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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1-10-9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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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灵魂的导师(2011-10-07 19:19:56)转载标签: 博客导师杂谈
如果有一件事一日不做,你便心系之,神驰之,此为何事?我所能想起的便是看萧瀚先生的博客。
几天以来,我几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个伴随着我四年来每日每夜的博客“追远堂”被新浪封杀了,对于民主所残存的最后一点幻想顷刻间烟消云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萧瀚先生几年苦苦耕耘的“追远堂”至少有八百多篇呕心沥血之作,以每篇文章3000字计算,总计2,400,000字,相当于四部《红楼梦》!可是,这四部也许将影响千秋万代的巨著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我早已过了一个追星的年龄,然而就在2007年6月,当我打开“追远堂”的那一刻,雅致的版面、深邃的思想、犀利的语言,忽如一股春风扑面而来,我仿佛看见了多年来寻求的自己,毫无理由地对素未谋面的萧瀚先生产生一种崇拜之情。
四年之前,我对于知识、情感、世人世事有着懵懂的领悟,隐约中知道自己属于一个精神洁癖的人,却因为身处浑浊的世界,有着人情世故、物欲情欲的纷扰,随波逐流,事实上内心一直是不快乐的,怎奈自我目光短浅,加之身边无一人点破,未能走出灵魂的困境。从学二十年,师者无数,皆是刀过水无痕,竟然无一贤者能为吾指点迷津。这些年,寻寻觅觅,未想隔着千山万水,在虚拟空间中遇到了一生灵魂的导师,心灵的知己--萧瀚先生。
正是萧瀚先生,让我在躯体、心灵软弱的时候,感受到一种从灵魂深处勃发而出的生命力。正如他在博客的座右铭处引用伊凡蒲宁的话“只要我还能坐在长椅上,遥望夕阳落山的景象,哪怕缺胳膊断腿,我也会感到无比幸福。”萧瀚先生从未给自己的生命设限,无论是疾病、困苦还是死亡,都未能遏制他求知的欲望与美爱的追求。
他在文中写道:
浮士德临死前说道:“逗留一下吧,你是那样美!”有了对生命如此的热愛,年龄就什么都不是。而创造了不朽的浮士德的歌德老人,在83岁高龄离世之际,坊间盛传其遗言是“光明……再多一点光明”,这是历史巨人的歌德遗言,实际上是他最后第二句话。而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歌德临终前的话是对他儿媳说的:“不,小女人,就让我再抚摸一会儿你这只温柔的小手吧。”只有为了美而活了一生的人,只有生命力无限旺盛的人,才能在临终之际还能说出如此可愛而动人之语。相对于生命力,年龄在这儿几乎完全没有意义;死亡,也在这儿被超越。”
这种对于生命豁达的思考,使我走出了年龄的桎梏、生命的软弱,走向了更为广阔的精神世界。若非一个对于生命有着无限热爱的人,岂能有如此深刻的思考?萧瀚先生把生命的思考当做了每天的功课,他在经历人生中不断地思考人生:
“不省察人生的人,年龄的增长,与每天的气温一样,是不能累加的。这些人随着年龄增长,并不相应地增加智慧和美德,这种生命的平面甚或直线的低级本能运动,无法给灵魂的纯度与超越度提供有效增量。”
他启示着我思索每日里的生活,用一种最为接近生命本色的纯粹面对身边的人、事,而非被错综复杂、眼花缭乱的现象迷惑耳目。
萧瀚先生有着一种对于知识强烈的求真与存疑。作为一名学者,他认为“学术应当独立于任何外在的目的”,他认为大学教师的魅力在于“优秀的大学教师应该能得到许多同性学生的崇拜和异性学生的爱慕,否则这位教师缺乏魅力;得到崇拜和爱慕后的教师,除了心存感激,还应当恰如其分地消除崇拜和爱慕,引导他们与自己人格独立地平等交流、平淡如水地君子交往,否则,这位教师缺乏职业道德。”正是这样的理解,启示引导着我以真诚的姿态探求学术,以公允平和的心态立身于教师岗位。我学会了拒绝一切学术上的弄虚作假,以诚实、勤奋面对自己的职业。
对于现存的家庭、社会制度,萧瀚先生有着独树一帜的看法。他认为“孝道是反良知文化”,这使我对于代际冲突有了新的理解,也走出了多年来愚孝的困境。他对婚姻制度产生了质疑,并提出了更符合人性的具有大爱精神的“母权社会”。他以尖锐的言语对现有的制度进行无情而又理性的抨击。正是从萧瀚先生的文中,我明白了“伪善和伪恶”、“公德与私德”、“大一统与自由联邦”等新的理念,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民主,明白了中国需要更多觉醒的知识分子,而非为了一份工薪甘心哈腰弯背的奴才!我明白了什么是尊严、自由与平等。
萧瀚是一个有着大爱精神的人,他提出了一种实质性的爱国主义:
“当智慧存在的时候,作为一种愚蠢的形式的民族主义、愛国主义才会消失。”克里希那穆提的这句名言,我很赞成。这是世界主义的想法,人类应该和睦相处,无种族歧视、无国界歧视、无性别歧视、无一切歧视。但是,这只是应该如此,现实世界不会都按照应该来塑造,如果都能按照应该塑造,这“应该”就没必要存在了。”
在激烈地讽刺、批判社会制度的背后,是萧瀚先生对于祖国深深的眷恋。对于政党光明正大的企盼。他恨的是这个扼杀了他写作自由的制度,而非其他。他爱这个国家,爱这里的山山水水,爱这里的人们。这种满溢的情感,流淌在他的血液中,延伸至他人生的方方面面。对于自我的情感世界,萧瀚同样具有了宽宏的爱,他说:
“真愛是成全,不是损人不利己;是放手之达,不是紧攥之贪。每个人都是自由、独立、人格平等的,人类天性的生殖定律决定了:男人和女人在本质上都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愛到处都有,而战争最好哪里都不要有,要紧的不是还愛不愛,要紧的是诚实地面对自己,诚实地面对自己愛过的人。”
正是萧瀚先生传递的这份坦诚,这份对于爱情的理解与追求,让我能够在经历了伤害之后,依然相信爱情,依然执着于爱情。在萧瀚的世界里,恨是为了爱,爱是为了更爱。
虽然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可是这四年以来,他比任何一个身边的朋友都更为深入我的世界,他住在我的心里。
我阅读过萧瀚先生的每一篇文章,也留存了他的部分文章。在博客关闭的时候,我再次打开他的文章,回顾四年来自我心灵的成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受益者,一个在时代迷流中被萧瀚先生拯救的人,我不该对此保持沉默,我有义务表达这个宝贵的博客存在的价值。细读文章,字里行间,可见萧瀚先生的豁达、真实、深刻,他真诚地鞭策他人,剖析自我。有的时候,他如同一个生活在身边的朋友,与你侃侃而谈;有的时候,如同一个长者,循循诱导;有的时候,他是一个成长中的孩子,顽劣而又充满自我批判;有的时候,他是一个来自未来时空的人,以神的平和睿智俯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又如同一个远古走来的儒者,一身魏晋风骨。
萧瀚是一个真正的智者,是这个时代的鲁迅,是中国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历史总有一天盖棺定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098b3b0100ujtj.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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