把握”?
西方文化内涵那么广,仅仅文学就能代表精髓吗?
也许钱本人不喜欢这样的吹捧,但是我很想知道他是否明确的表示过自己很讨厌和拒绝这种带有明显中国特色的吹捧传统------按道理说他是了解西方文化的,又是在最重视个人主义传统的英国和法国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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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原帖由 梅茗 于 2009-2-24 23:41 发表
真不知如今的人是什么脑子。唉。
抄一段书吧:
“钱钟书绝对不敢以大师自居。他从不厕身大师之列。他不开宗立派,不传授弟子。他绝不号召对他的作品进行研究,也不喜旁人为他号召,严肃认真的研究是不用号召的。.....《谈艺录》和《管锥编》是他的读书心得,供会心的读者阅读欣赏。”——杨绛。

惟愿像一楼这样的东西不要打扰了老人家。
他老婆的话,不算。要他亲自写作的讨厌和反感盲目崇拜的文字才算。前面写了,他应该是最了解中国文化中这种陋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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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剑影秋歌 于 2009-2-24 23:45 发表
老兄说得也是。不过就钱钟书而言,我想没有什么“迷信”之类的东西在里头。著作俱在,这是观察的基础。
我说的“迷信”不是指人们对他优秀作品的肯定,我想我也一定会被迷住的。优秀的文学作品谁不喜欢?
我说的是那些评价,那些连评价者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肉捧,比如说“对西方文化予以大气包举、融会贯通的魄力和驾驭力,在当代学林是高居峰巅,……世界级的学者,……眼光也富有前瞻性。”
泱泱大国的典型语气。这时候,个人就无限得缩小;权威就无限扩大。这种心态,对于专制权力来说,是最好的营养剂。苍蝇绝对要来叮这样的蛋。
zhonggong那些高层不是也假惺惺的表达高级尊重吗?那不是简单的附庸风雅,而是为了彰显自己统治正当性的需要。为什么一个文学研究者能有这种功能,就是因为“国学大师”这种民族主义心态的普遍性存在。北大的那个季老,也是一样的定位。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顺便再说两句。俺就去跑步了。
我说的震惊,不在于他嫖妓(假如是真的),更不在于他同时嫖两个女人,这都没有问题,如果没有违反自愿、隐秘的原则,那都是他个人的事情。
震惊的是“笑纳”这个词。如果是接受了西方文化“精髓”的话,他绝对不会花别人的钱去享受女人。这一点,严重的违反了西方人文主义精神中最重要的自立原则(在财产权上的人格独立原则)。
当然,我现在相信那都是别有用心的谣言和无耻的中伤。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我对主贴中所言是否属实不敢置评。但我确切地知道有不少大名鼎鼎的文人墨客有此遭遇。为嫖资买单的人多半也是有所求的,比如索要墨宝题字之类。这个比送钱更受欢迎,也更能达到目的。

[ 本帖最后由 施国英 于 2009-2-25 07:40 编辑 ]
顺着迅弟儿说几句。

这次上海之行,我说了句“受益良多”,主要是指听了大兴、泽雄二位半宿高论——其他朋友多是匆匆一见,未及深谈,颇感遗憾——半宿中的话题就多次涉及到钱钟书先生,巧就巧在,大兴青少年时代曾有机会多次当面感受钱先生,而泽雄则自述通读《管锥编》至少四遍以上。闲谈中,大兴、泽雄二位对钱先生的事迹和学问有许多动人的描述和阐述,我作为一个仅仅因阅读《围城》而对其作者心生佩服的读者,由此而对钱钟书有了一份更具体的了解。迅弟儿提到:“也许钱本人不喜欢这样的吹捧,但是我很想知道他是否明确的表示过自己很讨厌和拒绝这种带有明显中国特色的吹捧传统。”其实问题仍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即便他“明确拒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拒绝,正如他哪怕是表态接受其实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接受一样。比如,文怀沙自捧或他捧中经常引用钱钟书对文的高度评价,这个,当然假不了,有文字为证嘛,但真正了解钱钟书为人的又会明白,钱先生在这种场合是从来就不吝赞词的,关键是你是否能够正确对待:信以为真还是明知客套。

擅自透露一个文讯:迅弟儿想了解钱钟书是个什么家,这个很快就有机会了,据说老周已经答应为一家报纸写作相关专栏,而第一篇文章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

[ 本帖最后由 童志刚 于 2009-2-25 10:19 编辑 ]
老迅关于钱钟书,倒是完全的归零心态啊~~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有外国记者曾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锺书”。简直把钱锺书看作了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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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不是说辜鸿铭吗?或者也有人说过钱。顺便说一下,我虽然买了《听杨绛谈往事》,但是此书放在各大书店的显著位置,而且均上量颇丰,我很怀疑书店上如此多该书的动机,或者干脆就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凤凰博报》是什么东东,但主帖太滥了。全是道听途说加捕风捉影,不值一批。
主帖作者,标题起得令人恶心,倒也足见其心态。以其八卦阴暗文风,只配写写文怀沙,显然是个没读过钱锺书或者被吓得不敢读钱著作的人。
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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