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郎朗:白宫演奏很激动 为何选《上甘岭》插曲(图)

郎朗:白宫演奏很激动 为何选《上甘岭》插曲(图)
        
文章来源: 郎朗博客 于 2011-01-21   

  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我刚刚从白宫演奏完,心情很激动,在这里把我今天的见闻写给大家。

  今天在白宫一共有两场国宴,中午的宴会是美国副总统拜登与前总统克林顿、希拉里夫妇招待胡锦涛主席,晚上则是奥巴马总统亲自宴请胡锦涛主席以及其他的中国领导人,美国副总统拜登与克林顿夫妇、前总统卡特也出席了。美方不仅派出了重要的政治人物出席,晚宴的菜也很丰盛,主菜是牛排,可见美国对中美关系的诚意和美好祝福。出席这次晚宴的除了中美领导人,还有来自其他国家的重要人士。

  今晚参加晚宴演出的有流行教父昆西 琼斯,传奇歌手芭芭拉 史翠珊,爵士大师赫比 汉考克,大提琴家马友友等,成龙大哥也出席了晚宴。整场晚宴的演出是由赫比 汉考克领衔的爵士乐演出,我与赫比四手联弹了一首法国拉威尔的作品《鹅妈妈》片段pagoda,我和赫比都认为这首曲子很具有中国之美,很能让人联想起中国。而后我又独自演奏了我们中国人心目中“最美的歌”之一的《我的祖国》。能够在众多外宾,尤其是在来自“五湖四海”的元首们面前演奏这首赞美中国的乐曲,仿佛是在向他们诉说我们中国的强大,我们中国人的团结,我感到深深的荣幸和自豪。
  
  今天白宫的气氛很轻松,双方关系很友好,晚宴上大家其乐融融,演出高潮迭起,共同祝愿中美关系越来越好。相信胡锦涛主席访美是中美关系的新起点。

  胡锦涛主席非常平易近人,最后领导集体上台的时候,他还关切的问候我的家人,让我感到非常温暖。

  奥巴马总统也很幽默,他在晚宴结束的时候开玩笑说:“感谢在座的艺术家们,没要演出费就来演出了!”

  最后来几张现场和后台照片。
一条大河……
应该弹奏某某某的旗帜高高飘杨。
本帖最后由 李大苗 于 2011-1-22 16:29 编辑

无事生非的寻衅,还自以为得意。若要向听众说明此曲的内容和背景,算是堂正的做事之人。以为别人不懂,就可以肆意,不过就是个泼皮。
附议大苗兄,郎朗的恶心离政客不远了。
自己把自己贬低了
胡七七如此
难怪郎朗也如此了
郎朗也许就是想演奏一曲《我的祖国》,没想那么复杂的背景。现在的年轻人对历史很无知的。
俺是灭绝师太
郎朗也许就是想演奏一曲《我的祖国》,没想那么复杂的背景。现在的年轻人对历史很无知的。
金秋 发表于 2011-1-22 17:55
郎朗无知?任何公开场合他的音乐都是为政治服务的。傻瓜都能感觉到。
郎朗无知?任何公开场合他的音乐都是为政治服务的。傻瓜都能感觉到。
水笺 发表于 2011-1-22 18:03
那也是别人安排他演奏指定的曲目,他自己也不能做主啊?
俺是灭绝师太
那也是别人安排他演奏指定的曲目,他自己也不能做主啊?
金秋 发表于 2011-1-22 21:17
是他迎合某些人的胃口,然后得到这些人的青睐比较真实吧,因为都是自己准备节目送审滴。
 胡锦涛主席非常平易近人,最后领导集体上台的时候,他还关切的问候我的家人,让我感到非常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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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殷诚忠而已。(殷诚忠,原名殷承宗,文革里改名殷诚忠,后恢复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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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程 于 2011-1-23 11:42 编辑

歌曲的词作者是乔羽老爷子,他多次提到他在创作这首歌时刻意不去借用战争元素。这首歌的词曲都很美,这也是她至今得以流传的原因。把这歌的歌词翻给老美,人家也不会说三道四。老美在文化上很包容,那首著名的《扬基都德尔》早先也是英军挤兑老美的,结果现在成了美国人的代表旋律。
我听过陈其刚的组曲《回忆》,在这个作品里他竟然借用了文革伊始那首“拿起笔做刀枪,集中火力打黑帮……”歌的旋律,只不过是把这旋律的节奏放缓了几倍,咋一听还挺抒情,等听明白后觉得很倒胃口。
顶老程,就这首曲子而言,很难那么上纲上线说这个小鬼头有什么恶搞之心,更难说他有什么恶意。音乐家走贴近附属王公贵族的路子,并非从郎朗起,古典音乐家中多了去了,对他没有必要太过苛责。
今天,我就是高瑜
顶楼上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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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1-1-23 11:49 编辑

