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余秋雨不辩诬的“吾家小史”


开卷的时候,的确有点被他蛊惑的味道。读到后面,忽然又有了一点新的发现,虽然在他看来,或许属于可以不予理睬的新的“谣言”?也未可知!
先说余父去世的莫须有之责。
根据余书中的控诉,在89之后他的干净地退出官场,文化酷驴(苦旅)之后,国内学界对他形成了铺天盖地的围剿与污蔑。
他的一位帮手为了替他主持正义,曾经搜集那些人的罪证,结集了一部书,结果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40来岁就给气死了!
真是令人发指啊……
中国南北东西的各家媒体、报刊在被诋毁者面前由此显得极端地可恶与卑鄙。我的同情心立马就被长江出版社的这本余家小史所打动。
然而在感情随之波动的同时,以过来人的眼光来审视他父亲的溘然去世,却发现余先生却也不乏打击对手的强大武器。
他的父亲确实被那些围攻其子的报刊“谣言”所气愤,所恼怒,血压升高,身体每况日下……越是好奇,他搜集的那些谩骂的资料越是不断增多。……结果儿子假定他的父亲是被那些造谣者的新闻、谬论给活生生地气死了。
但是书中也明明写出了造成余父死亡最关键的一步是他摔了一下。
两相对照,也不能不让人看到在叙事中的详略、轻重处理。
还有马兰的故事。[to be continued]
没有人懂——余秋雨?
秋风秋雨愁杀人!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好躲着潜水……
……结果儿子假定他的父亲是被那些造谣者的新闻、谬论给活生生地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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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假想其父因为读那些谣言报纸,气得摔跤,结果不治~~
余秋雨罕见露面:当前中国文化最缺创造力

中国网 china.com.cn  时间: 2014-10-29 06:25  责任编辑: 胡睿

“我们不能让我们的艺术,永远停留在缺少创造力的两个沼泽地:世俗欢笑的沼泽地,还有陈腐老化的沼泽地。”  他说,中国需要收集文物、保护文物、制造娱乐、制造消费,但“没有创造结构,那么消费和传承都只能停留在低俗的层次上”。

本报讯“我们不能让我们的艺术,永远停留在缺少创造力的两个沼泽地:世俗欢笑的沼泽地,还有陈腐老化的沼泽地。”昨天,上海国际艺术节的论坛正式开幕,而极少参加论坛的余秋雨,因为对中国文化缺乏创造力的现状极度担忧,也破例现身,并作了主题演讲,他甚至尖锐地说,很多传统的东西,不可能也不应该重新辉煌,一部分人做就可以了,“最高贵的艺术家不能停留在此”。


中国文化与国家地位远不相称

本届艺术节论坛的主题是“艺术与创造力”,而这也是让余秋雨答应参加的最主要缘由。昨天,他说了一件让他至今感慨万千的事:“整整一年前,去年的10月18日,我在美国纽约的联合国总部发表演讲,讲的就是中国的文化和艺术。令人非常奇怪的是,来听的人非常多—大家知道联合国大厦有很多很多的会议厅,但是很多会议厅开会的时候,下面听的人很少,所以使好多国家的领导人去的时候感到非常的奇怪,怎么那么少的人。但是,我那次演讲听的人太多了,后面都站满了人。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大家觉得中国的经济实力和国家的力量大幅度增长,文化艺术还远远不能和它相称。”

他说,外国人对中国文化的印象,似乎经常就是老太太的剪纸、北方农民表演的农村乐器、杂技表演和地方文化演出。

他说自己在想,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文化有三个功能,消费、传承和创造。”他说,“我们现在前面两个都在做,也应该做,但现在最缺乏的原创,是创造力—我所说的创造力并不是说对一个传统剧目当中做一点改造,而是一种整体性的大的勃发。”

“一个民族如果艺术的创造力勃发的话,整个民族的创造力就让我们受到尊敬。如果我们的电视上还只是在哈哈大笑,还只是在收藏古董,这个应该有,但是这个民族让人尊敬的程度是有一点问号的。”他说。

