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公知的小三可以有

韩寒作为一个80后的偶像作家,一个冠军车手,一个孩子最亲爱的爸爸。就为了在微博上和一个叫“何安”(网络爆料是女艺人赵卓娜)的人有一百多条亲密缠绵的告白,这些告白后来成为韩寒和“小三”交往的绯闻,对此,韩寒对于“绯闻”有话说,他表示:“我和我太太的感情非常坚固,但也许和其他姑娘也早已如同亲人。我甚至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友好互助和平共处,就是这样。其他人会爱上我,我也许也会中意其他人,但没有人能改变我和我太太的感情。”看后,不知各位会作何感想?

   说实话,笔者看后,倒是觉得韩寒说了句大实话,“望妻子与女友和平共处”也说出了一个大老爷们的真实想法,不过,这话从韩寒的嘴里说出来,未免就让人觉得颇有指向性了。这是笔者昨日看到《韩寒谈婚姻与爱情:望妻子与女友和平共处》报道后的第一感觉,特别在微博上那些亲密的告白,引得众人猜测纷纷,韩寒不但不直接回应绯闻,却坚决否认被利用炒作的可能。昨天中午,韩寒发文澄清此事,但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承认与太太感情非常坚固,但也可能会爱上他人”的说法,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平心而论,就韩寒称自己希望太太能和前女友不要记恨,成为朋友的言论来说。笔者认为,在现实的生活中,事业有成的男人或名人有几个“女友”早就不是什么新闻。这篇报道之所以能成其为大家关注的新闻,恐怕还是韩寒这荒诞的“和平共处”的言论了,从中是不是让人感觉到,时至今日一些男人在头脑里还残留了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说白了,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这些男人在“偷吃”时侯,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的矛盾心理。否则,韩寒这样“和平共处”的言论我们如何解读?

   同时,笔者还认为,韩寒发出这样的言论,也让人看到“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如今一些人的头脑中还很根深蒂固!大家都知道,在封建社会,妇女是没有社会地位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生杀大权都掌握在男人手中,可以说是“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而时至今日,这种现象虽说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变,但在多数的男人当中,仍能看到这种烙印的痕迹。作为知名人物韩寒发出“妻子与女友和平共处”的言论就很能说明问题!

   当今社会,一夫一妻制想必是大家都没有异议吧,这也是现代社会男女平等的集中体现。然而,在现实的生活中,“一夫多妻”的男人还是经常能见到,这些到底说明了啥?是不是说明现代社会的发达,并不能根除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的想法,相反的是,男人们作为社会的主导,依然是社会中的强者,多数所谓成功的男人们都有情妇或者二奶。这到底暴露了啥?是不是在一些男人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把“一夫一妻”制的法律当回事,在骨子里压根几没有根除男人“三妻四妾”的想法?这又是谁的悲哀?

   是什么原因让男人如此的钟爱“共处”的游戏呢?笔者觉得,这恐怕是财富或名声的显示;爱慕虚荣和占有欲的展示;荒淫无度惹的祸!难怪在过去那些权贵和有钱人们,不要说是三妻四妾了,甚至到了十三姨太。这么多的女人共一夫,并不是说这个男人的性能力有多强,而是男人们骨子里的贪婪和自私占有,还有爱炫耀自身权贵和地位的变态心理。就韩寒这个要妻子与女友“和平共处”的言论来说,是既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又想获得好的名声,按现在流行的话说,那就是在玩“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游戏!

   行笔的最后,笔者想说,难怪如今的年轻人把离婚当成为了“儿戏”,这一纸婚书已经越来越约束不了男女之间感情的出轨。这也让笔者想到,我们在生活中经常看到的,一些大款的妻子离婚不离门,默认小三上位后自己还是老大的地位,男人也乐得相安无事的基础上“和平共处”的事件发生?由此不难看出,“和平共处”的话从韩寒的嘴里发出,不管他是有意也好,还是无心也罢?其实,这背后还是暴露了很多的问题?由此来看,如今这“二奶、小三”满天飞到底是谁的悲哀?又该谁反思!
老程外行。
现在流行的是:“外面红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当然,这面红旗似乎是指胯下的“枪”。
还是粪青们来的实在,公然打出“抗议小日本,身带两杆枪。长枪打鬼子,短枪打姑娘!”
哈哈!
韩寒让太太和小三和平共处也许能做到,也不失为摆平内乱的好方法,中国有纳妾的传统,不挑明罢了。韩寒有小三并没引起多大波澜,甚至口水都不多,大家对这一现象早已习惯了,也许韩寒没小三倒显得不正常。
我感兴趣的是,假如方舟子也有了小三,该会是何风景?
别急,中国即将进入的是一妻多夫的时代。一夫多妻的时代即将一去不复返。
公德和私德要分清楚。