朗朗演奏太俗气。大概和他缺乏教育又好马屁有关。听说他还是习家的钢琴教师。

这首歌很合适他。他演绎古典音乐可惜了。

开始时技术很重要。但想走远些,就得拼修养了。不过倘若志只在名利而非艺术,倒也无所谓。


太阳 vs. 月亮 郎朗李云迪竞争白热化
 随着大陆国势日盛,中国两大青年明星钢琴家李云迪、郎朗的一举一动越来越受国际瞩目;两人的艺术造诣、演奏生涯发展等,也不断被比较讨论,早已形成一种较劲的态势。

  本月19日,李云迪为EMI灌录的最新专辑《萧邦:夜曲全集》全球上市发行,16日也在伦敦南岸中心的「皇家节庆大厅」举行一场萧邦独奏会,包括伦敦《金融时报》、《独立新闻报》、《卫报》等媒体纷纷刊出评论,普遍反映持平。不料,《金融时报》乐评家理查˙费尔曼在评论中,竟然扫到郎朗,并用「不知羞耻的爱出风头者」(shameless showman)等强烈字眼,来形容郎朗。

  费尔曼并指出,郎朗的演奏「往往是尽可能用最快、最大声的方式去弹任何乐曲」;相较之下,李云迪的演奏「具魅力,会着眼于音乐的精致层面以及内涵」。这种极端的褒贬对比,让这对中国钢琴明星「兄弟阋墙」的情形似乎更形白热化。

  事实上,针对郎朗、李云迪所进行的比较,打从两人出道以来就不曾停过,因为两人均出生于1982年,也同时在国际崭露头角。两人之间的关系,曾被外国媒体用中国的「阴、阳」来做对比,最新的比喻则是英国《独立新闻报》形容的「太阳vs.月亮」。

  李云迪自2000年夺得萧邦大赛首奖之后,就迅速走红,包括被大陆国家主席、总理接见,被封为「中国钢琴王子」,被劳力士聘为代言人,并在影剧节目中轧一角。不过近来郎朗名声越打越响亮,早已超越李云迪。他虽然不曾拿过任何重要比赛奖项,但在美国经纪圈刻意塑造下,已成为「美国梦」的「中国样板」和典范。

  郎朗不但出传记,被封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被聘为葛莱美奖派遣中国文化大使,2008年在北京奥运开幕典礼中演出,今年初更被新力哥伦比亚唱片从环球唱片挖角,传闻签约金高达300万美金。

  李云迪近三年则较为沉寂,今年终于再度活跃,被国际大厂EMI签为专属艺人,準备灌录萧邦钢琴独奏曲全集录音,也安排多场演出,大有东山再起的态势。他和郎朗之间的「恩怨」也顺势再度浮出台面。

  身为华人至今唯一的华沙萧邦钢琴大赛首奖得主,李云迪2001年被德国古典大厂DG签为专属艺人。由于DG旗下曾拥有卡拉扬、波里尼、齐玛曼等古典巨擘,因此李云迪加盟DG被视为一种荣耀与肯定。

  不料郎朗随即也加盟DG,据英国评论家莱布列希特(Norman Lebrecht)描述:郎朗名声日响之后,便排挤李云迪,迫使DG不再和李云迪续约。对于郎朗此举,某些唱片制作人不以为然,但DG碍于郎朗在中国的票房号召力,只好遵命照办。

  此外,莱布列希特还透露:郎朗的父亲曾亲口告诉一位乐团经理人,只要该团在某乐季邀请李云迪表演,郎朗那年就不会答应和该团同台演出,摆出「一山不容二虎」的姿态。

  郎朗的作风以及他在舞台上极尽浮夸的表演形态,很自然引起反弹。2008年底,美国《华尔街日报》乐评人艾佛瑞在一篇《为何李云迪被舍弃 》的报导中批评指出:相较于「受大众狂热欢迎却矫揉做作、毫无音乐性可言的郎朗,李云迪不啻是一块珍贵的净土。」

