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一本刊物,要做到雅俗共赏、老少咸宜几乎是不可能的。《读书文摘》用意很明确,就是给文化人——或者说是给那些有一定阅读基础、对历史和文化有了解的兴趣和思考的需求的读者办一份合适的杂志。 思想的通俗化和思考的大众化是我们的个性。我们要走的并不是精英路线,而是希望在大众阅读和精英文化之间找到一个出口。 老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爱跟人抬杠。过去是在讨论会上、酒桌上以及报刊上抬;这些年嘛,主要是在网上抬了。 ——《读书文摘》执行主编童志刚 [童志刚简介]1959年10月生于吉林省辽源市,祖籍湖南宁乡。高中毕业之前在辽源矿务局的学校读书,1978年从湖南湘潭市四中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1985年再回母校攻读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学位,毕业后在湖北省作家协会理论研究室工作。1993年任《长江》文学丛刊常务副主编,1995年任《今日名流》主编,2000年起任《读书文摘》执行主编。业务职称:编审,系湖北省作家协会理事。与他人联合主编出版过比较文学论集《融合与超越》、《武侠小说辞典》、“名流丛书”五卷本,长篇报告文学《仁义康佳》等。 定位准确是《读书文摘》能在众多的文摘类杂志中站住脚,并且赢得了目标读者的一致认可的原因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之所以能被四川电视台文化栏目推荐为2002年文化类五种重点期刊之一,您认为其中缘由是什么?请您谈谈《读书文摘》的创刊背景及这一路走来的历程。 童志刚:《读书文摘》之所以能在众多的文摘类杂志中站住脚,并且赢得了目标读者的一致认可,最简单的原因,我以为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定位准确。我以前在《今日名流》当过几年主编,经验和教训都告诉我,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一本刊物,要做到雅俗共赏、老少咸宜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刊物的最初设想里就没有“贪大求多”的追求,读者,不要求老少通吃,选文,不要求面面俱到,我们的用意很明确,就是给文化人——或者说是给那些有一定阅读基础、对历史和文化有了解的兴趣和思考的需求的读者办一份合适的杂志。由于“定位准确”,我们在文章的选择上就无须犹豫和摇摆,目标读者自然也就能得其所哉。 从上个世纪末开始,出现了一股创办文摘类杂志的高潮,《读书文摘》在这股潮流下应运而生。在《读书文摘》创刊的2001年,仅湖北省就同时问世了4种文摘新刊。这股高潮至今还没有消退。 说到我们一路走来的历程,应该说跟其他刊物不会有什么大的区别,就是都不怎么容易。让我们能够感到一点点欣慰的是:我们努力了,我们克服困难走过来了,而且许多读者都说,他们喜欢我们正在走的这条路。 龙源期刊网:在《读书文摘》2001年5月试刊号中《读书与文摘》一文里,对于办这本刊物,您提出了两个概念:一是“乐读”,二是“选学”,请您具体阐述一下这两个概念,及它们对《读书文摘》成长这6年所发挥的作用。 童志刚:“乐读”是说要让我们的读者乐于阅读并且能读出乐趣,“选学”是说选择文章里面有学问,两者是联系在一起的。“选学”为“乐读”服务,如此一来,选择的文章是否恰当,就具有了关键作用。因此,对于我们的编辑人员来说,在阅读理解的深和广两个方面都有着更高的要求。 6年的时间过去,刊物出了近百期,不能说我们的编辑已经成为优秀的“选家”,但我们正在朝着成为优秀选家的方向在努力。如果说已经有了一些成绩,也只是这种努力的一个回报。 龙源期刊网:“古今中外,天下妙文”为《读书文摘》的口号之一,《读书文摘》对于这一口号的“妙文”一词是如何定义的? 