希特勒私德很好,不妨碍他成为混世魔王;罗斯福有公开情人,依然是杰出领导者。
胡锡进、司马南之流,就算私德如苦行僧,也还是卑劣五毛,成不了公知。而韩寒即使确有通奸之事,亦不代表他批评政府的那些话就是错的。

方舟子是否有通奸,亦与和他打假无关。
我知道什么?
本帖最后由 老程 于 2012-9-28 23:58 编辑

所以说韩车子是有头脑的人,开始只顾着玩车、写字,有众多年轻的铁粉。批评政府后成了公知, 粉韩队伍扩大、平均年龄猛增。
立场最要紧。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2-9-29 00:06 编辑

6# 老程

不是立场,是人性。孔庆东就算是超级帅哥兼飚车王,照样会被人骂。
我知道什么?
别急,中国即将进入的是一妻多夫的时代。一夫多妻的时代即将一去不复返。
燕苗 发表于 2012-9-28 20:38
这个我支持!吼吼

我关心的是韩寒的二奶有没有二屌。
如果有二屌的话,就扯平了。都相安无事鸟。
男有二奶,女有二屌,遂天下大同矣。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6# 老程

不是立场,是人性。孔庆东就算是超级帅哥兼飚车王,照样会被人骂。
ironland 发表于 2012-9-29 00:04
这可不一定。别以为女人们都有你这么冷静。
大部分女人见了帅哥都迈不动步子了。

话说回来,孔庆东如果是超级帅哥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内心阴暗了。
自卑成就了他啊。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帖最后由 老程 于 2012-9-29 07:36 编辑

人性这个话题很大,人性二字似乎可以随心所欲地被人当光环或棒子使用。我认为至少不要把质疑批评那些有“人性”的人都归到没人性的范畴中去。
有了人性的公知不但可以包二奶,还可以公开要求大家接受他妻妾并存的人性行为。至少罗斯福大总统没敢这么做。
前些日子韩车子饱受质疑,质疑他的人中大多数是因为他写的东西确有不少可质疑之处,这些人并不是因为他反政府而质疑他,对他是否有人性既无法判断,也懒得去理会。
滥用人性二字会使这个词空洞。
韩寒否认纳妾 感谢妻子宽容对待


韩寒纳妾引起舆论轩然大波,对于韩寒如此承认自己的婚外情,众多网友表示不能理解。韩寒否认纳妾,并感谢妻子的宽容对待。有网友调侃道:“韩寒能说出这话,实在让人佩服。昨天下午韩寒发表博文称自己没有表述清楚,真实意思是希望太太和前女友不要互相记恨,“如果不能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韩寒发博客再次澄清纳妾事件,韩寒在文中再次表达了对妻子金丽华的爱,称妻子很宽容,过往一切都是自己的不是,同时他也就某周刊的报道作出回应,称自己的原意是表达对前女友的内疚,并希望太太和前女友成为朋友,称该周刊断章取义。

  对于婚变传闻韩寒表示“我和我太太的感情非常坚固,但也许和其他姑娘也早已如同亲人。我甚至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友好互助和平共处,就是这样。其他人会爱上我,我也许也会中意其他人,但没有人能改变我和我太太的感情。”文章发表后,有网友理解为这是韩寒为自己有小三找借口,甚至有网友指责韩寒想享受齐人之福,同时拥有妻子和情人。

  韩寒博客原文如下:
  前几天做了一个采访,由于我自己表述不清,一些地方容易被误解。我和太太相识多年,经过分合波折,到最后在一起。当然,其中分手都是因为我的不是,复合都是因为她的宽容。十二年里我也有过其他的感情。和前女友在一起的几年时光里,我们都视彼此为亲人,遗憾最后我们分开,无法在一起。我太太和前女友互相都认识,于是我希望他们能和睦相处,不要记恨,甚至成为朋友。如果不能,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就是这样。我回答问题向来跟小学生做作业一样,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薪水,感情,想法甚至连住址都会毫不回避的告诉大家,但世界只需要符合需要的情绪,不需要那么坦率,人们只会关心标题,不会关心内容,说多了反而伤害她人。我将不会再多谈自己的感情,这些都没必要让大家知道。我只需要对得起自己在乎的人,不需要对得起大家的好奇心。一切都留在小说里。
我知道什么?
警惕道德完美主义的陷阱