  本月17日,《纽约时报》也在一篇报导中,揶揄郎朗和他的经纪公司CAMI(哥伦比亚)的一场为海地难民募款的慈善音乐会,质疑当中募款所得仅有戋戋之数是交到难民手中。

  据外国媒体指出,郎朗和李云迪出道至今,始终不曾在同一场合一起露脸。郎朗最近曾在一次访谈中,对李云迪「至今未能真正闯出国际盛名」表达惋惜之意,并认为自己比李云迪幸运。不过李云迪坚持走一条较为内敛的道路,他说:「我觉得自己不像寻常的艺术家。」言外之意耐人寻味。究竟李云迪或郎朗,谁能在音乐史上留下真正不朽扉页,就留待时间考验了。
李云迪遭解约的背后
今年11月12日,英国音乐评论家诺曼·莱布雷希特(Norman Lebrecht)透露,著名钢琴家李云迪(Yundi Li)已被他所在的唱片公司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 这个消息着实是一种悲哀。李云迪1982年出生于中国重庆市,相对于同样签约在Deutsche Grammophon门下的另一位中国钢琴家郎朗(Lang Lang)那种取悦大众、但却极为平庸粗糙、毫无艺术感可言的风格,李云迪的演奏一直都在维系一块宝贵的净土。

很明显,郎朗的事业如今可谓蒸蒸日上,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出现,更让他家喻户晓。穿着(美国钢琴家)Liberace那种式样的服装,郎朗在开幕式上演奏了一曲民谣,虽然艺术上浅薄鄙俗,但技巧还算娴熟。不过,在我看来,郎朗出版的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却是一场灾难。在自传中,这位艺术家表达了从小力争“第一名”的历程,然而他可能没有意识到的是,“第一名”只在体育竞技场上或者极权政府里才有意义。郎朗的父亲是一位军人,正是他逼迫郎朗无休无止的练习钢琴。有一次郎朗练琴迟到,还被父亲下令“要么跳楼、要么喝药”自杀。

在这本自传中,生活和艺术被描绘成由憎恨和自我驱动的权力争斗。郎朗憎恨他所有的钢琴老师,直到他获得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Curtis Institute)的奖学金,师从钢琴大师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但是,郎朗在自传中没有提到的是,格拉夫曼曾语带讥讽地表示,如果舒曼(Schumann)听到郎朗对他的音乐的诠释,他可能会突发心脏病,尽管“可能不至于致命”。

相反,李云迪关注对音乐作品内在精神的深入探求,而这正是唱片公司和音乐会赞助商所惧怕并鼓噪着要湮没的。李云迪以诠释浪漫派作曲家萧邦(Chopin)和李斯特(Liszt)的作品见长,他的演奏极富诗意。这从他为Deutsche Grammophon录制的倍受赞誉的唱片,还有他最近于10月11日在卡内基音乐厅(Carnegie Hall)的演出,都可见一斑。当晚,李云迪演奏了萧邦的《降E大调夜曲》(Nocturne in E-flat Major, Opus 9, No. 2)和《马祖卡舞曲》(Four Mazurkas, Opus 33)。在他的手下,琴键流淌的音符扣人心弦,使人联想到一个温馨和令人留恋的舞蹈世界。这种演奏所表达的情感,是郎朗那种技艺粗糙而装腔作势的钢琴家所不可企及的。难怪目光敏锐的纽约乐评家哈里斯·郭德史密斯(Harris Goldsmith)也对李云迪赞不绝口,称他的演奏表现出“贵族式的高雅”和“精湛的艺术造诣”,堪称“多年来甚至几十年来浮现的最伟大钢琴天才”。李云迪上个月在卡内基音乐厅原本打算演奏莫札特(Mozart)和贝多芬(Beethoven)的作品,以展示他对音乐本身和作曲家个性的内在诠释。然而,他却演奏了由李斯特改编自舒曼Widmung这一首歌的浮华乐曲以及中国民谣--后者可谓郎朗的“老几样”。李云迪演出的最长曲目--莫杰斯特·穆索尔斯基(Mussorgsky)的巨作钢琴套曲《图画展览会》(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 --也被人们过分强调和夸大了,似乎如果没有外力将穆索尔斯基的陈腐乐曲强加在他身上的话,李云迪会更喜欢演奏舒曼或者海顿(Haydn)那些他所熟悉的作品。