童志刚:创作界和读书界有个共同的主义,就是“好作品主义”。对于《读书文摘》来说,追求与此一致,就是“好文章主义”,换个词儿就是“妙文主义”——把好文章选出来,收入《读书文摘》提供给读者,这就是我们认定的“硬道理”。 “妙文”在我看来,就是那些既有思想性又有可读性、既能够引起思考又不罗啰嗦枯燥的文章。它不一定是绝对正确的,但一定不是人云亦云的。 龙源期刊网:文摘类期刊同质化的现象十分严重,“刻意地关注过去,远离时尚和现状”是否为《读书文摘》为了避免同质化而突出的个性?有人将《读书文摘》归为文人书摘,这是否恰当? 童志刚:如果要求不是那么严格的话,把《读书文摘》定为“文人书摘”也无不可,但我们对“文人气”或“名士气”是有所警惕的,因为我们要走的并不是精英路线,而是希望在大众阅读和精英文化之间找到一个出口。 如果说有个性,思想的通俗化和思考的大众化或许就是我们的个性吧。至于“过去”和“现状”的关系,正如我们的一个版块导语:“鉴往可以昭来”。说白了,既是希望通过对过往历史解读来寻求对于今天有意义的借鉴,也是为了避免过于敏感,利于刊物生存。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是一本以思想性为指导的刊物,会不会有思想性与可读性发生矛盾的时候?这样的时候,如何去应对? 童志刚:矛盾肯定存在,但我们会尽可能地不把这矛盾呈现给读者,就是说,思想性和可读性我们要求“兼得”,原则上是不允许牺牲一方来迁就另一方的。虽然“寓教于乐”这话有点老气,但道理并不过时。值得庆幸的是,如今的选择余地还是比较大的。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里关于人物的文章占了许多篇幅,但这些人物大多为历史文化人物。许多读者,尤其是年轻人感觉这些人物离他们很远,他们更感兴趣当今的文化人物。这是否与《读书文摘》的定位有关?有没有考虑过这一部分读者的需求? 童志刚:我们并没有下定决心要放弃年轻读者(这怎么可能呢?),事实上,我们的读者中也确实包含了大学生、研究生和走出校门不久的年轻人,而且数量可观。 从内容上说,无论哪个年龄层次的读者都会有多种认知的需求,了解历史和历史人物,同样是年轻人的需求。据说最近出现的“易迷”群就主要是由年轻人组成的,而易中天先生笔下出现的恰恰是历史和历史人物;而且,《读书文摘》没有把自己定位成“文史知识精华”,其中涉及的历史和历史人物,一定是与我们的现实有着密切关系的。 从文章的选择上看,我们比较重视那些确有所长的知名作者。他们思考深入,文笔老练,能够为读者提供充分的阅读快感;而且,这些作者名字的出现,本身就对年轻读者具有很大的亲和力和吸引力。 让喜欢的人更喜欢,让更多的人都喜欢——这是我们的办刊指导之一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的栏目比较固定,“历史”、“人物”、“文化”、“闲话”这四个栏目从创刊迄今就一直保留。请您介绍一下这这些栏目的内容定位。 童志刚:读者肯定已经看到,这样的四个版块,在内容上往往是相互穿插交融的。这是因为,不存在非文化的历史,也没有脱离历史的人物,任何闲话也总是指向着历史、人物和文化的言说。所以,这四个版块,在内容上的划分只是相对的,划分的根据只在于它们的侧重点有所不同。 四个版块的导语应该能够说明它们的定位:“历史·鉴往可以昭来”:简单说就是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文化·风风雨雨的故事”:简单说就是文化进程的曲折起伏之中可以看见我们自己的影子;“人物·真名士自风流”:简单说就是即便我们不是名士也应该学点他们的风流;“闲话·闲话不闲”:简单说就是看似闲话不是闲话,家常话里面蕴涵大道理。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的封面风格非常朴实无华:白色的底面配上一幅黑白水墨画,给人淡静、高雅的同时,一股书香扑面而来,与市场上花哨的时尚刊物形成了鲜明地对比,这是否为《读书文摘》独特的设计?