  — 乔治•奥威尔的启示
作者:徐 贲 来源:南风窗 日期:2011-05-20 浏览:2001  
  最近读到丁礼庭的《民主制度的优越性是相对的》一文,文章讨论的是香港著名政治学教授15万字的《民主四讲》。丁礼庭论述了民主无须绝对优越便可实行的理由,同时对《民主四讲》得出这样的结论:“文章里提供的素材实在是丰富多彩,但对这些素材的解读和认识却是如此地肤浅和愚昧”,“在15万字的文章中,绕来绕去,主要论点只有一个,就是论证了‘现代民主制度’不是‘好东西’,而是‘坏东西’!但是其手法却是如此的拙劣”。丁礼庭甚至认为,“这位博学多才的教授在别有用心地歪曲和误导。”
  仔细分析《民主四讲》所运用的论证逻辑。这种逻辑在类似的文章中反复出现,似乎形成了某种思维定势。它包括两个步骤:第一,现有的民主都不够好,都不完美,既然如此,那就不该再提倡和要求民主。第二,既然没有必要提倡民主,那么实行其他任何的政治制度,包括与民主背道而驰的制度,都是合理的。这是一种从政治制度完美论极端一下子摆向虚无论极端的典型例子:既然天下没有绝对完美的政治制度,那就不妨实行任何恶劣的制度。任何一个知识分子,如果以这样的方式来看待不同政治制度和制度选择,那就会成为乔治•奥威尔早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就已经批判过的那种“失职的知识分子”。
  失职的知识分子
  1930、40年代的时候,许多英国左派知识分子崇拜苏联的共产主义。他们“从正面理解”斯大林主义,并为之辩护。著名诗人奥登就是其中之一。奥威尔分析了英国诗人奥登的著名诗作《西班牙》(1937),开头两小节是:
  
  “明天属于年轻人,诗人们像炸弹一样爆发,
  湖边的漫步,在一起相拥的美好时光;
  明天的自行车比赛
  要在夏夜穿过郊区。但是今天还得斗争。
  
  今天是死亡几率的有意增加,
  是对必要的谋杀中的罪犯的存心原谅;
  今天是在乏味而短命的传单和无聊的会议上行使权力。”
  
  奥威尔对此评论道:“请注意‘必要的谋杀’这个短语。只有根本不懂什么叫谋杀的人,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我自己绝不会那么轻松地谈论谋杀。我亲眼看到过几具被谋杀的尸体——我指的不是在战场上被打死的,我指的是被谋杀的。因此,我知道什么是谋杀——恐怖、仇恨、嚎哭的家属、尸体解剖、血、臭味。对我来说,谋杀是件应当避免的事。每个普通人也都这么看。希特勒们和斯大林们觉得谋杀是必需的,但他们也不宣扬谋杀的可怕,他们也不称那是谋杀,而是‘蒸发’、‘清除’,或者别的能安慰人的什么词。如果在谋杀发生的时候,你是在其它的地方,那么,奥登先生的那种无道德感才有可能产生。左翼思想也是一样,就好比不知道火会烧伤的人在玩火。”(奥威尔:《阿瑟•凯斯特勒》)
  奥威尔认为,像奥登这样的左翼知识分子,他们自己生活在安全的英国民主制度中,却对别国的极权表示谅解,并为之辩解,不只是知识上的无知,而且更是道义上的失职和伪善。《民主四讲》的作者生活在民主相对有保障的香港,却对其他地方的缺乏民主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理解和接受。奥威尔敏锐地看到,知识分子是最需要有所信仰的,但他们并不总是清楚应该信仰什么,所以他们往往会胡乱信仰,并把这种胡乱信仰敷衍成为某种政治理论,这也恰恰是我们在《民主四讲》中看到的。
  奥威尔这样分析那些胡乱信仰的知识分子:“30年代年轻的作家为什么会投奔共产党?原因很简单:他们需要信仰。这里有宗教、军队、正统和纪律。这里有祖国和元首——至少在1935年或者1935年以后是这样。知识分子曾经好像抛弃的忠诚和迷信,转眼之间,又披着薄薄的外衣回来了。爱国主义、宗教、帝国和军事荣耀——用一个词说,就是俄国。父亲、皇帝、领袖、英雄和救世主——用一个词说,就是斯大林。上帝-斯大林,恶魔-希特勒,天堂-莫斯科,地狱-柏林。一切鸿沟都被填满了。因此,英国知识分子为什么会信仰共产主义,原因还是很清楚的。那是背井离乡者的爱国主义。”(《在巨鲸肚子里》)
  “背井离乡者的爱国主义”是一种犬儒主义,它爱的是一个事不关己的国家或制度,只要自己不在那个制度中生活,别人在那个制度中究竟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是根本无所谓的。现在有的人怀念和赞美“文革”,如果他们自己不想生活在那样的时代,那都可以看作是这一类犬儒主义的表现。
  