不管他的前东家是否对此次演出节目的改变负有责任,Deutsche Grammophon显然在李云迪的市场行销方面遇到了麻烦。几年前,我在其纽约经纪人办公室采访过李云迪。那时候,他举止笨拙,身形瘦削,乱蓬蓬的头发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他看上去就是原来的他 -- 一个土里土气的中国青年。后来,我惊讶地发现,Deutsche Grammophon很快把李云迪包装得面目全非。在他精湛演奏的萧邦和李斯特乐曲的唱片上,李云迪化着浓妆,摆着自我陶醉的姿势,还有一个强加给他的不男不女的造型。这种市场行销的错误恐怕会毁掉整个新一代亚洲和亚裔钢琴家。

这些新生代钢琴家包括出生在中国旅居纽约的Di Wu。Wu是一位敏捷的年轻女性,她那热情、有力、真挚的演奏应该很快会为她带来唱片合约,希望她将来签约的唱片公司不会试图把她包装成一个惹人爱怜、浓妆艳抹的玩偶。1987年出生于北京的王羽佳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钢琴家,她刚刚与Deutsche Grammophon签约,虽然她的加盟还未正式宣布。Universal Music Classical的公关总监芮贝卡·大卫斯(Rebecca Davis)表示,王羽佳的首张唱片将于5月份发行。即便是对于年纪更小的天才, 例如神童钢琴演奏家、作曲家陶康雷和龚鹏鹏,唱片公司也应该推出更加成熟的市场策略,以免重蹈李云迪的覆辙。陶康雷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厄本那,而龚鹏鹏来自中国。这两位少年钢琴家目前均在朱丽娅音乐学院(Juilliard)预科班就读,他们的演奏要比多数成人钢琴家更加娴熟。

现在的问题是,难道古典音乐市场已经萎缩到只容一个郎朗或者一个李云迪生存的地步了吗?精湛的艺术能否和当前备受追捧的浮华、空洞表演共存?在好莱坞明星钢琴家何塞·伊图尔维(Jos口 Iturbi)(1895-1980)风靡的年代,观众仍然对鲁道夫·塞尔金(Rudolf Serkin)和莫伊塞维契 (Benno Moiseiwitsch)这些大师们严肃、 实无华的表演趋之若鹜,而且永远都不会把他们和流行音乐的演奏者混为一谈。

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李云迪只是众多类似个案之一,它们传递出的讯息就是有音乐造诣不等于能签到唱片合约。大约10年前,Sony Classical与艺术造诣堪称炉火纯青的台湾小提琴家林昭亮(Cho-Liang Lin 1960- )解约。据林昭亮本人表示,··解约的原因是他不愿意或者不能录制让大提琴家马友友(Yo-Yo Ma)在流行音乐排行榜上居高不下的那种“跨界”的准流行音乐。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记得曾问过钢琴家梅里·佩拉希亚(Murray Perahia),他是否很快会随小甜甜(Britney Spears)一起出现在舒伯特(Schubert)声乐套曲《冬之旅》(Die Winterreise)的唱片封面上。佩拉希亚大笑着回答说,“如果我真那么做的话,我的孩子们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对于全世界的钢琴爱好者来说,幸运的是,他们还有很多如日中天的钢琴大师,如梅里·佩拉希亚、理查·古德(Richard Goode)、安德拉斯·希夫(Andras Schiff)和彼得·塞尔金(Peter Serkin)等,他们尚未被唱片公司马戏团式的叫卖所腐化。我们只能希望,他们以及年轻的钢琴天才们能够得到更好的呵护,而不是象李云迪这样被选用、然后又很快被抛弃。











琴声“郎朗”
直立的发型、大胆的衣着以及华丽的表演,现年25岁的钢琴家郎朗有时候看上去不像一位古典音乐家,倒更像一位摇滚明星。自10年前首次亮相国际古典音乐舞台后,出生于中国的郎朗已经成为了跨界音乐明星。他是流派音乐中最受追捧的年轻艺术家之一,他甚至还与阿迪达斯(Adidas)就一个项目进行着合作。他的时间表更是满满当当:下月将在美国进行巡回演出,他的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也将于7月面市,此外他还将在8月的北京夏季奥运会上亮相。最近,他刚推出了新唱片《郎朗的魔力》(The Magic of Lang Lang)。近日他在洛杉矶接受了《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记者的采访。

《华尔街日报》(以下简称WSJ):一些人批评你技术不足、爱摆花架子。

郎朗: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对于音乐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技术;但技术也是为音乐服务的。从表演方面来说,如果你有个人风格,就应该保持,不论它是像戏剧那样跌荡起伏或是如诗歌般纾缓,那就是你自己。我想我不会改变这一点的。

WSJ:有哪些演奏家是你所钦佩的?