是不是也和不是大众化刊物有关? 童志刚:借此机会,我首先要对刊物封面最初的设计者王乔女士和刊物封面图的长期供稿者刘二刚先生以及其他供稿者表示感谢,是他们的创意使我们的刊物有了这样一个特色鲜明的视觉形象。 这样的设计,我觉得主要还是根据刊物的内容来的(我们是在多种封面样稿中作出了这个选择),我们的读者要求的是内容的实在,形式上自然就不必花哨了。当然,不花哨并不意味着不设计,只不过这设计要追求的是简单、朴素的美。 龙源期刊网:有人说,《读书文摘》从封面设计、版式设计来说,创刊迄今没有大的变动;页码也是一贯的80页,每期都不差;即使是期刊的栏目也是变化不大。这种传统的保守不适合期刊界在变化中求新的潮流,对此,你是如何看? 童志刚:我看问题比较讲究的是一个“度”字,即做什么都要“适可”。变与不变也是需要分析的,就是说,“变”不是一个标准,要看是否需要。“保守”与“坚守”,一字之差,如何评价,我们尊重读者的意见。比如说版块和栏目的设置,比如说80页的厚度,如果已经足够涵盖,那么,旧瓶子看着亲切温馨,只要每回都能装满新鲜的好酒就行了不是?事实上,我们的封面和版式每年还是都有调整变化的,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读者看着舒服。 龙源期刊网:许多读者都说,《读书文摘》是一份能够培养读书人的阅读品位和兴趣的高雅的刊物,因为喜欢这份刊物,都有给其撰稿的计划。《读书文摘》会接受原创稿吗?一些文摘刊物都增加了原创刊以接纳热心读者的原创稿,《读书文摘》有没有类似的计划? 童志刚: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计划。当然,我因此会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些热心的读者。然后我想提一个补偿性的建议:请这些热心读者把自己的妙文投给那些发表原创作品的刊物,刊出之后再推荐给我们,那样你就有拿到两笔稿费的机会了。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从《读书》、《博览群书》、《万象》、《书城》等读书杂志里选摘的文章多吗?稿件来源中,读者荐稿所占的比例是多少?很多热心为《读书文摘》荐稿的读者想知道,哪类型的文章最受《读书文摘》青睐? 童志刚:不多。主要是因为我们对学术性文章和专业书评的选用很慎重。比较而言,《万象》上的文章我们用的多一点。 以我个人的标准和兴趣,《万象》上的许多文章都是“妙文”的典范,惜乎“名士气”和“圈子气”重了些。比较而言,我们现在使用读者推荐的稿件比过去要少一些,主要原因是读者推荐的稿子来源于报纸和杂志的多,而我们更倾向于使用图书上的内容。从难度上讲,在图书中选稿要求会稍高一点。所以,读者如果有意为我们推荐文章,最好能避免那些容易看到的“大路货”。这不是说这些稿件质量低,而是说我们的读者可能都已经通过其他途径看过了,我们再来使用,其价值就要打折扣了。 《读书文摘》的四个版块,应该说涵盖能力还是很强的,就是说,我们并没有说要拒绝某个类型的文章,只要符合“既有思想性又有可读性、既能够引起思考又不罗嗦枯燥”的标准,我们都“青睐”。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的编辑在摘选稿件时,所要考虑的重点是什么?“努力维持既定的风格,坚决不在内容上妥协,让喜欢的人更喜欢,让不喜欢的人远离。”有人对《读书文摘》的编辑如此评价,你赞同吗? 童志刚:这句话作为一个评价,我觉得说话者是看出了一些问题的;但若把它当成我们的办刊指导意见,我就不太赞同了。让我们自己来说,或许应该是:坚持基本风格,不忘顺应时代;选择文章有底线,该妥协时要妥协;让喜欢的人更喜欢,让更多的人都喜欢。 龙源期刊网:您曾说,在多变化的社会里,一本杂志要满足所有人的需要是不可能的,也无必要,因此应着力培养自己的读者群。请您介绍一下《读书文摘》的读者群。 童志刚:一般来说,人们喜欢用年龄段来划分读者群,有人就认为,《读书文摘》的读者主要是35岁以上的人群。 