  道德完美主义的困窘
  撇开媚权讨好或首鼠两端这类可疑的私人动机,从最好的情况来看,知识分子因为看到民主不完美,而沦落到道德虚无主义之中,也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情。就算《民主四讲》的作者对民主没有敌意,他把民主想象得必须绝对优秀才有实行的价值,已经是一种比道德完美主义更危险的完美主义。
  道德完美主义往往使得一个人更难以,而不是更能够坚持他原先的主张或原则,在面临挫折和考验时,也会变得格外脆弱,并因为丧失意志而迅速放弃,从而走向反面,甚至比其他反面人物走得更远。奥威尔批评的17、18世纪英国作家斯威夫特(《格列佛游记》的作者)就是一个例子:“从政治上看,斯威夫特属于那种因为受不了当时的进步党的愚蠢而被迫采取反常的保守党政策的人。”(《政治与文学:对<格列佛游记>的考察》)。
  奥威尔的小说《1984》常常使读者对故事的结尾感到困惑。温斯顿是一个有自由和反抗要求的人,为什么他一下子会被成功改造,变得全然顺从和合作,是被动的洗脑,还是并非全然被动的“选择”?每个人都有他独自的致命弱点(所谓的“阿基里斯之踵”)。统治者只要找到这种弱点,就能将所有的反叛者一一制服。那笼子里让温斯顿吓破了胆的“老鼠”是令他精神抵抗彻底崩溃的“死穴”吗?还是他的崩溃另有原因?奥威尔对完美道德的思考至少可以让我们重新思考温斯顿最后的意志崩溃。
  温斯顿本不具有他所期许自己的那种超人的勇敢,他背弃了朱丽叶,为此感到一种彻底绝望的羞辱,当他和朱丽叶再次相逢的时候,他们已经对彼此毫无感情。他们都在刑室里看清了自己的道德不完美(“你在乎的只是自己”),都因此彻底放弃了抵抗。他们都不能看到,真正的现实抵抗,是凡人的抵抗,不是圣人的抵抗。道德完美主义是“非人”的,使人变得软弱,而不是坚强,因为太理想化,才特别容易放弃现实的反抗。在《1984》中,温斯顿最后被极权成功改造,选择了顺从,完全放弃反抗,不只是因为极权暴力的酷刑发生了作用,而且也是因为温斯顿自己的道德完美主义本来就十分脆弱,不堪一击。
  奥威尔对“完美道德”的思考集中表现在《李尔、托尔斯泰与弄臣》和《关于甘地的思考》这两篇文章中。在前一篇里,他批评托尔斯泰“当圣人”的野心,在后一篇里,他批评了甘地禁欲主义的“非人化”。奥威尔认为,托尔斯泰不喜欢李尔这个人物,是因为他自己太像李尔了,莎士比亚把李尔写得那么逼真,那么“跟托尔斯泰自己的历史惊人地相似”,托尔斯泰因此才“更加感到愤怒和不安”。在托尔斯泰的一生中,跟李尔一样,也有过一次大规模的、无偿的放弃财产的行为。托尔斯泰老年的时候,他放弃了自己的庄园、爵位和版权,并且真诚地想要摆脱自己的特权地位,过普通农民的生活。而且,托尔斯泰跟李尔还有更深层次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出于错误的动机,并没有得到所希望的生活。在托尔斯泰看来,每个人生活的目的,是追求幸福,而要得到幸福,只有按上帝的要求去做。但是,按照上帝的要求去做事,就意味着要弃绝一切人间的快乐和野心,只为他人而活着。所以,托尔斯泰最终放弃了这个世界,以为这样能使他更幸福些。但是,假若说他晚年的生活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话,那就是他并不幸福。
  就连托尔斯泰的死亡也跟李尔惊人地相似,他突然心血来潮,要穿越整个国家,只有他能信任的女儿在陪伴,结果死在一个陌生村庄的小茅屋里。托尔斯泰为了想得到完美的“幸福”而放弃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就像有的革命圣人为了想实现某种完美的“新生活”,而不惜整个摧毁这个不完美的世界一样,在奥威尔看来,这样的道德主义中,有一种自私的因素,是道德完美主义者自己不肯承认的。
  “对托尔斯泰的性格,我总有一些怀疑,就跟我对甘地的性格也有怀疑一样。托尔斯泰不像一些人所宣称的那样是个粗俗的伪善者,假如他没有受到周围人尤其是他妻子的干预,他很可能会更为严格地要求自己。但是,另一方面,对托尔斯泰这样的人,我们也不可完全采信其信徒对他们的评价。总有这样的可能性,即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以一种形式的自私换取另一种形式的自私而已。”这种道德就是:“如果你想放弃你的土地,那就请便;但不要指望会因此得到幸福。你很可能得不到幸福。如果你为别人而活着,你就必须为别人活着,别想着靠它为自己谋取什么好处。”(《李尔、托尔斯泰与弄臣》)
  