郎朗: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Vladimir Horowitz)和玛尔塔•阿格丽希(Martha Argerich)。我非常幸运,曾师从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他是霍洛维茨的学生。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很棒的俄罗斯音乐传统,学习了拉赫曼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Rachmaninoff Third)以及第二协奏曲、斯克里亚宾(Scriabin)、普罗科菲耶夫(Prokofiev)以及肖斯塔科维奇(Shostakovich)。他还让我明白,我可以拥有自己的风格。阿格丽希:她的萧邦太棒了。在我看来阿格丽希拥有如此独特的个性,她总能让音乐充满乐趣、与众不同、而且充满新意。我喜欢这样的钢琴家:你一听,就知道谁在弹。

WSJ:在格莱美颁奖礼上,你演奏了格士温(Gershwin)的《蓝色狂想曲》 (Rhapsody in Blue)。你喜欢美国音乐吗?

郎朗:我喜爱格士温的作品。格士温是一位非常严肃的音乐家。我也喜欢科普兰(Copland)。我还听过很多艾灵顿(Duke Ellington)的作品。我真的很喜欢美国音乐。它采用了(与古典音乐)不同的表达方式,更加自然流畅。你可以有更多的节奏变化,演奏更加自由。而且乐曲通常也比较简单,没那么复杂。

WSJ:在新唱片中,你和歌手安德烈•波切利(Andrea Bocelli)合录了一个曲子。你还考虑与其他歌手进行合作、为他们伴奏吗?

郎朗:昨天我和芭芭拉•史翠珊(Barbra Streisand)见面。我想和她合作一次。我也特别喜欢诺拉•琼斯(Norah Jones)和艾莉西亚•凯斯(Alicia Keys)这样的歌手。我刚与普拉西多•多明戈(Placido Domingo)录制了歌曲,我们的唱片将在5月登陆美国。此后,我将和塞西丽亚•巴托莉(Cecilia Bartoli)进行合作。在我看来,她是全球最能给人带来灵感的女歌手。

WSJ:你在音乐会上演奏了一些20世纪的音乐。在20世纪的作曲家中,你最喜欢谁?

郎朗:最喜欢巴托克(Bartok)。我也喜欢德彪西(Debussy)、拉赫曼尼诺夫(Rachmaninoff)及拉威尔(Ravel)。当然还有温士格。李格提(Ligeti)我也喜欢,他的一些作品很酷,非常精致。还有梅西昂(Messiaen)。他写了一些真正美妙的作品。

WSJ:有没有中国作曲家有意为你谱曲?

郎朗:谭盾正在为我写一个钢琴协奏曲。今年4月,我们将在林肯中心(Lincoln Center)进行全球首演。

WSJ:说说新唱片吧。你从李斯特(Liszt)、拉赫曼尼诺夫一直弹到莫扎特、海顿(Haydn)。

郎朗:我想在这张唱片中为年轻一代做些事情,比如我演奏了莫扎特C大调奏鸣曲(Piano Sonata in C Major)。我认为在我所演奏的所有作曲家的作品中,莫扎特是最细致、最优雅的一位作曲家。他的个性令人难以置信。他可以在两小节中展现五种或六种不同的个性。就如同他的歌剧,他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方式展示了极具戏剧性的一面。但这并不容易把握,你需要非常仔细地聆听。
艺术无国界,艺术家有祖国,《我的祖国》确实好听。
朗朗再不济也比小沈阳、郭德纲、周立波之流上档次多了吧?
朗朗再不济也比小沈阳、郭德纲、周立波之流上档次多了吧?
老程 发表于 2011-1-23 21:54
老程,你跟他们的粉丝说这话,拍不死你

美不自美,各美其美。那三个比朗朗不差,甚至超过朗朗
老程,朗朗不弹钢琴那形象和卖包子差不了哪去,他就是包子
朗朗再不济也比小沈阳、郭德纲、周立波之流上档次多了吧?
老程 发表于 2011-1-23 21:54
档次是个什么玩意儿??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1-1-23 23:20 编辑

支持20楼
在中国,俺觉得每个词都是很有韵味,怎么理解都可以,所谓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大概在文化底蕴上很有关系了
本帖最后由 玻璃球 于 2011-1-24 17:06 编辑

[quote]支持20楼
ironland 发表于 2011-1-23 23:09

谢ironland支持。
俺就不喜欢朗朗那个包子样。
既然老程说那三个不入流不上档次,那容俺也说一句,朗朗更下流。俺不是郭德纲的粉丝,但喜欢他的相声。
《纽约时报》为何替郎朗“钢琴政治”打圆场?
               
