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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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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邹横甫骂谢国忠是卖国商人
有光记邹恒甫对张维迎的部分心态分析
学生刘有光 2007年5月25日记于珞珈山寝室
今天又有机会同邹老师吃晚饭。邹老师又开始讲到经济学界的好多海归骗子。我们学生最喜欢用张维迎去刺激邹老师:“您上次在南方周末一下子就把他的中文简历里的吹牛欺骗中国人民的地方给搞定了。现在张维迎搞了个新的中文简历, 他再也不谈他是中国产业经济学第一人了, 中国产业经济学权威了, 他已经知道他拿不出一篇象样的在国外一个人写的英文的产业经济学论文,现在被您搞得他只能玩为中国经济改革支招这一鬼把戏了, 邹老师您的影响力够厉害啊。”
邹老师听了我们的刺激大叫了一声, 然后,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段笑话。 我整理如下:
张维迎于1984—1990年在体改所当一名助研, 我和林毅夫1987年就被杜润生老先生任命为副局级要职,不信,你们去问王歧山!王歧山,金岩石和我在哈佛喝喜力黑啤酒。那是在1987年夏天,国内很少有喜力,更不用说黑喜力。丁学良酒量大,我没有叫他来。我没有到任是因为JEFFREY SACHS说哈佛毕业的博士应该当部长或总统,你看美国,拉丁美洲和南亚,别人只是哈佛硕士生都当了部长或总统!怎么在中国你才搞一个副局级(其实名叫研究部副部长,名头挺响亮,但的确是副局级待遇)。林毅夫1987年到任了。SACHS把我推荐到世界银行研究局。我们一起的杨小凯由于J-1的交换学者的签证,在美国不能工作,只好去澳大利亚。田国强滑头,钻空子到了TEXAS A&M教书。后来的钱颖一本来是于1988年进IMF,但他出了一趟台北,中国驻美大使馆认为颖一有政治问题,不同意他去IMF工作,钱颖一本人也没有完成博士论文,只好呆在哈佛写论文。以钱颖一的政治活动家的才能,他在IMF早就当前几号人物了,比世界银行的第二把手张晟曼的学问要行多了! 钱颖一对付洋人是第一流的。 我在同从中国来访问哈佛的高官面前总是说钱颖一可以当外交部副部长。为什么不能当正部长?因为钱颖一可能出卖中国。现在的胡祖六,谢国忠这些投行的卖国商人就是例子。
现在回到张维迎。他是武大学派我的湖南浏阳河老乡何炼成先生1984年的硕士生,张维迎搞了篇为钱正名的论文,当时给何老先生带来许多麻烦,因为这是精神污染的东西。我们这帮人都已经有洋博士学位了,维迎也想搞一个。当时正好是**后不久,维迎只好把人事关系从体改所转到《管理世界》编辑部,而现在任泰康人寿董事长的武大学派的小年青陈东升正好当《管理世界》的副主编,东升帮忙便把张维迎在1990年放到牛津去了。否则张维迎还得在**后写悔过书。 他在体改所说自己和宋国青一起提出了价格双轨(鬼)制,这搞得我武大学派的年纪大一点的同学华生,卢建,田源(当时已是正厅局级)这一帮莫干山会议的干将非常不高兴,因为他们已经是国内经济改革的风云人物了,怎么会让维迎和老宋to claim credit呀。现在他们还在争这一价格双轨鬼东西的发明创造奖,岂不让全世界笑话。我于1987年从哈佛到武大讲西方经济学,路过北京,当时便写了一首讽刺打油诗:
价格外汇双轨/鬼制
邹恒甫
1987年7月于北京
价格外汇出双轨,
倒爷官商伏两鬼。
福利改进帕累托,
市场竞争后门贵。
够味道吧!