没有创造会走向低俗

余秋雨担心的是,现在中国的文化,只是让一般的老百姓看看笑声,看看祖先留下的遗产,但缺少毕加索。

他不无讽刺地说,很多艺术家只是在进行艺术的消费功能,“他们觉得,我今天所做的喜剧,我今天所做的杂技已经和昨天不一样了,这个值得鼓励。但是还不是我所说的原创。也有人说我这个剪纸已经和清代的时候有很大差别了,也不是。”

他说,东非著名的马孔木雕,非常优秀,展现了当地原住民的生命,但是,毕加索只进入了三个木雕,就开创了自己艺术生命的新时代,也是欧洲艺术的新时代。“马孔木雕自己也在创新,但他们创造的东西,和毕加索的创造,完全是两回事。毕加索的艺术,跟马孔木雕,也没有血缘关系。”

他说,中国需要收集文物、保护文物、制造娱乐、制造消费,但“没有创造结构,那么消费和传承都只能停留在低俗的层次上”。

他还表示,高贵的艺术家要能甘于寂寞,一些新的作品普通老百姓一下子是接受不了的,没有太高的收视率和发行量,“就像毕加索最早的画作一样”,只有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我们创造力的空间才能出来”。

文章来源: 深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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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一本让我吃惊的书——江西陈政,文集名《列岫云川》
2014-01-07 11:43     阅览:141    评论:0   
编辑:资讯编辑    原创作者:余秋雨    来源:新浪江西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基本上不为今人写序的人。近年来只为六部古书写了序,除了上海辞书出版社的那四部古代小说名著外,就是李渔的《闲情偶记》和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了。
  不为今人写序,首先是怕一旦开例,就会招来很多推不掉的活儿。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关注当代文坛,不知从何说起。过去也曾稍稍关注过,只觉得那里喧闹太甚,戾气太重,层级太低,便连忙切断。切断了,真正的大作家还是会神秘而亲切地出现在我眼前,如莫言、贾平凹、余华、张炜等等,一个也漏不了。后来听说,文化传媒界经常会冒出一些诽谤我的声音,那就更庆幸当初的切断了。
  直到今天,我还是一个不用手机不上网、不翻报刊不开会的怪人,被台湾的余光中先生引为“同姓同道”,戏称为仅有的两条“漏网之鱼(余)”。平日沉浸,还是先秦汉唐。偶尔则应邀远行,到国外作一些演讲。我也问过一些比较可信的朋友,当代国内文坛除了那几个大作家外,有没有出现必须关注的现象,朋友们每次都频频摇头。这就让我更加安心,觉得自己不闻不问,果然是无可闻,无可问。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见到一部奇怪的书稿。
  书稿的大部分,是作者在说别人的书。原来,作者是出版家,这本书是“说书的书”。严格说来,这是一种职业手记,没有什么看头。但一翻之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文中所写到的书,我一本也没有读过,文中所写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这些文章,却对我有吸引力。这就像在一个公共汽车站听到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谈论一群我同样不认识的人,照理绝对听不进去,却居然听进去了,而且还想听下去,这是怎么回事?