我会稍微宽松一点,即《读书文摘》的目标读者,是那些有一定阅读基础(阅读量)并对历史和文化感兴趣的人。所以,年轻的读者并不是我们要排斥的。因为事实是,许多年轻人的阅读量是很大的,他们不仅对历史和文化不陌生和具有强烈的好奇心,同时也希望找到深入思考的对象。这样,不仅老读者会继续关注《读书文摘》,而更多的年轻读者关注《读书文摘》也将是可以期待的。 龙源期刊网:一些读者反映,在当地报亭很难买到《读书文摘》。还有一些读者反映,订阅《读书文摘》,经常有漏期的现象,《读书文摘》在发行上是不是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在发行上,《读书文摘》的近期目标是什么? 童志刚:由于条件(人力和物力)的限制,我们的发行工作确实做得很不充分,国内的一些中小城市存在发行空白点。解决这些空白点,就是我们发行工作的近期目标。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青年版》以其特有的品位与独特的文化视角,赢得了广大忠实的读者。请您介绍一下这本杂志。2004年10月创刊迄今,它的反响如何? 童志刚:尽管《读书文摘》“文史版”并不排斥年轻读者,但它毕竟不是主要以年轻人为目标读者的,所以我们又创刊了这本“青年版”,作为《读书文摘》的下半月刊出版。 两年来,青年版在定位上和设计上都经过了一些反复,在广泛听取目标读者的意见的基础上作了一系列调整,确定以“情感、哲理、知识、励志”为基本内容,同时聘请在校大学生作为刊物的编辑,并且完全使用年轻读者推荐的文章。“用年轻的眼睛捕捉绚烂世界的精彩”,不仅是我们的口号,也是我们具体操作的指南和规则。 《读书文摘》青年版如今已经走上正轨,正在开始加速。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文史版》已建立了自己的网站,许多读者,尤其是青年读者,都期待着《读书文摘·青年版》网站的开通。读者这个期待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童志刚:有兴趣和需要的年轻读者,可以先到我们刊物的网站上去看看,可以给我们留言,也可以通过E-mail:[email protected]或QQ:609756491跟我们的编辑联系。只要时机成熟,我们的青年版网站会及时开通。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青年版》为《读书文摘》组织大学生编辑组所编,为国内惟一一本由大学生办给同龄人阅读的青年文摘期刊。这是否为在校大学生兼职的工作?兼职的工作性质是否会影响《读书文摘·青年版》的水准? 童志刚:青年版有经过业务培训的专职编辑,主编和其他编辑也会给予导向和技术上有力支持;同时由于执行编辑是走出学校大门不久的研究生,所以与年轻读者在趣味指向上能够十分一致。 作为一个编辑群体,其主要力量是在校大学生,这在我们,是要充分利用他们与目标读者心心相通的优势;在他们,则是一个锻炼自己工作能力的机会。这个尝试,现在看来,是一个双赢。 任何一种选择,都意味着你将同时选择了得和失——“得”在于我们办出了一份目标读者认可的有个性的杂志;而“失”呢,用句大实话说就是:汗,没赚到什么钱啊 龙源期刊网:“这是一份怀旧的期刊,追思历史是它的重要成分;这是一份记录文人隽言逸事的期刊,全面彰显知识分子的人性是它的责任;这也是一份规避时尚不顺应潮流的期刊,对于当代的文坛动向、业界热点一概不介入。这样一份风格如此突出的期刊固然难得,但其得失恐怕也是风格突出所致。”有人对《读书文摘》做出了这样的评论,对此,您是怎么看?若认同其言,《读书文摘》得之什么?失之什么? 童志刚:任何一种选择,都意味着你将同时选择了得和失,“人人都说好”是广告语,不可能是实际的反映,所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比如说吧,《读书文摘》的性质决定了它上面的文章时效性不强,所以对于那些“热点”我们就没必要去放“马后炮”了。