好戏连台:
第一,《光明日报》一整版报道了日本经济学博士张风波的伟大学术成就。 我把颖一和正在勤苦学习刚要参加总考的李稻葵,王一江,胡祖六等喊到一起,谈谈张风波的学术贡献。 我们找遍了国际学术期刊也没有找出张风波的一篇文章。后来田源说这是孙尚清访问日本时瞎眼闹出的大笑话。不久,张风波也来哈佛和NBER访问学习,我们无法聊学问,因为他压根儿没有入经济学的门。
第二,又不久,国内的报纸杂志报道了在经济学作出了大学问的牛津硕士/博士张维迎。胡祖六把这一鬼消息带到了哈佛。钱颖一还真说了句人话(这是我当时的表扬颖一的原话):怎么我们在哈佛熬了五六年,就搞不出一篇好文章,他们在日本和英国怎么都这么行!两三年便出国际成就!胡祖六把从飞机上带下来的报纸让我们看,我们只好又去找国际期刊。连张维迎的魂都找不到。我打了个电话去北京问樊纲,他说这是中国经济狗屁新闻。在哈佛,我们中国人一百年就张培刚老先生得过一博士论文奖,全世界都服气:他的名著象SAMUELSON的论文一样由哈佛出版社出版了。我的老师SACHS的也如此。我对胡祖六说,你只知道谎报军情。
第三,接着,樊纲又在报纸杂志上出大名了(我的哈佛师兄胡永泰告诉我),这又把我们这群哈佛的博士呆子搞晕了:樊纲才刚离开CAMBRIDGE的NBER,怎么在国际上又出大学问了。我在电话里笑胡永泰(他也是SACHS的学生),你们胡家只知道谎报军情。祖六不够,你也来胡搞。
现在再看维迎的学术。
(1)他的硕士论文得了牛津优秀奖,这能说得出口吗?怎么不在Oxford Economic Papers上发一下?这在哈佛和耶鲁发几百美元补贴一下便了事!
(2)维迎在自己的光华新网页上说:在牛津大学读书期间(1994年),师从诺贝尔奖得主James Mirrlees教授和产业组织理论专家Donald Hay,主攻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他再不说自己是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的权威了,因为新海鬼如蔡洪滨,李稻葵,白重恩,钱颖一等在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方面都有国际一流论文。)。恒甫回答如下:(A)Donald Hay在国际学术界连鬼都算不上,他的那本烂教科书也是老掉牙了。而维迎把JEAN TIROLE的产业经济学教科书翻成中文, 将TIROLE译成泰勒尔。他连法文怎么样发音都不知道。我的学生后来努力把TIROLE译成梯若尔,而梁晶工作室又死不改过来了。(B)James Mirrlees年岁如此之大,在1990年代就根本不做他1970年代的天才的学问了。(当然他再老也比恒甫行无穷倍。我们在世界银行经常聊天,我当面也同他谈维迎在中国闹学术笑话。Jean-Jacques Laffont更是挖苦:James Mirrlees早把他的1970-1978年的学问忘了。)
(3)1990年代后,在美国从没有博士生把老人如Arrow, Debrue, Friedman, Samuelson,Mundell, Tobin, Solow, Vickrey(他同James Mirrlees一道得Nobel奖,他激动得开车去波士顿死了),Fogel, Sen, Buchanan, Mead……等几十位巨人列为自己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为什么?因为这是笑话:你不可能找到学术工作。他们的推荐信等于零,帮倒忙。我们在哈佛和MIT的都找年青的Maskin(他和许成钢同年:1950年生),Hart,Mas-Colell,Sachs,Summers当导师。只有神经病才找一个老八路NOBEL奖得主当导师而去欺骗中国国民!如果你同Lucas, Heckman, McFadden这些永远有新思想的人做就可算胆子大!我向芝加哥送了许多中国学生,他们都不敢当Heckman的学生:残酷!Heckman已向我说了好多次了:为什么中国学生都不跟我?我回答:你对中国学生太恨!他回答说:为什么其它国家的学生都跟我?我无言!我惭愧!我诅咒我的不争气的学生,他们应该比我行多了!
(4) 维迎在牛津呆了三年(1993年)便想找学术工作。在美国和英国是没门,也是笑话。我们都要呆至少五,六年。田国强副教授1993年下半年受欺骗给维迎写推荐信去香港科技大。招聘委员会共七人,只有武常岐一人投了赞成票。结果,维迎只好回中国,而武常岐就当了光华的副院长。详情请问李龙飞,田国强,许成钢等人。我下次把他们都请来跟你们吃饭,你们学生可以亲自问他们。
(5) 再看维迎在自己的光华新网页上说:2002年,他关于中国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中国企业如何做大、如何重建社会信任和企业信誉的阐述,引起人们对这三大问题的空前关注和讨论,当选为“CCTV2002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这可怎么办呀?CCTV2002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也拿出来了。我邹恒甫在2004年得了中国十大风云人物之一,我害羞得同世界银行研究部的人都不敢讲。为什么?因为我怕我的搞学问的局长问我是否得了神经病去搞经济新闻工作!
中国著名新闻经济学家
邹恒甫
学氓心藏自淫臆,期待君儒同唱戏。
妄言荒论嘴轻吐,犹醉一只闹腾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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