司马平邦 于 2011-01-23
       
《纽约时报》为何替郎朗“钢琴政治”打圆场?

司马平邦评论文章:美国时间1月19日晚,或说北京时间1月20日白天,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设国宴招待来访的中国国家元首胡锦涛,席间旅居美国的中国青年钢琴家郎朗献上一曲钢琴《我的祖国》,当天晚宴上的音乐表演是以美国爵士音乐为主的流行音乐盛会,而郎朗是惟一被邀请的中国音乐家。

1月21日,《纽约时报》网站上就登出一篇文章,《Chinese Leader Gets Ride on Chicago’s Big Shoulders》描述这场夜宴,里面有一段,小标题是“Piano Politics?”(钢琴政治),内容为:

In China, it turns out, “My Motherland” is better known as the theme from the film “Battle on Shangganling Mountain,” a 1956 Chinese classic about a Korean War battle in which a vastly outnumbered band of Chinese soldiers held off American and United Nations forces for 42 days.

If, in retrospect, “My Motherland” might seem to be a regrettable choice for a state dinner, it clearly was unintentional. Mr. Lang, an American-trained pianist who divides his time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s an artist who melds American and Chinese cultures.

因本人向来鄙视英文,所以这时候就只有借助翻译软件,明白了个大概(英语高人可以准确译出来),前一段是说,这首《我的祖国》,是中国电影《上甘岭》的主题歌,这部电电影是1956年中国拍摄的,一部关于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以弱胜强打败美国军队的一次经典战役的电影;后一段是说连《纽约时报》也认为《我的祖国》似乎是一个令人遗憾的国宴选择,但这显然是演奏者无意的……

郎朗在此后接受媒体访问时说,《我的祖国》是他亲自选的,在弹之前他先用中文说,“把这首曲子献给我们来访的胡主席、各位嘉宾,非常荣幸在白宫演奏。现在我演奏的是《我的祖国》。”然后再用英文说一遍,他说这首曲子也在很多场合弹过,但这次那种激动的感觉是头一次体会到。

其实,虽然《我的祖国》是为一部战争电影创作的主题曲,但它更多的内容是抒发志愿军战士们对祖国的热爱,除了那段“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虽然《纽约时报》强调这首曲子出现在白宫国宴是一个误会或遗憾(它们也这么讲政治),我也觉得不管郎朗知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首《我的祖国》原词的意思,《纽约时报》也都该把这首曲子的原词翻译给美国总统和人民听听,尤其这句“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有的猎枪”。

那至少让现在的美国总统和美国人民对60年前中美之间的那次真刀真枪的较量加深一次印象。

但,话再说回来,用一首歌来显示我中华民族的孔武,其实真没这个必要,不过,在白宫演奏《我的祖国》的必要性又在于,确实可以让美国人知道中国人为什么那么热爱自己的祖国,知道他们为什么对外来的豺狼中国人会拿起猎枪,让他们知道中国人的爱国和美国人的爱国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纽约时报》能将《我的祖国》的原词一五一十地翻译给美国读者就好了。

我相信,当年从大英帝国先叛逃后划洋而治立国才几百年的美国人,对自己的国家,完全没有我们中国人对自己的国家的那种深刻情感,虽然美国人也将《我的祖国》译为My Motherland,但其实在美国“祖国”这个意思更准确的词汇是Homeland,如美国的政府部门里有个国家安全部叫“Homeland Security”,关于Motherland和Homeland的区别,可以参考以下文章链接http://salt-and-light.org/Motherland_Homeland.htm,正如文中所说:

Motherland 是指你出生的祖国,Homeland是指你具有国籍的祖国。对一般非移民国家的人来说,你的Motherland就是你的Homeland;你的 Homeland也是你的Motherland,因为你出生的国家就是你拥有的国籍的国家。中国是个非移民国家,所以你就不容易体会到中间的区别。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就不一样了,我是一位在中国出生的,但是不再拥有中国国籍,而只拥有美国国籍的人,我是一个Chinese American。所以China is my motherland but USA is my homeland.我现在是个美国人,但是我是个具有中国血统的美国人。中国是我出生的祖国,美国是我拥有国籍的祖国。根据中国现在的法律上的说法,中国是我的祖籍国,而美国是我的祖国。不论你的国籍是什么,你的祖籍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我的Motherland永远是中国。今天我是美国籍,美国就是我的 Homeland。如果以后有一天,我改换了国籍,那美国也就不再是我的Homeland了;但是无论如何美国永远不会是我的Motherland。美国是个移民国家,不同的人完全有可能有不同的Motherland,但是所有的美国人都称美国为自己的Homeland。

在《我的祖国》里,词作者乔羽一上来就对自己的祖国如此抒情: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姑娘好像花儿一样
小伙儿心胸多宽广
为了开辟新天地
唤醒了沉睡的高山
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这是美丽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

在中国人看来,Motherland一定比Homeland更富情感,更富人性,更值得自己用鲜血和生命来保卫,即“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有的猎枪”,这也就是60年前为什么百万中国人民志愿军会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鸭绿江,而又有十几万英烈最后长眠于异国的原因。

Mother(母亲)和Home(家),一个是有血有肉的关联,一个只是个社会单位。

看来,现在,在对“祖国”的认知上,其实许多中国人也深受美国Homeland之“祖国”观念的影响,所以,他们也越来越不理解“一条大河波浪宽”的祖国为什么曾经值得那么多志愿军英烈生死相许,他们作为一个非移民国家的国民,天天都做着移民国家国民才有的幻想,这到底是人性的深化还是人性的褪化?

每个人肯定都有自己的理解。

2008年,曾有传闻说著名钢琴家郎朗是美国籍,为此郎朗迅速在自己的博客中声明自己并没有加入外国国籍,还在博客中展示了自己的中国护照,他写道: “我都婉言谢绝,我一直认为拥有中国国籍,持有中国护照是最大的骄傲。”

所以,可以推断,在郎朗的心目中,中国既是他的出生国(Motherland),也是他的国籍国(Homeland),但他的祖国就是Motherland。

看来,为美国总统、美国政客和美国人民在适合时机普及一下“祖国”这个概念在中国人心目中与在美国人心目中有什么不样,是一件甚至对世界和平都非常重要的事,这些年来,美国,尤其对那些从来生于斯长于斯的东方国家,尤其是对宗教与民族观念强烈一致的伊斯兰国家发动了数次侵略战争,1990年代,美国在可以南联盟战争中占了大便宜,为什么却不能将在那里获得的胜利经验普适于伊拉克和阿富汗、巴勒斯坦以及巴基斯坦呢?是不是与这个移民国家对东方那些本土国家文化里根深蒂固的Motherland而非Homeland观念的不理解有莫大的关系?

因为对祖国的爱,而萌生为它去死的勇气,这是生长在中国和东方国家民族骨子里的(当然现在也有些异类杂种),因为祖国对这些国家的国民来说,不只是它有家的边际,更有母亲的亲情。

也因此,明明是一首曲调优美悠扬的大抒情曲《我的祖国》里一样充满了“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有的猎枪”的血性和杀气,因为在中国人骨子里,不表达出为它杀人或为它而死的意义,其实都不算极至的爱恋。

往往,这种是建筑在爱恋之上的血性与杀气,可能比单纯的机械的技术性的仇恨更有威慑力。

明白了这一点,曾作为英国私生子的美国应该能认真体会一下东方人对母土祖国Motherland的爱恋的根本含义,可能会少到东方做些坏事,所以我说,这大大有利于世界和平。

我相信,为郎朗的《我的祖国》打圆场的《纽约时报》显然比中国的“带路党”人们更深刻懂得这一点。
和13,14,15楼同样感觉.没必要政治化. 
好山好水好闲情 半渔半樵半耕心
朗朗周末要来俺住的小城演出。我对朗朗的感觉是,演奏很华丽,适合万众欢呼的大场合。记得看过一个介绍朗朗的纪录片,里面有教授教他念莎士比亚的镜头。如果有一天朗朗在演奏时能流泪,他就成了。 (记得马友友拉琴拉哭过)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1-1-24 11:40 编辑

有种想揍司马平邦的感觉。
只要不读书
就会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