时尚固然养眼,但让我们在《红军长征的历史叙述是怎样形成的》标题下面放个明星美女图,恐怕也太不合适。曾经有股潮流叫“注水”,就是20万字的篇幅只给10万字的内容,这股潮流我们又怎么能去顺应它呢? 总体说来,我们的选择,“得”在于我们办出了一份目标读者认可的有个性的杂志;而“失”呢,用句大实话说就是:汗,没赚到什么钱啊。 龙源期刊网:有人说,《读书文摘》每期文章与文章之间都有相似性,在各个期次各栏目之间甚至存在重复。如关于鲁迅的回忆、陈独秀的功过以及彭德怀、刘少奇等一批蒙冤领导的公案等文章都是反反复复地摘选,让人感觉一如妇人的絮叨,您如何对待这种声音? 童志刚:对这样的批评我表示理解,以后也会多注意的。但有一句俗话叫“说不尽的哈姆雷特”,事实上,许多历史事件或人物,再说上一百年也未见得能够说尽。我们希望做到的是,当一个事件或人物被再次提起时,能够有新的材料和新的评价出现。 龙源期刊网:还有人说,《读书文摘》和其他宣传明星八卦的媒体划清了界限,但它热衷于谈论文人婚恋不免有点“八卦文人”之嫌。您又是如何对待这种声音? 童志刚:说这话的人或许不是《读书文摘》的老读者吧?“文人婚恋”的内容在我们刊物里出现的次数并不多,有所涉及时,也绝对不是“八卦”写法,而是着眼于辨清史实、彰显人性、感受情怀。这一点,还要请读者明鉴。 龙源期刊网:“书卷气很浓,有客观的历史观”有人用这样的一句话来评价《读书文摘》。换是您,会用一句什么话来评价《读书文摘》? 童志刚:我不能评价,只能说点相关的选文追求:有书卷气,但要尽量避免书呆子气;有历史观,而且要尽量客观。 龙源期刊网:2006年龙源期刊网络传播数据排行发布,《读书文摘》进入前100名,对此,《读书文摘》有什么感想? 童志刚:我看到了你们寄过来的那个“双百”的牌子,非常精致漂亮,很喜欢,也很高兴,那毕竟也是一种肯定。我最关心的是,在龙源期刊网的影响日益扩大、浏览者数量逐步增加的未来日子里,《读书文摘》还能排在什么位置?对于我们来说,任重而道远哪。 龙源期刊网:《读书文摘》如今面临的挑战是什么?在新的一年里有什么计划? 童志刚:《读书文摘》现在处于一个相对平稳的阶段,基本风格形成,读者群比较固定。这两点既是优点也是问题。也就是说,把刊物编得“更好”的空间在哪里?稳定老读者的同时增加新读者的办法是什么?这就是我所认为的挑战,以及新一年的计划。 饮酒不是我的爱好,我的爱好是跟老同学、老朋友们一起喝酒 龙源期刊网:您是否对文史有着浓厚的兴趣?是否为科班出身?请谈谈您的发展历程。 童志刚:我是中文系出来的,对文史有兴趣是很自然的。曾经做过近十年的文学评论,从1993年开始做刊物编辑,看来是要做到退休了。 龙源期刊网:朋友说,你是长得像南方人的东北人,酒量能达一斤。除了文史外,饮酒是不是您的一大爱好?除此外,您还有什么爱好?生活中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童志刚:那话是古清生说的,说的很不准确。我父母都是湖南人,所以我是南方人;但我是东北生东北长的,所以我也算是东北人。按过去的籍贯法我得填湖南,按现今的规矩,我得填吉林,所以,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呵呵。 饮酒不是我的爱好,我的爱好是跟老同学、老朋友们一起喝酒。曾经酒量还行,酒胆亦可,酒德尤佳,可惜现在戒了。 老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爱跟人抬杠。过去是在讨论会上、酒桌上以及报刊上抬(韩石山的《谁红跟谁急》一书中就有他跟我抬杠的内容,那可是抬到了《文艺报》上);这些年嘛,主要是在网上抬了。 (我编辑了一下,在两个“主编”之前加了“执行”2字,这才是准确的。龙源的正版应该也是有这2个字的。童志刚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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