  首先是这些文章的思维等级。起点可能只是一本书,一个人,一些书画,一些摄影,一些陶瓷,但作者总是快速把话题提升,提到人生、生命、艺术、美学的高度,让阅读者立即能触碰到这一话题的普遍内涵。于是,这本书,这个人,这些书画,这些摄影,这些陶瓷也就随之穿云破雾,结束它们的“安分守己”状态,而与广泛的时空连接,获得了现代哲学上的“存在意义”。借用哈维尔(V.Havel)的说法,本来它们都只是隐约于海浪间的一座座小岛,有的甚至还只是珊瑚岛,但是一连接,它们也就找到了深处的海床。
  要达到这样的思维等级,不能光靠技术性的“巧思”,而必须靠作者本身的生命等级。我惊喜地发现,这本书稿所达到的思维等级,也与作者的生命等级有关。
  其实,这正是一切好文章的由来,倒不在于这些文章以什么形态出现。是“序”,是“跋”,是“卷首”,是“评论”,都无所谓。好文章,就是好文章。
  除了思维等级,这些文章还具有感性张力。
  感性张力,总是由大白话引出大诚恳,即便达到了高等级也绝不陷入抽象说教、华丽辞赋。感性张力,又总是拒绝一切共同语汇、陈词滥调,即使在阐述深刻的哲理也保持着可感的心脉和体温。这就是我所欣赏的“散文风范”。这部书稿中的文章,如果按照一般的文体分类学,可能都不能算散文,但人们还是喜欢把它们称之为“序体散文”。“序体”不“序体”是小事,我感兴趣的是把评论推到了散文的高地。散文的高地原来就很大,司马迁把严整的史学巨著《史记》都写成了散文。后来,邱吉尔也用散文笔调写历史回忆录,还为此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们又何必把他们的作品说成是“史体散文”。
  文章的感性张力,还要讲究语言的节奏焠炼,达到醒目干净、可诵可读的水准。这看起来只是修辞特色,却是难得的生命外化,在目前恣肆汪洋的文海之中,已经不容易看到了。对我而言,不管在哪里,只要有这样的文字语言,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这种发现,在阅读这本书稿时频频产生。
  这部书稿后面的三分之一篇幅,是文人学士对作者的评论。很奇怪,竟然也都写得不错。其中不少文字,似乎过于浓烈和夸张了一点,但总的说来,都显得诚恳。这些评论让我看到了一个阔别已久的“界”,互相之间还保留着足够的欣赏、友爱和赞美。其中有礼貌成分,却没有虚伪渗入。由于这样的“界”已经不大,又被种种庞杂声浪包围,因此界中之人把话说得响一点,重一点,无可厚非。
  由作者写别人,到别人写作者,连在一起,使我看到了一个立足文化身份的温馨小宴。排场不大,但菜色可口;杯盘殷实,而斯文勃郁。
  至此我可以揭开谜底了。作者叫陈政,文集名《列岫云川》,所述文人文事,艺人艺事,多出自江西省。
  从书后评论文章可知,陈政先生已是江西文坛的实力派盟主,至少是“之一”吧。一省文事之盛,常常不被外省景仰,不为全国所知,却总能自得其乐地默默存在,不与谁争论,却难以动摇。陈政先生以出版社社长之便,以诗人、学者、艺术家、散文家之功,以热忱、坦诚、正派之心,营造了一种规模不大又不小的局部繁荣。这在目前国内整体文化氛围下,殊为不易。
  陈政先生的努力成果,还没有改变我对目前整体文化氛围的忧虑。你看在现代科技的支撑下,低级嬉闹、古董游戏、权谋导引、学术扮演等等让人忿怒而反胃的大潮,都正以“文化”的名义排山倒海。正因为此,陈政先生他们所营造的局部繁荣,更加珍贵。
  这种营造,带有明显的理想色彩和浪漫色彩,使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两位古人。很巧,他们也都是江西人。
  一个是陶渊明,营造了一个切身的梦境:田园;又营造了一个理想的梦境:桃花源。我曾把前者说成是“文化的此岸之梦”,把后者说成是“文化的彼岸之梦”。不管是此岸还是彼岸,都高超、洁净、美丽,安慰了几千年无数中国人的心,尽管营造者陶渊明本身却是那样寂寞而贫困。
  另一位是汤显祖,营造了一个出入生死、往来天地的至情之梦,他自己名之为“游园惊梦”。这个梦,给十六世纪之后中国文化的衰落期带来了一脉生机。
  都是江西人,专做这样了不起的事。总是突破世俗流行,另辟文化天地,虽非贴近现实,却能铭刻历史,传之茫茫万众。
  感谢江西。感谢陶渊明。感谢汤显祖。
  当然,在今天,感谢陈政和他的文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