  完美主义的面具
  托尔斯泰不是圣人,但他非常努力地想使自己成为圣人。奥威尔对一切“圣人”都抱有本能的怀疑和不信任,包括对像甘地这样已经成为神话的圣人:“所有的圣人,在被证明清白之前,都应当被判定为有罪”,也就是说,所有的圣人,在被证明是圣人之前,都应当被判定为是假圣人,都可以怀疑他是一个怀有不可告人的自私目的的伪君子。
  奥威尔指出,嘴上奉行道德的人和赞扬他们的人,其实并不是纯粹的道德主义者,都会有自私的目的。他们看不清或不说破这个,有的是被自己的道德完美主义所蒙蔽,有的则是故意利用它来蒙蔽世人。在印度殖民地的英国人就是后一种情况,他们对待甘地向来很温和,是因为“英国人觉得甘地对他们有用处。1942年,甘地也用非暴力反抗去对付日本侵略者,英国的保守党人才真的生气了。他们只对甘地生过这一回气”。而且,印度富豪们对甘地的态度,也是这样,“甘地号召这些人悔悟,自然地,跟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相比,富豪们更喜欢甘地,因为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都想方设法要剥夺富豪的财产。”( 《关于甘地的思考》,下同)
  奥威尔认为,对于甘地,不能只看到甘地反对中央集权和国家暴力的一面,而且还要看到另外一面:“他的原则中那些来世的、反人类的倾向”。称赞甘地前一方面的人已经很多了,越是这样,批评他的“非人的态度”就越成为一种忌讳。奥威尔偏偏要打破这一忌讳,他说,没有必要像甘地那样奉行素食主义,“喝鸡汤属于不该干的事,这也许是很高贵的态度,但也是非人的态度。人之所以为人,恰恰在于人不追求完美。”
  人并不需要做圣人才有意义,当圣人往往并不是因为特别关爱普通人,而是因为根本就看不起普通人。圣人不是普通人的朋友,而是他们的对头:“平常人都是失败的圣人。这种说法是否正确,值得怀疑。许多人真的是不想做圣人,而那些已经成为圣人或者渴望成为圣人的人,也许压根儿就不想做普通人。”
  奥威尔不同意甘地以忍耐的牺牲来换取正义的主张,因为事实上,忍耐的牺牲换不来极权暴力的怜悯和善心。“1938年,有人也问过甘地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刘易斯•费舍尔先生所著《甘地与斯大林》一书中有记载。甘地认为,德国犹太人应当集体自杀,这样就能‘唤醒世界和德国人民注意到希特勒的暴行’。战后,甘地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犹太人怎么着都会被杀死,那何不死得壮烈一些呢?费舍尔先生是甘地最热烈的崇拜者,但他听了甘地这番话,好像也惊得目瞪口呆。不过,无论如何,甘地是诚实的。如果你不准备自杀,那就得预备着以其它方式丧命。1942年,甘地呼吁对日本侵略者实行非暴力抵抗时,他已经做好了牺牲数百万条生命的准备。”
  奥威尔非常清醒地看到,甘地的“非暴力”和“不抗恶”主义对于反抗极权是根本行不通的,“不了解极权统治的本质;他是根据自己反抗英国政府的斗争经验行事的。确实,英国人一直很有耐心地对待甘地,反倒使他能够不断地扩大影响,但是,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甘地相信‘唤醒世界’的重要意义,但是,要唤醒世界,必须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世界有机会听到你所说的话。在一个反对政府的人都会在半夜里消失、从此再无音讯的国家,甘地的办法怕是不会管用。如果没有出版自由,没有集会的权利,不唯不可能对外部世界发出呼吁,也不可能发动起群众运动,甚至不可能将你的意见转达给对手。现在的俄罗斯(苏联),有一个甘地吗?假如俄罗斯也有一个甘地,他能干成什么事?只有当非暴力抵抗的观念碰巧同时降临到俄罗斯民众的脑子里时,俄罗斯民众才有可能进行非暴力抵抗;即便如此,从乌克兰饥荒的历史来看,那也不会有任何效果。虽然如此,我们先假定,针对本国政府或者外国侵略者的非暴力抵抗,也会有效果,可是,你如何将它扩展到国际上呢?”
  奥威尔显然不是就甘地论甘地,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诫他的读者:不要把改变世界,尤其是改变世界上极权主义的希望寄托在甘地的道德化的政治主张之上,也不要去编造不切实际的甘地神话,甘地并不是圣人或“圣雄”,而只是一个与“我们这个时代的其他著名政治家”比较起来相对“清新干净”的政治家而已。
  奥威尔对道德完美主义的批评未免过于严苛,因为在所有的完美主义者当中,道德完美主义如果不能算是最真诚的,至少也是最不虚伪的,这就像民主在所有的现代政体中,如果不能算是最优秀的,至少也是最不恶劣的。像托尔斯泰和甘地这样的道德主义者,他们对道德有真诚的追求,所以不会因为追求不到完美的道德,而索性主张在不道德中随波逐流。这样的完美主义者,在责备民主不完善的人士中,是绝对找不到的。
  
   (引文皆出自乔治•奥威尔:《政治与文学》,李存捧译,译林出版社,即将出版。)
    
我知道什么?
韩车子果然公关有术,一炮双响把自己老婆和前女友拉到一起和平共处,为自己泡妞施障眼法。
其实,韩车子大可不必如此,正如他的粉丝说:韩寒,干自己的妞,让别人说去吧。
对娱乐明星本身就不该提什么道德有求,对公知最好也别有。
话题回到原点:立场最要紧。
疑罪从有和疑罪从无就是最鲜明的立场。
话说马丁路德都招妓呢,一个赛车手作家的下半身问题,咱没必要表现得比他老婆还积极不是。
你有权保持不沉默,但我们很快会让你沉默的。
凡是明星下半身问题爆到网上,最不积极的往往是明星的老婆,她们即无辜又无奈。
我对韩车子的下半身长短和他的全身多高少同样没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在讲普世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普世道德这个说法。
当人们把某位公知当做理想的代言人时,最好对他的人品也留意一下。只把一些公知看成是活跃的搅屎棍,那别说是下半身,就是全身都能团城个完整的混蛋也无所谓啦。
中国女性解放正遭遇滑铁卢

作者:柯倩婷

性权利的呐喊被消声。从丁玲、庐隐到铁凝、王安忆,从林白、陈染到卫慧、棉棉,女作家的呐喊要么被解读为时代压抑的隐喻,要么被贬低为身体私语。媒体则不断抛出话题,围绕“二奶”、“小三”、“干女儿”等词语耸动煽情、左右逢源,左边要满足大众的好奇心,右边要维护男权秩序。这些由权力结构导致的社会问题,往往被轻易转嫁为错在女性。性成为洪水猛兽,女人不许看、不能谈,只能做道德的守门人。

随着中国社会的进步,尤其是历经民主革命、新中国和1995年世界妇女大会,中国女性已经争取到了教育、工作、参政等基本公民权。1995年以来,中国成立了大量妇女组织,性别研究也受到社会青睐,女性解放运动本应迅猛发展。然而,在大众都认为中国的男女平等已经超越西方、女权已过度张扬之时,我要泼泼冷水,数数女性解放遭遇的滑铁卢。

第一,性别意识觉醒无疾而终。女性性别意识觉醒不是教女人像女人,而是让女人自觉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是享有完整权利、参与社会事务的公民。然而,这些理念当前仍没有变成常识,性别教育无法进入中小学课堂,社区把女人组织起来多是唠嗑、做手工,媒体则大唱反调,传播的是女人要美貌性感、要懂借机上位的实用教程。性别本质主义依然盛行,女人最基本的角色还是女儿、妻子、母亲,而不是独立自主的个体和公民。

第二,性权利的呐喊被消声。从丁玲、庐隐到铁凝、王安忆,从林白、陈染到卫慧、棉棉,女作家的呐喊要么被解读为时代压抑的隐喻,要么被贬低为身体私语。媒体则不断抛出话题,围绕“二奶”、“小三”、“干女儿”等词语耸动煽情、左右逢源,左边要满足大众的好奇心,右边要维护男权秩序。这些由权力结构导致的社会问题,往往被轻易转嫁为错在女性。性成为洪水猛兽,女人不许看、不能谈,只能做道德的守门人。

第三,女权主义被妖魔化。目前,女权主义者在中国被曲解为:恨男人的、被抛弃的、没人爱的、嫁不出的、张牙舞爪的、野心勃勃的、妄图夺权的女人。新近流行的疑问是:女权主义者幸福吗?她们的家人幸福吗?似乎女权主义者不仅想“吞噬”外面的男人,还想“吃掉”家里老小的幸福。其实,女权主义者争权,跟公民维权、公民问责一样,是向社会体制争取权利和权力,让社会更公平美好。

第四,女性解放的已有成果正在被商业与男权文化双重蚕食。女性在教育领域直追男性,政商与就业领域也大有发展,然而,女人走出来了,现在却面临回家去的诱惑。职场潜规则、天花板效应直接导致女性遭遇“渗漏管现象”:受不了就撤退,上不去就回家,顾不了家庭就舍弃工作。男权文化敲着边鼓,鼓励女人以家为重;商业文化也鼓吹女性有美貌就有自信,有名牌就必定幸福。在社会阶层板结化和性别歧视双重制约下的女性,找不到更好出路就回到传统的保护伞下。因此,我们不要只骂女人偷懒贪婪,而要去探讨怎么诱导女人去奋斗。

第五,社会结构冰山难撼。女性当今面临的收入偏低、贫困比例高、发展机会少、缺乏话语权等问题的背后,有着深层的文化与体制原因。事业有成、才华横溢的女性比比皆是,但社会文化却缺少变化。优质女也难免陷入男权文化的泥沼,被怀疑是以肉体做台阶,被质疑不是女人,还为无法照顾家庭而愧疚,为得不到爱情而深深自卑。经济解放了的女性仍然被禁锢在文化的牢笼里。

女性解放要收复这些失地,并继续向高地进发,路漫漫且荆棘满途。女性解放的力量来自女性自身,来自有不同地位和诉求的女性群体的持续努力。同时,女性也应该参与到公民社会建设之中,在推动社会改革的过程中承担责任、体现价值。女性解放不仅给女性自身带来福祉,也会给社会带来发展动力。如果我们能把女性的潜力和能力看作是国家发展的重要人力资源,而不是夺权的敌手或社会的累赘,也许会有更多男性理直气壮地支持女性“争权夺利”。
警惕道德完美主义的陷阱

  — 乔治•奥威尔的启示
作者:徐 贲 来源:南风窗 日期:2011-05-20 浏览:2001  
  最近读到丁礼庭的《民主制度的优越性是相对的》一文,文章讨论的是香港著名政治学教授15 ...
ironland 发表于 2012-9-29 10:33
奥威尔在他的《动物农场》里有一句名言:
"All animals are equal but some animals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
遗憾的是,他后来协助英国的秘密警察做事,甚至把卓别林都划进秘密监视名单里。
他自己也几乎变成了 some animals 的一员。

真公知,也是一名真5毛。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12-10-1 13:56 编辑

发重了
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12-10-1 13:57 编辑

女性独立的过程,高傲中饱含着隐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